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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雕琢的时光

(三十七)放假

岁月雕琢的时光 槐崖 2713 2014-08-01 02:19:44

    或许是七月二十几号,临近月底,学校居然还没有放假的意思。早在是十几号的时候,除了高三这种特殊的群体,全国从幼儿园就开始依次放假。原来十几号的时候,老陈也宣布期末考试,期末考试完了吧,各人以为可以放假了。结果老陈却乐呵呵的看着各人说,“接待进入高三!”说完又来继续上课。

  听到这话,教室里同学倒了一堆,各人还以为老陈要说的是放暑假了呢,老陈这句话相当于宣布暑假没了,忽略暑假直接从高二跳到高三,隔离各人对假期的一切理想,。

  “不外暑假是一定会放滴,”老陈说,各人刚挺起身子,似乎看到了那么一丝丝希望的时候,只听得老陈说道,“也就是在下一次月考之后。”才稍微打起的精神,又立刻瓦解了。暑假才一个多月,下次月考是在一个多月以后,就算放了假,也没几多天可玩的了。

  但是不管怎么诉苦,课照旧要上的。到高三你才会明白有首词写得好,有一句正合此时,“天涯旧恨,独自凄凉无人问。”到高三,你又会知道什么叫做,“十年寒窗,无处话凄凉。”此句真实的反映出了现在在座的每一个同学的心声,不得不佩服那些先辈们的智慧啊。

  老陈用他那嘹亮的嗓音喊道,“上课!”同学们懒洋洋的站起身来,乱七八糟的说道,“老!——师!——好!”。老陈怒喝一声,“早上没用饭是怎么的,给我重新来一遍!”于是各人又都坐下,然后又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老师——好。”前两个字说的还挺响亮,到第三个“好”字的时候,又蔫了。

  老陈也懒得再为难各人,说道,“同学们好,”登时有几个同学想坐下,但是感受差池,立马又都站起来了。最后老陈呵呵的笑着,看着各人都直挺挺的站着,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坐下嘛。”这是老陈的规则,没说坐下之前谁都不行以坐,有些个性急的,一听到“同学们好”几个字就习惯性的往下坐,哪知道老陈没说完,后面另有个“请坐”二字还没说,老陈总喜畛刳中途停顿。虽然坐下的同学,轻则被说一顿,重则就要扫除教室几天啦。老陈总说各人没规则,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他这样就是为了磨磨各人的性子,明白尊重一下人。

  高三,最麻烦的就是哲学,但是老陈讲得是有趣,没事就给你讲一下那些有名的诡辩故事,有一次讲到了公孙龙的很有名的“白马非马”论,说道有一天公孙龙过关,关吏说:“凭据老例,过关人可以,但是马不行。”公孙龙便说白马不是马,说马不行以过关,但又没说白马不行以过关,一番论证之后,关吏听了连连颔首,居然放他走了。说完老陈还不忘考考各人,“各人说白马是马么?”

  这场辩说中,公孙龙的意思是,“马”这一名是只命形不命色的,“白马”这一名是既命形又命色的。但“马”之不命色并不是否认马有色,而只是强调“马”不取其确定的颜色,它实际上是包罗种种颜色的。“白马”之命色,是专取其确定的白色的,可以不包罗黄色、玄色等非白色。从逻辑上分析,“白马”与“马”虽然具有马形的共性,却又有“包罗各色”与“仅指白色”的区别,这就从内涵上区别了“白马”和“马”这两个种属看法。

  老陈问各人的时候,有的人就犹豫了,白马虽然是马,但又反驳不倒他。知道的是他在讲诡辩,可用哲学上“共性”与“个性”的的关系辩解。不知道的呢,只当是老陈在讲笑话,随便听听,就图一乐。

  谈到“白马非马”论的时候,有好奇的同学就问了,“陈老师,什么是诡辩啊?”

  老陈呵呵的笑,站在门口,叼着烟,老陈从来不在教室里吸烟,想抽了就到门口,或者去办公室抽。只见他很享受的吸了口香烟,然后徐徐的吐出一个烟圈儿,良久才说了句简短却意味深长的话,“就是扯犊子!”

  这是老陈的诙谐。

  又是还几天没有下雨,教室里热得厉害,一进教室,那股熟悉的味道就向你涌来,实在不愿意在教室里多呆片刻,但是没措施,咬咬牙还得上。寝室一般这时候水倒是不会停了,全校就剩高三的了,想怎么用都行。晚上往身上冲完两盆凉水,就坐在床上。如果躺在床上的话,你会感受到床像一块烧热的铁板一样,正等着一块肉放在上面。

  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刻是最舒爽的,因为他证明了你昨晚没有因为太热而失眠。风迎面吹来,很凉爽,六点多久起来,天还不是太热。但是还要晨练,也就是跑操场,刚跑了几圈,额头上和背上就都是汗,没措施,还得跑,班主任在一边看着呢!

  跑完然后又急遽的跑上五楼,接着一天的课程就开始了。

  每天早上老陈都乐此不疲的跟各人讲同一个笑话——“昨天我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各人要打起精神来啊。”

  可是老陈一连说了快一周了,天都没有一丁点下雨的意思,好不容易盼来天阴下来的时候,打了几声干雷,太阳又出来了,直道是气死人不偿命。

  张枫这家伙倒好,依旧昼伏夜出,白昼睡觉,晚上混网吧,网吧里有风扇,而且也没白昼那么热,要舒坦的多。一时间混出去玩儿的人多了许多,玩儿上一晚上,白昼就伏在桌子上睡觉。这觉也好睡,原来就一晚上没睡,再加上这温度,另有老师们的“催眠曲儿,”一分钟不到就倒一片。

  林墨然就没张枫那么自在,晚上热的睡不着觉,就在那儿开着台灯看书,看到或许零点的时候才慢慢的睡去,一早就又会吃到张枫带回来的早餐。外面的工具简直要比学校的大食堂要好吃自制,但生意就是不比外面的差,没措施,垄断经营嘛!学校门卫守着,几个混得出去,除了几个“轻功比力好”的,翻墙走壁,出去买个早餐什么的不在话下,张枫就是其中的一个。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下午上完第二节课,老陈突然一脸严肃的站在台上,手攥成拳头,摁在讲桌上,然后用他那犀利的眼神扫视着讲桌下面,各人似乎预感应了什么。

  只听得老陈道,“今天地扫得可好。”

  生活委员战战兢兢的说,“地今天扫洁净了,然后用拖把拖了三遍,又用毛巾把走廊和墙面上的瓷砖都擦了两遍。”

  老陈满意的点颔首,又道,“一会儿走的时候,班长记得把水电关了,门关了,各个室长注意把寝室管好,最后把门给锁了。”

  各人意识到这是要放假了啊,都不禁欢呼起来。老陈又呵呵的笑起来,“各人记得把自己的工具收拾好了,不要弄掉了,玩的时候记得照旧要看一下书,不要没多久没见,就把学到的工具又还给老师了。”

  然后让班长和几个课代表到办公室里,一人拿了一堆卷子,每人十几张一米来长的卷子,又不禁一阵唏嘘,但还好是放假了。虽然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放假,想来学校没原理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但也不去细想,欢快奋兴的收拾工具回家去。

  厥后才知道,原来某学校准高三学生,因为补课,出了意外,被热牺牲了一个。这件事严重的影响到了学生们的情绪,而且学校也怕再出这种事儿,于是乎各个学校的领导接到上头的指令,停止补课。

  当各人听到热死人的事儿,似乎并不感应奇怪,这天气,有人在大街上摔了一跤都能摔出三级烫伤,更况且照旧经历过热天补课的同学,反倒是不热死才觉得奇怪呢!

  直到同学们走出校门的那一刻,各人心中都有说不出的兴奋,但是这种喜悦不知道是那位同学的死带来的,照旧此外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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