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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从怪猎古龙开始

C66 绷带

重生从怪猎古龙开始 加纳马耳他L 3244 2022-04-15 21:53:02

  “嗳,云,”青子说,“你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云看着泼洒在苍白的教堂墙壁上的大片血染的痕迹,专心像是在看先锋派的抽象画。人的血会有这么多的颜色吗,玄色的,鲜红,紫绀色的,喷洒泼溅的黑点,肆意淋漓的大片喷漆,还在流淌到地面的水流。金钩银划的颜筋柳骨又让他觉得是碑帖上的临文。

  看到云一直没有回覆,青子又说:“什么‘唯一的真实’之类的。”

  云怔怔地看着青子,少女委实有些狼狈。洁净的没有污渍的白衬衫皱皱哇哇的贴服在少女的身上,灰尘和血渍险些无法看出这衬衫照旧白色的。下身的短裙也在乱窜的火星中被烧出了一个洞。玄色的连裤袜则是破破烂烂的,少女从破洞中露出的大腿肉并不像插画中那么美好。

  满地都是木屑和破片,丰腴漂亮的大腿也在奋掉臂身的翻腾中被划伤。青子正撕扯着裙子,用来包扎伤口,止住流出的鲜血。

  战斗中大量排泄的肾上腺素此时已经退却,因为亢奋而感受不到的痛感抨击性的回到身上,钝痛就像肉刀子割肉一般,少女的眼角不时地抽搐着。

  从推进门开始,她就只和絮絮叨叨的神父说过一句话,剩下的是血与火的炙热战斗。此时她和一个生动的少女一样,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也不管云还在空中,没法回覆她的问题,就自顾自的诉苦道:“好烦,要是云你能长大些就好了。我就能躺在你的身上,不用再走路了。”

  现在的云无疑还做不到这一点,但他也利用自己的能力,吹起涌动在教堂里的风,拖着青子的身体,减轻重力带来的影响。

  教堂里一片狼藉,还在燃烧的木头残骸随处都是,排列整齐的长椅也破坏的一塌糊涂。可奇迹般地,最靠近出口门的右侧长椅还一如往常摆放在那里,最前方的核桃头雕像依然耸立在那里。

  云用风拖着青子,少女靠在无形的风墙上,亦步亦趋的随着云,约莫落后半个身位,坐在长椅上休息。云趴在她旁边,在风吹过之后,血腥味开始消散,空气中云作为古龙那股特有清新感开始弥漫于教堂之中。

  青子坐的很深,背倚靠着长椅,完全放松下来,如突遇大雨,而在教堂中与恋人避雨的少女一般,深深的呼吸着这股气息。

  “嗳,云,真实是什么?”她闭着眼睛,仰着头,又问了一遍。

  云也曾经无数遍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在穿越前或许只是哲学家的迷思,或者缸中之脑一样有趣而无用的问题,但每个穿越者都市严肃的不止一遍问自己:

  真实是什么?

  或者换个说法:穿越前的世界和穿越后的世界,哪个才是真实的。究竟是蓝星上的影象如南柯一梦,照旧现在是庄周梦蝶。

  有三种可能性:1.蓝星是真实的,而穿越只是一场梦而已。2.蓝星是虚假的,现在的世界才是真实。3.两者都是真实的。

  对于第一种可能,也就是现在发生的都是虚假的,云以前看小说的时候,读到过这样的结局,无一例外的,作者都被骂成了SB。他觉得会花时间看这种人写的小说的自己才是最大的SB。

  至于第二种,他在小说见到的比力少,但也不能说没有。对于那些一旦穿越之后就不会回去的小说来说,已往是否虚假已经没有意义。至于魂穿灵魂融合的情况,那更是可以说,是的,已往不外是一场梦。

  云服膺第三种,对于他来说,无论哪个世界看起来是真实的,摸起来是真实的,闻起来也是真实的,那么它就是真实的,没有其他理由。

  但是这个理由他却无法对青子言明,青子是游戏中的角色,她的性格,她的经历,以至于她一切的反映,都在所谓的剧本当中,都为渺小的不堪一说的设定所控制。甚至于她本人所做出的行动,也会被认为是OOC。这样的世界,对于她来说照旧真实的吗?

  于是云转移话题到:“不如来说说什么是唯一吧?神父为什么会说出这可是唯一的真实吗?究竟是他临死前的话语,又是他所说的奖励,以那种人的性格应该不屑于说谎吧。”

  “是呢。”青子也有些苦恼。她绝不在意地将扎在裙摆中的衬衫扯出来,解开由汗水,血渍与灰尘所濡湿的上衣,虽然上衣早就破破烂烂,但终归无法与现在的视觉攻击力相比。

  她扬起修长的脖颈,将衣服脱了下来,发出一声闷哼。或许是肌肉拉伤了吧,云这么想到。

  “他那么说,意思是存在不唯一的真实吧。可是既然真实是存在的,那么怎么会不唯一的。如果真实是不唯一的,那么真实之间相互比力的话,就一定存在不那么真实的真实,也就不是不唯一的真实了。”

  裙子刚刚遮住肚脐以下,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少女婀娜多姿的身体。这身体上面虽然沾着许多灰尘,有些地方也有刚刚战斗中留下的结痂伤口,但不意味着没有魅力。恰恰相反,这种状态青子所显露出来的某种工具,才最是吸引云的地方。

  目光可以游移不定,可感知却一清二楚。云带着某种负罪感,但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思绪反而越发生动,思考也更为深入。这或许是男人的天性?

  “我不觉得他说的真实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说,感受自己快灵肉疏散了一样,“真实虽然唯一,世界也是真的世界。但问题是,倘若存在多个世界呢,每个世界都是真实的,真实的世界又怎么能相互比力之间的真实呢。

  所以,这是的真实指代的其实是世界。也就是说,神父他在提醒我们,眼前的世界并非唯一的世界,另有其他存在的世界。”

  无论是青子照旧云都很能理解其他世界的存在,因为他们原本就是自其他差异世界而来的人。

  问题的要害在于,能够体现他们其他世界存在的神父,也肯定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或者说他至少见过其他世界。那么穿越可能不像云所想象的一样,是一件纯属偶然的事情。

  而是在某个群体中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穿越。不用说,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无限流。是否存在这么一个主神空间,在里面执行人物的穿越者,凭据主神的命令,来到差异的世界,完成毫无原理可言的任务。

  身旁的少女传来一声娇哼,她蜷缩着膝盖,可怜巴巴的看着云:“云,有没有绷带什么的?”

  云的思绪瞬间转移,绷带?这种地方哪里有绷带。但这又算不得太过的要求。青子背上,手臂上的擦痕已经结痂,但上身许多地方也被凝固的暗红血痂所遮住,不清楚是否有其他细小的伤口。衬衫无疑是不能再穿了,被水湿透了的衣服都不想穿,更不要说眼前血淋淋的衣服了。

  为了包扎身体,为了用绷带取代上衣,遮住裸露的上半身,这样的要求难道苛刻吗?云实在是做不出否认的回覆。

  他突然想到了在雕像下用来主持仪式的讲坛下,另有几件宽大的神职长袍。接下来另有战斗也说不定,穿这种行动未便的衣服自然被否认,但用它们看成绷带倒是可行。

  神职长袍就像被召唤了一样,精准无误的被风吹起,落到长椅上。

  “禁绝看!”青子这么说着,拿着长袍,转过身去。

  没有暧昧的窸窸簌簌的声音传来,青子身上只剩下一件装备了。当浅粉色接近于白色Bra脱下来,丢到地上的时候,便意味着“无”了。

  云此时没有半点心猿意马的想法,少女用绷带紧紧的缠住身体,咬住嘴唇忍住痛楚,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青子从长椅上跳下来,如小鹿般生动地在空中转了个身,对云说道:“好了,你看。”那楚楚可怜,如猫咪一般,坚贞蜷缩着的姿态已经完全看不到。

  玄色的神职长袍被撕生长条。玄色的布条从肚脐向上,整齐的勒住了身体。玄色的绷带到胸部为止,形成了类似裹胸的效果。凌厉而层层排列的线条将最重要的部位遮住,而胳膊和锁骨一览无余的露出来。

  哪怕是如此搪塞的装束,在青子身上也显得性感异常。单单是简朴的拍摄下来,就能直接作为时装杂志的封面刊发,引得一群人效仿。她们会觉得这样妆扮真是帅爆了,殊不知青子只是为了防止熏染和止血而已。

  但世人就是这样,所谓时尚也不外是另一种水平上的东施效颦而已。

  青子的左手也包扎起来了,看不到掌心的空洞了。或许是察觉到云的目光,她说:“没事的,会长起来的。我以前受过比这个还要严重的伤呢。”她咬住剩下的布条,含糊不清的对云说:“云,帮个忙好吗?”

  她挥了挥右手,那是强行握住燃烧着的木头的手,强悍的恢复力作用时青子依然紧握断椅,粉色的息肉不规则的长了出来,影响了伤口的愈合。“帮我把这工具切下来行吗?这里没有小刀,只能托付你了。”

  云还没有用龙爪切过工具,他也想不到第一次用龙爪切割血肉的工具不是敌人。

  青子就像与恋人十指相握牵手一般轻松的将手伸出。

  云挥出龙爪。

  “唔...”青子用左手紧紧握着右手手腕,掉臂左手绷带上渗出的血。她坐倒在长椅上,将口中咬着布条吐出,用哆嗦的声音说:

  “等等我,好吗,云。我休息一下,就一下,等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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