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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高一筹

第六十一章:心动

妻高一筹 梨花白 2398 2012-07-31 10:01:03

    嗷嗷嗷,竟然在推荐票榜的尾巴上了,虽然是最后一名,但笨酒照旧好开心啊,以前都在第二页上呢。嗷呜嗷呜,于是趁着让小侯爷越陷越深之时,真诚友爱滴向各人伸手要推荐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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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是什么工具?看上去倒像戏词。”

  傅秋宁猛然听到金凤举发作声音,不由吓了一大跳,再想把自己写的工具收拾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故作从容道:“没什么,随便写着玩儿的。”

  “随便写着玩儿?”金凤举怀疑的瞄了她一眼,将那一张纸拿起来细看,慢慢颔首道:“简直是像戏词,不外比戏词更有韵味,咦?这一段极好。”

  他指着纸上那句“她与我生同枕席死同穴,你为何千丝万缕、万缕千丝,不把我的兰芝系啊?我与兰芝重盟誓,相约人离心不离。”啧啧赞叹:”虽然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然而作为戏词来说,这一句竟是将伉俪被迫疏散的痛苦和坚贞不渝的情意都写出来了。”说完将那张纸轻轻放下,看着傅秋宁轻声道:“你写的这个戏,是取自《孔雀东南飞》吧?难为你,可是有感而发?”

  傅秋宁哭笑不得,她从穿越之后,生怕自己没什么时间练戏,把素日里学的戏曲都生疏了。她在现代时对自己要求极严格,往往一个月两个月下来,是要把一部戏全部唱出来的,基础不分什么角色。因这些年得空便会趁着影象尚存,将自己会的那些全本戏都纪录下来。如今已经纪录了几十部黄梅戏和越剧,另有一些昆曲的段落。这《孔雀东南飞》她原本不是十分熟练,这段戏词一直记不太清,谁知昨儿晚上突然做了一个梦,今日早起竟将这一段全都记起来了。还未等补全,却不意金凤举就过来,忙到厥后又忘了,直到现在才想起,谁知不等记完,就让这家伙给抓了个现行。

  当下不由得也佩服金凤举在这方面的感受敏锐,竟然一眼就看出这是戏词。傅秋宁哪里敢给她看自己写的那厚厚一大摞,她是绝对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会唱戏的。在这种穿越生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风头,连普通的豆沙蛋黄粽子都能引得老太君对自己青眼有加,这种戏曲谁知道还能引出什么轩然大波?因此这些日子都格外注意,轻易不愿再唱这些耳熟能详的戏。

  “小侯爷多心了,怎么可能是有感而发?不外是小时候听着庄子里的那个老嬷嬷唱着,觉得这词儿好,所以偶尔想起几句,便记上来而已,就像爷说的,诗不像诗词不像词,无端端的倒惹您笑话。”

  傅秋宁说完就把那戏词向桌上一抛,她自然不敢装在抽屉里,那里面另有几百张的戏词呢,都是她的心血不说,万一让金凤举知道了,她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幸亏金凤举也没在意,转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微笑道:”这些树让你摆弄的极好,真看不出来,你另有这等本事,真奇怪,你的身份,虽不是各人的嫡出小姐,但镇江王世子的庶女,似乎也不应懂这些啊?”

  傅秋宁笑道:“这有什么?都是前人栽好的,不外略略打理一下而已。我虽然是镇江王府的庶女,也不是什么都不通的,以前在庄子里住过一段时间,这些本事即是在那个时候学来。是了,爷今儿个午觉睡的倒香甜,怎么?这两天累吗?”

  金凤举点颔首,又抻了抻胳膊,叹气道:“这几日帮着刑部处置了一个贪官,唉!我是真烦了这些骚动,什么时候若是能在你这院子里静静住几天,那才真叫惬意,偏偏朝中有事,家中也有事,万万脱离不开。”说完看向傅秋宁,脸上的笑容变的有些奇怪,淡淡道:“知道那个贪官是谁吗?张少岩,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傅秋宁皱着眉头道:“这个名字倒有些耳熟,只是委实记不起来了。真是奇了,爷和我一个妇道人家说这些做什么?明知道我于这些一窍不通的。”

  金凤举笑道:“你竟忘了?这张少岩是镇江王府最忠心的走狗,你爷爷和你爹把他看成左膀右臂。如今却让我给剪除了,不知道他们心中要多恨我,秋宁,你说,这件事我做的对吗?”

  傅秋宁笑道:“爷这话真是越来越奇怪,你想听我说什么?或是想看我因为这个消息受到震动的样子?真可笑,那张少岩和镇江王府即便有关系,如今又与我何关?爷问我错对,我心里倒是有答案,那张少岩若是真贪赃枉法不行饶恕,您这事儿做的就对。若是因为势力平衡之类的,让他一个清官白白被诬陷,成了政治倾轧的牺牲品,爷这事儿做的就差池,也对不起您自己个儿的良心。除此之外,妾身可没有此外看法。”

  金凤举笑容凝固在脸上,好半晌,眼中突然异彩连闪,竟一把抓住了傅秋宁的手,沉声道:“好秋宁,但凭你这番话,便知你是我的知己了。这番话若是别人,断断说不出来,哪怕那张少岩是被冤枉的,我身边也只有歌功颂德谀词如潮。只有你……只有你……入木三分,你可惜了是一个妇人,若是为官,一定是我大宁朝的栋梁……”他似乎十分激动,以至于有些语无伦次。

  傅秋宁这次是真撑不住笑作声来,摇头道:“爷可别说笑了,这算什么看法?是个老黎民心里都市这么想,我也不外是个伧夫俗人而已。许是我斗胆,性子又耿直,才会在你这办案的人面前说出这一番话,于您来说,是那些谀词如潮歌功颂德中的另类,然而除了说真话之外,我另有什么优点?还做大宁朝的栋梁,大宁朝的栋梁若是我这样儿的,怕是早晚要亡国了。说真话虽然是好,却纷歧定就会治国啊。”

  “自知者明,自明者智。”金凤举认真颔首:“你能说出这一番话来,于妇人来说,就已难得。”

  切,典型的大男人主义,妇人怎么了?妇人中有的见识比你们男人还要厉害呢。傅秋宁在心中撇嘴,面上自然要微微垂首以示谦虚,忽听金凤举又道:“怎么办?我现在倒有些儿忏悔,当日不应说只和你做朋友的话。”

  傅秋宁心头“砰”的一动,急遽忙就往退却了一步,抬头认真道:“小侯爷,这种玩笑照旧不开为好,不适合您的身份。”

  金凤举看到她如此的戒备自己,心中涌上一阵失落,他仗着容貌精彩才学出众,又是御前的红人,真真不知几多闺阁少女都心憧憬之,到如今,照旧有许多媒婆踏破了门槛来给他提亲,名门淑女只求做一妾氏的大有人在。原本怕傅秋宁会因为自己常来晚风轩而生了攀附之心,谁知这么多日子下来,对方倒真是做到了心如止水,却是自己,偶尔竟会生出怦然心动之情,却不意今日稍稍试探一下,便被严词拒绝,这怎不令他羞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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