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超度鱼妖!
“女仙,女仙饶命啊!求求女仙高抬贵手吧。”
鱼妖口吐人言,言语中透露着浓浓乞求的情绪。
它畏惧了。
许倾城秀眉颦起:“我放过你?那被你蹂躏糟踏的人呢?难道就白死啦?”
鱼妖开口说道:“这些恶人将我河中的子孙都捕杀殆尽,还将河流污染,小妖只不外是略施惩戒而已啊!并没有大开杀戒,求求仙子高抬贵手,小妖再也不敢了!”
鱼妖在乞求许倾城饶命之际,偷偷施展了一道妖术。
只见它尾巴处,悄悄溜走一小抹玄色的真气,不知溜向何方。
这一小股妖气施展的极为巧妙,这让在场的许倾城与张东乾都没有实时发现。
老翁听到鱼妖的乞求,立即劝道:“女仙,请不要放过这头鱼妖,这鱼妖都是骗你的!它吃我们村里的黎民,可没有生过一丝丝的恻隐!”
鱼妖道:“臭老头,你乱说!”
鱼妖龇牙咧嘴,封印在他身上的金色渔网,竟然险些让它挣脱。
老翁看了看河底挣扎的鱼妖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由心中一惊。
究竟是凡俗普通人,虽然真灵大陆人人尚武,但却也不是每小我私家都可以觉醒修仙的天赋,大多数人仅仅是止步在凡人的武者境界而已。
因此,这头鱼妖的泛起,让村里的老黎民们都感应恐慌。
活了泰半辈子了,突然看到妖怪,没被吓傻都已经不错了。
许倾城虽小,但是却不是不明事理,她坚决道:“麻雀村的村民虽然有错,但是罪魁罪魁已然让你吞入腹中,元凶死后,你不仅没有停止恶行,还继续蹂躏糟踏麻雀村村民多人,你有什么话说?我看照旧我送你一程,祝你早登极乐吧!”
张东乾看向许倾城稚嫩的脸庞。
他突然发现,这个娇滴滴的小美女,真动起手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啊。
而且这遂愿往生咒乃是超度的利器,一声不响的直接把你灵魂超度,属实可怕。
看来以后不能惹这个小姑奶奶生气,否则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许倾城此言一出,鱼妖瞬间激动起来。
“我没有错!错的是人类!要不是人类蹂躏糟踏我们鱼族的家园,我们会做出抨击的事情吗!都怪人类!”
鱼妖恼怒的怒吼起来。
它开始拼命挣扎,但越挣扎,那金色渔网便越是收紧,越是让它无法挣脱。
玄色鳞片一片片从它的身上掉落,点点鲜血将金色渔网染红。
它连同渔网一起在河底翻腾,希望能够借助翻腾的力量,逃脱渔网的束缚,但是很可惜,并不能。
许倾城摇摇头,叹息道:“若是你恳切悔悟,说不定我真会放你一马,可惜了,冥顽不灵!”
许倾城玉手轻轻一压。
那个金色的浮在虚空中的“度”字,迅猛的朝下压落。
遂后,只听得“呲”一声,犹如热油泼在鱼皮上,发出炙烤般的声音,再然后,便听得鱼妖发出惨烈的哀嚎声。
“度”字落下,鱼身上竟冒出淡淡白色烟雾,不多时,那烟雾徐徐幻化成一条鱼的模样,尔后天地之间的风吹过,将烟雾吹散。
而河底的鱼妖肉身则不停缩小,以十分快的速度缩小成巴掌巨细,并往许倾城所在之处飞来。
许倾城伸出玉手,将缩小成巴掌大的鱼妖肉身接到掌心里。
阻断的河流,在许倾城超度鱼妖之后,便开始恢复汹涌澎湃的流势。
“哗啦啦。”
大河涌动起来,将痕迹冲刷。
恰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般。
张东乾站在许倾城身旁,他好奇的瞄了瞄许倾城手中的鱼妖肉身。
那鱼妖肉身通体乌黑发亮,看不出曾经是一头妖怪的模样,只觉得是一条刚刚死去的小鲤鱼。
张东乾问道:“师妹,这鲤鱼精的肉身,晚点我们可以拿回去给掌门师兄熬汤喝,也不懂这鲤鱼精有几多年修为了,兴许能对我们的修行发生一点点的资助吧。”
许倾城点颔首:“嗯呢,东乾师兄言之有理。”
二人将鲤鱼精收起来,转过身却看见老翁双膝跪地。
老翁喜极而泣:“谢谢二位上仙的援救之恩,如今天色还早,晚辈老实邀请二位上仙到村里游玩,希望二位上仙可以允许晚辈这个小小的请求。”
张东乾无奈,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又跪下了。快起来,对于我们来说,杀死一头鱼妖,不外是小事一桩而已,不足挂齿。”
张东乾说到:“至于这个去麻雀村……”
张东乾正想拒绝老翁的请求。
究竟下山久了,掌门师兄会骂的啊!
他上次因为御剑航行的事情,没少被掌门师兄唠嗑。
因此,鱼妖解决之后,他本能的就想回山。
而且他今天的挥剑一万遍还没有完成。
掌门师兄乃是绝世剑仙,既然定下挥剑一万遍的任务,那定然是有其深意,必须要完成才是。
没曾想,身旁的许倾城笑嘻嘻的允许下来。
“好呀老伯,你快点带我们去村里玩啊。”
许倾城嫣然一笑,竟然张东乾与老翁都有些痴迷,虽然年纪小,但却拥有着倾国倾城的绝色之顔,真不愧一个倾城的名字。
张东乾还好,究竟是自己师妹,想看就多看两眼。
老翁乃是凡俗之人,只敢偷偷瞄上两眼。
张东乾骂道:“师妹你怎么回事啊,你这不是瞎厮闹吗?说好的斩妖除魔之后便回山的啊,你这样的话,下次不带你下山了。”
“略略略。”
许倾城冲着张东乾摆了个鬼脸。
……
……
二人追随老翁继续下山。
适才鱼妖掀动大河之中的河水,河水形成滔天巨浪,将山脚下的草丛树木都淹没,现在下山的路上便泛起泥泞不堪的门路。
张东乾虽然开始修习剑术,但本质上照旧凡人,除非他再来一次截剑御剑航行,否则也是要踩得蛮脚泥泞。
小师妹许倾城看到前方的泥泞门路,秀眉即是深深的颦起。
张东乾跟老伯是大男人,衣袍脏了便脏了,我可不能脏呀。
突然之间,她福至心灵,身上开始冒出金色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