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蛇精替身?
鲜血顺着笛管滑落,溅落在地上的同时绽开成一枚血花。
生命已经消散。
一身着素袍,滴血不沾身!
大量的鲜血从脖颈处涌出,老头还保持着一脸惊恐的样子,已经僵硬的双手死死的捂着脖颈。
流淌出的血液渗入大地,白无常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张手帕,将沾满血的笛子擦净。
而手帕也被随意的丢在一旁。
看着地上的尸体,白无常居高临下,轻声道: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汪!汪!汪!”
万物皆有灵。
先前的那条狗看到倒在地上的老头,发出嘶嘶的声响并冲着白无常大叫着。
现在正当正午。
耀眼的阳光,不说人连狗都很难睁开眼。
白无常背对着太阳,脸上似乎被打上了阴影,没见得什么心情,只能看见其嘴唇的发抖:
“放心,你另有利用价值。不,还包罗他。”
转头看向倒在血泊中的老头,白无常嘴角微微上扬。
而此时的狗子也发出呜呜的声响,原本高高翘起的尾巴也焉了下去。
夕阳西下。
“老头”坐在河旁,身边即是原先的狗子,现在的狗子满身哆嗦着,但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撸着狗子的毛,轻轻抚摸着它的头,一切显得是那么和谐。
原先猛烈的阳光也变得柔和,均匀的洒在河面上,河水像是披上了金色的披风,流淌着,奔息着。
“老头”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扶着地徐徐站起身来。
只是他的眼中没有了老人的污浊。
无比清澈。
一丝异光从他的眼中闪过。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用脚推了推狗子,说道:
“走喽,我们该去‘接客’了!”
一人一狗,朝着远方走去。
随着太阳的彻底落下,大地上的一丝光线彻底消失时。
只剩下了这一望无际的森林。
……
时间稍纵即逝。
一天后。
三叔一拍请来的向导,皱着眉说道:
“老爷子,咱们这下……一程,不会要骑这狗吧?我这可带着一堆人呢,别说这一条,来一百条都不见得能驮动我们!”
“那肯定不会!”老爷子大笑,“这狗是用来报信的,咱们这最后一段路哇,得坐船,走水路!而这条狗会把那船带过来!”
“这狗会游泳?”
“那绝对会呀,不是我跟你吹,在这大山里,你什么奇怪的事儿都能碰上,你运气好,说不定都能见到会上树的母猪!更别说一只会游泳的狗了!”
听到这,三叔嘴角一抽,心中骂道:
“母猪会上树,我还会飞呢!”
心里虽这么想,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对,您说的对!”
瞧着三叔那样,老爷子摇了摇头,看着那狗,拍了拍它的屁股,喊道:
“驴蛋蛋,给这位爷展示一下!”
听到老爷子的话,驴蛋蛋摇了摇尾巴,还就真的跳到了河里游了一圈。
上岸抖抖毛,就趴在地上吐舌头。
“现在天色还早,那船工肯定还没开工,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说罢,从腰间卸下了一杆烟枪,点燃抽了一口。
“咳咳!”
老爷子似乎像是呛到了,咳嗽了几声便熄了烟,若无其事的将烟杆又绑上了腰。
可这一幕,恰好就被吴邪看得一清二楚。
来到三叔身边,轻声道:
“三叔,你确定你找的这向导靠谱吗?怎么连烟都不会抽?”
“咋的,你会抽啊!?”
对于吴邪奇怪的关注点,三叔顿感无语,但心底也感受到了一丝奇怪。
“看他这身行头,一看就是老烟户了,怎么抽个烟还能被呛到呢?”
心中默默想着,但嘴上的功夫却没有停下:
“平时咋没见你小子视察这么仔细呢,你要是有这功夫,当初在店里多视察视察客人的脸色,说不定就能多卖出几件骨董呢!”
“切,真是美意当成驴肝肺!”
吴邪说道,但他很快却遭到了报应。
一个闷棍,吴邪惨叫一声。
“啊!”
“好小子,敢跟你三叔杠了是吧?”
……
几分钟后。
捂着脑袋,吴邪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两点了。
现在的老爷子正坐在一颗大石头上,怀中抱着驴蛋蛋,悠闲的看着风物。
“下午两点还没开工,你这船事情息纪律不像正凡人啊!”
吴邪冲着老爷子喊道。
“我们这就一个船工,他最厉害,他这人不仅作息时间怪,而且人也怪!”说着,老爷子笑了笑。
“没措施,这条河里的河神爷只卖他的面子,要是别人想过这河,进了那山洞可就别想出来了,而每一次他都能平安出来。久而久之,也只有他这唯一一个船工能在这里立足了。”
“那另有什么其他的措施已往吗?”
吴邪问道。
“虽然有,要是你们会骑骡子,我们就还能从山上翻已往,顶多一天一夜就能到。不外,你们东拉西扯这么一大堆工具,我把整个村子的骡子拉过来都不够你们装的。”
一听到老爷子说有山洞,三叔立马就来了兴致,随便找了块平地,摊开舆图。
吴邪等人立马便拥了上去。
平时想见到这舆图可难,三叔把它当做宝物一样贴身保管,就连睡觉也要死死攥在手里。
另有,说来奇怪的是,在三叔的队伍里大多数都是好说话的男人。
唯一差异的是,有一个小伙子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冷着个脸在一旁坐着。
直到现在也是如此,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呆在一旁。
这小我私家就是被吴邪戏称为黑无常的那个买走三叔古武器的年轻人!
吴邪曾实验过与其相同,但他总是板着个脸,抬头看着天,一言不发。
到最后,吴邪也烦了,就懒得搭理他了。
“简直就是闷油瓶一个!”
这是一路上吴邪吐槽的最多的话,且没有之一!
“哟,果真有个山洞,而且就在这山后面!”三叔说,“怎么着,老人家,这动力不会有什么不洁净的工具吧?”
老头呵呵一笑:
“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听上面几辈被人说的了,说是这山洞里有一只蛇精,见人就吃,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在世出来。直到有一天,有人看见这船工的爷爷从山洞划着只小船出来,说是外面来的货郎,可是你说哪有货郎扛着个小船随处走的?所以各人都说这人是蛇精变的,而那船工的太爷爷也不以为然,只是笑着说,他那船是隔邻村买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众人纷纷去询问,果真说的不错,各人也就相信了,于是纷纷开始传言说洞里的妖怪已经没有了,当天便有几个胆大的小伙子进了洞,然后就尸骨无存了!厥后他们一家就开始做船工,直到现在。”
说着,老爷子从河里取了一瓢水,一饮而尽。
砸砸嘴,便对着三叔说道:
“虽然,也另有不信的,那些人说那船工的太爷爷是被那蛇精替了身,伪装的,你说呢,这位爷?”
听到这话,三叔的心情有了一丝变化,但稍纵即逝,冷冷的说道:
“那我可真要见见这船工,看看他有什么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