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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从怪猎古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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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从怪猎古龙开始 加纳马耳他L 3061 2022-04-26 21:16:25

  熬夜的人应该都体验过这种经历,在精疲力尽通宵未眠之后,终于由于种种原因好好睡上一觉时,睡眠也不见得那么美好。比以往更长的长眠,通常会带来杂乱庞大的梦境,即便好不容易想要睁开眼睛,也极重的让人怀疑昨晚发生的是否是现实,自己是否真实的经历过梦境里的二三事。

  他睁开眼睛,感受十分欠好。整条右臂传来的时有时无的钻心疼痛,以及长梦之后,肿胀的无法睁开的左眼。正处在马车中,头顶上即是檀木所做的精美马车,上面镌刻着人鱼,天使组成的花纹。

  但他脑海中照旧一片混沌,意识仍然停留在长梦之中,只是勉力坐在了马车豪华的凳子上。这时他才发现马车里倒下贵妇尸体,精巧的镶着蕾丝边的长裙,以及奢侈的马车,他不知怎么的,来到了专属于这贵妇的私密空间。

  糟糕,他想,要是被发现了,以他这无权无势的身份,在尴尬的场景下,难免会引起外面男人暧昧的推测。

  还好,贵妇已经死了,无法发出召唤,尸体一片狼藉,丰腴雪白的有些溢出的肉也不是他钟意的规模。

  欠好,贵妇已经死了。若是被误会成奸夫,尚且另有解释的空间,要是被误认为抢劫勒索的杀人犯,怕是连开口说话的时机都没有。

  头脑昏沉,大脑隐隐作痛,很想就此一睡不醒,但又显然无法安然入睡。马车里的简直不是长椅,而是柔软的沙发,铺在上面的不知名的毯子出奇的舒服,背无力的靠在背椅上,左手扶着右眼,很难逃出去,他想。

  他就像是重病已久,卧病在床的病人,大脑思考的很大一部门机理都被剥夺,直到这时他想要稍微掀开旁边用来遮挡的精美布帘时才意识到马车停下来的事实。

  马车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照旧一开始就没有开动。空气中贵妇使用的浓郁的玫瑰花味的香水带着一副甜腐的齁人气息,越发扰乱了他的思考。他想用还在不时传来刺痛的右手支撑自己站起来,但却高估了身体的状况,发力的角度错的离谱,直接倒了下去。

  好巧不巧,他的头恰好砸在了贵妇价值不菲的长裙的束腰位置。紧紧勒住的束腰恰好牢固住了贵妇残缺不齐的身体,他失去平衡重重砸下来的结果是:如同一时大意,恰好坐在了放在椅子上的橙子上,“啪唧”一声,多余的汁水从破开的橘子皮中被榨出来,弄脏了白色皮革制作的束腰。

  真是歉仄,弄脏了你的衣服,他这么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头发上滴落着刚刚沾上的红色液体。

  他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壁,向外走着。从马车里钻出来,周围是完全没有路的荒原,一望无际的原野里,不知为何枯草被回风卷起,传来近乎啜泣般的风声。这声音是如此之大,闭上眼睛会觉得有无数的人同时在荒原上哭号,令人不寒而栗。

  他为何在马车里没有听到这种声音,他没有去思考这个问题。马车确实一动不动,也再也无法前行了。前方拉着马车的高头大马满身都是伤口,倒下了。而放眼望去,周围穿着甲胄骑士妆扮的护卫也倒在地上,看来是死了。

  铠甲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咬痕,结合马的惨象来看,应该是野兽袭击了他们。马车孤零零的留在这片荒原,他不知道前往那里,更没有步行试错的体力,坐在马车外,似乎被留在了世界的边缘。

  可能过了一会,他听到了狗吠声,睁开眼睛,三四只野狗正迫近这里。野狗的体型不算大,至少不会大到分不清是狼是狗的田地,毛发很长,因为生活在野外的缘故,灰白色的毛发卷成一团,不知道上面沾染过什么工具。

  这些野狗的吻部比常见的狗更长,伸出舌头,一股野兽的腥臭传来,突出的锯齿状牙齿活像颓废派画作里那些了无生机的怪物形象。它们疏散靠近马车,却迟迟不敢提倡进攻。

  它们在犹豫些什么呢?他想,这些生活在荒原的野狗,应该对一切都无所忌惮才对。更况且哪怕是出于地上和马车里死者鲜活的气息和垂涎欲滴的马肉,它们也应该立刻对他提倡攻击才对。

  但这些狗犹豫着,照旧没有行动。他缓慢的挪动脚步,捡起了死去骑士身旁的佩剑。直剑十分尖锐,看的出来它的主人平时一定很是敬服。他左手握着剑,剑身不重,但他照旧只能拖在地上,曳地朝那些野狗走去。

  野狗们似乎是遇到了某种更上位的存在,哪怕是眼前的生物身处重伤,血腥味从他身上传来,也不敢轻易的提倡挑战。它们随着他的前进向退却,始终与他拉开距离。

  他突然明白了这群野狗为何没有行动也迟迟不离开。

  状况相当不妙,虽然不像倒霉的骑士和贵妇那样,有着直接的致命伤,但他就像患了急性热病一样,头脑痛的厉害,一点力气也没有。虽然不知道野狗为何忌惮他,但也能够明白这群野狗是准备做食腐的秃鹫,等着他自己死去。

  真是可恶,他把剑扔到马夫坐的地方,用力提起身子,把上身靠在上面,如同一条停顿的鱼一样扭动身体,总算爬了上去。这样的话,连拼上一把的时机都没有。

  他虚弱的靠在背后的木板上,左手握着剑柄,眯着眼睛,一直没有睡去。太阳开始远去,夜幕降临,荒原的温差极大,可能是气温的降低使他更不像在世的人,野狗又靠近了一点。

  等到日落,情况蓦地一变。那些趴着的野狗变得跃跃欲试起来,在发动攻击前不停地试探着,然后一拥而上。

  他麻溜的在察觉到野狗可能攻击后,抓着剑,滚进了马车里。隔着一层布帘,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野兽噬人前的那股焦躁,也同样明白自己的气息在野狗那里越发显眼。

  马车很结实,不管怎么说,比起被几条野狗四面围攻,至少现在只用面对一个偏向的敌人。就算车厢再怎么大,其通往外界的开口也做的恰好只能一人通过。

  遗落在骑士身边的另有一面铁盾。铁盾和完好无损的剑相比可谓千疮百孔,上面有钝器击打过的痕迹。骑士用盾反抗,在巨力从盾牌传得手上时,失去平衡,基础没有使用武器的时机。

  但不管怎么说,捡起那面盾牌,抵住这唯一的出口,用剑向外刺也要保险的多。只是他的右手肩负不了那样的负荷。

  看不清外面的野兽,但他以病人模模糊糊的意识,总觉得外面的工具在变得越发貌寝,污浊的欲望进入外面的野兽,酿成了某种类似人的工具。

  陪同着既像狗吠,又像人作呕嚎叫的声音,第一只野狗冲了进来。他用力刺中了野狗的腹部,照旧被推倒在地。这像是野兽和人混杂的工具,犬科动物标志性的犬牙被貌似人类的牙齿所取代,貌寝的人的脸以某种诡异的方式泛起在野狗上面。

  它伸出又细又长的舌头,贪婪的从脖子舔起,腥臭的口水传来窒息的味道。他拔出剑,然后再次狠狠的刺向野狗。野狗肋骨明白的腹部再次受到重击,趴在他身上的野兽停止了行动。

  外面的野狗并未冲进来,它们一点也不在乎同类的死,充满恶意的幸灾乐祸的等着同伴的死。

  他用尽力气,将压在身上的野狗推开,爬了出来,还没站稳,第二只野狗就冲了进来,将他撞倒在马车豪华的沙发上。还好有沙发提供了足够的缓冲,否则仅这一下就有他好受的。

  他只看获得喘着粗气的野兽骷髅般的身体,它在身上,狠狠咬下去。锁骨一带的肉并不多,与其说是野狗在进食,更像是借此发泄着对生者的怨气。

  这还没右手来的疼,他这么想到,左手终于摸到了刚在被扑到时飞到一边的直剑。话是这么说,但疼痛总归有些作用,他一脚将身上的野狗踹飞,利用体重将剑捅进野狗的胸部,剑锋刺穿野狗,钉在了马车下方的木板上。

  野狗挣扎了一会,然后不动了。

  第三只野狗咬在他的腿上,试图将他拖出去。幸亏他还击杀死了它,虽然腿上的骨头被咬断了。

  现在他身上随处都是被撕咬了痕迹,双腿无法站立起来。他这时才想到,野狗能发生这样的变化,或许那杀死骑士的,在铁盾上留下痕迹的,也是发生这种变化的拉车的马。

  沙发下有一层用来放置物品的暗格,由于打架破坏了沙发现在掉落出来。除去贵妇身上私密所穿着的内衣内裤,另有一张卷起来的画。他好奇的将那副画展开,里面所画的是在雨夜和极光中,有着夜色鳞片,露出苍蓝眼眸的龙。

  出乎意料的,在他触摸到这幅画后,画卷凭空消失了,留下了一张他无比熟悉的PS4光碟,而上面所印的图案正是之前画上的图案。

  淦,我成封面怪了,这是他最后一个想法,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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