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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常灵魂穿越史

022、主动出击,探听讯息

非正常灵魂穿越史 疯狂的小芦苇 3494 2022-03-05 20:08:20

  自东晋初期,大族南迁,士族门阀看法到达巅峰,为代表的的即是“王,谢,庾,恒。”

  被列为当世超一流门阀,至东晋末期,门阀势力虽然被低级士族有所攻击,但势力依旧不行小觑。

  朝廷“三公”之位,必为门阀高第所出。

  可以说,门阀基本垄断了上层阶级,垄断了书本知识,垄断了人才晋升的通道。

  所以,在一个获取知识极其苦难的时期,王肃的一首应景诗,不言而喻,便可证明其身份十之八九。

  另外,王肃在九华台上,乃是一身武将装饰。

  须知,东晋有一个传统,即是“重文轻武。”

  门阀之后,一般都是从文,纵然不从文,乃是碌碌无为之辈,也可靠通过士族举荐,轻松获得一官半职。

  王肃出自太原王氏一脉,其父为王愔之,祖父是王恭,东晋后期名臣,掌握北府兵,欲起兵剪除司马道子和司马元显之势力,不意刘牢之叛变,遂被杀。

  王恭兵败,司马道子欲清缴其子辈,幸得太原王氏王导一脉呵护以及舅舅谢晦帮衬,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东晋攻打后秦,谢晦崭露头角,时任从事中郎,后刘寄奴建宋国,谢晦任宋国右卫将军,加授侍中,得知外甥王肃有从军之意,便部署到了洛阳。

  相较于文名,王肃毅然从军入伍这件事,更使得其名远扬,为士族所知,其中不乏许多以此为耻者。

  自桃山一别,已经多去数日,这期间,王肃将这具躯体的仔细影象整理了一番,也对当前的处境有了一个或许的认知。

  现在是东晋末期,后秦已破,黄河以北,北魏崛起,黄河以南再次归晋,距离刘寄奴建宋为时不远。

  洛阳此时归东晋,等到刘寄奴去世,北魏乘隙南渡黄河,洛阳会再次失守,所以至少几年内,洛阳无恙。

  所以,王肃现在唯一要做的即是接近谢华容,了解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是被哪个男人辜负了,以至于写下“杀尽天下亏心人”的词句来。

  有了三次相识,又解除了误会,虽说王肃现在混了个脸熟,但远远算不上有友爱,还需进一步接洽才成。

  然而,问题就泛起了,这个时代,虽说社会民风比力开放,但远远没到达男女可以随意晤面的地方,更别说谢华容照旧个未出阁女子。

  距离三月三,桃山相见已经已往了好几天,王肃一直在想措施,多了解一些关于谢华容的信息,终未能有所获。

  正当王肃为此事烦恼时,一个点子在脑中横生,遇事不决,当主动出击,寻求机缘。

  留守在洛阳的这一支陈郡谢氏,乃是谢弈谢玄一脉,王肃母亲谢月镜是谢安一脉,如果攀友爱的话,虽说早就出了五服,但理应是王肃的表舅。

  按理说,表外甥到了洛阳,上门参见一下远房表舅,似乎也能说的已往。

  ......

  洛阳城残败,人烟稀少,富贵不在,从谢府就能看出来,已然没有了士族权门的风范。

  围墙斑驳,御宅镇兽黯淡无光,门前递客年迈,门前石经久未修。

  王肃特意换了一身士子服,拎了一些礼品,赶了个早,登门造访。

  来迎接王肃的是谢家之子名记,束发华服,颇显文人风范,倒是对王肃的到来,显得有些惊讶。

  “王兄,怎的来也不打声招呼?”谢记款款来迎,对于王肃的名字,那是早就悉之。

  “呃!”王肃愣了一下,倒是忘了投拜名帖了,赶忙找了个理由,抱拳道:“谢兄,歉仄,军中事物繁忙,一时忘记了。”

  “哈哈......小事,小事,快随我来!”谢记却是不介意,领着王肃往里走。

  穿过中亭,来到一个花园,中有一个亭子,周边植有绿竹,有水围绕,水中有几尾游鱼路过,水边有石块,石块上栖息着两只明白鹅。

  明白鹅可不是用来吃的,而是一种流行文化,东晋文人,除了好五石散外,还考究种竹养鹅,好比王羲之就酷爱此道。

  亭子里有一方石桌,上有笔墨纸砚俱全,粗看之下,竟是在临摹了一半的《兰亭集序》,行书体本就飘逸,但此临摹本却是差焚烧候。

  入笔处娟细绵长,虽下笔不至于凝滞,但稍显力道不足,却回笔柔韧,倒是独具匠心,像是女子所作。

  侍女端着茶具前来,谢记于一旁烹茶,一边说道:

  “素问王兄善行书,可否留墨宝一副,以供观鉴。”

  王肃于书法一道,确实有些心得,尤其是行书一道,但究竟不是原主人,搞欠好就得出丑,便推辞道:

  “自从军来,许久未执笔,怕是急遽之下,难免陌生,非是不愿,还请谢兄多多原谅。”

  不外,王肃名声再外,谢记哪能放过这个时机,再三言下,王肃推拖不得,只好走到石桌前,提笔挽袖微躬,准备写行书,不外刚一下笔,就感受差池劲,像是用不上力一般。

  浪费了一张珍贵的纸后,王肃弃行书,歉仄一笑,转而写楷书,用的是“欧体”,这回倒是没丢面子,写的有模有样。

  楷书虽说在汉,魏晋的基础上获得了久远的生长,但相比力于盛行的草,行,照旧一个小道,不外,胜在新奇,竟是让谢记不禁拍手叫好。

  “笔法险峻,似索靖之意,又具有隶书之美,王兄,果真非同凡响。”谢记端的是爱不释手,细细评为书写的内容,更是惊奇,不禁问道:

  “王兄识得舍妹?”

  王肃心中一喜,故意道:

  “为何如此说?”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

  “东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这首诗我于前几日刚从舍妹处听闻,王兄若非识得舍妹,如何得知?”

  “哈哈......倒是巧了。”王肃顺坡下驴道:“三月三,听闻桃山花开,落红满地,我便去鉴赏一番,偶入深处,忽遇一素衣女子,一时心有所感,便作下此诗,却是没想到,乃是谢兄之妹。”

  王肃装的真切,不似说谎,况且确实有遇到的可能,谢记便没往心里去,转而拉着王肃开始探讨楷书。

  谢记是个资深的书法喜好者,但王肃不是啊,来上门是探听情报的,但谢华容是未出阁女子,又不能直接问,旁敲侧击又行不通,一时急坏了。

  恰巧,廊桥上走来了一个青衣侍女,王肃在桃山见过,为了吸引青衣侍女注意,王肃偷偷脚踢一块小石,飞向正在打着盹的明白鹅。

  明白鹅被吓了一惊,嗷嗷叫唤,翅膀扑哧扑哧扇着,那青衣侍女果真被吸引,随即转头便瞧见了亭子里的王肃。

  青衣侍女名鸿音,另一个名绿萝,是谢华容的贴身丫鬟,对于王肃印象比力深刻,加速了脚步去了后院,见告了谢华容此事。

  没一会儿,亭中传来了一阵琴音,如翻江滚水,江水东流,势不行挡,与之在九华台上之琴音,大相径庭。

  王肃怔怔而立,不明意欲作甚,谢记也停止了探讨,就着琴音,鉴赏道:

  “舍妹颇有姑母道韫之风,其琴沉弦重,倒是不似女子所弹。”

  若是论到东晋名人,谢道韫缺一不行,一女子以才气见长已是不易,非但如此,其更具男子勇魄。

  “孙恩之祸”,兵犯会稽,王凝之时任会稽内史,谢道韫见丈夫无所行动,便劝之组织戎马,修筑工事,以备万全。

  哪知王凝之信奉“五斗米”教,而孙恩也奉“五斗米”教,便以为孙恩不会攻打会稽,待孙恩兵临城下,王凝之还未醒悟,寄托于鬼神之说,最终命丧会稽。

  谢道韫知丈夫丧命,没有伤心,而是奋起反抗,怡然不惧,组织家院人手,持剑奋战,终是幸免于难,可谓奇女子也。

  听谢记说谢华容有谢道韫之风,王肃不禁啧啧称奇,难怪敢在上元佳节夜,女扮男装,一小我私家出门逛花市不说,还踢了人家的场子。

  琴声如涛水依旧,王肃倚栏聆听,忽见青衣侍女鸿音走入亭中,对谢记说道:

  “小姐有一字谜不知解,特来问问!”

  “哦?”谢记笑道:“另有她不知道的?说来听听!”

  “人来方见灯火残!”

  谢记眉头紧皱,一时没想出来,便问道:

  “王兄,可猜出来了?”

  “何!”王肃答道。

  “善哉!”谢记名顿开道:“王兄卓识。”

  青衣侍女得了答案,便准备徐徐退下,却是被王肃给叫住了。

  这其中有隐藏,外貌是个字谜,实则是谢华容在问自己来干嘛了?

  王肃稍稍一思索,提笔写下一行诗,说道:

  “三月三,桃山急遽一面,竟不知是华容表妹,此番前来,也没赠礼,刚听谢兄说,华容表妹好诗文,便赠诗一行,聊表心意,莫见责。”

  “初见不识画中意,再见已是画中人。”

  “此句颇具韵味,颇具韵味啊。”

  谢记嘴角喃喃着,端的一副思索眉头不展的样子,又看向了王肃,艳羡道:

  “王兄书法自成一体,诗文俱是不俗,真是羡煞旁人呐!”

  听的王肃老脸一红,赶忙谦虚一阵,见侍女已经走远,趁着这个时机,赶忙套谢记的话。

  “我在建康时,常与表弟们来往,却是未曾听闻华容表妹只言片语,若非桃山一遇,差点错过,真乃可惜!”

  “舍妹乃长居会稽,是伯父灵风之女,王兄未听闻属实正常,此番来洛阳不外小憩些时日,诶.....”

  原来是谢灵风之女,也就是谢灵运的侄女,不是谢晦一脉,怪不得没听过,却是听到谢记似乎有难言之隐,被王肃敏锐的捕捉到了,于是一气呵成,旁敲侧击道:

  “华容表妹才貌双绝,寻常女子不及十之一二,当世少见。”

  谢记又叹了口气,自然而然的接过话,愤愤不平道:

  “王兄所言甚是,不外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舍妹即是因为此,遭人觊觎,这才来了洛阳小憩。”

  “何人?”

  “桂阳县公素来与灵运伯伯交好,恰巧与舍妹偶遇,诶......”

  桂阳县公也就是刘义真,刘寄奴的次子,风评一般。

  仗着老爹是宋王,为人轻浮,放浪形骸,整天做天子梦,曾酒后许诺谢灵运与颜延之:“我若是以后当了天子,一定擢升你们俩当大官。”

  谢华容被有权有势的刘义真给看上了,不得不说是一个难事,难怪避到了洛阳,不外也从侧面体现出谢氏一族对刘义真持有差异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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