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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

第六十八章:国子监

娇妻如云 上山打老虎额 3972 2011-06-17 16:09:57

    今天一早醒来,我的编辑告诉我,昨天更的两章有问题,仔细一看,确实如此。怎么说呢?太轻浮了,没有制造出冲突,就冒冒然的弄出个热潮来。

  编辑问我要不要修改,我想了想,修改两个章节可能会影响到已经阅读的书友,编辑的意思是爽性带已往就算了,一点瑕疵无所谓。

  但是我认真考虑了一下,我并不指望这本书成为神作,老虎没有这个水平,但是既然写了,就要规则态度,给书友一个很好的交接,我希望每一个来看书的,都能有一种在冲突和热潮体会到愉悦感。所以,我决定修正,修正三个章节。可能会掉一些收藏,但是对于老虎来说,给读者带来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第一章的修改篇,从入学时候开始。很是歉仄,我会尽力的码字,尽量在一段时间之后到达每天一万至一万五左右。谢谢各人支持。

  ………………………………………

  九月十五,汴京的天气徐徐转凉,落叶纷纷,行人也逐渐寥寥起来。

  今日是进学的日子,祈国公府又是装饰一新,沈傲、周恒两个穿着新裁的衣衫,前呼后拥地登上马车,刘文今日亲自随着少爷和表少爷进学,他笑得很辉煌光耀,很自得,赵主事一走,他顺理成章地就成了内府主事,心满意足,太爽了。

  沈傲手里捏着户籍凭据,这份户籍,是祈国公亲自为他办来的,在后世,其实就是假身份证,可是经祈国公脱手,假的也成真的了。

  沈傲,身世农户,条件并不显赫,可是在亲眷那一栏,却多了一个显赫的姨母,有了这个,就即是是多了一个晋身的阶梯。

  沈傲靠着窗,身边的周恒还没睡醒,倚着软垫打着盹。

  昨天沈傲去见春儿了,春儿病了,病得不轻,见到沈傲就哭,这一哭,把沈傲的心都哭化了。

  春儿说:沈年老,你要好好念书,要好好念书呵。

  这一句安嘱,就似乎生离死别一样,让人很心酸。

  沈傲牵着她的手,告诉她一定会好好念书,不会辜负她的期望,未来有了身份,一定回来寻她,这是一种体现,只是不知春儿到底听懂了没有,只是苦笑着摇头。

  沈傲在车里叹了口气,他虽然喜欢春儿,只要春儿点颔首,现在去求夫人与春儿结亲都可以,可是在心底的深处,沈傲仍然觉得这样做不妥当,虽然在祈国公府混出来了,可是他仍然是个没有身份的人。

  身份,在这个时代很重要,春儿原是奴婢,自己要让她做夫人,不能再让人看不起。

  周小姐其时也在场,随沈傲一道去探望她,那个时候周小姐的心情很离奇,也哭了,有点莫名其妙,不外在那个时候,沈傲也顾不上她,自此之后,周小姐就不再和他说话了。

  哎,表兄妹的关系有点僵。

  倒是那个郡主,打发人来寻他问画,他没理,现在事多,沈傲要心无旁骛,没功夫理那个疯丫头。

  另有吴三儿,将邃雅山房的账册拿来给沈傲清帐,沈傲一看,第一个月的盈余就有一千七百多贯,生意太火爆了,会员已有三百之多,每月的会费就有三百多贯,茶水糕点钱赚了一百多,这些都是小头,最赚钱的是出书的诗集,由于时间慌忙,第一次诗会的刻录上去的诗册只印了一千份,卖价是两贯一册,刨去开支,单诗册就赚了整整一千三百贯。

  果真没有出乎沈傲的预料之外,诗册刚刚发售,就被抢售一空,火爆空前,甚至到了厥后,二手的诗册价钱也在不停的飙涨,竟到达了五贯之多。

  其实这种销售,说白了不外是迎合人的心理而已。令郎们的诗成册了,虽然要收藏,非但要收藏,还要赠给亲友,因此,诗册卖得越贵,他们抢购起来越是疯狂,卖得越多,他们越是兴奋。

  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的大作有人欣赏!

  三百多个会员,自然是欠美意思亲自出头去买的,大多是叫些亲友,或者下人去。有一个少爷,竟是一口气下订了五十本,这样一来,诗册第一天就抢售一空,许多会员还没来得及下手,忏悔之余,心中又有些窃喜,想不到自己的大作竟这样受人接待。

  结果到了厥后,一些做小本买卖的人也动了心思,也开始三贯、四贯地收购,尔后五贯、六贯转卖出去。这个世上,是从来不缺冤大头的,尤其是那些附庸风雅的商人和外藩人士,人家一看,哇,这诗册如此火热,了不得啊了不得,看来一定是大才子的诗词,要收藏起来,收购,大量收购。

  凭据某人他大姨丈的表弟的三外甥的不确切消息,东瀛某国的使者以十贯钱每册的价钱正在大量的收购,有几多要几多,来者不拒,多数是想将它们卖到东瀛去,让那群乡巴佬好勤学习天朝的诗词。

  吴三儿现在是犹豫满志,已经收购了几家印制作坊,请了不少活字印刷的工匠,计划下个月印制三千册出来发卖。

  而如今,沈傲手头上总算也活络开了,周府给的月例钱是三贯每月,可是只要沈傲愿意,三十贯、三百贯也只是小数。至于那位周副董如今也鲜明起来,其实他外貌上是个公爵世子,可是每月的月例钱也是三贯,不多,如今花起钱来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马车终于到了国子监,这国子监规模弘大,与孔庙和太学相邻。国子监街两侧槐荫夹道,大街工具两端和国子监大门两侧牌楼彩绘林立,很是庄严神圣。

  不远处就是太学,与国子监相比,太学入学的士子认真是熙熙攘攘,竟是络绎不停,有背着行囊步行的,有骑着驴子、老马急遽过来的,偶尔有几辆车马过来,也显得很朴素。

  再看看国子监,气派也是不减,装饰一新,一溜儿的禁卫沿着墙根站已往,穿着各色官府,带着翅帽的官员已在这里期待多时了。许多监生下了车,见到此景,也很守规则,纷纷鱼贯进去,不敢造次。

  沈傲心想:“这是什么规则,难道开学了,国子监的官员要在门口迎接新监生吗?”便拉住身边的周恒问:“今日怎么这么隆重?”

  周恒道:“表哥,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今日时开学大典,我大宋朝许多俊杰开课授业的日子,按往年的规则,官家都要来国子监和太学主持开学大典,以示我大宋朝优待士人,示之恩宠。”

  沈傲颔首,与周恒鱼贯已往,和那些国子监官员擦肩而过时,明白看到许多官员露出忐忑之色,等过了集贤门、太学门、琉璃牌坊。许多监生已在这里期待多时,三五成群的在相互寻找熟络的同窗闲聊。

  有几个认识周恒的,笑嘻嘻的过来,低声开始议论,道:“诸位可听到消息了吗?这一次国子监和太学的仪式要离开来办。”

  另一个道:“往年的规则,不管是监生照旧太学生都是在国子监进行的,今年有什么变故?”

  便有人道:“若是离开来办,那么官家是先去国子监主持仪式和照旧去太学。”

  原先那人道:“这才是重中之重,良辰吉日只有一个,在这个时候,官家是先去国子监照旧去太学,就令人难以寻味了。”

  “应当是国子监才是,从前都是在国子监办的,今年难道还会乱了规则。”

  那人摇着扇骨冷笑道:“你懂什么,前频频会考,国子监往往略差一筹,据宫里的消息说,官家早就不满了,频频向人说国子监食的禄米最多,恩宠太过,太骄横。”

  沈傲问:“官家先去哪里主持大典,和国子监也有关系吗?”

  摇着骨扇的人道:“沈兄是有所不知了,我大宋朝大多是从国子监和太学择优取士,国子监若是惹了官家不悦,未来我们的前程怎么办?周令郎是不打紧的,他是国公世子,还可承袭爵位,可保衣食无忧。可是大宋朝有勋爵的又有几人?大多虽父祖有个官身,可是这官却是不能承袭的,能不能光耀门楣,还要靠自己努力争取。”

  沈傲名顿开,原来如此,难怪今日的气氛很紧张,原来这已经关系到天子的恩宠了,一旦失宠,想必国子监入仕的名额就会淘汰,这对于监生来说,不啻于灭顶之灾。

  崇文阁里,国子监祭酒唐严默默的期待着,外貌上波涛不惊,可是心里却是怒海波涛。

  “官家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国子监和太学离开来办仪式。既是离开来办,那么再过半个时辰就是良辰了,官家会先到哪里去主持呢?”

  官家已有明喻,说是两家各办仪式,都不必迎接,唐严要做的,就是等。

  他已是急了一身的汗,圣意难测,在銮驾到来之前,谁也猜不透官家的心意。

  堂中危襟正坐的几个博士传来阵阵轻咳声,有人低声道:“前频频终考,国子监都被太学压得死死的,这一次莫不是官家提倡了雷霆之怒,有心整顿吗?”

  “嘘……不要乱说。”

  唐严一听,更是惊骇莫名,若是官家先去了太学,这可如何是好?唐严越想越怕,坐立不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吉时就要到了。

  左等右等,就连广场里的监生们也心焦了,于是便有几个助教、胥长去维持纪律,令各人不许窃窃私议。

  唐严阖着眼,故意向身边的博士道:“秦博士,去看看监生们如何了,叫各人守规则,不要闹了笑话。”

  秦博士应命而出。

  过不了多时,秦博士还没有来回话,便听到太学那边传来一阵欢悦,礼乐奏起,热闹特殊。

  有一名助教急急遽的过来道:“圣驾到了,又向右去了。”

  “向右?去太学!”唐严脸色清白,差点颓然倒地,口里喃喃道:“完了,完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他举目去看,只看到众博士面面相觑,一张张脸苍白如纸。

  自大宋朝立国子监以来,官家重太学而轻国子监是恒古未有之事,可是今日官家的态度意味着什么?

  官家没来,仪式只能延误下去,众人仍然坐着,屏息不语。

  “等,继续等下去!”唐严心中苦笑,一脸的无奈,问了时间,恰好是巳时二刻,吉时。

  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传出来,所有人都抿着嘴,屏息不语。官家到底是什么心意,是要敲打国子监吗?照旧要针对国子监的官员?

  国子监这些年频频终考的结果都很不理想,官家是不是为此动怒了?

  太学那边的山呼万岁声搁着院墙传到了广场上,监生们马上鼓噪起来,纷纷道:“怎么回事?官家去太学了?”

  议论纷纷,连助教和胥长们都止不住了,谁也未曾想到,这个大典竟成了个笑话。前所未有的事却在今日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有监生悲愤的道:“官家青睐太学生,今后之后,监生要被太学生骑在头上了。”

  于是更是一片哀鸿,沈傲身处其中,却是心里笑:“哇,他们这是做什么?胜败是兵家常事,居然另有人哭,心理素质太差,本令郎羞于你们为伍。”

  谁知眼睛一瞥,连周恒都悲愤起来,平时周恒不是这样的啊,他悲愤的屁。只听周恒道:“那些平民庶子要骑在我们头上了,不行,要给太学生点颜色看看。”

  沈傲觉得可笑,人人平等,原来这些监生悲愤的是这个,他们生来就是骄子,就比别人头角峥嵘,考试考不外平民,连圣眷都没了,难怪觉得丢脸。

  沈傲却没有感同深受,他原来就不是什么骄子,也没有那种清贵的体会,大凡人一个,天子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呗,天子老儿不到这里蹲下茅坑,国子监的SHI都是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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