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见风小小心情后有点惊讶：“我没想到你这样性格人居然会怕鬼？！”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鬼了？！”风小小翻白眼藐视个。
“那你这是……”
风小小叹口气：“当一个……一个工具，你看不见他而他看得见你的时候，感受不正常才是正常的，我总觉着这属于非法监视。”
杨砚无语个，李长同无语三秒钟后拿出一个小瓶：“既然确定有幽灵，那么事情可能会比想象中更容易。小娲，你咬破手指。”
“为啥？！”
“这是牛眼泪，加入法力后抹在眼皮上可以看通阴阳。”李长感怀伤叹：“万法隐退，神通没落，要换以前哪用古神血那么高等，直接给牛眼泪施个小术数就行了。想当年……”
“行了别罗嗦了。”风小小实在受不了李长动不动就唏嘘诸神往日辉煌，各人都是觉醒神，就他一小我私家有这么多毛病，难道真是年纪大了的人都有这毛病？！
一把抢过小瓶子，风小小直接就要往手止亓了抹眼皮，李长忙制止：“要先搀血啊！”
“为啥？！”风小小不爽：“原来就是我的血，我全身上下哪里没血液经过的？！横竖等它渗透进表皮之后照样能和血混淆，我为毛非要给自己手上咬个洞出来？！”这可是科学分析，绝对有合理理论依据的。
李长傻眼个：“可是，那个是正常流程……而且你不觉着咬破手指比力有气氛吗？！”
“……”
无视，倒瓶子，风小小不理会一旁李长哀嚎叹息直接把牛眼泪抹到眼皮上，拍精华液般揉揉搓搓资助其渗透吸收，然后睁眼，果真就看到了杨砚提到的那三团青色雾团……差池，是三团青色鬼影。
“她好象能看清楚我们了！”混混幽灵甲一指风小小惊喜喊。
“姐儿们你太给力了！”混混幽灵乙欣喜万分抛弃杨砚泪奔过来。
“上神为我们申冤啊——”混混幽灵丙凄厉哭喊。
混混幽灵甲乙：“……”
“呃……欠美意思，因为这场景实在太有气氛了，一不小心就喊了出来。”幽灵丙有些欠美意思抓抓头：“不外话说回来，没想到我一直以为扯蛋那些鬼魅神话居然是真的，早知道生前一定当个有追求有礼貌的五讲四美模范混混。”
两魂加风小小齐中指藐视。
杨砚看不清幽灵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却能看得见三团雾气离开自己改去纠缠风小小。于是转头对李长点颔首：“那牛眼泪果真有用，你要不要也抹点？！”
由于女娲不愿牺牲奉献，所以正在纠结要不要自己咬手指的李长惊奇抬头：“不用搀血？！”
“……”杨砚无语个，跟风小小要来瓶子自己也抹上，然后睁眼：“行了，你们三个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歪楼了。”
眼看貌似要开始谈正事，李长也忙拿回瓶子，自己抹完顺手给小姜也抹。后者不敢反抗风小小尊长只好硬着头皮任人非礼，接着再睁眼后就是一脸惊讶：“原来真的有鬼耶……”
“果真小姜也是神……”李长满意颔首。血统为证，没有搀杂法力的牛眼泪只有体内自己就有古神血脉的大能法身才可以直接使用。
四人三鬼找个隐蔽处排排坐好准备讲故事和听故事，只有姜礼坐下后依旧一脸好奇左右张望，风小小看得纳闷：“说正事呢，你干什么？！”
“我想看看以前我杀的人都在不在。”姜礼听风小小问话忙转头，羞涩一红脸细声细气道：“尤其是之前才完成的那单……我原来买了条钻石发带想送你，做完任务后就不见了，我想问问是不是落在他家。”
风小小无语：“放心吧，如果真在他家话，警察早凭据指纹找上你了……顺便说句，我一般不爱绑头发。”
“嗯嗯，小小的发质很好，可是那条发带真的很漂亮，我厥后一直没找到更好的。”姜礼忙拍记马屁，然后失望。
三幽灵惊悚，对姜礼肃然起敬：“这哥儿们是？！”
“哦，我家是杀手工业，信誉保证老牌世家童……”姜礼下意识把自己家招揽生意的广告词又复述遍，只扣掉最后打折那句，然后热情拉生意：“三位如果想报仇的话可以委托我们家为您服务……呃，我们不接受冥钞流通。”说到最后姜礼有些纠结的加了句。
杨砚中指揉揉眉心貌似有颔首疼：“牛眼泪也有增强通天眼的效果？！我觉着这小子身上的血色好象更浓郁了……这得是杀了几多人才气有的效果？！”
“他的戾气确实有些重，除了法身似乎自己就有别于我们以外，另有这么多年来染上的杀孽。”李长颔首：“现今灵气稀薄，幽灵原来就不容易成型，如果真是他杀的，恐怕在离魂其时就已经受不了这股戾气而六神无主了。”现在三只幽灵没事照旧因为运气好，女娲身上的灵气神通恰好可以滋润灵物。
也许是意识到杨砚和风小小是因为配合的特殊身份才显得亲密差异凡人，再加上自己现在也属于这种和风小小拥有配合小秘密的团体，姜礼对于这个在他眼中已经不再是情敌的杨砚态度也好上了几分，乖乖回覆对方问题：“我因为还没结业的关系，所以目前只有寒暑假的时候才会接生意。我们家对未成年的强制要求只有十六岁开始后的每年两单，主要是练习和适应……”
说到这里脸一红，再转向李长：“但是我比力有天分，每年平均可以接下四单，每单平均价位30万……爸爸说我另有提升空间，所以叔叔，我娶了小小的话一定不会让她为生活发愁的！请放心把您女儿交给我吧！”
三人三鬼：“……”
“适才说到哪儿了？！哦，你们到底怎么死的？！”缄默沉静半分钟后风小小若无其事率先转头。
三混混鬼僵硬同转移话题：“呃？！哦，我们其实是被帮派里人砍死的，和你们没什么关系……”神仙的世界果真太难理解了，他们好想回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