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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又嫁

18、乱点鸳鸯谱

嫁了又嫁 繁星飘雪 4378 2015-05-17 16:14:13

    爱宁先找好了相亲工具,再发动杨光去挂号,这个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要领。

  杨光这才得知爱宁去婚介所做卧底,大吃一惊:“什么?你原来是去婚介所当清洁工!”

  “我当清洁工只是一个掩护性的身份,真实身份是卧底。”

  “妈你潜伏类电视剧看多了吧?”

  爱宁想起她偷看资料差点被保安抓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心惊胆颤的意思。“我跟你说啊,这小我私家的资料我看过了,各方面条件都跟你很配,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对对方的要求是“婚否不限”。”

  杨光不感兴趣的“我不去,谁知道真假。”

  “这个保证不是托,我看着他入会的。就连身份证、离婚证那些的复印件我都检察过了,没假。”

  杨光对婚介所没好感“那我也不去。好的看不上我,差的我又看不上,挑来挑去都像选商品一样。”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拧呢。”

  “妈你不是之前也说过,横竖我有了子宜,纷歧定非要结婚的啊。”

  爱宁歉意的“你还记恨我是不?我那是一时糊涂顺口乱说的,你还听不出来?”

  杨光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不想结婚了,觉得没多大意思。”

  爱宁看着杨光失落的样子,勉励她说“你可不能这样想,你才多大啊,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一小我私家孤孤零零的怎么行,我跟你爸能陪你一辈子啊?”

  杨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要是实在遇不着,我宁可一小我私家过了。”

  “不行,杨光你给我听好了,你妈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们两姐妹幸幸福福的嫁出去,安牢固稳过个小日子。你要想让我一辈子不心满意足,你就赖着别嫁。”

  杨光看爱宁真生气了,不敢再违拗她的意思,硬是硬着头皮去挂号相亲了,出门前连硬币都没猜,杨明看着她一张沮丧的脸,觉得姐姐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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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介所里,小张接到电话,约好的那位男士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小张急得对着电话里叫“那怎么行啊,都已经说好了下午三点,人家马上就到了啊。”

  对方说“实在对不起,真的有急事。”就收线了,小张正不知如何是好,一抬眼看到正在检察女会员资料的邝洛良,她计上心来,靠了已往“邝先生,有没有看到合适的人选啊。”

  邝洛良轻轻摇头“昨日黄花啊昨日黄花,不知道是岁月的悲痛照旧女人的悲痛。”

  小张一把收过他正在看的会员挂号簿,神秘的说“要不这样,我这里呢有一位杨小姐,她等会儿会过来,我就破个例帮你部署一次晤面,你看怎么样?”

  “是什么样的人?跟我合适吗?”

  “合适合适,人家才三十出头,保证不是昨日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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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杨光劈面的是一个50岁上下、调养得很好、看起来品味不俗的男人,杨光悄悄叫苦,心想:我妈这是老糊涂了照旧逼急了甩本平沽啊,连50岁的老头子都不放过。

  邝洛良见杨光审察他,儒雅的笑了一下,说:“杨小姐一定在推测我的年纪吧。”

  杨光反倒被问得欠美意思起来,邝洛良说“其实我的实际年龄比外表看起来的还要大,你很介意这个吗?”

  杨光心想“肯定介意了,我又不是找爹。”

  嘴上说:“年龄差异太大,生活在一起照旧会有许多问题的,杨振宁必竟只有一个。”

  “杨小姐说的也有原理”邝洛良停顿了一下说“但因人而异吧。我年轻时的理想是做个像梵高、拉斐尔那样伟大的画家,那时候婚姻对我而言是与伟大的艺术相悖的,不瞒你说,我还曾经为此放弃过一段婚姻,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内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担忧,是对生命的怀疑吧,总觉得自己活不外英年,又何须害了别人呢”。

  杨光受惊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搞艺术的通病吧,有种莫名的灰心主义。”

  “哦”

  “这种想法一直延续到前几年,有一天我突然有了一种顿悟,上帝既然没有给我他们那样的才气,也一定是不想让我受他们那样的孤苦之苦的,否则为什么让我过了知天命之年还活蹦乱跳的的活在这世上。”

  杨光听得瞠目结舌,接不上话来。

  “所以,婚姻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完全是命运的膏泽,我需要鲜活灵动的生命,并与之撞击出火花,我自信自己也是从精神到肉体都有着旺盛的生命力的,男女之间能否撞击得出火花与年龄没多大关系吧。”

  杨光对他新奇的想法发生了好奇,问“您是做什么事情的?”

  “我是美院的教授。杨小姐您呢?”

  “我做家具生意,经营“迪美”品牌家具。”

  “这个品牌我知道,是现代简约气势派头的,设计上强调功效性,线条简约流畅,色彩对比强烈,突出自由前卫的质感。但是从美学角度上讲由于线条简朴、装饰元素少,这种气势派头的家具往往还需要搭配完美的软装才气突显其原来的艺术效果。”

  杨光对他的看法很有兴趣“您说得很对啊,请问您为什么对家具行业也有这么深入的了解。”

  “哦,除了教学,我也从事设计方面的事情,所以对修建、装修、配饰也有研究。”

  杨光被他渊博的知识和学者风范征服,对他有了一些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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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从婚介所出来,在门口遇到了带丁晓锐来挂号的殷锐,邝洛良被殷锐的气质吸引,盯着她看了良久,对她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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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锐好不容易连哄带骗的把晓锐弄进了婚介所,这小子来都来了,照旧不愿就范。

  小张拿了一份会员挂号表,他不愿好好填,最后没措施照旧殷锐帮他填了。一听说要交500块的服务费,晓锐死活不愿。

  殷锐“关系到你终身大事,500块钱算什么啊,这个钱我出。”

  晓锐:“妈,你寒蝉你儿子是吧,你要是认为你非得花喽这个钱你儿子才气讨到老婆,那你就是在寒蝉你儿子呢。”

  “我寒蝉你什么了,你当我有钱没地儿花啊,还不是为了你的事。”

  “就凭你儿子我还需要花钱找工具,简直就是笑话,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这年头啥事不行能发生啊,谁管你信不信。人家那么些高富帅请几个月的假,来来回回坐着飞机加入电视节目,不也就为了找一老婆嘛,你一个小小的医生有啥了不起的,你是有灰太狼的好脾气啊,照旧有孙悟空的大本事,你凭什么就不能花钱找老婆。”

  “我不管啊,横竖为了这种事花钱,我是坚决阻挡,您要是一定要花这个钱,可别怪我下月、下月的下月都不交生活费啊。”殷锐拗不外他,只得做罢。

  两人的争执,被小张一字不漏全听到了,她黑暗视察了丁晓锐半天,看到殷锐母子要走,笑呵呵的拦下了她们“哎呀,不出钱也没关系的,不出钱有不出钱的做法,别急着走嘛。”

  殷锐不解的:“你们婚介所不是付费后服务的嘛?”

  小张“那也不是绝对的,也要看具体情况,像您儿子这样的条件,他说得也对,花钱找老婆是有点冤。”

  殷锐更不解了“你这是怎么说的,我们不是找不着嘛,否则谁来你这里”

  “阿姨您别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来我们这里是肯定没错的,至于我说那个不花钱找工具也没毛病,我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您儿子肯配合我们去见一定数量的女会员,我们可以为他提供免费服务,您放心,包乐成。”

  “什么?”母子俩同时脱口而出,

  殷锐“敢情你把我儿子当托儿了?”

  晓锐气愤的将填好的挂号表一撕几半,“你们这什么狗屁婚介所,干这种骗人的运动。”

  小张“哎,先生,你怎么骂人呢,你乐意就干,不乐意拉倒,你骂什么人啊?”

  “我就骂你了怎么了,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骗子。”

  “谁是骗子,我骗你什么了?”

  “……”殷锐连拉带拽的把晓锐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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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邝洛良对一面之缘的殷锐念念不忘,他重复向婚介所打探殷锐的情况,对方说殷锐不是她们的挂号会员,她们也没有她的联络方式。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却又无法联系,这让邝洛良大有与良缘美眷失之交臂的遗憾,至于杨光,他也没心思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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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介所乱点鸳鸯谱的不卖力任行为让爱宁很失望,她对婚介所失去了信心。

  与杨光相亲的人却看上了殷锐,这件事即让她觉得没面子又让她对殷锐铭心镂骨。

  爱宁不再去婚介所上班,整天闲在家里唉声叹气郁郁寡欢,士辰看不外眼,说她“你要是在家呆着不乐呵,就出去玩,去老年运动中心唱唱歌不挺好的嘛。没精打彩也是一天,欢快奋兴也是一天,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我才不去呢,懒得看她那妖里妖道的样儿,看不着我还好点。”

  士辰试探的问“你说殷锐啊?”

  “不是她另有谁?”

  士辰悠悠的说“这才好了几天啊,咋又变回以前的样了,白瞎了我那棵仙人球。”

  “你少说两句凉爽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怎么叫“凉爽话”,不就是那个老头子看上了殷锐没看上杨光嘛,这事你怎么怪也怪不到人家殷锐头上啊,她又不知情。再说了,就算没遇到殷锐,你还愿意杨光跟那个老头子谈啊?要我看,还要谢谢人殷锐呢,让那老头子没看上咱杨光,要否则这俩人万一看对眼了,那麻烦才大了呢。”

  爱宁听士辰这么一说,觉得也有原理。但反过来照旧气不顺“你说她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整天妆扮得跟个小女人似的,不是穿紧身裤就是梳马尾扎,搞得别人三十多岁的输给她五十多岁的人,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我想想心里就气不外。你说她要是没什么企图,干嘛整天这么捯饬啊?我看她就是故意在蛊惑男人,上辈子准是狐狸精。”

  “别说得那么难听,她要是真蛊惑男人的话还用得着只身这十几年啊。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嘛。”

  爱宁的气难消“你怎么净帮着她说话啊?”

  士辰“我看你啊,是看不得人家有男人缘,你这是你们女人之间的嫉妒。”

  “唉,我说杨士辰,是不是漂亮的女人所有男人都喜欢,也包罗你吧?”

  “你扯到我身上干嘛?”

  “否则你让我怎么想啊,我这儿替杨光打行侠仗义呢,你那儿倒谢谢上人家了,你是不是还要我请客送礼登门致谢啊。”

  士辰见越说越说不清了,也懒得跟再她说,求饶似的“好好好,算我没说,你愿意怎样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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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宁在体育中心晨练遇到了殷锐,殷锐大老远的叫她,她装做没听见转身走开了。

  殷锐奇怪的嘀咕“这个老家伙又犯哪根神经。”

  回抵家中,晓殷正在吃早餐,殷锐坐下跟她一起吃,突然,晓殷问“妈,你前几天带晓锐去婚介所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老男人?”

  “什么老男人?没有啊,是一个年轻的女的接待的,不是跟你说过了那天的事嘛。”

  “你再想想,似乎是跟杨光一起的。”

  “杨光?对啊,进去的时候是遇到杨光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她似乎是跟一个男的一起出来的,我没仔细看那个男的。怎么了,是杨光的工具吗?”

  “也不算了,听说是个老男人,婚介所的人瞎厮闹,介绍给杨光晤面的。”

  “怎么会有这种事,这婚介所也太离谱了。”

  “另有更离谱的呢,那个老男人居然还没看上杨光,据说原因照旧——”晓殷卖了个关子,不说下去,

  殷锐好奇的问“原因是什么?”

  晓殷吱吱唔唔的“听说是因为那小我私家看上了你。”

  殷锐听得又好气又可笑,“怎么会有这种事,这婚介所什么人都有,真是太不靠谱了。”

  “是啊,把爱宁阿姨都气坏了。”殷锐想起早上的事,名顿开的说“难怪她今天早上那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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