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很黑了,微弱的月光透过那小得可怜的窗户的窗户,照在宾馆的走廊上。
只见一位少年,在一扇扇门前,狂奔而过,面色惊恐。
这少年正是许天,身后是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这早上刚来时短小的走廊,在现在却显得无比幽长。
正当许天感受到万念俱灰之时,一扇敞亮的大门泛起在眼前。
思来想去,许天直接往门那冲了已往。
进入门后,立刻将门紧闭,就近抬了一把椅子抵住门把手。
砰的一声!门上立刻裂开一道口子,里面插着一把柴刀。
许天退后一步环视四周,立刻躲进了右边的衣柜。
走进衣柜,许天把衣服都一件件罩在自己身上,密不透风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柴刀劈砍在门上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快。
每一次劈门发作声音,许天的心就随着震一下。
“吱!”
房门被推开,许天躲在衣柜里,从衣服堆里露出一只眼睛,透过门缝向衣柜外望去。
房间很暗,许天基础看不清凶手的模样,只能看到一团黑影。
房间里回荡着凶手走路时发出的“哒哒”声,许天看着他走到窗帘前将左脚抬的很高,猛地向窗帘踹下,柔软的窗帘被凶手的脚踹的变了形。
之后凶手又把所有其他可以藏人的位置全部踹了了一边,最后轮到衣柜。
许天看着柜外的黑影徐徐走向衣柜,心悬咽喉。
凶手将柜子打开,抬起腿就要踹,在落下的一瞬间,许天双脚一蹬,从衣堆之中扑了出来。
将凶手扑到在地,许天随手拿起一旁放在地上的啤酒瓶,猛地砸向凶手的头,即将砸中之时,凶手的一只手瞬间抬起,握住了许天准备砸下的手,抬起一脚踹在许天的胸口。
许天倒飞着撞在衣柜敞开的门边上,马上感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了,还没等许天缓过神来,凶手已经重新站起身又迈着不紧不慢的法式从容地向许天走来。
一把掐住许天的脖子,将他徐徐举了起来。
被举起来的许天在此时看清了眼前的凶手,但他现在满脸紫青,一双眼睛向上翻着。
“呵呵!”
耳畔传来眼前这人爽朗一笑,许天虽然气不外,但此时已无力还击,两手同时下垂。
正当许天要气绝而亡的时候,掐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了。
“咳咳。咳……”许天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掐着脖子剧烈地咳嗽。
咳了好一会,才稍微好点,随即原地休息了会。
“火车上也是你杀的人。”许天休息片刻,向着正站在眼前的人问道。
“是我。”这小我私家答出来的口气,显然很是兴奋。
许天听到他的回覆,并不感应意外,随即用手指了指自己:“为什么不杀我?“
眼前的人歪着嘴笑着,蹲在地上用手轻拍许天的脸:“没有为什么我就没有要杀你的意思。“
见此人不说,许天便不再提,起身指了指门口:“既然你不杀我,那我还能走吗?“
一脚踹向许天的肚子,许天被踹得退后两步疼得龇牙咧嘴。
一脸严肃地对许天说:“你现在是败者,认清自己,现在你得随着我走。“
无计可施的许天只好捂着肚子点了颔首。
见许天颔首,转身走到柜子前,把柜子往边上一推,一个窄窄的通道就出来了。
“可恶!”
许天听心里嘀咕着,就随着那小我私家走进来。
通道里漆黑一片,许天提起面前这位男子送来的手电,照着通道。
“三楼那房间里那么多人你怎么出来的?“见这人不计划杀自己,许天胆子也大了起来。
“虽然是都杀了呀,否则还能怎么出来,你是傻子吗。”边向前走边回应许天的问题。
许天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质问到:“初中生,一个小孩你也杀,你他妈照旧人吗?!“
一拳锤打在许天胃上,咧着嘴望着蜷缩着倒在地上的许天:“注意你的口气,不杀你不代表不打你,以后你给我闭嘴,立刻从我从地上爬起来。“
恨恨地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就捂着肚皮艰难地爬了起来。
又走了一段时间,许天此时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呵呵……怎么,想着脱困后抨击照旧举报我啊,我叫君无极,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挺中二的,呵呵。”
“张海洋也是你杀的。”
“我发现你这人有够傻的,不是我还能是谁,除了我之外另有别人有能力把你们耍得团团转么,而且尸体消失这么大个破绽你都看不出来,真是笨蛋。”君无极很是自得,似乎把他们这些住客耍得团团转是什么特别牛逼的事一样,说完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许天眼,充满了恻隐。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急遽撇开话题,许天不想再被说是傻子了。
“在来找你之前,我先是杀完了那些聚集在一起的住客了,然后去杀了老板,现在嘛,去找最后一小我私家,呵呵,你应该认识,那个穿唐装的傻逼。”
许天听到他的话并没有多大反映,他更在意的是君无极的说话语气,他在说话的时候能明显听出一丝咬牙切齿。
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之前发生的事,能发现许多问题。
其时自己被君无极带去找张海洋的尸体,但房间里并没有尸体,那时自己就该想到,重新到尾都是君无极再说有人死了,没有其他人在场,他把自己拉已往就是为了让自己为他做不在场证明好融入住客群体。
另有那通电话,君无极应该是用另一部手机设置了自动接通,并在旁边放了什么可以录音的工具循环播放那段脚步声。
其时因为君无极拉他去看尸体,导致许天进入了思维盲区,基础就没往这方面想,加上那通电话,越发深了这个盲区。
现在再看这个暗道,应该是连通这里的所有房间,其时张海洋的尸体应该就被藏在这,而且君无极怎么知道这暗道,没准宾馆老板和他是一伙的,这家伙的话不能信。
许天在心里默默叹息:“我怎么这么倒霉?先是在列车上遭遇凶杀被弃置在城里,现在又恰巧跑到与凶手同谋的旅馆里去住,唉。”
当许天想完这一切,君无极已经带他到了一扇门前。
“走,就在这里。”君无极微笑着告诉许天,只是笑容有些病态。
他怎么知道人在这?许天心中很是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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