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物立在书桌前，手握毛笔，双眉紧锁。王英立在他身边，也是屏声静气，期待自家主公下笔。
是写能卖钱的风花雪月诗词，照旧继续写扑街的忧国忧民诗词？方应物拿捏不定。如今客人都学乖了，肯定要先看过才付钱，还拿灾民诗去骗钱那是不行能了。
不是他非要贪财才犹豫不决，实在因为去京城花费不定，多一分银子就多一分宁静感。
正当方应物纠结时，突然有王恕的长随在门外请道：“方小公...
方应物立在书桌前，手握毛笔，双眉紧锁。王英立在他身边，也是屏声静气，期待自家主公下笔。
是写能卖钱的风花雪月诗词，照旧继续写扑街的忧国忧民诗词？方应物拿捏不定。如今客人都学乖了，肯定要先看过才付钱，还拿灾民诗去骗钱那是不行能了。
不是他非要贪财才犹豫不决，实在因为去京城花费不定，多一分银子就多一分宁静感。
正当方应物纠结时，突然有王恕的长随在门外请道：“方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