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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

第五十三章

侯门娇 一个女人 3218 2010-04-25 11:27:33

    用中饭的时候,沈妙歌心情很好,但是他却急急遽的吃了两口便又跑掉了;就连红袖唤他,他也只是转头一笑,脚下却没有停留半分。

  红袖看他心情不错,也就任他去了,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府里的众人与自己庆生,不能只是拜谢便算完的,过了明日要准备回礼才成:礼物虽然不马马虎虎,所以她要费些心思才可以了。

  红袖的心情说不上好来,但也不坏就是了:她一个晚辈的生辰沈府如此费心,对她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不外从来休咎相依,也并不是说没有一点利益——至少,沈贵寓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郑红袖作为未来沈家主母的位置,是很稳固的。

  看点娇待她越发的敬重、亲厚便能知道,庆生果真是有一定利益的。

  下午,红袖正在房里思索给各房回何种礼物时,听说府中来了客人。沈家的客人,来便来了,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自然不用理会。

  不外点娇和映舒却忍不住跑出去探询了一番,回来后两小我私家的脸色都欠悦目,来的那客人,真的同红袖有关。

  “你说什么?”红袖有些不敢相信,她认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女人,是真的;我们五爷原来订过亲的那位女人随她的尊长儿来到了我们贵寓。”点娇的面色上带着三分不忿。

  “和你们五爷订过亲的女人?”红袖重复了一遍,她有些茫然:她是来给沈妙歌冲喜的,现在是他的妻子,怎么他又冒出来一位订过亲的女人?

  “你们五爷呢?”红袖想找当事人问一问,看看他知道不知道此事。

  点娇却已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沈妙歌自幼便定了亲事,是平南郡王的嫡女;厥后因为平南王府的老王妃思故土,所以他们一家人便离开了京城,也许是因为来往未便,也许是因为沈妙歌的身子越来越弱,平南王府近两年同沈家走动的越来越少了。

  在去年,沈妙歌病情一下子变得重了,沈老祖要为他冲喜时,沈侯爷亲自去造访了平南郡王:不外人家一口谢绝了现在让女儿嫁已往冲喜的请求,只是同意送两个小妾过来为沈妙歌冲喜。

  沈老祖虽然生气,把那两个跟到京中的小妾送去了京中的平南郡王府:他们沈家不接受这两个小妾。

  平南郡王早已经势微,虽然是一位王爷,却手中并无半点实权:否则,当初也不会同沈家结亲;所以沈家如此做,并没有任何记挂与担忧。

  因为沈家很清楚,平南王府如此做就是已经存了要退亲的心思:他们不仁,沈府虽然也就不义了。

  平南王府却一丝回音也无:小妾送回去就送回去了,没有给沈府捎过只言片语;厥后沈府又同郑府结亲,他们也是装聋作哑,也不外问。

  沈老侯爷看平南王府如此,便在沈妙歌和红袖的亲事订下来之后,把人家小郡主的庚贴打发人送了回去:退亲呗;而平南王府收回了自家郡主的庚贴后,也没有再和沈府通过信。两家都是京中的大户,沈家又结婚在即,虽然不会放肆宣扬此事,免得脸上都欠悦目。

  红袖听完之后,心下更是疑惑:已经退了亲,还来沈家做什么?

  点娇一撇嘴:“我们家同他们家原本就有亲的,我们沈家上两辈的一位姑奶奶曾嫁到他们王府为侧妃,诞下了平南王妃的公公;现如今平南老王妃仙去了,平南王又驾鹤西归,平南王妃和郡主自然是要回京料理一些事情。”

  这同沈家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就算是要回京发丧,平南王府打发人来送个信儿,沈家自去纪念也就是了。

  红袖因为不明白,所以心里的不安正在扩大:平南王妃和那位小郡主今天来府中,怎么看此事也有些不妥的地方。

  “平南王是什么时候西去的?”红袖轻声问道。

  “听他们说着,有四个月左右了吧?”点娇道;她有些着急:女人净问这些无用的事情,现在重要的不是平南王什么时候死掉了,而是那位同五爷订过亲的小郡主。

  红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现在平南王府的人不应该正在守丧吗?跑到沈家来做什么?只是这话却欠好直说。

  点娇的话也没有说完,她继续飞快的说了下去:“听王妃娘娘说,小郡主的身体欠好,因为忧伤几度卧床不起,所以平南王妃想把她送到我们贵寓来将养;”

  点娇说到这里悄悄看了一眼红袖:“王妃娘娘还说,她要守孝不能离开,可是王府只有小郡主一点血脉,又不能掉臂;只是平南王府势微,京中已经没有几家至交挚友了,只能求到我们家头上;请我们家看在我们原来那位老姑奶奶的面子上,伸手帮一帮她们孤儿寡母。”

  点娇后面的话是学着平南王妃的语气说的,听上去很有些凄婉,令人不忍拒绝;不外她说完之后,却狠狠的啐了一口。

  “当初,我们求他们冲喜之时,这位王妃娘娘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说我们太不把他们王府当回事儿了,说郡主怎么能冲喜;也不见她看在我们老姑奶奶的份儿,救一救我们五爷。”

  红袖听完之后心沉了下去:平南王妃送小郡主来,并不只是为了调养吧;千里迢迢的送女儿进京调养?

  “郡主的身体如何?”她还怀着一丝希冀,不想把人想得过坏了;而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个王爷府怎么也不能来依附侯爷府吧?

  “脸色有些白,身形简直是瘦了一些,不外却不像王妃娘娘所说的那样病重;我们偷偷年小郡主,她走动行礼说话与凡人无异。”映舒的话中也通出了几分鄙夷:平南王府的所图,她一个丫头都能看出来。

  红袖想了想,认为沈家不会允许下来:不为其它,只因为曾经有过婚约,他们沈家便欠好留郡主住在府中。

  “袖儿。”沈妙歌自外面进来,他的脚步很沉稳,面色很平静:“你们几个先出去吧。”他的身上已经完全不见了上午时的烦恼,与中午兴奋时的跳脱。

  点娇与茶香等人一礼都退了下去,韵香却拉着茶香去寻赵氏了:有些事情,也许要遣人去将军府送个信儿——那平南王府,是来者不善啊。

  沈妙歌坐到床上,看了床脊亓工具两眼:“你在备回礼?”很闲适的口气:“也不必太珍贵了,这里面有几小我私家是真心实意的?我们趁今生受些利益正好;二叔父那边倒是值得多费些心思。”

  红袖也陪着他闲话起来:他不提的事情,她也不提。

  沈妙歌终究有些忍不住了:那位郡主来了,袖儿恰似不在意呢;他心里几多有些不舒服起来:“袖儿,平南王府来人了。”

  “我听点娇说了。”

  “那,嗯,没有什么事儿了。”他原本想慰藉红袖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于是他越发气闷,有了一些不快。

  “我听说,那位郡主是你原来订过亲的,是不是?”红袖瞄了他一眼,逗他:“你的郡主娇妻来了,你没有去偷偷瞧两眼?”

  沈妙歌闻言一扫胸中闷气,把一肚子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总之,他基础没有见过那位郡主,而且也退了亲的,同他没有半丝相干;祖父和父亲等人也不会允许平南王妃的过份要求等等之语;无非就是想让红袖放心。

  红袖便只是微笑的听着,不停的颔首:她原本就只是疑惑,担忧倒是没有几多的——她已经是沈妙歌的妻子,三媒六证齐齐全全,有什么可怕的。

  沈妙歌“抚慰”了一番红袖之后叹道:“此事也不能说以后就没有麻烦了,那平南王府已经没有王爷,而且那位小郡主了得皇上封的郡主——平南王没有后嗣,皇家只等着郡主嫁人、平南王妃死掉收回平南王的封号吧?”

  “我刚刚出去听人说,似乎有什么要对平南王府逼婚,是什么人不知道;想想,平南王府照旧有些家业的,那平南王妃总不会坐以待毙,她们母女真要被人黑暗相逼,也许会再来罗嗦我们家也是说不定的。”

  红袖闻言看了一眼沈妙歌:这一年来自己没有白费心思,虽然,这小子还真就是块好料,所以稍加点拨便能闻一知三;他这么久才回来“抚慰”自己,原来是去探询平南王妃来沈府的原委去了。

  红袖并不担忧:沈家只要不颔首,一个失势的王府王妃并不能让沈家做出让步来。

  沈妙歌却另有些担忧的,因为他比红袖越发清楚皇家和朝廷;不外明就是红袖的生辰,他也不想让红袖多烦心,再说祖父他们也不会同意平南王妃的请求,日后就算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会想法子应对的。

  红袖小匹俦便低头商议起还礼的事情来,一会儿便有说有笑起来,把平南王府丢到脑后去了。

  就如红袖所想,沈家并没有允许平南王妃的要求,恭顺重敬的送了她们母女出府。

  沈老祖的却泰半夜没有睡着,她眯着眼睛一直在想事情;同样没有睡着的另有沈老侯爷等人。平南王妃的到来,也让沈家某些人很兴奋:沈府,太过平静了;可是他们却又不敢轻易起风浪。但是平南王妃这样被打发走,却让他们很失望。

  红袖却睡得极熟,因为她累的:晚饭的时候,沈妙歌打发走了所有的丫头们,桌上的菜式也极为富厚,是赵氏特意做出来的;他要为红袖单独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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