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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范仲淹与吕夷简之间的关系还不能说是太坏,只是一向正直自律的范医生看不惯吕夷简的一些做派,而与陈尧佐说起吕夷简来,这一次范仲淹的语气中照旧有些自得的身分在里面。
就着范仲淹的语气,陈尧佐问道:“这吕夷简与希文争叶衡?呵呵,老夫倒是不是明白了!”
范仲淹说道:“陈老莫非不知道这吕夷简的用意么?哼!此人身为同平章事,却一心笼络人心,这一次叶衡在民间做了几首词,获得了官家的夸奖,于是吕夷轻便也动了心思,想将叶衡拉拢已往,而且……吕夷简另有个小女名换吕尚坠,明年年底正好及笄,下官离开京城之前,这吕夷简居然派人送来了他女儿的生辰八字……”
陈尧佐闻言沉吟了片刻,然后问道:“莫非……他是想招叶衡为婿?”
“嗯!”
范仲淹点颔首,然后说道:“陈老与张老,另有晏相公都将叶衡夸得跟什么似的,太后向晏相公询问叶衡的相貌之时,晏相公那可是极尽赞美之词,这样的人物,以吕夷简的算计,自然是有这样的想法了!而谁都知道,这次下官去给叶衡传旨,也就是做定了叶衡的老师,于是吕夷轻便将他女儿的生辰八字都送了过来,陈老你说这小我私家的权术是何等的厉害?”
“那……希文你计划怎么办?”
陈尧佐看着范仲淹说道:“俗话说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叶衡又无父无母,家中也没有尊长,亲事自然是只能听你这个老师的了!”
“我计划……”
范仲淹哈哈一笑,然后说道:“下官准备允许吕夷简!”
“咦?”
陈尧佐惊讶地问道:“这可不是你范希文的性格啊!”
“呵呵……”
范仲淹说道:“陈老误会了,并不是说下官允许了他吕夷简即是要与他示好,相反!下官还要让吕夷简知道,他这个女婿,可不是你们好搪塞的!”
说到这里,范仲淹似乎很是有信心似的,而陈尧佐在沉吟了片刻之后,却也说道:“呵呵,好你个范希文!你这是把宝都压在叶衡这小子身上了,而且……叶衡若真是成了他吕夷简的女婿,想必他未来的仕途肯定会是一帆风顺,这对叶衡也是很是有利的啊!”
听到陈尧佐的话,范仲淹眉头一皱,然后他悠悠地说道:“陈老,我与你的看法,恰好相反!叶衡他……呵,下官这样部署,让他娶吕夷简的女儿,也是希望他不要让我这个当老师的失望,如果他未来真依附了吕夷简……”
说到这里,范仲淹摇头叹息了一声。
这一生叹息,陈尧佐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说白了,范仲淹就是在赌钱,他在赌叶衡的品性,赌叶衡不会依附吕夷简,而如果叶衡未来真靠着他这个岳父晋升的话,那么也就代表着,范仲淹的这次赌钱,彻底的失败了!
叶衡还知道范仲淹仅仅只是见了他一面,就对他有这么大的期望,甚至还计划帮他找老婆了!
说来也巧,在离开陈尧佐家之后,叶衡带着范仲淹身边那小我私家高马大的护卫便来到了食仙楼。
其实叶衡选择食仙楼是有想法的,因为不久之后富贵酒楼就要在临安与崔家酒楼一决高下,而崔家酒楼的厨师又是出自这‘食仙’门下的,所以叶衡这也算是变向地来了解一下自己的对手。
等下进去之后,可得点些招牌菜来尝尝,也好知道他们的底!
在心里盘算了主意,叶衡转头与范仲淹的护卫说道:“这位年老,劳烦你去告诉老师,就说叶衡今晚便再这食仙楼劈面的客栈睡下了!”
范仲淹的护卫点颔首,然后便离开了食仙楼。
叶衡也没有挽留,这个护卫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而且在送叶衡来食仙楼的路上他一言不发的,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尽忠尽职的人物,所以叶衡知道他就算开口挽留可能也不会起到什么效果!
随着小二上了二楼,随便在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叶衡很英气地对小二说道:“你们这里最贵的菜式,都给我来一道试试吧!”
听到叶衡的话,这小二就知道来的这位是个大主顾,立马就奉承地笑了起来,然后问道:“这位小郎君,小人这里的招牌菜可是价钱不菲的,您看?”
“没事,都有些什么菜?”
那小二对叶衡报了几个菜名,叶衡沉吟了一下便说道:“黄金鸭、满口香、清蒸墨鱼,另有牛羊肉各来一盘吧!”
“好叻!客官稍等,先用茶!”
小二允许了一声,便立即下楼去了。
这时候那边包间里面人声鼎沸闹哄哄的,说是似乎在做什么诗,而外面的人也再谈论着什么钱家令郎如何如何的,叶衡听到了以后也来了兴趣。
钱晦?
这家伙不是以后做了宋太宗赵光义女儿的女婿么?怎么跑到这杭州来凤求凰了?
听到钱晦的名字,叶衡便好奇地往包间里面看了看,在人群中他看到了濮家明,不外却没有看到坐在里面的濮家欣与濮家静姐妹。
她会在里面么?
这《凤求凰》的话,应该有一个被‘求’的工具吧?
难道真是濮家静?
叶衡的心里莫名地紧张了一下,不外这时候他却看到濮家欣站了起来,依旧没有看到濮家静,叶衡才松了口气。
原来这《凤求凰》里面的凰,是濮家欣呀!
摇摇头,叶衡可笑了起来。
这个濮家欣可是个老练的女强人,没想到这钱晦还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