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王昊,哪里容得别人坏他的好事,万一把那什么王爷的人引来,想要全身而退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个壁咚,王昊将那女子的嘴死死摁住。
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其中满是惊恐。
“我只是路过的,你不叫,我就放开,OK?”
那位女子虽然不知道OK是什么意思,但是此时除了本能的颔首,还能作甚?
王昊慢慢地将手挪开,对方倒是很配合,果真没有再叫,只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仍旧直直地看着王昊。
王昊左右望了望,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马上心里安宁了不少。
此番因为一句话,惹出那么大的麻烦,真是始料未及,王昊现在最想的就是跑回自己的客栈,拿了行李,等天亮之后,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永远不要再回来。
“你随着我做什么?”
走了一段,王昊突然发现,适才那女子竟然还跟在他的身后。
“你自己做下的事,难道就不卖力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做什么了我?小妹妹,工具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哦!”王昊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对方似乎并非碰巧路过的那么简朴。
“谁大谁小还说不定呢!你现在去哪里?”
“我去哪里需要向你汇报?我警告你,你不要再随着我,要否则你会很危险的。”王昊觉得,如果现在找面镜子找一下的话,自己都市被自己的心情吓到。
“哎,这世上哪里不危险?”女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你认真不是我父王派来掩护我的?”
“你父王?你是少主?”王昊一愣之下,很快反映过来,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究竟是何方神圣。
即便他早已知道禾王府少主是女的,可是前一刻还应该在宅院里的少主,怎么现在会孤零零一人泛起在这里?王昊怎么都想不通。
“你不认识我?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长德的?”显然少主也很疑惑。
之前钱仲与王昊对话的时候,她从房间的窗户里已经看到,虽然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没搞清楚,但是她从其他侍卫口中听说此人或许是自己父王派来掩护自己的,可是现在对方的体现似乎又并非如此。
自己的侍卫为了反抗来犯的敌人,掩护自己撤离,一个个都在拼死阻挡,可是长德虽大,她却不知该往哪里躲去。
王昊虽然惊异于对方少主的身份,可是现在这种身份无异于一盏招魂的明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来无尽的追兵。
简朴来说,少主虽美,照旧小命重要。
“喂!我跟你走!”少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偏偏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男子竟给她一种值得依赖的感受。
别说她不知道,连王昊自己也想不到,少主这样的体现,完全是因为当初他完成第一个任务所获得的奖励——对绝色美女的吸引力加倍!
“大姐!孤男寡女的,这样欠好吧?”
“你敢说我落得如此境地与你无关?”少主气呼呼地看着王昊道。
“我……”王昊一下子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没错,若非他其时随口的一句话,这一晚上的事情认真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才将这把火烧到了她的身上。
王昊是个迁就人,自己做的事自己就敢肩负相应的结果,少主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推托的话王昊真说不出口。
“我有言在先,随着我可以,但是仅限于今天晚上,到了明天一早,各走各的,今后各不相干,在此期间你得听我的,明白吗?”
“哼!到时候你求我随着你,我都不兴奋呢!”
两人小心翼翼地穿街过巷,终于有惊无险地来到了王昊所住的客栈。
“哟!客官,您终于回来啦!祝您晚上玩得开心啊!”店小二看到王昊回来,乐呵呵地打着招呼,最后还附赠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擦!带个王府的少主回来开房,你特么的还真敢想!
王昊在心里暗自腹诽,嘴里却随意地打着哈哈。
“你睡床上,我睡地上,早点休息吧。”
少主看了一眼王昊,却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王昊的部署。
王昊觉得自己很悲催,前一天晚上睡了古庙的地板,本想着住上了个客栈,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却没想到遇上了这档子事,仍是与床无缘。
殊不知,睡在地板的人,倒是睡得踏实,睡在床上的人,一夜无眠。
少主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从来没有单独在外居住过,此次出行,一路上虽然旅途劳顿,但是所到之处,住的可都不差。如今,手下的人为了掩护自己,生死不知,而自己却随着一个陌生男子同宿一屋,此情此景,少主做梦都没有想到过,如何睡得着。
两人一夜无话,外界可是闹翻了天。
那青年,也就是景王,偶然听说禾王府少主就在城内,将信将疑地带着人赶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时机,没想到防卫力量居然很空虚,于是说动手就动手,虽然,并不是想要她的命,拿下即可,活的她比死的她更有用,有她在手,有许多问题可以跟禾王好好聊一聊,禾王护女,圈内的人都是知道的。
如此千载难逢的时机,居然让她跑了,景王心中的火有多大,基础不用想的。
更让他心烦意燥的是,随后迎接他的将是禾王无尽的怒火。
他跟禾王纷歧样,禾王的王爵是战场上实打实拼出来的,而他只不外是世袭的,两者差异之大不行以道里计。
他敢打禾王女儿的主意,并不是说他胆子大到了可以无视禾王的田地,只是恰好有些事情他不得不通过这样的手段来实现。
昨晚的战斗很快引来了官府的人关注,不外两个王爷打群架,基础不是小小的长德县能撑得住的。虽然,有了官府的介入,景王想要进一步搜捕就难了。究竟他只是个闲散的王爷,官府代表着皇权,基础不容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