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瑾问程诣：“那你知道池舅舅身边另有些什么人吗？”
“我怎么知道！”程诣不以为然地继续揪着周少瑾的狼毫笔，道，“池舅舅是尊长，哪有我们置喙的份！”
说得也是！
周少瑾的计划落空了。
她只幸亏心里暗自琢磨。
程汶的脑子到底没有彻底的坏掉。
闹了泰半个月，他跑去了寒碧山房，跪在郭老夫人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这九如巷，也就您一个...
周少瑾问程诣：“那你知道池舅舅身边另有些什么人吗？”
“我怎么知道！”程诣不以为然地继续揪着周少瑾的狼毫笔，道，“池舅舅是尊长，哪有我们置喙的份！”
说得也是！
周少瑾的计划落空了。
她只幸亏心里暗自琢磨。
程汶的脑子到底没有彻底的坏掉。
闹了泰半个月，他跑去了寒碧山房，跪在郭老夫人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这九如巷，也就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