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格琳微尔,有病
苏牧来到这条小溪旁,遥望远处时发现,这是一条河流的分支。
那条河……
应该是流向大海吧?
好地方啊!
这里距离哈伦哥斯堡不远,苏牧似乎已经看见了这座城堡的前景,完全可以生长为海滨都市。
空气风物这么好,还可以生长旅游业!
等拿下它,苏牧就让格林梅尔的人搬迁到这里来。
话说村里制造火药的计划,应该差不多快完成了吧?
不知道格琳那丫头怎么样了。
苏牧想起她就难免叹了声气。
她是个苦命的孩子,苏牧一直试着开导她,可惜始终没什么效果,照旧那么……
……
……
格林梅尔
村后山的老槐树下,一根长矛立于土地上。
在长矛的顶端,骇然插着一颗头颅,虽然已经面目全非,可照旧不难认出。
这个头颅是之前来通知苏牧攻打哈伦哥斯堡的军士之一。
他的心情定格在恐惧中,似乎死前经历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地上有一片尚未干枯的血液,看来他的脑袋才刚分居不久。
一只纯玄色的猫,正在贪婪地舔食着这摊血迹。
猫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双白皙稚嫩的小手。
趁其不注意,将猫抱在了怀里。
黑猫不爽的嗷呜了一声,挥舞利爪还想着那滩血。
“小白,你不能这样。”格琳微尔为难的看着它。
“算算时间,格瑞斯哥哥就要回来了,你得赶忙戒掉,不能让他以为我照旧那么凶,哥哥喜欢温柔的女孩子。”
“你是我的猫,也得温柔起来。”
格琳摸了摸猫,“我真的已经很努力在改变了,我现在一点都不凶了呢,你说……对吧?”
她突然看向旁边一个在哆嗦着的银甲军士问道。
这名军士满身是血,看起来无法移动。
他的舌头被格琳割了。
她有种天赋,能控制虫子和部门野兽,割了舌头后,还往军士嘴里塞了上千只跳蚤虱子。
如今他嗓子肿的说不出话,因为各个部门的要紧枢纽都被捏碎,也动不了,只能这么饱受着折磨。
说实话,这小我私家到现在都还没死,是个奇迹,格琳自己都感应意外。
她低下头来用稚气十足的声音跟军士说道:“你真的是撑得最久的一个了,明天我再想想有没有此外措施跟你玩,今天我得走了。”
“格瑞斯哥哥不在,我要好好睡睡他的床,多沾一些我的味道,嘿嘿……”
格琳举起黑猫小白,原地三百六十度转了一个圈。
……
……
夜色已经降临,在一条小溪边,一位穿着白裙,鹤发蓝瞳的少女,正小心翼翼拖起裙摆光脚过河。
这一河段的水很浅,没不外她的膝盖,但她照旧很吃力的样子,没走两步就喘得不行,得停下来休息会,恰似有些体弱。
她已经好不容易走到一半,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道什么工具落水的声音,她立即往自己左前方看去。
“有人?”
借着月光,她发现了一个……袒裼裸裎的少年!
她马上捂住自己的眼睛,脸蛋烫得不行。
裙摆落入水中被浸湿。
刚跳进水里的苏牧听到声响,看了已往。
“什么人!”
“竟然敢偷窥我!”
鹤发少女听后,脸更红了,哆嗦着嘴唇道:“我,我没有!”
苏牧一下来到少女身边,抓住她的手腕,怒色道:“被我抓个正着,你还敢不认可?”
“你是斯瓦迪亚王国的人吧?我平生最讨厌你这种女人!”
少女紧闭双眼,哭泣了一下。
刚想反驳两句,突然意识到适才确实是看见了。
随机用另一只手抽出腰间随身佩戴的一把精致,嵌着蓝宝石的匕首。
“我……我不活了!”
少女往自己心口捅去。
见此,苏牧不懂了,被偷窥的似乎是他吧?
你为什么不活了!
苏牧抢下她的匕首,抱住她,一个纵身跳出了河流。
少女十分惊讶,好厉害,她走了好长时间,才不外走到一半……
苏牧扔下她,赶忙去穿了衣服。
“你到底是什么人!”苏牧回来问道。
看她的样子,肯定不是斥候,应该是贵族。
但是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
少女努力站了起来,行动很困难的样子。
“我,我在找一个叫斯克特的人,你有见过他吗?”
“斯克特?”
苏牧想起了莲说过的那个名字。
“他是你什么人?”
少女目光黯淡的说道:“他是我哥哥,我父亲是哈伦哥斯堡的镇长,你要是能帮我找到我哥哥的话,我会给你极为丰盛的酬金!”
“原来如此。”
苏牧盯着少女,她还真是一点预防都没有,如此轻易就报出家世,这可是在敌国境内啊,不知道人心险恶。
“你为什么找他。”
少女低下头,不愿启齿的样子。
“家,家里失事了,我必须找到他。”
“你找不到他了,回去吧。”
斯克特应该就是那个被炮弹炸死的人。
苏牧又突然将她抱起来,几步就冲到了河劈面。
“前面很危险你活不下去的,离开吧。”
“可是……”
鹤发少女想说什么,这时一队骑兵冲来,速度极快,那马匹似乎是极为精良的战马。
这种战马应该不会是一个小城堡能有的,苏牧皱起了眉,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雪奈儿小姐!”领头之人喊道,马还没有完全停下,他就跳了下来,焦急的跑来。
“小姐,终于找到你了,你要是不见了,我们怎么跟王子殿下交接啊!”
少女低着头没有说话,情绪很降低。
其他人也陆续停下,苏牧视察了一下,这队骑兵的实力应该都不差,特别是头目,一看就是那种久经沙场的妙手。
苏牧越来越看不懂了,如果真的如少女所说,她父亲只是个镇长,为什么会惊动这样的骑兵队来寻她?
骑兵队首领注意到苏牧,用满是杀意的眼神看他。
“你是谁?”
“我们偶遇,我只是个路人。”苏牧搪塞道。
“路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立即拔出了佩剑,砍向苏牧。
苏牧一惊,这就要杀他?
苏牧侧身躲过。
那人见此也是一惊,似乎没有想到。
“能躲过我的一剑,说明你有些本事,但你适才碰了小姐,照旧要死,这是王子殿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