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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五十五章 祸根起萧墙

三国第一强兵 鲈州鱼 3933 2013-03-19 08:02:00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竟然使得将军急切若此,连此间的要事都抛下了。”

  被王羽扯住就走,刘备的脚步有些踉跄,但神情举止却依然从容,甚至另有余暇在言语中稍作试探。他觉得,王羽现在的行为也很异常。

  刘备尚未讲明来意,而两人外貌上的友爱还拼集,但暗地里却已经交锋数次。刘备一直没占到上风,而且冲突也未外貌化,但刘备相信,对手心里应该有数。

  平时友爱平常,此时故作热络,这里面没点问题才怪呢!

  “此间哪里有什么要事?不外学习骑术,请教经验而已,眼下军国之事,方是当务之急啊!”王羽的回覆照旧那么密不透风,通情达理,让刘备一点破绽都找不到。

  “看将军的属下神情惶急,是军情有变?”刘备原本也只想着,是不是能趁王羽急怒之时,趁虚而入,原来也没报多大希望,试探既已失败,他又问起正事来。

  “算是吧。”王羽不置可否的点颔首,反问道:“玄德公来寻王羽,是否伯珪兄也收到消息了?”

  “正是。”刘备心中暗恨。

  王羽看待其他人都很直率,只有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喜欢绕来绕去的。按说这种对话方式,自己应该更擅长,奈何对方的身份职位高自己太多,自己纵有些本事,也施展不出,实是郁闷难当。

  “玄德公既无心多说,我等照旧速速去见伯珪兄吧,军情如火,千万延长不得。”

  王羽简直不擅长含血喷人,不外,所谓近朱者赤,他一天没事就和贾诩这样的心理大师斗嘴,几多练出了点本事,尤其擅长以身份压人,无往而倒霉。

  “……喏。”面对王羽随手扣过来的大帽子,刘备半晌无语,最后只能暗自苦笑,这次试探,又是以失败而告终了。

  不外,对方也兴奋不了多久,因为他即将面对的,是一群身份职位更高的人,稍有差池,就会身败名裂,把先前赢的工具,全都输光!

  挣脱了刘备的纠缠试探,王羽一点兴奋劲都没有,他对口舌之争本就不感兴趣,要不是刘备身份特殊,他都懒得跟对方空话。敢烦琐?老子手下可是有大能在的,祢衡虽然还没改口称自己为主公,但俨然已经以幕僚自居了。

  对刘备,王羽是以防范为主,此外不用担忧,要害是赵云不能让对方抢了先。

  至少在外貌上,刘备行事的作风,是很切合这个时代的君子之风的,而且他另有个宗室的身份,也是满口的仁义道德……尽管王羽的名声已经远在对方之上,但在赵云问题上,王羽依然没有必胜的掌握。

  人心,原来就是世上最难测算的事物。谁知道历史的惯性会不会发挥作用,让这俩人一见如故呢?

  要知道,刘备有识人之明,却未必会用人。

  看过白马义从的战法后,王羽已经明白,历史上的赵云,为何在投效刘备之后,只能一直继续近卫保镖,很少出来独挡一面了。

  赵云精擅骑射,在刘备手下,他基础就没有用武之地!

  刘备前半生基本都在寄人篱下,与逃亡流窜中渡过,哪里养得起骑兵?等他发达了,土地却是荆襄、西蜀这种地方,山地河流许多,平地相对较少,基础没有骑兵发挥的余地。

  所以,赵云当了泰半辈子保镖,临到老来,蜀汉故将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才在孔明的第一次北伐中,捞到了个先锋的位置。

  英雄无用武之地,王羽对此有过切身之痛,就算不考虑他自己的诉求,又焉能让刘备得逞,埋没英雄?

  虽然不!

  要不是刘备和关张食同桌、寝同帐,收支皆同行,王羽都有心黑暗把他给作了,彻底消除这个潜在的竞争对手的威胁。

  虽然,现在刘备离成气候,形成威胁还远得很,犯不上因小失大,只要不让他识破自己的意图,抢不到先手就足够了。

  眼下最紧要的,是回师酸枣!

  “借兵?回酸枣?”进了中军帅府,王羽劈头就是这么一句,把公孙瓒给搞糊涂了。

  “鹏举,你现在回去,难道是要……你可要三思啊!夺人或许不难,你摆出强硬姿态,袁本初未必敢撕破脸动手,但这样一来,他肯定会把挑起内讧的名声推在你身上。那些名士,最擅长的,就是这个,某在幽州,就没少亏损。”

  公孙瓒感伤万千,王羽能听得出来,对方这话也是发自肺腑。

  “是啊,鹏举,此事最好照旧从长计议,公节与袁本初友爱甚笃,几多也要看些情面。袁本初是个好颜面的,实在不行,送二十万斛粮食予他,再寻人居中转圜一二,将事情揭已往也就是了。你若是带兵去讨说法,事情恐怕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陶谦依然老样子,摆出了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

  袁术对陶谦的态度很不满意,对送还粮食的提议更是不宁愿宁可,但他也只是哼哼了两声,并没象往常一样,大发雷霆的反驳喝骂。

  形势比人强,由不得他不忍耐。

  王羽见状,心中也是暗叹一声,人算不如天算,饶是自己部署周密,终究照旧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可谁又能想获得,董卓和袁绍配合的如此默契,形势一下就急转直下了呢?

  连袁术都哑火了,足见形势之恶劣。

  让王羽无奈的是,这还不是他考虑不周全的问题。

  凭据先前的部署,老爹身边,留下了足够的军力护卫。虎牢大捷之后,自己更是第一时间就遣人回报,通知老爹前来汇合。

  这个计划算不上万全之策,可在其时的情况下,已经是最佳选择了。

  更稳妥的,就是兴兵时就将老爹、蔡伯父父女都带在身边。这样倒是能消除来自背后的暗算,但兵凶战危,出战之前,王羽可没有十足的胜算。

  他对公孙瓒等人的了解,都是从小说中得来,未必就准,况且公孙瓒在小说里本也没几多戏份,性格什么的,基础就形不成明确的看法。

  万一施恩借势的计划失败,联军关前惨败,老爹、妹子都在军中,那王羽就真的要学赵云,掩护一群没战斗力的人,在乱军之中杀出条血路了。

  早知道,就应该提前探询一下自家的亲戚才对。王羽有些懊恼,他确实想不到,自家在洛阳居然另有亲戚!老爹明明就是个龙套啊!怎么涉及的关系这么庞大呢?

  和蔡邕是挚友,是何进的心腹,跟袁绍、鲍信等人是同僚,现在,又冒出来了个官任执金吾的妹夫——胡母班!而且,此人还被董卓当做议和的使者,派去了酸枣大营!

  胡母班的意外出使,直接打乱了王羽的计划。

  接到王羽的捷报后,王匡第一时间就动了身。接下来就是攻打洛阳的战役,对老人来说,此战意义特殊,就算不能亲自上阵,能旁观也足慰平生了。

  究竟领军的人,是自己的儿子,父子同心,勤王救国,基础没须要执着于领军不领军的问题。

  到这里,王羽的计划一切顺利,他的信使比返程的袁绍到得更早,王匡这边也没延误。等到袁绍回营的时候,王匡一行已经在半路上了。

  如果酸枣的戎马都是袁绍辖下的,可能还存在风险,他可以当机立断,率军追击。可联军就是联军,即即是盟主,也不行能令行禁止。

  况且,王匡是去虎牢关助战的,袁绍也没法明目张胆的追杀,否则消息传出去,他的名声就全完了。

  袁绍跟王羽的矛盾,基础没有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河内的钱粮,袁绍原本计划独吞,作为底牌,为日后做准备的。这种理由,怎么说得出口?联军现在正乏粮,他这个盟主却私下里搞小行动,怎么说也说不外去啊!

  即便袁绍真的气昏了头,掉臂一切的展开追杀,王羽也不担忧。

  护卫王匡的是泰山兵,加上投奔而来的郡兵,都是精锐,忠心耿耿,又有于禁带队。就算追兵数倍于己方,以于禁的本事,坚守一阵子肯定没问题。

  酸枣距离荥阳,路途不外百里,于禁都不用派信使求援,只要点起狼烟,沿途接应的哨探就看到了。到时候,王羽只要拉上公孙瓒驰援即是,在平原地带,袁绍的戎马拿什么和白马义从抗衡?

  可是,就在王匡启程的时候,洛阳的求和使者到了,正副使一共五人,其中就包罗了胡母班。结果,王匡又回去了。

  于禁知道王羽的记挂,有心劝阻,可王匡的脾气也很执拗,于禁不是贾诩,口才本非他所长,又哪里劝得动?

  他虽然已经是泰山兵的统领,但王匡究竟是家主,想用强也不行能。无奈之下,于禁也只能增强护卫,同时给王羽送信了。

  厥后的发生的事,就是酸枣信使带来的消息了。

  袁绍回营,听闻有使者到,连见都没见,看过名单之后,就下令将五人拿下囚禁,并力主尽杀之,他放出话来,谁阻挡,谁的立场就不坚定!

  除了胡母班,其余四人划分是:大鸿胪韩融、少府阴循、将作大匠吴循、越骑校尉王环。都是朝中大臣,和诸侯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袁绍的命令一下,众诸侯立即一片哗然,

  然而,袁绍也有充实的理由。

  因为他出任盟主,袁家在洛阳的数百口,已经被董卓杀了个洁净。正邪不两立,这五人担任的是大汉朝的官职,拿的是汉廷的俸禄,却为民贼奔走效劳,虽然要杀。

  有人赞同,有人阻挡,都有理由,各有立场,于是,两边各执一词,闹得不行开交。

  王匡记挂妹夫安危,虽然没法置身事外,实际上,他是反方中,最坚定的那个。

  袁绍要的就是王匡出头,他正好借故发作,乘隙连王匡一起拿下,扣小我私家质在手里,他就可以慢慢收拾王羽了。

  不外,现在正反双方还没分出高下,王匡身边的护卫也很严密,袁绍一时还下不得手。

  但形势已经相当危急了,由不得王羽不急。

  现在还没关系,可是,一旦洛阳的消息传到酸枣,均势恐怕立刻就会被打破,回师是必行之策!

  王羽派往洛阳的斥候回报,董卓已经放出了风声,要撤出洛阳,退往雍州!

  没人比王羽更清楚,一旦董卓这个大目标消失,关东诸侯们会做出什么事来,董卓退却,就是内讧的信号!

  王羽盘算了主意要回师,上述的理由能说的,都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袁绍公报私仇,置国家大事于掉臂,执意为难王羽。我若妥协,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反而会变本加厉。若父亲被当做人质,羽忠孝难两全,到时候又如何面对诸位?”

  公孙瓒拂衣起身,昂然道:“鹏举言之有理,男儿立于天地间,行事原不应瞻前顾后,只消勇往直前,总能破荆斩棘,杀出条路来!也好,某便与你一同走一遭!”

  “某也与你同去,若非那个妾生子只顾自己出风头,叔父一家,原本也不至如此!”有了公孙瓒带头,袁术也恢复了几分精神,他咬牙切齿道:“某倒是要劈面问问他,他莫非要把所有人都害死,只剩他一个,这才称心如意吗?”

  “那就有劳二位兄长了。”王羽也不客套,立即向二人一拱手,然后向陶谦点颔首,“虎牢关就有劳陶公费心了。”

  “老夫自当精心守护,只是……唉。”陶谦还想劝说几句,可能说的都被王羽说完了,他哪里还说得出有力的言辞?最后,也只能长叹一声,目送几个盟友出门远去了。

  国是艰难至此,好容易有了点曙光,却又祸起萧墙,这大汉朝认真没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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