送你了两个聒噪的爹娘,江雪晨这才感应自己有了一丝的人气,就这梳妆台旁边的冷水洗了脸之后,这才神清气爽的朝着被窝走已往。
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照旧对于近日只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辗转重复之间,最后终于计划睡觉的时候,却突然睁开眼睛。
扫视一下四周,刚刚老头子点亮的烛火还在脆弱而又顽强的摇曳着,不像是想要熄灭的节奏啊!
脸色及其镇定的看着四周,桌子,椅子,梳妆台······
没有一丝的异常啊?
为何会泛起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受呢?似乎背后某个角落里隐藏着一双眼睛正在直直的盯着她一样,那眼神,酷寒渗人,却又满含疑问和审察。
江雪晨自问是个比力敏感的人,所以对于一些气息可以感受的很清楚,甚至是能够分辨方位,就算只是一个眼神。但是这次,明明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气息,却是不能分辨出,到底这双暗处的眼睛在哪里,连个偏向都感受不到。
收回目光,她有些怀疑自己了,不会是今日这个噩梦的后遗症吧?
揉了揉眉间,怕是这些日子烦心事儿太多,所有有些累了呢!
转身撩起被子,往头上一蒙,睡觉!
喝!
上好的丝绸印花被子,刚刚盖在身上,又猛然的掀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床上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快速的冲下来,面色苍白的看着床上。
江雪晨满面的惊恐,压抑住自己想要尖叫的激动,等着眼睛看着被窝里一动一动的工具,喉咙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心跳的险些响彻耳边。
被窝里似乎是有一只小奶狗一般大的工具一样,一拱一拱的想要将被子给掀开,有些鸠拙的行动着,若是此时有人能资助的话,想必它可以轻易的出来吧,只是显然,身为这个屋里唯一一个大活人,江雪晨没有那个美意将这个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工具放出来。
一个这般的站在桌子旁边瞪着眼睛看着,一个兀自的在被窝里奋斗着,空气里带着些安神香燃烧的味道,间或的听到烛火噼里啪啦炸开的声音·······
江雪晨此时很希望看见,钻进自己被窝里面的工具到底是什么,她清楚的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养的那些‘宠物’,因为她的宠物,只是一些小的毒物,大一点的,也无非就是几条白唇竹叶青,但是那也是小小的一个,绝对不会有这般像小奶狗一样大的身躯。
更况且,她的房间,那些工具基础进不来!
可是一方面,她又畏惧看见里面的工具出来,若是一个不小心出来的是一个让她惊恐的怪物,她不确定,刚刚经历了那么一场惊吓之后,自己是否另有心情和胆子接受这么个未知的动物。
所以,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绷着紧张的神经,看着那小工具慢慢的跟被子奋斗着,然后越来越靠近被子的边缘······
终于,被角慢慢的掀开,小工具如同洞房夜的新娘一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袒露在江雪晨的眼中,最后羞涩的朝着江雪晨一笑·······
哦,不是,是朝着江雪晨这个偏向一看,额,也差池,是江雪晨感受有双眼睛朝着她看过来。
事实上,那个小工具没有眼睛,只是一本书。
一本书?是的,一本书,直立起来,会行走的,书!
江雪晨瞬间松了一口气,不是那种恶心巴拉的工具就好,随后又不自觉的皱眉,一本会直立行走的书是不是也有些诡异呢?
不外见识过不少工具的她,自然也不会觉得这个太过吓人,要知道,虽然书会走,但是原因可能有许多种,好比,也许这本书之中夹着什么在世的工具呢?
只要不是超乎自己蒙受能力的工具,好比,鬼,那就不用怕了。
两步上前,伸手一拽,将书本放在手中来回翻动,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工具在作祟,却不意,刚刚将书拿得手里,那小工具似乎有生命一般,刺溜一下,从她手中飞走。
飞走,确实是飞走,然后就是挺立在半空之中,停在江雪晨脸蛋一米远处,奇怪的是,她能感受到这本书的自得洋洋。
奇怪,什么时候她能通灵了?照旧对着一本书通灵?
江雪晨悄悄称奇,同时也在心里再次对着这工具的诡异保持怀疑。更想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虫子了。
却见那书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似的,居然无风自翻,一页一页及其快速,却又能让人看清楚每一页的速度翻动着,让江雪晨明明白白的看见,里面什么怪工具也没有。
江雪晨瞪大眼睛,看着空白的纸张,微微有些泛黄的页面,心理越来越惊讶。
乖乖,这本书成精了啊?
想法刚刚泛起,那刚刚还一米远的书,就直接朝着她的脑袋上狠狠的砸过来,然后又快速的退开到原本的位置。
江雪晨被这一砸马上有些懵了,随后面色一怒,瞪着那书:“你个破书,干什么?”
说完之后,又有些忏悔了,这工具实在是诡异的很,都已经成精了,若是杀了自己咋办?
这个念头刚起,又见那书动了动,虽然只是微微的行动了一下,但是江雪晨险些可以感受到它的心思,似乎在恼怒的叫嚣着:“你才是成精了呢,你才是妖精呢!”
奇怪,大大地奇怪啊!
书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能明白这破书的意思,难道她们能够窥探到对方的心声?
原来只是一个可笑的天马行空的怀疑,但是奇怪的是,江雪晨又从破书嘚瑟的摇晃中,看到了肯定。
这一下,由不得她不认真看待了。
将眼神放到那晃动的书上,她眼神紧紧地盯着,微微带着些审视。知道这个小工具可能察觉获得她想的是什么,江雪晨尽量将所思所想放到心灵最深处,而不去在心里说出来。
然后仔细的视察着破书的每一个细节,反倒是适才另有些趾高气昂的破书,此时像是个忸怩的新娘子一般,竟然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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