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许诺头一回找肖远资助，肖远却不得不拒绝。
他撇过头，盯着游廊外随夜风而动的黑压压的树枝，身侧的手攥地发白，却照旧保持了平稳的声调，道：“我不能帮你。”他既然允许为刘德妃做事，就不行能挖她墙角，一边做她的刀，一边破坏她的计划，两面三刀不是他的做法。
至于之前让许诺不要在宫中久留，以及适才向她体现方镜的身份，则是因为他知道，仅仅凭借这些不会打乱刘德妃的计划，最多...
今日是许诺头一回找肖远资助，肖远却不得不拒绝。
他撇过头，盯着游廊外随夜风而动的黑压压的树枝，身侧的手攥地发白，却照旧保持了平稳的声调，道：“我不能帮你。”他既然允许为刘德妃做事，就不行能挖她墙角，一边做她的刀，一边破坏她的计划，两面三刀不是他的做法。
至于之前让许诺不要在宫中久留，以及适才向她体现方镜的身份，则是因为他知道，仅仅凭借这些不会打乱刘德妃的计划，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