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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拯救人族我开始卖挂

第57章 退场,草草了事的前四名

为了拯救人族我开始卖挂 幌言 8627 2022-04-12 11:00:00

  对于陈观潮来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辈子的海潮看多了,总之他看什么都像是潮水。

  曾经有一次他在观潮的途中居然睡着,海上偏偏还引发了海啸。

  作为一个天天听海的人,海啸对他来说只是风声一般自然的工具,所以陈观潮依旧没有醒来,不光没有醒来,甚至睡得更香甜,就那样被铺天盖地的浪涛淹没。

  所有人都以为他就那样被卷走了,准备找几个观海楼的长老去什么犄角旮旯里打捞出来,结果待海啸退走时候,陈观潮依旧还在原地,依然睡着,衣衫和头发依然干燥清爽。

  所有人都惊了,倒不是惊讶于海潮没有卷走他,作为强大的修士,还真的不至于会惧怕常见的自然灾厄之力。

  主要是陈观潮自始自终都在沉眠,尤其是有人见到他刚醒来的时候,眼神迷离,明显不知道自己的遭遇。

  “我做了一个梦,领悟了一门奇妙的神通!”他略有兴奋地告诉旁人。

  陈观潮自命神通为“观潮”,却没有人知道这门神通到底是什么作用。

  “海上起了大浪和海啸,你都被淹没了,这样你都没有感受?”旁人愕然,若不是了解陈观潮的性格是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会以为他是在装腔。

  “你别骗我,我身上十分干燥,甚至没有海水蒸干后的结晶,你说我被海浪淹没过,这怎么可能?”陈观潮一点也不信。

  他告诉别人他在梦里感受到了如海潮一般的风浪,在风浪中感悟到了新的力量。是个有联想能力的人都能想到,那可能就是被海啸席卷时候的事情,只是他本人感受不是那么回事而已。

  旁人无言以对,而这个故事也将陈观潮的名字又一次带进道院修行者们视野里。

  “你知道这个故事吗?”陈观潮问宋千雅。

  剑塔飞出的道道剑气被他五根指头点破,全都像是潮水一般退了回去,曾经以身体直接穿越剑气围墙的陈观潮,别说破损和伤痕了,此时身上甚至没有一丝凌乱。

  “知道,观潮师兄每过很长一段时间总是会有平平无奇但又惊人的举动,这种事情想不知道都难。”

  “那你就该明白,三五成群的工具对我来说都是无用的。”

  “什么无用不无用,神通无非就是那么回事。神通也好,道法也罢,说白了只要威力够大,用拳头都能直接打爆空间距离。”

  “但你不是那种人。”说这话的时候陈观潮想到了夏星星,这个家伙预计能成为这种危险人物,日后若生长起来,预计真的就是无论什么都直接拿拳头轰。

  道院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夏星星和顾秦的底细,想查又不太敢动手查,不闻不问又觉得不放心,总之就是很纠结很纠结。

  “试试便知!”

  宋千雅提着超级巨大的千剑起身,灵力化作潮水灌入这千剑的剑鞘之中。原本巨大的剑体寸寸断开,爆裂成上千把指头长的飞剑。

  她犷悍挥舞,那些原本还维持微弱力量联系的飞剑全部剥离,自头顶挥砍下来的同时不停拖长和膨胀,像是一挂玄色星河倒悬砸落!!

  化神一击,破碎天地。

  这一拔剑首先是一击贯串了塔顶,撕裂并崩飞了盖子一样的顶层,然后以横贯天宇的气势一路将塔身劈成两截,朝着陈观潮所在的偏向席卷。

  随处都是破碎声,结实的金属被熔炼,砂石灼热爆响,两人之间的地面因为气压的激增直接龟裂。

  这才是千剑的真正形态,群剑嘶鸣,宛如恶毒的黑蛇簌簌吐信子,咬碎了所过之处的一切,漫天都是赤红的铁屑和灼热的火雨。

  玄色的剑气风暴夹杂着真正的飞剑暴雨般飞来,两者混在一起,根天职不清真假。

  陈观潮没什么心情,横竖在他看来,这些都是海潮。

  千剑的剑气是潮水,龟裂颠簸甚至开始滚卷着破裂出沟壑的阵势是潮水,正在瞬间坍塌的剑塔是潮水,恐怖的气压和灵气颠簸也是潮水。

  “原来我们对你的爱也如潮水啊……可惜你不领情。明明你才是真正掌握了‘观潮’的置身之外者。”他轻叹,但并不迷茫困惑。

  观潮者最首要的事情自然是自己不能被潮水卷进去,常见的做法无非是要么离岸而观,要么顺势而退。

  陈观潮的选择是“顺势”,他是一个很是精彩的空间系元婴大修士,对于空间的理解远超同辈精英的平均水准。

  而“观潮”其实也是一种空间的神通,他观的就是空间一切颠簸的趋势,将自己也完美融入其中,化作通报力量的一部门介质,从而到达消去伤害的作用。

  他那日被海潮卷入的时候,感受自己就像是海潮的一部门,在睡梦中就领悟到了这种很难言传身教的体悟。

  无法明确系统地叙述和教授,这也是神通的一个特点。

  有志于成为“冲量战士”的姜糖就和这种路数似乎完全相反,姜糖对于未来的妄想是能反射一切力量,就像是夏星星之前那样。

  玄色的一剑星河当头砸落,陈观潮傲然站立于其中,飞剑临身时全部被浪涛一样的无形力量柔和地排开,剑气则直接入体,然后又瞬间透体而出,通过双脚落入地面。

  陈观潮真的像是化作了无形的空间一般,千剑威力滔天的一剑砸下,他像是基础不存在一般,让所有的攻击都打在了地面上。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在剑塔这栋修建崩解之后,剑塔所在的地面也化作了粗细均匀的沙漠。

  而且烫脚。

  陈观潮的心情像是他才刚刚到来,看着地面上的情况啧啧称奇。

  他像是个透明人,什么攻击都没有打在身上。

  宋千雅的心情越发凝重了,原本她知道陈观潮很难搪塞,但那时她还没化神的时候。

  如今已经化神,这样一剑的结果依旧如此,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你比我想象中要顽强一点,但下一击,不会再给你活命的时机了。”宋千雅冷哼。

  “能控制这么多飞剑,这方面搞欠好你就是整个道院最强者了吧?”

  “我都快成为整个道院的最强者了,而不仅仅是使用飞剑这一条上。所以你们才会那么忌惮我,畏惧我有时机成为一院之主,所以才用种种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头上,不是吗?”

  “宋千雅,是谁给你的自信和勇气说是最强者的?”

  “我已化神,我为神人,自可傲视你等俗物。”宋千雅傲然。

  “是,按境界来说,磐石界道院确实你最强,那也只是因为从道院化神的人都登上天门界,他们或许另有人都合道了,而你是一个漏网之鱼。你怎么不去和成仙的人比力。”

  “离开了就是离开了,我还留存在此,那我就是最强的!!”

  “可你连我都打不外。”

  按理说,化神修士要杀元婴修士,相对来说是很是简朴的一件事情。

  这两个境界也算得上是巨大的分水岭,成为“神人”之后,具备利用空间的能力,开始能够掌握同类型神通组成的规则之力,这两点无论是哪一点对于元婴修士来说都是难以反抗的致命攻击。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但境界究竟只是境界,资质或者气运逆天也好,发生了不知名变异也罢,总之具体下来到小我私家身上的情况总会有所差异。

  好比有些人炼气五十年都难以圆满。

  而姜糖,他在真正认知察觉到灵气为何物之后,就算是不做任何事情光睡觉,三年五年的也能到炼气大圆满,甚至可能都在梦里不幸筑基了。

  这是夏星星提醒过的事情,让他在炼气圆满境界的时候千万不要睡觉。

  “万一你一不小心筑基了,但还没到我觉得可行的水平,那绝对是一件惨绝人寰的教学事故。”她其时郑重其事地申饬。

  而这里的陈观潮和宋千雅也算是特例。

  陈观潮的神通自己着重点就在于空间,这让他和化神修士在这方面的能力差距上就不那么远,虽然价钱也是杀伤能力相对于掌握生杀神通的修士要弱上许多。

  按理来说,化神打元婴,不说摧枯拉朽,胜利的总该是化神修士这才合理。

  但结果来说,化神打元婴,化神输了。原理再大,也大不外现实。

  宋千雅不是没有尽全力。

  她打开了魂塔,以强大的神魂控制千剑进行精密的攻击。

  她也沸腾了神海之力,神海中灵力与意识混流,每一道攻击都像是有自主的意识般很是难缠。

  她动用了剑域规则,整个空间中随处都是她的剑气的凌厉攻击,敌人理应无处可躲。

  这些都是化神者才会拥有的无上神妙之力,但陈观潮就那么站着,甚至没有移动一步,像个透明人一样打不中。

  “师妹,这么久了你也累了吧,该换我了。该结束了。”被不停狂轰滥炸的陈观潮开口询问。

  周围就只剩下了废墟,剑气如海般淹没了所过之处的一切,除了陈观潮本人。

  他一如当日被海啸席卷时那般,就是静静站着不动,但无论如何也攻击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宋千雅简直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明明她已经是高屋建瓴的神人,为什么还会被一个普通的元婴修士给蔑视。要知道修行之路在如今这个时代越发艰难,连筑基大劫都能成为修行者一大生死关卡,化神前的危机越发就不用说。

  然而她为了化神的那些努力,似乎都像是无用浪费。

  元婴时她打不外陈观潮,如今化神了,她照旧畏惧。

  “我早就说过,化神不是力量境界,而是天道领悟。你只追求力量的提升,那和化神之前又有什么区别,能叫什么‘神人境’?”

  “你区区一个元婴修士,居然敢对我说化神的感悟,你何德何能?”宋千雅气急松弛。

  “我若要化神,不外是一念之间而已。但我还没到,我的大道还没有到那个境界,我并无那样的需求和须要,当下的一切都还能容许我继续提升下去。所以我是元婴修士,我说到这种水平了,你难道还不懂吗?”陈观潮打哑谜。

  “你照旧去地狱里感悟修行吧!”宋千雅越觉察得不安,所以她越发焦急。

  庞大的千剑再度落下,她再以化神之力催动神海,操控周围空间向下压落,镇压住一切事物!

  滚卷的烟尘爆散,宋千雅以神目洞察其中景象,一片死气,毫无生机。

  “哼……在力量之下,你有点天赋又如何,还不是要——”

  她还没能说完,突然感受身边的空间一阵颠簸传来,像是吞噬生命的漩涡,似乎连魂塔中稳固住的神魂都要直接剥离出来!

  “这不行能!”宋千雅大惊,她一脚踢出,整座被莫名力量束缚住的剑塔彻底崩塌,而那哆嗦的波纹似乎又溶解在空中,消失于无形。

  成千上万的剑在不停落下,插进已经砂石化的地面。宋千雅急退出去,她知道那不是打中的感受。

  在怀着忐忑心情环视四周的时候,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在耳边响起。

  “呵呵呵……你在找什么呢,什么工具怎么不行能?”

  是陈观潮!她心中大骇,如今以身体背对很是危险,于是她裹挟着千剑的所有飞剑一同砸向身后,自己也转身继续远遁。

  她所望之处,依旧空无一人一物。

  宋千雅一路连续闪烁,空间在她脚下像是折叠的绸缎波痕,一波又一波,送着她穿越无尽空间。

  这是化神者才气拥有的无上大能,化神之下,皆都只能仰望……理论上是这样的。

  可这样的宋千雅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陈观潮,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消息,甚至连呼吸都察觉不到。

  化神后肉眼可辨阴阳气息,在她的眼中,周围除了她基础没有任何生灵。可这是绝对不行能的。

  “别跳了,我就在你身后呢?师妹啊,我常年跟在你身后,看着你长大,看着你化神,看着你和你的‘信使’相互依偎……”

  此外就不提了,“看着长大”这话说出来尤其恐怖,因为从外貌上看,陈观潮还要比宋千雅年轻不少。

  “你十年时间似乎都没能真简直定我就在你身后,如今又是为何呢……是有什么具体的原因让你觉得你又行了么?不妨说给师兄听听,一起兴奋兴奋。”

  陈观潮笑呵呵地将手指抵在宋千雅的脑后,行动轻柔,但感受却像是一把利剑。

  宋千雅面色苍白,现在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会是陈观潮前来。

  “道院里……基础没人知道你擅长的是空间神通!”

  不仅擅长,而且是媲美化神修士的水平。无论如何,宋千雅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是啊,是这样的啊。”

  “你是个骗子,每小我私家都以为你是修炼水法的大修士!”

  “那也没错啊,我确实主修水法啊……不外难道我就不能会点此外?我这样都算是骗子,难道你不是骗子?”

  “你——”宋千雅无言以对。

  远处,一群被送走的道院雏鸟们从一开始就不知所措。

  非要说的话,姜糖是个什么感受——

  冒烟,发光,轰隆隆,咻咻咻……或许也就差不多这样了。

  横竖也就听个响,看看光剑啾啾啾乱闪,其他什么也整不明白,除了那把似乎要撕开天地的巨大剑砍爆了剑塔时姜糖是看清楚了的。

  后面的情况基本看都看不清楚。

  夏星星和顾秦倒是能看清楚,但他们没兴趣。

  气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变得吃瓜了起来。

  每小我私家都体贴陈观潮的情况,但是体贴并没有用,这事情只有期待的份。

  姜糖算不了别人的事情,但他给自己算了一卦,在原地期待的结果是会等到陈观潮,如果就此逃跑和潜藏反而会遭遇危机。

  所以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对于正经人来说,和一群不正经人呆在一起是很是痛苦的事情,或者爽性说是一大折磨。

  李炬就是这么一个正经人。

  他看着姜糖开始走神,看着夏星星和顾秦开始讨论什么绝对不相关的事情,看着张颜去除一张张桌子,一条条椅子。

  炊具、茶壶、碗碟、玉箸……李炬感受人生就他妈的两个字形容,荒唐。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他恼怒,为陈观潮鸣不平。

  他甚至因为之前发生的磨难之情而觉得羞愧,这样不知感恩不图回报的一些人,有什么值得结交的?

  “我也希望陈观潮师叔不会输掉这次的生死对决,但是那只是我的希望而已。我们所有人的期盼加起来都不会帮到事情分毫,而我们现在另有伤在身,当下的最重要目的就是疗伤。”

  “我们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能做好的准备来应对一切,尽管其实就算我们完全恢复了,如果宋千雅到来,事情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张颜开口。

  姜糖正盯着她后脑勺看,感受这画痴现在似乎又不呆了。

  正心想着,张颜突然转头过头来,叫姜糖一块去“采药”。

  虽然这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但姜糖是个滑溜人,自然不至于拒绝。

  身兼债主大老爷和押债夫人荣耀于一身的张大财主都发话了,只要要求不外分,待遇还可以,姜糖随时都愿意无事献殷勤。

  他们两个朝着远处的树林已往,曲径通幽,稍微走到深处之后,姜糖如愿以偿也没理由拒绝地被带进了画卷之中。

  “我们去摘点什么——”姜糖感受自己也有点轻车熟路了,保险起见,他又很没有气势地多问了一下,“这部门,应该不算是我要还的款吧?”

  注意到张颜行动的姜糖这才发现了差池劲。

  “你……看着我干嘛?”

  “姜糖,之前在炼丹塔,你从手腕里放出来的是什么?”

  “你说啥呢,我怎么不明白?”姜糖心里一跳,其时时机慌忙,也没有想这件事情被看见有什么结果。

  他只能装装傻。

  “你割了手,流出来的不是血。”

  “那是血啊,你看走眼了吧哈哈哈哈哈。”姜糖硬笑作声。

  张颜却心情却很认真。

  “你知道了画卷的秘密,甚至又重复走进来了,这可是我最大的底牌,母亲大人说过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袒露之后我日夜不眠,难道就不愿意让我放心一点嘛?”

  这些话姜糖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首先最大底牌这件事情,姜糖持怀疑态度。

  第二则是“日夜不眠”这一事,总共才过了一晚,而且整晚都在赶路,所以绝对是没有的事。

  另有最要害的一点就是,这些所谓的秘密,明明就是她自己主动说漏嘴的。

  姜糖如果全程有什么做错的地方,那或许就是泛起在张颜的人生路上。

  “你想干什么!?”姜糖突然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对张颜的判断就是错的。

  “如果可以的话,之前欠的巨额草木债可以折算,你也知道,那些工具可不自制……”

  “我可救了你一命。”

  “我对你也挺好的吧?”张颜装傻充愣,摸出一只杯子,递到姜糖面前。

  姜糖懵了。

  “这世道,太难了……”许久,他叹息。

  “如果有害处,你自然也可以拒绝,虽然债务的问题也维持原样,之后你还给我就是了……”

  “什么价钱!”姜糖感受自己豁出去了。

  “那得看那到底是什么。”

  “灵力……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于是张颜带着好奇,接了几杯子灵液浇在刚刚种下的不知名种子上。

  姜糖全力运转太虚回天炉搬运体内灵力的时候,感受像是在拧自来水龙头放水,偏偏又是这样凑巧的无意行为,似乎对于身体大炉的控制又有了新的理解。

  一时间,被害者姜糖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受益了,照旧受害了。

  “这能有什么用处,你还不如倒点血或者红牛上去——”姜糖正想说别费那没用的力气了,结果几粒种子全都破土而出,生长出五彩色的花芽。

  模糊之间,姜糖还觉得新芽隐隐发光。

  “这是什么?!”姜糖下意识询问,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站在了“危险边缘”。

  “母亲大人说过不行以告诉别人这是五色——”

  姜糖面色瞬间大变,但这一次他已经有了经验。

  不能再中招了!

  “停停停!你别说了,我不敢听,我们赶忙去摘点瓜,马上就走人。”

  模糊之中,姜糖似乎听见了张颜很是小声的“切”和“啧”等等诸如此类的不悦语气。

  几分钟之后,姜糖和张颜从小树林走出来,姜糖抱着一大堆草木瓜果,全都是能用来疗理身体虚亏的。

  同样离开了的顾秦正好也同时回来,拎着点珍馐佳肴战利品。

  “你怎么回事?”顾秦总觉得姜糖说不上来的差池劲。

  “去‘采药’了呗……”姜糖病怏怏的。

  原来还没怎么注意的夏星星也转头盯着,满脸狐疑。

  只是姜糖确实看不出来到底有什么差异,既没有精神萎靡也没有气血空虚,他是和张颜一起去采摘的所以也排除好比半路劫色的狐狸精事件,但看起来偏偏就是受到重大攻击的样子。

  姜糖其实身体上确实是无恙的,就是精神上稍微有点怏怏。

  他总结了一下自己这一个礼拜的经历,莫名其妙就欠下或许是天价欠债,甚至还被看似单纯其实蔫坏的债主巧取豪夺了灵力去试着浇花。

  真正的原因其实是,“为什么都开出那么神奇的五色芽了,还觉得我的灵液不值钱呢?”

  对于没有乐成抵债,姜糖有些失落。

  “既然无事,露一手?”顾秦拖着一头山猪回来了,已经做过基本处置惩罚,能拼回去也算是一大惊悚事件。

  越发惊悚的事情是,再拆开之后,山猪的肚子里还藏着几只山鸡和鸽子。

  “闲着也是闲着,如果都愿意等,我是没有意见的。”姜糖将种种花果清洗洁净,摆好盘子,又接到了新的事情。

  有些注定劳碌命的人就是这样,不管在哪不管干什么,总能被人给部署的满满当当。

  全程之中,其他人都是围着桌子坐下,还不忘拿起洗好摆好的种种草木果实。

  张颜看了看姜糖和顾秦,又看了看夏星星,想起来很久之前和李紫云追踪姜糖和顾秦的时候,碰到了正在休息的夏星星。

  她还记得其时吃掉了那只山鸡,意犹未尽。

  间隙性事情的漂亮脑袋此时也不知道是否灵光,是否将逻辑理顺了。

  “借个火。”认命了的姜糖开始使唤李炬,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种心情熏染,感受和这群不正经人格格不入的他自暴自弃地认命了。

  心火神炉的火力很大,姜糖的行动也洁净利落。

  没多久山猪山鸡山鸽子全都冒着肉香,连淌下来的油脂都黄金剔透,像是翡翠一般反射着阳光。

  四小我私家从食指大动到狼吞虎咽。

  李炬脸上的心情茶饭不思,手里的行动左右开弓,嘴巴像是无情的剔骨机械。最开始最阻挡的是他,现在战斗力最猛的也是他。

  两位强大修士的战斗还在继续,但是声势消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没有人泛起,横竖他们的较量还没有结束。

  “你要吃么?”姜糖看着全程只是走神的夏星星。

  “不了,谢谢。”夏星星依旧拒绝。

  姜糖看见她眼睛里明明有色泽,那应该是想要尝尝的意思,但她最终的选择照旧坚定地作罢。

  这是或许是一个不能触碰的“禁忌话题”,所以姜糖照旧闭嘴了。

  吃饱喝足,那些灵气十足的果木和肉食总算是在他们身上起到了应有的效果,姜糖感受身体暖烘烘的,没有到燥热的水平,就是感受充盈而踏实。

  “来吧,今天我再袒露一手绝活……”姜糖提着作为保留节目的成熟向日葵,对胡吃海喝的同门宣布。

  然后,所有人都开始了人生第一次嗑葵花籽……

  好巧不巧,收拾完道院叛徒人物的陈观潮第一时间赶来,于是他傻了。

  “你们……”

  之前,姜糖在悟道碑广场上肇事的时候,他们也就吃了点灵果灵籽什么的,稍微看了看戏。

  结果这群没心没肺的门生在这里玉石桌子茶几炊具什么都摆上了。

  “离谱?”姜糖给他提示,塞了一只山猪腿给师叔作为封口费。

  原来陈观潮是拒绝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工具了,对于这种凡间毫无留恋——

  但因为香气的诱惑,照旧上了当动了心,忘记了教训这群“没良心”的门生,最后被带进了真香的沟里。

  李炬看着这一连串的陈观潮,突然明白自己之前也就是相同的体现。

  姜糖心情极重地看着一边受到拘禁的宋千雅。

  他很是勉强地将“是否立即处决”挂在自己行动的名头上算了算,结果立刻一阵撕裂般的头疼,没有任何结果。

  “确实是因为关于针对反叛者宋千雅的处置,距离我自身的事情太遥远了,完全都是不相干的。”

  “可她要是另有后续作乱,肯定要间接影响到我啊!这就不算是我的事情了么。”姜糖想。

  “你盯着她看做什么?”陈观潮不解。

  究竟其他人对于这种明显是要带回去处置惩罚的处置要领没有任何疑虑,唯独姜糖忧心忡忡,似乎她随时都能跑掉似的。

  “如果她真是人类的敌人,照旧直接就地杀了吧。”姜糖突然作声。

  “给我一个理由。”陈观潮的心情变得很是奇怪,不外却是惊讶的身分居多,倒是不生气。

  “万一道院另有他们同伙,放跑了呢?”姜糖心想究竟上辈子著名谍战片《袒露》里偶尔就是这么演的,抓进牢里的人转手就给黑灯瞎火地放了。

  虽然感受似乎不太可能,但总是有概率的。

  “你……”陈观潮突然像是发现了新世界新大陆一般看着姜糖,“你很不错!”

  陈观潮确实觉得姜糖的危机治理意识很是好,放在道院这种“名门正派”里,种种心思弯弯绕绕的人虽然不少,但从姜糖这样年纪开始就有这种大才之资的“坏胚”种子选手,那确实是不多见。

  道院鼎鼎台甫的观潮师叔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其时师尊就教育他说“虽然人无信不立,但老实人也活不长,我们虽然是名门正派,但有些歪门邪道也不是坏在要领自己上……意思你懂了吧?”

  陈观潮记得自己回覆的是“这和我看海有什么关系”,因为他觉得这就是歪理,然后被揍了一顿。

  因为点点回忆而不自觉露出微笑的陈观潮又看了一眼姜糖,若有所思,嘴里还不加掩饰地嘀咕着“要么……”如何如何之类的话。

  “可惜啊……主要是这长相,也太招摇了。这很难办啊——”

  “都说相由心生,这小子肚子里的坏水绝不行能是春江花月,怎么脸上还能浓妆艳抹的……不会是被魔头夺舍的吧?”他开始说一些让姜糖觉得畏惧的话语。

  姜糖凭借本能的求生欲,感受自己似乎正在被部署。

  他带着小喽啰们开始启程。

  “最后的大逃杀只剩下你们四个了,我横竖是觉得没须要再呆下去,否则你们决定一下排名顺序?”途中,陈观潮才想起这件事情。

  “我自愿退出。”顾秦和夏星星直接就跑了。

  被剩下的李炬看了一眼张颜,出于要面子的心理也动用了命牌退出。

  “那就剩你们两个了,大逃杀的最后胜者需要保留命牌作为凭证,所以张颜,你不能像她们那样离开。”陈观潮解释,然后一挥衣袖,准备带着两人,连同“要犯”一起出去。

  “师叔,我命牌失效了,能不能出去的时候再偷偷顺我一程?”

  “嗯!有理,自然是可以的。”陈观潮看着姜糖觉得更顺眼更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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