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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的梦

我把头发剪了

难言的梦 我又不是废物 1032 2022-02-15 15:57:02

  那是在不久前,我刚入手一个推剪,我喜欢推剪,就像小孩子喜欢糖果,推剪有一种魔力,就像糖果带着吸引小孩子的魔力一样,推剪对我也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你或许会疑惑,“推剪另有吸引力?”当你看到上面这句话,你又会想“呵呵,我才不上你的当,又想套路我,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是的,人生是离不开套路的,所有套路都是当一件事情被做到一定水平后,而被总结出来的纪律,我们不喜欢套路,但最终会走进套路的圈层之中,只是缘于人的缔造性不是无限的,就像大冶的铁矿,终将会有被挖空的一天,虽然,听说,现在已经被挖空了。

  朋友,如果你对于推剪的魔力感兴趣,请你继续坚持看下去,因为我知道,我只是一个speaker(讲述者),你不仅仅是一个reader(悦读者)。我清楚,自己的故事不能够强行讲给别人听,我畏惧,听故事的人会受伤。

  推剪有悦耳的声音。试想,你的手里有一个满电的电动推剪,它有金黄色的金属外壳,梳子开口的平头,这时,你用手握紧推剪,再用大拇指轻轻上推,推剪便会发出“呜滋滋滋~”的声响,可惜我不是理发师,我不能感受到理发师那种对于推剪声响的执着追求,不外我有我自己的追求。推剪在差异的头发上流动所发出的声响大同小异,却在细微处有着某种奇特差异。

  当推剪在老年人的银鹤发丝上流动时,声音是细微的,短促的,或许只会维持0.7秒,那是一种失落感,人到暮年,剪头发,头发落到地上那个瞬间,你能感受到的,只有衰亡,就像原来绿油油的草,现在只剩枯黄,是一种生命暮年在细雨中的召唤。

  我也曾听过推剪在年轻人头上流动的声音,那是无穷无尽的生命力。推剪在浓密的毛发林中游走,是电锯在亚马孙平原的热带雨林中奔飞,旺盛的生命力,在与金属的交汇处,迸发出一曲自然选择的乐章,一滋到底。那是生命的高歌,是生长的洗礼。

  我用推剪剪了我自己的头发。那是跟影戏学的,我喜欢易烊千玺,虽然各人都喜欢,他拍了一部影戏《少年的你》,小北犯了罪,将要去自首时,他用推剪剪掉了自己的头发。

  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这人好傻,看了一部影戏就把自己头发给剪了,影戏那不都是人演出来,虚构的工具吗?”是的,我知道影戏多数是从虚构的剧情中剥离出来的剧本式动景。但是,我并非有意模仿影戏中的行为,只是为了学习。

  我畏惧人群,身处于人群中,我经常感应孤苦、空虚,因为我很清楚,人群中的人,都只是暂时性为了某种工具而聚集在一起,一旦那工具被取得了,也就散了,我畏惧人群,我对人群充满了恐惧,我知道,我必须为接下来我的人生中的孤苦旅程做准备,而最基本的,是吃喝拉撒,也就是学会生活。

  

朋友,学会生活,让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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