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方听了把毛巾往地上一扔,指着地上的徐义青说:“我有什么坏心思?我在这四水城做生意,遇到中城城主的千金巨细姐,我投合一下请顿饭,太过吗?你不也是因为她是中城城主闺女才贴上去的吗?”
“你。。。”
“你什么你!老子重新到尾说过你一句坏话没有?把老子打成这样,这四水城就没有王法吗?如果没有王法,明天我就找人把你剁了喂狗。”端方恶狠狠的说。
“你。。。”
“还你你你?!跟我比有钱吗?你知道我在颖纱身上花了几多钱?比有权吗?老子现在豫王驸马爷身份怎么也能顶个郡王!你算什么工具?”
颖纱心里想你在我身上花了几多钱?似乎是本小姐倒贴的吧。
端方还觉得不够,又向狐若雪说:“若雪女人,我收回我先前的话。这小子坏的很,现在才贴上你家半个门,就这样的嚣张跋扈,以后若真娶了你,仗着你家的势,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你和你哥另有你爹,都得受牵连。”
“不不,若雪,不会的,我平日一向谨小慎微,今天确实是太激动了,是我差池,是我差池。”
狐若风在边上重新听到尾,感受端方所说句句在理。这个未来妹夫,太激动,惹上豫王驸马,真以为家里有钱就什么事都不怕?再者说,我爹好歹也是中城城主,投合的人都排着队呢,以后要都这样谁请若雪吃顿饭就打的半死,那可是在打我爹的脸!悄悄下定决心,让这位未来妹夫放点血。
“这。。。端方掌柜,你看今天这事。。。怎么了?”狐若风问端方。
“一万两银子。。。他若不出,我明天就出一万两银子找人把他剁了喂狗,也替狐城主除去一个招祸上身的隐患。”端方说完毛巾往脸上一敷,谁都不理。
颖纱一听,心想这讹人的手段,转头得好好让段劲奎他们学学。他们真是太低端。
狐若风一听也有点肉疼,轻轻的问徐义青的意思,心想要是拿不出来,我再帮你砍砍价:“妹夫,你看。。。”
徐义青一听‘妹夫’两个字,心中狂喜,此情此景之下,徐义青最怕狐若风把他当做只会给他家招祸的祸殃。此时的一句‘妹夫’,可值千金。
“我出。。。我出。。。”
颖纱、狐若雪、狐若风、郝姐姐一听,心中都是一震,这徐义青真大气。
“要现银,今天晚上就送来!”
徐义青一咬牙:“行。。。”转身去嘱咐人兑银子送来。
“愣子,去隆庆楼订一桌上好酒菜。再订五桌水席,让外面的,里面的众兄弟用饭去。”端方脸也不疼了。
“徐义青,今天我当着你的面,请若雪、若风另有郝女人吃个饭。投合下城主大人,你另有意见没有。”
“没意见,没意见。”徐义青陪着笑。
“哈哈,刘乐,你在家等银子,银子到了去隆庆楼给我说一声。走吧咱们,别在院里闻药味了。”说完一手拉着狐若风、一手拉着徐义青,去了隆庆楼。
颖纱震惊了,这个男人,讹了人家一万两银子,还能与人家把酒言欢。比我爹厉害,这男人真没选错。
颖纱想完拉着狐若雪和郝女人,喊小丁一同跟了上去。路上一问才知这郝女人原来是郝伦郝副城主家的千金。心中都有些嫉妒端方,怎么让这只小狐狸又搭上郝副城主这条线了。
酒刚过三巡,刘乐来说银子到了。端方又悄悄嘱咐了几句,刘乐回去。
酒席之间,端方对狐若风说:“若风兄弟,我虽拳脚功夫不行,但我有个喜好,收藏宝剑。一会若风兄弟随我去家,我拿一把出来,请若风兄弟鉴赏一番。可有兴趣。”
“好啊,端方年老你看我这把配剑如何。”若风摘下配剑,让端方鉴赏。端方做过五年片长,太清楚如何跟军士打交道。一席酒饭下来,若风已然将端方视做了兄弟。
“二品低级宝剑,剑灵是一只白鼬,不知此剑何名?”
“端方年老眼力不错,此剑名唤雪鼬。”
“嗳,让我看看,让我看看。”颖纱拿过宝剑,细细寓目。
“你懂剑?”端方问颖纱。
“不懂!”颖纱说。
“不懂看啥?”
“不懂才看!”颖纱不理他,把剑拿在手中,又抽出来端详了许久。
各人酒足饭饱,徐义青拉上狐若雪离去。
狐若风让几个军士护着郝女人回府,郝女人临走,向端方笑了笑说:“改天我请端方年老用饭。”
端方嘿嘿两声,说:“好!好!”
狐若风打发了众军士,随着端方一道回药铺,端方让愣子在院中多添几盏灯,让若风在院中稍等,自己回屋从介子袋中拿出一柄剑。下楼递给若风。
若风拿剑细看,果真好剑,虽也是二品,但已经是二品中级甚至到了中高级了。剑灵是一条百年奎蛇,比自己那把,要好的不少。
“好剑,好剑。”若风说着忍不住起手舞了几招,剑风划过油灯,灯的颜色酿成了惨绿。
“哎呀,刃上有毒。”若风惊道。
“不错,中剑之人会顷刻全身麻痹,不能转动。但只需以清水灌洗伤口,毒性自解,不会殃及生命。”端方说。
“甚好,甚好。若有此剑在手,以后追拿监犯肯定事半功倍。”若风已经把这剑当成自己的了。
“若风兄弟如果喜欢,这把剑就送你了。”端方无所谓的说。
“喜欢,喜欢,欸,不敢不敢,这把剑少说也值三五千两银子。小弟怎么敢收。”
“哈哈,我讹了你妹夫一万两银子,这剑只当是你妹夫花一万两银子买来送你的。你以后别记恨我,怨我太黑心就行。”
“哈哈,端方年老说的哪里话,那小哥可就敬重不如从命了。”说完乐呵呵收了剑。
“我这里另有一袋薄荷,一会让人一路送到贵寓,算是我孝敬城主大人的,也请不要推却。”
“好,年老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狐若风告辞,领着王长夜,走街拐巷,来到中城城主府,到卸车时,王长夜说:“将军,麻烦你把麻袋搬下去吧,我实在是搬不动。”
狐若风纳闷,一麻袋薄荷,能有多重。想完伸手一拎,也没拎动,拨开上面薄薄的一层薄荷,原来下面全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