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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踪之自由小镇

第九章 元勋路

月踪之自由小镇 翔云爱 6919 2013-04-25 09:36:51

    第二天一早云晓丹和萧迪拿到警局的公牍,再一次来到李娜家带走了李军。提取DNA的整个历程一直默默不语的他,却在回去的路上突然问道:“真的是我爸爸杀了我妈妈吗?我爸爸会被判死刑吗?”

  “如果证据确凿。”萧迪说,并无多语,可能他见惯了这些事情。

  云晓丹却突然意识到这个孩的矛盾与苦楚:就在几个月前,他刚刚失去了母亲,不久的未来可能还要失去父亲。虽然父亲或许就是那个凶手,就是那个本应该最最憎恨的人,但无论如何,父亲却照旧目前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然后呢,然后他将独自开始人生,背负着失去母亲的伤痛,和杀人犯儿子的罪名,生活在爱恨交织的情感中,就像一把枷锁牢牢地锁住他,永远不能挣脱。要把这样的矛盾与苦楚加在一个16岁的孩子身上,是何等的残忍,云晓丹不由得心生同情之意。

  “如果爸爸也离开你了,你计划怎么办?”云晓丹这一问,使他的情绪彻底失控了,他开始哭泣起来。他一哭,云晓丹的情感也受到了熏染,眼泪立即就涌入了眼眶,为了掩饰情绪,她不自主地看向窗外,停止了说话。

  过了几分钟,看到李军平稳了些,云晓丹才继续他们的话题:“人的一生总是要遇到一些挫折、坎坷的,要害是看你如何去面对。妈妈死得很无辜,我们不能让她白白死去,一定要抓住凶手,好让死者安息。而爸爸如果做错了事情,就应该为他的行为支付价钱,不光是他,我们每一小我私家都得为我们的行为卖力任。虽然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相信,未来他们在另外一个世界见了面的话,肯定能把一切恩怨都化解开来。无论何时他们肯定最记挂的人就是你,所以你要好好在世,不要让他们记挂。没有过不去的难关,等你未来有了爱的人,有了家庭,一切就都市烟消云散。时间也会资助你忘记一切,资助治愈一切。”

  “爱?什么是爱?”李军突然说:“爸爸以前那么爱妈妈,可是现在却又爱上了别人。他还说要想让一小我私家不痛苦,就只能让她死,因为如果妈妈在世就会越发痛苦。”

  “他说过吗?他真地说过这样的话?”萧迪机敏地问,作为一个警察,怎么会不知道,李军的话完全可以作为承堂证词,如果李军愿意出庭作证,他爸爸就在劫难逃了。

  “是的,他亲口对我说的。爱一小我私家会让一小我私家死吗?”李军的情绪依然激动。

  萧迪还想再继续追问,云晓丹却用一个眼神阻止了他。云晓丹很明白萧迪追问的意图,但是她不想让残忍的事情再继续发生在李军身上:“他的方式太极端了,他不是真正的爱,而是自私。如果你真爱一小我私家,你会想尽措施给她幸福,哪怕牺牲自己的幸福。你爸爸做得差池,但是你不要去恨他,执法会处罚他的,甚至不要去恨任何一小我私家,恨和抨击是不起任何作用的。知道吗,只有你自己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未来所有的事情都结束的时候,你不想生活在已往的情况里,或许可以到外面去学习,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

  “这些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忘记!”李军突然说道:“我预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就似乎纹身,”他指指自己的胳膊,云晓丹转头看去,上面有一个老鹰的图案,“这是我六岁的时候爸爸给我纹上的,我一直不太喜欢,但想要抹去它,只能留下疤痕。”

  何尝不是呢,伤口会好,但是总制止不了留下疤痕,疤痕会时刻提醒你曾经伤口的存在。谈话,就这么结束了。送走了李军,云晓丹的心情极重不已。她想起以前的事情,算算数、记记账,处置惩罚好跟领导与同事的关系,就能活得很滋润了。她却总是嫌没有新鲜感,没有挑战性,没有事情激情,也不够刺激,昨天重复着今天,今天重复着明天,而明天重复着后天,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

  而此时,她的新事情够新鲜也刺激,不用看领导的脸色,忌惮同事的言论,每一个案件都市是差异的,不仅具有挑战性,也足以让你充满激情,还绝对不能简简朴单地就完成任务,需要费尽心思,全心投入,甚至不惜价钱。却令她突然发生了一种莫名的责任感,有责任感未必是坏事,但会给人以肩负和压力。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玩着乐着,还挣着钱?要么辛苦,要么无聊、要么危险、要么就挣钱少。总之,云晓丹才意识到原来怙恃的一切苦心都是真正为了她好。

  窗外的景致依然美丽,才几天,银杏树叶因为天气变冷,而酿成金黄,有些已经掉落,草地却依然油绿,黄色的叶子熙熙攘攘落在绿色的草地上,阳光照射的角度又恰到利益,组成了险些是深秋最短暂也是最美丽的景致。正巧,车子拐入白羊座大道,萧迪建议到佛瑞德广场走一走,也就是佛瑞德镇的中心广场,云晓丹正好也想急于挣脱掉这种低迷的情绪,于是允许了下来。

  镇政府大楼坐落在佛瑞德广场的东侧;广场的南侧是幽静秀美的佛瑞德公园;往南顺沿,是超七星级的佛瑞德酒店;接着是佛瑞德百货公司;再接着是医疗水平与医疗设备世界一流的佛瑞德镇医院。这几座超级修建物组成的白羊座大道,即是佛瑞德镇的中心。

  “这座大楼是?”云晓丹看着眼前这座高耸入云的大楼,惊异地问,因为它确实太壮观了。

  “这就是镇政府大楼,它可是相当相当雄伟庞大哦!”萧迪带着几分自豪地说:“我给你介绍介绍。”于是,他们边向大楼的偏向走去,边聊:“大楼是典型的新哥特式修建。你懂修建吗?”萧迪问,云晓丹摇摇头。

  “哥特式修建,简朴地说,就是这种高高的尖塔型修建。另有大楼的尖头窗、豪华的大理石镌刻也组成其气势派头。你看,楼身的前部嵌有五座高塔,中间的一座尖耸入云,有333米高,上面镶着的那座大钟(或许在200米的位置),夸张地说,全镇的人险些都能看到,其余四座的高度也就是它的一半吧。主楼体一共有十层,最上面一层带有阳台的,是镇政府举行宴会的地方;第九层到第五层是办公区域,第四层为休闲中心,三、二、一层除包罗一个拱形大厅还包罗大堂以及聚会会议中心。拱形大厅长75米,宽31米,每年夏季的古典音乐会都在这里举行。说得是不是有点抽象,不知道你能否想象出来。”

  “这里,另有古典音乐会吗?镇政府大楼里?”此时,似乎刚刚不愉悦的心情,已经被这座大楼给她带来的震撼,攻击得一干二净,她脑海里绘制着大楼的内部结构。难以想象,仅仅是一个镇政府,这么奢华霸气。

  “光是镇政府大楼的维护就需要不少钱吧?算来一年的经费开支一定少不了。”别忘了云晓丹以前就在政府部门事情,而且做得是会计事情。

  “你忘了,咱们这儿可是按六位空间盘算的,看似很庞大,但是有些不需要的空间都可以直接隐藏掉,就是说不需要的地方就把它转到别空间内,就可以制止扫除啊,清洁啊等事情,所以就避开了维护带来的用度,需要的时候可以再转换回来。”萧迪尽量说得明白些,不外对于云晓丹这种外来的人,照旧欠好理解。“镇上的某些习惯和传统跟西方有些相似,但整个气氛又具有东方的气质和内涵。”他接着说:“你看,大楼的左右两边另有一个副楼相连,左边的是图书馆,右边的是档案馆,它们同样庞大得难以想象,就像佛瑞德百货商场一样,没有你想找但找不到的工具。贯串主、副楼的是底部的凉廊。据历史纪录,整个大楼是1900年落成的,他的设计师同时还设计了维也纳市政厅与科隆教堂。”

  “就是说我想看什么书都可以在这座图书馆里找到吗?那么请问它的藏书量是几多?”

  “虽然是全世界所有图书馆的总和了。其实,在佛瑞德许多很庞大的设施都是为梦境设计的。到了夜晚,这些设施会与梦境系统相连,治理区域内的人能通过梦境来到这里面。好比渴求知识的人,通过梦境来到这里就可以找到他们所需要的书籍;购物狂们,通过梦境可以来佛瑞德购物,满足特此外需求;医学家们,可以用我们医院里最先进的实验室来做实验;通过特别认证的人,还可以在档案馆里找到他们需要的秘密。佛瑞德不仅是为梦境服务,其实是为人类服务,它能够满足人类的许多愿望和需求。”

  “真的吗?太神奇了!”云晓丹叹息道。

  “虽然是真的。地球上不是有许多超自然的工具存在吗?或许你们不能解释,但是到了佛瑞德就好解释了。”

  说着他们已经走到了镇政府大楼前的三十六节台阶下。顺着台阶往外延伸,两边相对排列着两列大理石塑像,塑像后方种种植一排已将落叶的法国梧桐树,塑像中间被铺成一条石头路。

  “这里叫做‘元勋路’”萧迪说,“言外之意,通常塑像能够立在这里的人,都是佛瑞德镇的元勋。”

  云晓丹看着两边的塑像,每一座每一座的经过,她想起舒雨晴曾经跟她提起过这里,于是,经过一座雕像的时候,便看他们的样子,再看看他们的名字。当走到或许是右边第十五座雕像面前,站住了:“这个是金凯旋先生?”说着,她瞄向雕像底座的名牌,确定自己的推测。

  萧迪悄悄一笑:“对啊,是他。你不知道吧,老金对于佛瑞德来说也是一大元勋之一。”还没等云晓丹继续追问,他就滔滔不停地讲开了:“老金是三十多年前来到佛瑞德镇的。最早,他在镇医院事情,不久之后,可能是感受到自己知识的匮乏,便申请去了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学习,直到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才回来。回来后,他并没有回到镇医院,而是选择当了一名侦探,开始了职业的生涯,一直到今。”

  “原来他是学医学身世,我说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医学知识呢,但是,他为什么不妥医生而转行当了侦探呢?”云晓丹插了一句。

  “可能他喜欢吧,兴趣是最重要的。虽然,医学对于侦破事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也算没白学医学,而且他在其他领域的知识面也是相当了得,当个侦探更驾轻就熟。在他从事侦探事情的几十年间,一共破获200多起案件,重大的10起。可以说近些年,发生在佛瑞德的大案要案险些都是他破获的。记得十年前有过一起连环杀人案,那案子很可怕的:有4名女子先后被虐待后死去,闹得整个镇上都是人心惶遽,经过快要两个月的侦破,不仅和案犯斗智斗勇,他还险些丧命,最终真相得以水落石出,杀人狂居然是镇上一名普普通通的公务员,平时行事低调,为人谦和,内心却如此狂暴。

  前两年佛瑞德百货公司发生了一起重大失窃案件案。你是去过百货公司的,知道那里大的可怕,所以侦破事情特别难以进行。你想,光是检察摄像头都看不外来,别说排查可疑人员了,事情量简直惊人。要不说老金在侦探这个职业中确实有天赋,他用极为缜密的逻辑思维和超长的视察力,居然不出一点差错的抓到了罪犯,简直就令人惊讶。”

  基础不等云晓丹插任何话,萧迪就一口气地又说了下去:“另有一个案子不得不说,几个月前政府大楼失火了。镇政府大楼的底部是梦境发射器,全佛瑞德的人都知道,大楼的守卫相当严谨,定期的检查也是极为严密,要知道险些全佛瑞德的人都市用生命掩护那里。所以失火就不仅仅是一个简朴的意外能解释的了的问题。可以说比百货公司失窃和连环杀人还要可怕百倍千倍,因为,如果梦境发射器被毁掉了,那么险些佛瑞德就不复存在了。那我们这些人另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可想而知,破这起案子压力多大,真相多重要。虽然,谜底解开了,真凶被缉拿归案,是一场蓄意破坏。但是,并不是全部真相都被宣布于众的,有些事情需要保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转向云晓丹,语气变得温柔了些许:

  “他破获的这些案件,不仅仅是要对一个真相卖力,对一小我私家的生命卖力,而是要对整个社会,整个佛瑞德卖力。”他走到塑像前,把几片落在底座上的叶子,轻轻拂去:“佛瑞德一直是有这么项传统,每一任镇长在任期间,都可以给一位对佛瑞德具有特殊孝敬的人树立雕像,让后人铭记,我们的现任镇长选择了金凯旋先生,而不是他自己。你看,元勋路上,已经树立了28座雕像,金凯旋的是第29座。在前28座中,有21座都是镇长们给自己树立的,所以可见老金的劳绩确实折服了所有人。”

  其实,萧迪带云晓丹来这儿目的并不是要让她散心,也并不是想介绍什么佛瑞德的概况,很明了,就是要给她讲金凯旋,讲他的孝敬,讲他的劳绩,他至少要让云晓丹知道金凯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人,一个各人眼中的模范!等到他们认为十分可怕的真相袒露的一天,云晓丹才会用理智战胜情感,才会坦然淡定的接受它,甚至全心全意地去资助他。

  “你快把他说成一个神了。不外,他确实很厉害,听你说着,我都有点崇敬他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又是怎么成为他的搭档的?你们的年龄差距很大,不像是福尔摩丝和华生那种关系噢!”云晓丹有些挖苦的问到。

  “什么搭档啊,助手啊,说我是他的徒弟或学生更确切。我认识他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才23岁,刚结业没多久,才到警局事情,什么都不会。有一次......遇到一个案子,我执意要靠一小我私家的力量去破获,厥后......厥后,到了无法收场的田地,是他站出来帮了我,我们这就成了朋友。咳,那时候真是年少无知。”他摇摇头,心情带点无奈,带点逃避,似乎有什么事情不想说似的,也似乎还对当初的情感无法释怀。

  “什么样的案子啊?为什么你要执意一小我私家去破获?他为什么要站出来帮你?说具体点!前因结果,我想听听,咱们都是一起事情的同伴了,你应该让我好好了解了解你们俩,不是吗?”云晓丹像是看出了萧迪的心情,故意问到。

  萧迪思忖片刻,定睛看了看云晓丹:真诚一定是相互的,只有你支付,别人才会支付,纵然现在,那些云晓丹口中所谓的“具体”并不是他想说出来的工具,为了换取云晓丹的真诚以及信任,他也愿意照她的话去做。他兴起了勇气:“好吧,我告诉你。咱们到凉亭那边去坐坐。”两小我私家向凉亭走去了。

  “先说说我吧。你还都不了解我。我今年26岁了,是土生土长的佛瑞德镇人。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被遗弃在了镇上孤儿院的门口。于是,那里便成了我今后的家。”听到这里,云晓丹心头一紧,不自主地看向他:“你是孤儿?”她问,并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与鲁莽,充满愧疚:“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他微笑着摇摇头:“没关系的。这又不是什么不行告人的事情。”云晓丹又一次仔细审察他,一个受尽艰辛的人怎会有这般如此明亮的眼睛?和这样阳光的神情?

  她想着,他就接着说了:“18岁,我高中结业后,由一位匿名的美意人资助上了瑞典德哥尔摩大学,学习犯罪学专业。结业后,回到小镇警察局事情。事实上,从我上小学开始,一直就有个美意人默默地资助我,让我上镇上最好的小学,最好的中学,我比孤儿院里其他的孩子都幸福许多。

  三年前,我刚刚事情没多久,镇上发生了一起离奇的案件。有两小我私家喝醉后掉到一个地洞里。”说到这儿,他突然警觉地看了看云晓丹的心情,却发现云晓丹并无异样,就接着说:“其中一个,在洞中被一种利器刺穿腹部就地身亡,幸好他被同伴拉了出来,否则可能连尸体都找不到了;而另外一小我私家出来后也疯了,说他看到了狼一样的怪兽。于是,镇上的人们纷纷议论,闹得人心惶遽。”

  “哦,这事我听过,是舒雨晴给我讲的,说是怀疑狼人,镇上一直有狼人的传说。”为什么每小我私家都市向她提起这个案子呢?云晓丹心里有些疑惑,但她照旧选择继续听他讲。

  “对,是的,就是那个案子。事发之后,有一些可怕的传言,说是有诅咒存在。之后,谁都不愿意去视察它。而我年轻气盛,立功心切,便不管掉臂地一小我私家只身去视察了。其时我险些走访了全部有纪录的、被怀疑跟狼人有关的、失踪者的眷属以及后人,另有曾经被袭击过的人们。甚至还听了疯掉了的酒鬼的话,一心去寻找到地洞。”说着,他再次看了看云晓丹,后者听得格外的认真。

  “有一个奇怪的纪律,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在一件事情还只是传说的时候,任何离奇的料想都可能有人相信,一旦这件事情将要水落石出,人们马上开始讥笑那些哪怕只有一点点不切实际的想法。没错,人们开始讥笑我,阻挡我,甚至有人恐吓我,说我的寻找会激怒狼人,使狼人重新泛起,事实上凭据他们说法狼人已经泛起了。铺天盖地的舆论,令我的压力很大,险些快要瓦解甚至放弃了。但是我又知道如果我放弃,那么我今后就完了,这件事会成为永远的把柄,被人讥笑,我在警察局也没法立足下去。所以,到底是坚持照旧放弃,令我矛盾万分,甚至苦苦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老金站出来果真支持我。他说我追根究底的精神是每一个探案人员都要学习的,而且与我并肩作战,誓要一起找出狼人的秘密。结果,你也知道了,基础没有什么狼人。他不仅仅是在破案这种技术层面资助了我,还教会了我许多做人处事的原理。就这样,我们两小我私家不仅交上了朋友,我还成为了他的搭档,更确切地说,我们的关系更像师生。整个事情结束之后,我问他为什么要资助我,他说,他不能看到他资助了22年的那个优秀的青年因为一个小小的坚持而毁掉自己的前途。”

  尽管她早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但听到这里,云晓丹的嘴照旧张成了O型。

  “没错,原来就是他一直资助了我那么多年,从小学一直到大学。不仅如此,每一年到我的生日、圣诞节、春节,他都市偷偷地给我送礼物,而且险些样样合心。孤儿院的院长一直都不愿告诉我这小我私家是谁,只说是一个美意人,没想到这个美意人更是我的恩人。”萧迪笑笑,无奈地,自嘲地,摇摇头,“我一直还以为是遗弃我的怙恃呢。”他轻轻地踩了踩在飘落在地下的树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想用这声音掩饰自己的心情。

  “对不起,我真不应追问。原来,你们之间有这么多故事。”云晓丹有些欠美意思,因为自己的好奇,却勾起了别人的伤心事。

  “没什么,都是已往的事了,况且我早晚都要告诉你的。你今天说过的一句话我很认同。”

  “是什么?”

  “你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伤痛。’这句话对于我来说肯定是受用的。”萧迪微笑着,看着云晓丹,眼神像一潭清晨的湖水。

  云晓丹也深深地看向他,看来照旧会有伤痛:“现在真的不痛了吗?”

  “不痛了,爱能够抚平一切伤痛,我需要更多的爱。”

  就在那一刻,云晓丹又一次瓦解在了他的眼神之中,这一次,是带着爱怜与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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