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听到飞雅被君悦封杀,彭总一阵忙乱,很久没有平复过来。
作为行业中人,彭总虽然清楚君悦公司的实力,起码涵括了全市七成以上的设计业务。而且人家不吃独食,就算自家有工程队伍,却经常把工程分包出去。也就是说,泉州许多修建公司,都是仰仗君悦公司存活。
现在君悦公司要封杀飞雅,这些修建公司权衡利弊,自然要卖君悦这个面子。究竟与君悦公司这样的庞然大物相比,飞雅公司充其量不外是只小虾米,各人冒犯不起龙头老大,只好委屈小虾米了。
虽然,一些修建公司也有自己的业务来源,并不是很怵君悦公司,但是无缘无故的也不行能为了帮飞雅公司而与君悦公司交恶吧?
这样一来,在飞雅公司众人绝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已经成为了行业中的瘟神,个个唯恐避之不及,自然没人通风报信。加上这些天各人都在忙着别墅的设计事情,没有实时与外界联系,才被蒙在了鼓里。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彭总整小我私家懵了:“好端端的,谁冒犯君悦了?”
“封杀?”
此时,包龙图吃了一惊,然后有些心虚的看向方元,小声道:“丸子,貌似出大事了。”
“嗯。”
方元微微颔首,皱眉道:“君悦的气量,未免太小了吧。不外是一笔业务而已,以他们的业绩基础不用放在眼里,干嘛做得这样绝?”
“什么业务?”
彭总耳尖,隐约听到几字,急遽问道:“你们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
“没有……”
包龙图下意识地想要否认,觉得这事要被彭总知道,非被他生吞活剥了不行。
“彭总,这事你也知道啊。”方元还算淡定,美意提醒道:“你忘记了,房老的别墅业务,就是我们在君悦手里竞争得来的呀。”
“什么?”彭总一听,马上惊声道:“居然有这事,你们怎么不早说?”
“说了呀,一回来就说了。”方元回忆道:“那个时候你还说了,管它什么君悦,各人公正竞争,谁笑到最后就是大赢家,不用忌惮失败者的感受。”
“就是,就是。”包龙图连连颔首,有些狐疑道:“彭总,是不是你这话传出去了,让君悦的高层听到,觉得你太嚣张,所以……”
“不行能!”彭总断然否认,然后嘀咕起来:“君悦高层不至于这样小心眼吧。”
“难说。”包龙图摇头道:“你也看到了,为了一笔业务而已,他们居然下了封杀令,心胸能有何等开阔?”
“也是……这不是重点。”
突然,彭总握拳捶桌,高声叫道:“重点是我们被封杀了,该怎么办?”
“嘘!”
包龙图一听,急遽轻声道:“彭总,小声点儿,不要弄得各人都知道,免得人心惶遽,影响公司的稳定。”
“怕什么。”彭总瞪眼道:“公司除了我们三个,其他人都是杂鱼,可有可无……”
话是这样说,彭总的声音照旧低了几分:“现在公司已经到了生死生死的境地了,你们两个有什么对策?”
“生死生死?”包龙图发虚道:“没那么严重吧?”
“你说呢?”
彭总寒声道:“一被封杀,修建公司不接我们的活就算了,至少另有一些零散的施工队伍,他们认钱不认人,还可以找到干活的人。问题在于,房老的别墅可是大工程,散兵游勇基础就没有装修别墅的经验,找他们资助只会添乱。”
说话之间,彭总心灰意懒道:“君悦这一招,可谓是捏准了我们的命脉,这关闯不外去,飞雅肯定要完蛋。”
“好狠。”
包龙图怒了,破口痛骂起来:“只不外是正常商业竞争而已,有须要斩尽杀绝吗?”
“我也觉得奇怪。”
此时,方元不解道:“按理来说,事情不应该这么严重才对。”
“或许是为了立威吧。”
就在这时,彭总叹气道:“听说君悦新上任了个老总,可能是觉得资历不足,又怕别人看轻了,所以新官上任三把火。万万没想到,第一把火居然烧到我们身上来了。”
“杀鸡给猴看?”包龙图皱起眉头。
“没错,我们就是那只鸡。”彭总摇头道:“杀我们不仅是可以向外界通报信息,宣告君悦新老总是个强势的人,同时由于不是对内,所以君悦公司上下凛然之余,也悄悄松了口气,自然是歌功颂德,免得第二把火烧到自己头上……”
“外王内圣,君悦新老总妙手段啊。”
彭总咬牙切齿,看似十分恼怒,实际上却是深深的无奈,束手无策。
见此情形,包龙图认真思索之后,急遽提醒道:“彭总,其实我们可以找房老……”
“这事我有分寸。”
瞬时,彭总摆手道:“你们先出去吧,让我一小我私家静一静,顺便联系一些朋友,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彭总……”
“别说了,我们走。”
包龙图还想开口,却让方元阻止住了,然后拉着他离开公办室。
“干嘛不让我说?”
走到外面,包龙图皱眉道:“房老一个电话下去,不管是什么修建公司,预计都要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我知道,问题在于我们现在不是缺少施工队,而是面对君悦的封杀啊。修建公司是给房老面子,又不是给我们飞雅的面子。”方元沉声道:“所以封杀令才是要害,一天不解决这个问题,公司就一天不能牢固。”
“似乎也是。”包龙图反映过来:“在君悦的威逼下,或许连主顾都不敢上门了,如果没有了业务,公司绝对是死路一条。”
“明白就好。”方元轻轻颔首。
“那该怎么办?”包龙图十分忧虑。
“不清楚。”方元转头看了眼办公室:“那就要看彭总怎么决断了。”
“活该的君悦……”
包龙图缄默沉静了许久,最终照旧忍不住骂了出来。
“叮铃铃!”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方元本能朝口袋一摸,发现简直是有人给自己打电话。把手机掏出来一看,居然是熊贸的来电。
方元走开两步,顺手接听了:“熊老板。”
“方师傅……”
外交两句之后,熊贸试问道:“你现在有空吗?”
“嗯?”
方元怔忡道:“熊老板有事?”
“不是我有事……”说话之间,熊贸的声音有几分离奇:“方师傅,还记得前几天的那个施教授吗?”
“施国华?”方元越发惊讶起来:“虽然记得,他怎么了?”
“不怎么好。”熊贸有语气有些似笑非笑的感受:“方师傅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什么情况?”方元眨了眨眼睛,灵光一闪:“受伤了?”
“正解,方师傅果真是料事如神。”熊贸赞许道:“没错,他确实受伤了,而且听说伤得不轻啊。”
“哦。”
方元一笑,倒也没有什么幸灾乐祸的心情,只不外是有些奇怪:“这么说来,他回去之后没把铜龟摆放原位,以至于遭受血光之灾?”
“不不不……”
熊贸也很惊奇:“我听朋友说,由于乱动铜龟,导致家人受伤之后,施教授外貌上没说什么,但是却把铜龟放回去了。可是没过几天,他就摊上了血光之灾。”
“我朋友听说这事,也感应有些奇怪,觉得可能是施教授把铜龟的位置摆放错误了,不外他现在人在外省,所以就托我已往看看。”
说话之间,熊贸笑道:“独乐不如众乐……差池,应该说这是典型的风水案例,我怕自己一小我私家搞不定,所以想问问方师傅有没有时间陪我走一趟。”
不得不说,熊贸照旧有些记仇的,预计还记着施国华不相信风水的态度,现在听说他倒霉了,熊贸几多有些解气,而且特意告诉方元,以便分享这份快乐的心情。
“这种小事,熊老板你自己解决就行。”方元可没有这种恶趣味,笑了笑之后就婉拒道:“欠美意思了,我另有此外事情要忙……”
“没事没事,那你先忙着。”熊贸也知情识趣,再多聊了两句就直接结束通话。
适时,包龙图随口问道:“熊胖子找你,什么事情呀?”
“无聊事。”
方元摇了摇头:“不用管他。”
“哦。”
包龙图不再多问,然后闷气的返回办公桌,抓头琢磨封杀令的事情。
方元也差不多,在冥思苦想。时间悄然流逝,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让方元模糊惊醒。
“又是熊贸。”
抓起手机一看,方元张嘴打了个阿欠,漫不经心的接听:“熊老板……”
“方师傅,救命啊。”
出乎意料,这个时候方元居然听到了熊贸求救的声音。
开始的时候,方元还以为是自己心不在焉,以至于泛起了幻听,但是下一秒钟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没有听错,简直是熊贸在求救。
“方师傅,十万迫切,快来救场……”
此时现在,熊贸声音无比着急,有种迫不及待的迫切感:“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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