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来，张嘴，吃糖
看到霍凯斯这副没前程的样子，苏牧就忍不住一脚踹已往。
别让村民误会他们是为了补给来的啊！
“霍凯斯，你最好给我注意下形象。”苏牧去见村长前还不忘嘱咐他。
霍凯斯拍着胸脯跟苏牧保证道：“大人，您尽管放心好了，我你还不知道吗？妥妥的！”
就是因为知道你什么样，所以才不放心啊！
“不行，莉迪亚，你照旧看着他吧，告诉我村长在哪，我自己去。”
莉迪亚指着一处泥瓦房说道：“大人，就在村口那，村长是一位平和的老爷爷，很好说话，相信一定不会拒绝大人的请求。”
苏牧点着头，微笑着的莉迪亚让人看起来既舒服又养眼，照旧她让人放心。
随后看了眼不争气的霍凯斯，摇了摇头，就往村长那走去了。
进村前，他命令队伍全部下马，在村子里骑马先不说礼不礼貌，万一马匹受惊可能会伤到村民。
苏牧将自己的爱马银月交给了莉迪亚看管，银月曾是一匹在王都时随着苏牧的小母马，现在已经长大了。
因为通体银色毛发，月光下皎洁而明亮，所以起名叫银月，它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健硕有力的同时性情还很温顺。
走进房间，村长早在期待，见到苏木，他陪着笑脸过来。
“大人能造访鄙村实在是太荣幸了。”
村长是一位六旬老人，一张笑脸外貌上看起来容光焕发，实际却有些憔悴，像是常年摧残所至。
审察了一番屋子里的陈设，苏牧感应奇怪，适才从外面来，没感受日子有那么艰难，村长的家实在简陋得太过。
苏牧笑着说道：“村长客气了，我来是想和您商量一下在艾斯提尼那募兵的事，希望能获得您的支持。”
苏牧直入主题，然后视察着村长的情绪变化。
村长老成的脸并没有太多情绪，他顿了顿，随后开口道：“大人，实在不巧，村中青壮男子七八成都出海打鱼了，这个月怕是回不来。”
“出海打鱼？需要这么久吗？”
“大人有所不知，在深一些的海域中有种巨型鱼类，价值不菲，且深受贵族喜爱，卖到城镇能有不少金币呢。”
“鱼怪难捕，航线又长，所以出一次海需要几月之久。”
村长笑呵呵地说着，对苏牧的请求一副为难的样子。
“原来如此。”
苏牧也不强求，如果村长不愿意，那就算了，究竟青壮年是一个村子的支柱，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
“虽然募兵的事情可能帮不到大人，但是补给照旧没问题的，我已经让人部署，请大人一定不要推辞，走的时候一定要带上。”
村长说完，向后看了看，喊道：“艾琳，出来吧。”
接着，一位十几岁的女孩就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她抬头胆怯地看了苏牧一眼，然厥后到村长面前。
“村长爷爷。”
村长转过头跟苏牧说道：“大人，今晚就让艾琳侍奉大人吧，希望募兵的事情大人不要介怀，我们也是迫于无奈。”
苏牧看了看那名叫艾琳的女孩，他知道村长的意思，是担忧他募兵不成，抨击乡村，所以尽可能地讨好他。
但苏牧不是这样的人，这个叫艾琳的女孩不外十几岁，虽然在这个世界十五六岁就算成年，可满脑子现代思想的苏牧照旧没措施接受。
“不必了，补给我们会付钱，今晚我们也不会白白借宿，请村长不要担忧，我等绝对不会肆意妄为。”
苏牧想要让村长放下戒心，谁知，村长听后，反而大惊失色，满身哆嗦。
“大人，还请您不要推辞，我另有个孙女，叫吉莉安，姿色不差，等她回来可一同侍奉大人！”
村长两只老迈的手都在哆嗦，他认为苏牧的拒绝是想屠村来硬的。
在他的认知中，天底下就没有苏牧这样的好人。
哪有贵族军队来，不抢女人和补给的？
他如果主动一些还能保住各人伙的命，如果碰到嗜杀之人，那就算真的完蛋了。
苏牧笑着和村长说道：“真的不用如此，我们真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们倒霉的事情，老村长尽管放心。”
苏牧说完，村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声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村长爷爷……”那名叫艾琳的女孩也紧紧抱住了村长，看苏牧的眼中尽是恐惧，她的身子在哆嗦。
苏牧越是体现得亲善，村长就越不相信，越恐慌。
意识到了这点，原来还想搀扶村长的苏牧停下了，这只会让他们心中更恐惧。
他暗叹一声，既然如此，在这里待一晚，明天照旧尽快离开吧。
村长如此熟络地应对贵族，平日里应该也是和海寇做了交易才得以生存，究竟海寇也知道这里就一个乡村，不能一次性毁了。
否则只靠劫掠路过的行人与商队，他们的日子基础就没法维持，如此偏僻的地方又能有几多路人和商队呢。
只是不知道村民们做出了哪些牺牲，其实也不难猜，无疑就是女人金钱之类的。
那么……
苏牧再次看向那名叫艾琳的女孩，她发现苏牧看她，身子剧烈一颤，畏惧地险些哭出来。
“艾琳，你这是干什么？”村长发现了艾琳情绪差池，赶忙说道：“你能侍奉大人是多大的荣幸！”
他还用小到险些听不到的声音，在艾琳耳边低语：“总比那群杀人不眨眼的海寇强！”
艾琳擦了把眼泪点了颔首，苏牧再次皱起了眉头。
海寇贻害不浅啊，艾斯提尼那作为一个不算小的乡村，常年被他们蹂躏蹂躏，已经无力在反抗任何一支武装了。
苏牧已经暗下决心，彻底铲除海寇老巢。
虽然这和他没关系，但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之前的海寇果真没有杀错，接下来就算再俘虏，他照旧会杀。
在这个时代，搪塞恶人，以暴制暴才是最有效的手段，要杀到让那些海寇知道恐惧，还想再当海寇的人就得好好掂量掂量。
如果没有人制裁邪恶的话，那么就让苏牧来吧！
苏牧来到艾琳面前，年老哥似地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像摸格琳薇儿时一样。
艾琳原来是畏惧，下面则一脸茫然。
苏牧从兜里摸出一颗小白兔奶糖来，这是积分抽奖抽到的奖励，格琳薇儿那丫头的最爱。
“张嘴。”
什么？
村长与艾琳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苏牧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