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朝是青丝暮雪色,倏忽年少已白头
各人闻言都有些愕然了,虽说洛琪不是答非所问,但凤烨为什么不挑个好点的问题问呢?如此这般的,他们的关系越发的恶劣了不是?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呢?”玄月忍不住笑了一下,凤烨提的问题有失水准不说,另有点不合乎时宜啊,这么一弄,本就以为洛琪对他无意的念头也就更深了,阴差阳错间,两小我私家的距离便又远了。就因为凤烨提的傻X问题,结果不尽人意,她是该觉得可笑呢可笑呢照旧可笑呢?
“你教我,该怎么问。”凤烨一脸惊奇,伤心的心思也消失了少许,他何苦自欺欺人,问什么也是多余不是?只这一个问题,自己就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还要他问出什么羞辱他的回覆来?玄月这一笑,叫他不明所以,犹言莫不是他错了?
“如今说这些也无益了吧,随自己的心走便行了。”玄月再无说起刚刚的事,她欠许多几何管闲事,顺其自然吧,如他们能在一起,即是缘分,有缘无分,说再多倒也可笑。
凤烨有些急了,看玄月一脸坦然的样子,却欠好再多说些什么,识趣的闭了嘴。
“在玩一次啊!我还没赢呢!”倩倩不宁愿宁可,看他们的意思是不想玩了啊!那她怎么办啊?她还没赢呢!
并不是各人不想理她,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怎么与她搭话。
“前面有片湖,我们去湖边坐坐吧。”梓曦走到玄月的面前,那话明白也是向她说的。
“额,好。”帅哥相陪,月下花前,额,不,世光日下,她怎忍心拒绝呢?
梓曦比第一次见着的样子要白皙了许多,玄月第一见到他时,他刚刚从磷火的训练营回来,穿着一身盔甲似的衣物,还被灰尘蒙了一脸,很坚贞,却没有一丝俊美可言,与现在相比,真的可以算是天差地别了。
“梓曦啊,你说你和洛琪是姐弟,怎么一点都不像呢?”确实不像,玄月说的不仅是他们的样貌,更多的是疑惑于他们的性格,虽说白瑾性子温婉,但提倡脾气照旧与洛琪有几分相似的。而她与梓曦相处了那么久,却从没看他红过脸,貌似他的心情除了欠美意思照旧欠美意思,再无其他可言,这真是叫她好奇了。
“相像也只是以某一个方面来说的,我们之所以称为自己,就是唯一独二的吧。”梓曦欠美意思的摸摸头,他被人说惯了,自然编索出了自己的一套理由,好吧,这理由是晓风残月帮他编的。
“你说的对,你是你自己,所以你该有你自己的性格知道吗?不要老是那么容易怕羞,你不仅是个男人,你照旧磷火的堂主。”这是她一直想说的话,梓曦的性格与其说她不喜欢,倒不如说是不适合这个地方,梓曦做不随处事圆滑,却也不应这样子,他身上的担子,必须让他有能力去肩负才行。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梓曦的思绪嗡嗡地转了好几回,玄月的样子在他脑海里徐徐模糊成好几个,之后又徐徐清晰,那是玄月,唯一无二、真真实实的玄月,时常笑而不语,却也敢说出直话的她,与自己相比,真的要好上许多。他并不觉得玄月是在羞辱他,自自得满放在她身上,真不是个合适的词。
“我知道了,谢谢。”梓曦习惯性的抬起手想摸头,意识到什么,便又放下了。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太阳徐徐落下了,却还没有看见镇子,众人找了片树林,计划在那歇息。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放在这真的不管用,按各人的眼光,倩倩和洛琪应该是一类人,可每次,她们的意见都纷歧致,甚至还站在相对的局面。像现在这样,他们又吵了。
“跟你们说啊,其实铰剪石头布另有一个小故事呢。”墨格倩一脸悠闲,自从知道洛琪讨厌凤烨(误)后她就这样了,既然讨厌他,那就不会跟她抢了嘛,呵呵呵。
“哦?是什么?”相处那么久,各人都知道倩倩讲故事是一流的,如果给她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以及足够的水,她可以讲上好几夜。
“故事是这样的:有一对恋人,也就是在一起的男女,他们一起到此外国家念书,而那个国家,有一个专杀恋人的失常杀人狂。”墨格倩顿了顿语气,想要凝造出一股神秘感,“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杀人狂抓到了这对恋人,并划定只有一小我私家能活,你们知道的,生还的措施就是铰剪石头布的游戏,胜者生存,输的人将被他杀死。那对恋人他们决定配合摁拳一起死,可是女子却死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那名男子出了布。”洛琪瞥了眼墨格倩,这么简朴的问题也要问吗?
“错!因为男子出了铰剪,女子出了布。”墨格倩回瞥了一眼洛琪,那么容易猜的话,她还用问嘛?
马上没人再言语了,这个故事很短,却意味深长,男子出了铰剪,女子出了布,为什么不按最初说好的做,这里依稀可以分辨他们对对方的情感如何了。
“额,这男子怎么这么傻,愿意为一个这样的女子支付生命。”洛琪听后一脸的叹息,老天有眼啊!这女子真活该!
“你怎么知道这女子就是一个欠好的人呢?男子为了救女子决定自我牺牲,出了铰剪,但女子也许是知道男子会出铰剪,所以她才决定出布的呢?”墨格倩对着洛琪冷讥热嘲,真是没内涵的女人啊,只会看外貌的意思。
“难道你说的就是对的了?就算是,男子也没错啊!”男子也只是想出铰剪让女子获救啊,哪里有想到女子会为了他出布呢?
“男子可能知道女子要出布,才出铰剪的。”墨格倩似是与洛琪吵不够,又加了这一句下去。
“乱说,女子是知道男子要出石头,才出布的!”洛琪生气了,什么啊!明明是那女子的错,墨格倩怎么老和她作对呢?!
“你才乱说,那男子是知道女子要出布,才出铰剪的!”墨格倩也生气了,明明是那男子的错,洛琪怎么老和她作对呢?!
......
众人别过头去,有些乞求的看着晓风残月,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争吵,却不代表他们能够容忍。没过一会儿,倩倩和洛琪就被晓风残月一人一手刀,劈晕了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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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相互建设的情感,在生死关头便可看出深浅了。
大喜无色,大悲无声,人们一辈子也推测不完的话题,即是人心了,时间的洪流流过哪里,哪里即是一片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