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看着目露迷惘的莺歌，柔声道：“莺歌，在你进京之前你就已经知道真相了，那时候若是你不想进京的话大可以去外祖母面前，与她说明一切，可是你最后照旧来了，这是为何？”
莺歌闭了闭眼睛，纤长的眼睫微微哆嗦。说起来，她与三娘的外貌虽然并不相像，可是气质到是有些像的，尤其是皱眉不语的时候。
只是两人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很少做出这一付神情，所以没有人觉察。也就是王筝初见莺歌之时，说起...
面北眉南
谢谢书友110704165233003的两张粉红票~~~~~~^ ^ 貌似又欠了…… 这几日有些忙，很歉仄……空下来就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