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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第六十九章 品茗也能办大案

辽东钉子户 青史尽成灰 2925 2015-01-10 11:01:16

    来的时候王化贞就说过,要想救人最好要惊动皇上,张恪心里还没有谱儿,究竟洪清泉只送给他一串念珠而已,能不能帮着服务,还纷歧定。

  可是现在有了这个腰牌,张恪马上就有了掌握。

  试想内廷的人,给建奴走私物资,反过头还要诬陷自己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天子另有脸面吗?前线的将士又该怎么想,替你老朱家守卫山河,结果你的奴才反而去资敌。老黎民可不敢是不是天子的意思,总之太监干得鸟事,背后一定是皇上!

  真到了那个时候,不杀一个血流成河,怎么向天下臣民交接,不彻查清楚,另有什么脸当这个君父!

  张恪把其中缘由简朴的说了几句,张峰马上燃起了希望。

  “二弟,真有生路啦?哈哈,赶忙去告诉洪大人他们吧!”

  “年老,这事可不能告诉他们,就咱们哥俩知道,走漏了一个字,不光咱们麻烦,甚至可能连累他们。”

  张峰急遽颔首,两兄弟又回到了正厅。

  洪敷敎一看张恪回来,笑着说道:“永贞,我刚刚和贺总兵商讨一番,为师觉得有两个方面要查,第一是军中,金生不会无缘无故的帮着更换货物,一定有蛛丝马迹可循。另外一点说货物是军粮,有因为军粮引起了叛变,这军粮肯定有纪录可查,不能胡编乱造,我马上就去查往来的纪录。”

  张恪说道:“照旧恩师敏锐,门生刚刚和年老也商量了,运送物资的商队也很值得怀疑,我立刻去查找。”

  洪敷敎听了听,说道:“那好,咱们就兵分三路,抓紧时间,每天掌灯时分碰头,汇总所得!”

  各人商量妥当之后,立刻分头行动,贺世贤开始自查部下的问题,老贺是一个粗人,要否则也不会让人家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货物。不外幸亏他听得进去建议,有洪敷敎指点一番,贺世贤也查的有模有样,第一天就抓起了五六小我私家,严刑拷打。

  洪敷敎更是到了衙门之后,立刻调集质料,拼着命的找漏洞。

  他们都忙的不行开交,反而真正应该最体贴的张恪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带着乔福和杨龙竟然找了一个茶室,品茗看景。

  “这个雀舌真不错,照旧当年的新茶,能在辽东喝到这么好的茶,不容易啊!”

  张恪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喝了口茶,任由香气弥漫在舌尖,别提多享受了。

  “你们也都别看着了,赶忙喝吧,凉了就欠好了。”

  乔福瞪着张恪,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你年老失事了,另有闲心品茗!乔福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抓起来猛灌起来,一杯茶都喝洁净了。

  “哼,有什么好喝的,某些人都喝得丢了魂儿,忘了正事了!”

  张恪虽然听出乔福的不满,他也不吱声。

  这时候小伙计过来续水了,他提着铁壶笑道:“照旧您懂茶,这雀舌要十六的黄花大闺女起早采了,用舌尖含着,一两茶叶一两银子。沈阳这么多茶室,除了我们这儿,此外地方都没有。”

  张恪满脸浅笑:“小二哥,说起来你们这茶室简直不像北方的气势派头,细腻清秀,有股子水乡的味。”

  “哈哈哈,客爷,您真是好眼光,实不相瞒劈面的天瑞轩是辽东第一巨贾金万贯,金令郎的工业,来来往往,几多江南的客商都要拜会金令郎,我们这个茶室啊,就是专门给这些客商准备的,没江南味真不成!”

  “这金令郎真是好大的事业啊,他经常在吗?”

  “客爷,您想参见金令郎吧?告诉您,金令郎很少过来,经常在天瑞轩的是朱金水,参见朱爷也是一样的,他们两家关系好着呢。”

  小伙计说着,转身去服侍此外客人。张恪还在品茗,看着街景。

  杨龙再也忍受不住了,他豁然站起,冲着张恪抱拳拱手。

  “二爷,你是张峰年老的弟弟,按理说我姓杨的不应多嘴,可是咱们都泡在茶室两天了,什么正事不干,你就盼着张峰年老挨刀吗?”

  张恪看着杨龙,微微一笑:“杨兄弟,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在办正事!”

  “哼,天天品茗,和伙计客人闲扯淡,这是什么正事?”

  “哈哈哈,杨兄弟,你看着吧,我就靠着品茗把人救了!”张恪说着站起身,笑着往窗边走去。

  杨龙看了看乔福,鼓着腮帮说道:“他到底是真有本事,照旧一个大脓包,窝囊废?”

  乔福马上瞪圆了眼睛:“别乱说,恪哥照旧有本事的,当初我们去广宁的时候,他就是找了一帮小乞丐,帮着找到了骗子!”

  “那你说来品茗有什么玄机啊?”

  乔福马上两手一摊,苦笑道:“我要是能看出来,就不在这里发愁了!”

  这两人面面相觑,张恪站在了窗口,向街道眺望已往,只见一支商队从天瑞轩走了出来,每驾马车上都插着小旗子,上面绣着金字。

  “看到没有,差不多有三十多驾马车吧,金令郎又要发达了!”

  张恪听着别人的议论,微笑着说道:“不见得吧,才三十多车,要看是什么货,如果装粮食恐怕也值不了几多钱。”

  挨着张恪有个肥胖的商人,他撇着嘴一笑。

  “到底是年轻人,目空一切,金令郎的小旗是随便插的吗,有这面旗子,辽东上下通常当官的都不敢管,专门装珍贵的工具。大米白面什么的,还配不上金字旗呢!”

  “是啊,是啊,年轻人踏踏实实的做事吧,有金令郎一成的本事也能腰缠万贯啊。”

  这些人议论着,全然不知张恪已经悄悄退出,带着乔福和杨龙飞也似的下了茶室。

  “恪哥,你是不是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了?”

  张恪脸上格外凝重,说道:“我简直找到了一点线索,你们马上随着我找洪大人!”

  杨龙和乔福都瞪圆了眼珠子,他们是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来,不外有了张恪的话,他们也喜气洋洋!

  张恪急急遽的来到了洪敷敎的临时住处,进了书房,随处都堆着资料,洪敷敎正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

  “老师,门生来了。”

  “哎,我要军粮的资料先是不给,好不容易给了,竟然连二十年前的都送来了!他们以为找不出来,我偏要好好找找!”

  “哈哈哈,恩师,您老一定会找到的,不外门生有件要紧的事情,我想去给朱金海吊孝,您老能不能资助啊?”

  “朱金海?就是那个上吊自杀的商人?”

  “没错!”

  “你看他干什么啊?”洪敷敎皱着眉头,思索着说道:“永贞,还别说真是一个路子,要是朱金海家里头撤了告,说不定就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张恪急遽打住了洪敷敎的异想天开。

  “恩师,门生就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看看而已!”

  洪敷敎玩味的眼神看了看张恪,那意思明白再说信你就怪了。

  “好吧,我陪着你去看看!”

  他们立即带着十几个士兵,还挑着香烛黄纸,到了朱家。

  这时候朱家还高搭灵棚,挑着白纸,院子里面哭声不停。

  “本官洪敷敎,前来上香,还请带路!”洪敷敎高声的喊道。

  “是你,你这个狗官不让杀张峰,另有脸来拜祭亡夫,奴家和你拼了!”

  一个妇人张牙舞爪的就要冲上来,在旁边有个年轻人一把拉住了她。

  “娘,洪大人是朝廷命官,不行无礼。”年轻人好不容易拉住了妇人,对着洪敷敎说道:“洪大人,先父已经死了,还请不要打扰了!”

  “哈哈哈,朱令郎,本官不让杀张峰是处于朝廷法度的考虑,此番前来纯系纪念死者,还请令郎行个方便吧!”

  朱令郎想了又想,终于点颔首:“好吧,洪大人请吧。”

  洪敷敎带着张恪他们进入了灵堂,烧了纸,又在棺材前面施礼。就在他们祭祀的时候,朱家的女人们也都闻讯赶了过来,在灵堂外面破口痛骂,说什么什么猫哭耗子,什么仗势欺人,什么蛇鼠一窝……

  洪敷敎一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多骂呢,气得脸色铁青,可是张恪还偏偏不走,磨蹭了足足一刻钟,才回到了住处,气得肚子生疼的洪大人刚坐下就说道:“永贞,你和我说,有没有收获?要是一无所获,我打你的板子!”

  “虽然有!老师,您听了准保兴奋。”

  “快说,我这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呢!”

  “哈哈哈,恩师,朱金海并没有死,我年老没有逼死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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