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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之绝命毒师

第一百四十章 惨遭磔刑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 鬼猫娃 2245 2012-11-22 19:06:48

    那大太监立在马上,手中圣旨一展,照着高声念道:“奉天承运,天子诏曰:锦衣卫指挥使纪纲,骄纵无礼,贪赃枉法,预谋不轨,此乃犯上作乱之罪,特命给事、御史廷劾,下都察院按治!钦此!”

  纪纲在那夜色中,如黑墨一般的风帽和大氅已经被他扔到了地上,不只是因为焦躁照旧急遽,他的发丝凌乱不堪,脸上铁青,牙齿咬得吱嘎作响。

  骑军此时已经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知道哪个小兵落井下石地猛踢了他的小腿,他便跪倒在地。

  他觉得有些模糊,曾经几多次,自己也坐在那高头大马上,看着那马前被羁押的官员,却没想到如今风水轮流转,自己也有这样一天。

  他转头狠狠瞪了一眼苏湛和夏煜,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恼恨和痛楚,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什么,就被押解走了。

  那太监和苏湛、夏煜做了个揖,也打马而回。

  望着自己一直想抨击的对头如今终于身陷囹圄,苏湛在这样迷茫的夜色中,却没有那种痛快酣畅大笑的轻松,纪纲适才的话,像是一记警钟一般,回响在耳边。一代代锦衣卫的指挥使,不外是天子手中的提线木偶。苏湛苦笑了一声,望了望一旁的夏煜,夏煜的眉头也正在皱着,向着押解纪纲的一行人远去的偏向,久久凝望。

  “夏大人,”苏湛勉强笑了笑,“以后多多看护下官啊!”

  夏煜知道苏湛是在故意打趣,也顺着她故意用着挑逗的语气说道:“你想叫我怎么看护你啊?”他清凉的呼吸和难得一见的略带戏谑的眼神掺杂在一起,别有一番生趣。

  “呃,”苏湛一滞,忙转换话题道,“纪纲进了牢里,不会再有什么变故吧?”

  夏煜淡淡一笑,轻声道:“明日一早行刑。”

  苏湛一愣:“不是要都察院核办吗?”

  “已经查完了,”夏煜淡淡道,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具有狀。明日磔刑,其眷属无论老少皆戍边。罪状列在榜上,明日招贴在城门之上。”

  苏湛徐徐道:“原来……竟都部署好了……”

  “怎么了?”夏煜道,“难道你还对纪纲同情了么?”

  “那倒不是。”苏湛叹了口气,“只是我感伤到,一小我私家起落,如此容易,刚刚还高屋建瓴,瞬间就可以把他打入万丈深渊。”

  夏煜的眸子闪闪发光:“他的今天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如今这种结果,岂不是民怨沸腾?”

  苏湛道:“曾经皇上那么欣赏他,但是要毁了他,也不外一念之间。我只是觉得我,如果我……”苏湛觉得心寒,万一自己是女人的事不小心被皇上知道了,自己哪另有命要活?不仅是自己,连所有与自己相关的人,都市受到连累。

  夏煜已经明白了苏湛的意思,轻声道:“你别怕,你的事,总有措施解决,有我在,你别怕。”

  苏湛心道,只怕到时候你也无可奈何,这天下,绝非你我的天下啊!

  “适才那白光是怎么回事?”夏煜又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总是会些江湖异术?我记得很早在卫所里就传说你会穿墙术救了李春。”

  “噗!”苏湛忍不住笑了,“是啊,我小时候在崂.山拜了个羽士为师。”

  看着夏煜有点受惊的神色,苏湛笑得更厉害了:“这你都信?江湖传言,不足为信。我家乡许多人都市戏法,祖传的,不能与外人说!”

  “哦。”夏煜点了颔首,既然人家是不能外传的工具,虽然不能再问。

  苏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工具,都是中学生课堂搬来的化学反映而已,好比那个白色的炫光,是著名的铝热反映。铝热反映十分猛烈,所以点燃后难以熄灭。若在钢等其他金属物上点燃,还会熔穿金属物,加剧反映。故常被用于制作燃烧弹,可以熔穿装甲。

  不外夏煜和纪纲自然没有听说过什么铝热反映,更没有见过,所以如此惊讶也屡见不鲜了。

  纪纲最终的刑罚,切合朱棣的一贯作风——狠毒。明朝的刑法,《明史·刑法志一》纪录有五种:一为笞刑,如鞭笞;二为杖刑,如廷杖;三为徒刑,如羁系;四为流刑,就是流放;五为死刑,就是正法。死刑有两种:一是绞死,二是斩首。凌迟、磔死都是五刑中死刑之外的酷刑。磔刑是“碎磔之刑也,俗名剐罪也”。

  南.京城里,烈日当空,拥挤的人群使得本就炎热的夏天越发得热火朝天,只是这些人群不是在看什么戏耍,而是团团围在刑场周围,堵了个水泄不通。应天府的官兵在不停地维持秩序。

  随着锣声的临近,人群中被开出了一条路,囚车载着囚犯驶进刑场,囚车里关的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纪纲,底下的群众高声嘶喊着,似乎有人恨不得上来亲自给纪纲来上一刀。行刑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的压力太大,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什么乱子,在验明正身之后,拿起手中的牌子,口里说道:“时辰已到,行刑!”话音一落,牌子扔下。

  在刑场中间立一根大木柱,纪纲捆绑在上面,一夜之间,曾经只手遮天的纪纲已经憔悴得不成人形。待“行刑!”一声令下,刽子手得令,法刀飞翔,鲜血四溅!先手足,次胸腹,后枭首!一片一片地剔着纪纲身上的肉!现场血腥异常,血肉模糊!

  “啊啊啊!”纪纲开始时还能喊叫两声,没多久就一丝声音都没有了……

  “王爷!”汉王府里,一个小军在门口轻声请示。

  朱高煦坐着屋里,脸上有着微醺的醉意,身旁有个妙龄女子正给他扇着扇子,他挥了挥手,叫那女子下去了,那小军便入了屋来。

  “王爷,纪纲死了。”

  “嗯。我知道了。”朱高煦淡淡回了句,目光一直在手里持着的酒杯上没有移动,心情也看不出悲喜。那盛着琼浆玉液的镂金瓷杯,杯外侧上方巧夺天工地雕着一头鹰,下面是一只熊,合起来寓意为“英雄”。

  朱高煦突然笑了起来,一挥手,把酒杯扔在了地上,哗啦一声,瓷片四飞。

  年老啊年老,朱高煦在心中冷冷念道,你在笑吗?

  在夏日里,一天到晚满头大汗的大胖子朱高炽,此时却并没有在笑,锦衣卫那边已经把纪纲的家抄个底朝天,收来的金银财宝自然不行胜数,更有他的谋反铁证,什么仿制玉玺、仿制龙袍的。朱高炽并没有松懈,他知道他真正的敌人不是这个叫纪纲的蝼蚁,而是他背后的那个一直自诩为真正英明继续人的朱高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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