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书生文人们的围观之下,进入了刑部。
刑部尚书怒目横眉的看着眼前的这几小我私家,开口问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
本就是得了上面人命令的瞿海,面对着自己眼前的顶头上司有些犹豫。
看到瞿海那犹豫不决的样子,刑部尚书心中的无名怒火更盛一步。
“说啊!”
一声怒吼之下,瞿海迫于威压张开了口。
“大人,那赵康宁酒楼里的酒水喝死了人,人家找上门去,结果他态度十分恶劣。”
“所以我们才抓了他。”
瞿海说完,还露出了一个无比为难的心情。
可令瞿海没想到的是,自己说完了,上司脸上的怒气却不减反增。
“我是问你外面是怎么回事!”
这一下,可是给瞿海难住了,嘴上支支吾吾了两下,什么也没说出口。
看着瞿海说不出来,刑部尚书爽性又换了个问题。
“何时发现的酒水喝死人的事!”
果真,瞿海最畏惧的照旧来了。
尚书大人盘踞刑部多年,见过无数的案件,对案件的敏感水平也远非瞿海可比,如果瞿海说出了实情,那么他就一定能发现问题。
可瞿海却也不得不说。
“大…大人,酒水喝死人的事,是昨晚发生的……”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刑部尚书立马嗅到了一丝差异寻常的味道。
“昨晚发生的事,你这么快就视察出死者是喝了赵康宁酒楼里酒水至死的?”
“大人,凭据死者的妻子和朋友所说,昨夜死者就喝了一杯酒,就突然暴毙而亡了。”
“那证人呢?”
听到这话,瞿海突然愣住了。
不为此外,自己带走赵康宁之后注意力就一直在赵康宁身上,基础就没来得及想证人的事...
缄默沉静。
良久的缄默沉静……
突然,只听“砰”的一声,刑部尚书直接一掌拍在了其身前的桌案之上。
“人证人证没有!尸体尸体我到现在也没见着!”
“这就是你办的事?”
刑部尚书看着眼前的瞿海,本就皱起的眉头也紧锁了起来。
不为此外,踏青诗会那日,他也在场。
他亲眼目睹了赵康宁在诗词一方面的才气,也亲眼目睹了天子与太子那日气急松弛的模样。
当日他就知道,以文孝帝的为人,定然不会放过赵康宁。
但是,他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看待着这一切,可他没想到,事到如今自己也被牵扯了进去。
他虽然不是诚王的旧部,但是太子是什么样的货色他也是一清二楚。
思考间,他已经带着瞿海几人来到了赵康宁的牢房前。
“殿下,刚刚多有冒犯,现在我们就放您出去。”
刑部尚书突如其来的开口不仅让瞿海有些不知所措,更让赵康宁有些始料未及。
赵康宁知道刑部会放了自己,可没想到放的竟会如此之快。
“你是?”
赵康宁看着站在瞿海一旁的刑部尚书问出了口。
“刑部尚书,刘观。”
刘观对着赵康宁徐徐的开口,眼神之中充满了老实的色彩。
然而,听着刘观的话,看着其老实的眼神,赵康宁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难道这是刘启他爹?”
“不应该啊……”
“敢问,左右家里可是开书铺的?”
赵康宁的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人就连刘观在内,无一不是瞪大眼睛,满脸懵逼的看着他。
“欠美意思,在下记错了……”
说着,赵康宁尴尬的笑着用摸了摸脑袋。
刚恰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的气氛,被赵康宁这无厘头的话这么一扰,刘观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得重新再开一次口。
“殿下,此事是一误会,你看……”
刘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康宁开口打断:
“你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走?”
“我告诉你,今天不给我个交接,我哪都不去!”
说着,便躺在了草席之上。
看着耍无赖似的赵康宁,刘观是一阵头大,紧接着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满脸窘迫的瞿海,重重哼了一声。
“愣什么!”
“外面的事不需要处置惩罚了事吗!”
在刘观的一声怒吼之下,瞿海急遽的跟了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