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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

第005章 白马公孙瓒

混在东汉末 庄不周 2448 2012-02-08 18:18:03

    刘修闻言一愣,再次审察了那年轻人一眼,他就是白马公孙瓒?嗯,看起来果真有几分英雄气概,不外这厮是个著名的愣头青,虽然曾经威风过一阵子,厥后照旧被袁绍打得灰头土脸,据说最后是自己把自己烧成了烤鸭。

  俗话说得好,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小子简直是个宁折不弯的主,到了人家的土地上照旧这么威风,难怪对那些胡人下手不留情。

  他正在感伤,公孙瓒已经踏上一步,劈手夺过一个恶仆手中的刀,反手便用刀背拍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那恶仆脸上马上红了一片,捂着脸大叫一声,跳在一旁。公孙瓒趁势大步闯了进去,举手投足之间即是一阵暴打,他虽然没有用手里的刀伤人,拳脚却是刚猛无比,打得那些仆从乱七八糟,哭爹喊娘。

  刘备看得兴起,一声欢呼,随着杀入战团,公孙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冲着刘备笑了笑,然后便继续追打那些仆从。那些仆从虽然开始吃了些苦头,却也不是弱手,很快在几个领头的指挥下稳住了阵脚,将公孙瓒和刘备二人围在中间,徐徐的扳回了局面。公孙瓒虽然照旧一脸的不在乎,却也不敢怠慢,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小心应战。

  局势一转,刘备就吃了亏,他没有武器,面对回过神来的毛家仆从的进攻,他左右支绌,接连挨了两下,却咬着牙不叫疼,象只小老虎一般与毛家仆从周旋,亏得公孙瓒很快夺下一口长刀交到他的手里,这才略有好转。

  刘修这几个月虽然抓紧时间锻炼身体,但是只是练力气而己,并没有正儿八经的练过武,现在看到公孙瓒与刘备二人持刀与十几个毛家仆从搏杀,他既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瞪大了眼睛将公孙瓒的行动记在心里。公孙瓒举手投足之间洁净利落而又杀气十足,每一次脱手,不是击中一个最凶猛的仆从,即是化解开一次进攻,他的行动看起来并不繁复,却十分有效,与刘修前世看过的那些行动片大相径庭。

  这即是真正的武术?刘修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这边打得热闹,却把还在马上挣扎的毛家少年给忘了,那少年抱着马脖子一刻也不敢松手,连放声呼救都不敢,脸色已经煞白,几个仆从虽然拼命想扑上去,却无一例外的被那匹凶悍的白马踢开,近身不得,急得大叫小叫。

  正在这时,山谷间奔出几小我私家来,领头一个男人,中等身材,却生得十分壮实,走路带风,扫了一眼场中的形势,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跨到那白马面前,一伸手便拽住了马笼头。那马正跳得欢,没想到突然被人拽住,越发的暴燥,昂头摆尾,四蹄用力的蹬踏着地面想要挣脱,不意那男人虽然身材并不高峻,却象一座山似的,任凭那马如何挣扎,只是纹丝不动,一手抓住毛家少年的腰带,轻轻松松的将他从马上提了下来。

  毛家少年脚一落实地,马上瘫成一团,欲哭无泪,只是抬起哆嗦的手指着公孙瓒,没了血色的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揍他!“

  正在和公孙瓒厮打的毛家仆从们看到那个男人来了,也兴奋起来,有人喊道:“好了,武军候来了,这小子跑不掉了。”说话间,几小我私家相互掩护着退了下去,举止之间竟是颇有章法。

  原本热闹的场中马上平静下来,有个领头的上前附在那武军候耳边说了几句,不时的瞪一眼公孙瓒。那武军候听了,也没什么体现,摆摆手示意那些人去照顾还没回过神来的毛家少年,自己上前一步,背着两手,上下审察了公孙瓒一眼,嘴角一挑:“来求学的士子?”

  公孙瓒不卑不亢,将长刀入鞘,不以为然的拱拱手,昂着头说道:“辽西公孙瓒,来此求学,不意有人劫道,非要骑我的马,却又没本事,还要纵奴伤人,这才小施惩戒。”

  武军候哼了一声,又看向公孙瓒背后的刘备和一直站在一旁的刘修:“你们呢?”

  “涿县刘备,故功曹刘君之孙。”刘备也拱了拱手,却很温和的说道:“我们是正好路过,看到他们起了冲突,见毛家主仆围攻公孙兄一人,生怕闹出人命,这才来打个圆场。”

  “打圆场?”武军候冷笑一声:“有你这么打圆场的吗?刀都用上了?”

  “否则。”刘备摇头道:“你家主人非要骑公孙兄的马不行,他们赌钱,让我们做个证人,你家主人在此,你何不问问他是不是实情?至于这刀,也不是我的,是你们毛家的,只不外是技不如人,被公孙兄夺了来而已,与我又有何关。”说着,他倒持长刀,双手送到武军候面前。

  武军候有些惊奇的看了刘备一眼,似乎被刘备的镇定和周全感动,他迟疑了一下,接过刀,耍了个刀花,重新审察了一眼一直昂着头的公孙瓒,咧了咧嘴,笑了一声,只是脸上那条刀疤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狰狞。

  “年轻人,武技不错啊,居然能夺我毛家部曲的刀。”他背着手来回走了两步:“这样吧,我替我家主人来跟你打这个赌,你我打一场,你打赢了,一笔勾销,你打输了,留下这匹马,也不白要你的,就按我家主人先前约定的办。你可有这胆子?”

  刘修暗自摇了摇头,这认真是遇到不讲理的了,这个赌约有什么公正可讲,只是仗势欺人而已。这姓武的军侯气度沉稳,显然不是那些毛家仆从可比,一伸手就控制住了那匹白马,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有种让人生畏的杀气,倒象是杀过人的,再看脸上那道疤,说不定是沙场上血战过的武士,公孙瓒虽然悍勇,不外究竟没有上过战场,恐怕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看了一眼公孙瓒和刘备,刘备的脸色很欠好,公孙瓒却是面寒如水,冷笑不应。刘修略作思索,心道刘备适才已经做足了姿势,把刀都还了,这武军候还不放手,非要与公孙瓒再比一场,觉得这一场架恐怕是免不了了,那自己是上照旧不上?按说他知道公孙瓒和刘备都是不成器的家伙,是指望不上的,虽然也没指望自己王霸之气一抖,收了这两人,置身事外才是上策,可是不管怎么说,刘备都是自己的“兄弟”,这个时候看着他被人揍了却一点反映也没有,好象也有点说不外去。

  只是自己除了力气还不小之外,也没什么功夫啊,如果是适才那些毛家仆从,他另有信心上去搪塞一两个,可是眼前这个武军候显然不是有把子力气就能搪塞的,人家可是练家子。虽说一力降十会,但自己的力气就一定比他大吗?置β也未必。

  利害是分析得清清楚楚,可是刘修心里却有些摩拳擦掌,总觉得虽然形势倒霉,可是要向这耍蛮的毛家人低头是个很不爽的事,面对着那个掌握十足的武军候,他有一种说不清的的激动,想要和武军候打一场,就和赌棍看到了一场豪赌,明知赢的机率微乎其乎,却抑止不住那种赌瘾,宁可倾家荡产,也要搏上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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