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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要做女主

第九章医馆救人

清穿之我要做女主 达达的马蹄 3219 2014-01-23 13:56:42

    宁静心里恼火的不行,正想看看是什么情况,就听到一声声悲痛、凄凉的急切切的哀呼:“小姐,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爹爹吧!小姐就当芽儿求求您了!只要你救了我爹爹,芽儿愿意为奴为婢,酬金你的救命之恩!”说完后一边拽着宁静的裙角,一边啜泣呜咽。

  芽儿的心里也是直打鼓,她已经在医馆门前跪了这么久,额头也磕破,却没人能够救她爹爹,其实她也知道爹爹身患重症,但是她不相信那些医生说的话,什么叫无能为力,什么叫大罗神仙也不行,什么叫准备后事吧,那只能说明他们医术不行,没有到达那种境界而已!如果她有许多钱,就能请名医为爹爹看病,说不定就能把爹爹治好了,可是她家里穷的叮当响,只有几亩薄田,原来为了给爹爹治病,家里能当的都已经当完了,包罗支撑他们父女俩生活的基础——几亩薄田,也在前不久被她偷偷卖了,她不敢和爹爹说此事,畏惧爹爹知道后,情愿死也不配合医生治疗;她用卖地所得的钱,还清了欠宝芝堂的医药费,剩下的一小部门请了宝芝堂的首席医生陈御医给爹爹治病,虽然陈医生也说治欠好,但是可以用药吊着;最起码不会像那些庸医,自己看欠好,就让你办后事;在爹爹病情稳定后,她每天乞讨、做苦工,换来的钱就给爹爹买药续命,日子虽然清苦,但是有爹爹陪着,她却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可是好景不长,爹爹的病情就算吃药也没用了,她只好背着爹爹来城里找医生,跑遍了全盛京城的医馆,没有一个医生愿意治,她只好跪在宝芝堂门前,希望能让陈医生治病,可是宝芝堂的管事却说,陈医生传话让她回去准备后事,他也治欠好。那一刻她的心房轰然坍毁了,如果爹爹没了,这个世界只剩下她孤身一小我私家,她该怎么办?她在世另有什么意思?她只能茫然的跪在那儿,不停的磕着头,希望老天能够眷顾她,给她和爹爹一个活命的时机。就在她绝望的时候,看到全身透着神圣光线,气质如仙的宁静,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位女子能够救爹爹,只要自己好好求她,她一定会治好爹爹。所以她马上拽住了宁静的裙角,跪在她脚下哭泣恳求。

  宁静看着跪在她面前,瘦弱娇小,额头染血,满脸泪痕,像一个小花猫一样的小女人,满心的怒火也消了泰半,不外心里很是不解,她也没说自己是医生,怎的这个小女人却口口声声让她救她的爹。难道继续了师傅的衣钵,还能让别人一眼就看出自己是个医生?

  宁静还在纳闷的时候,身边的宁玉却不干了,这个小女孩不仅差点让姐姐摔跤,现在还拽着姐姐的裙子不放,显然是想赖上姐姐,宁玉推了推拽着姐姐不放的女孩:“喂,你放开我姐姐,我姐姐又不是医生,你爹爹生病了,找医生治病,不要拉着姐姐,你松手!喂,臭丫头!你听见没有?”宁玉看着还不松手的小女孩,只得气急松弛的大吼。

  围观的看热闹的路人,宝芝堂的管事、伙计以及来宝芝堂看病的人,见这个女孩拉着人家小姐裙子不放,求这位小姐救他爹,都以为小女人魔怔了,宝芝堂的管事,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上前劝道:“小女人,别再在着儿哭了,就连陈医生都说不行了,求别人有什么用,照旧快点回去,给你爹收拾收拾,让他走的舒服。”周围的人也都纷纷赞同。

  宝芝堂劈面的清风茶庄,二楼临街的包厢,窗户半开着,可以看见三个环桌而坐的少年,其中两个稍长些,约莫有十五六岁,一个头上戴着嵌和田玉的棉帽,穿着牙白色的棉旗服,外罩石青色团龙纹镶金边的背心,脚踏绣金色祥云牙白色的靴子,通身的风骚倜傥,气度特殊,给人不怒自威之感;一个身穿深蓝色旗服,外罩同色系的镶狐狸毛的坎肩,脚蹬平步青云的玄色官靴,神情严肃,脸部线条刚硬,举止间严肃规则;那个小些的少年,头上戴着镶红宝石的缝茸毛的棉帽,穿着米白色的大襟棉旗服,套着羊皮小袄,嘴角噙着坏笑,虽然年纪还小,也能看出长大后翩翩浊世佳令郎的风范。

  三个少年,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楼下的闹剧,其中一个较小的少年率先开口“雅尔江阿,你猜猜楼下的这位小姐是善心大发的资助那个小女人找医生,救她爹,照旧一脚把她踢开。”胤禩嬉皮笑脸的看着正品茗的雅尔江尔,心里却是起伏不定“虽然他现在年纪还小,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雅尔江阿是当今和硕简修亲王雅布嫡宗子,是以后袭王爵的第一顺位继续人,如果现在和他打好关系,对以后夺位大有利益;其实在胤禩小的时候第一次被此外兄弟欺负,听见宫人背着他,骂他是辛者库贱婢之子,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要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把欺负他,看不起她的人,全部踩在脚下。”

  “这个欠好猜,那位小姐穿着正经的旗服,想来是位满洲贵女,若是性子欠好,对于小女人这样的汉人最是看不起,小女人不仅会被踢开,还要受皮肉之苦;不外看她旗服料子不太好,家世不见得多好,再加上她通身的气质,整个大清都是少有,这样的人儿不应该是个急躁的,资助小女人的可能比力大。”雅尔江阿放下手中的水杯,故作深思道,心里却是明白,这个八阿哥是有野心的,想和他交好,让自己为他所用,也不看看有几斤几两,雅尔江尔在心里藐视着,先不说他那辛者库奴婢的额娘,他的身份就低了其他皇子;更不要说太子还在呢,他凭什么夺位?

  雅尔江阿在心底藐视,但是脸上却没体现出半分,反而看了下劈面坐着的面无心情,看着街景的胤禛,随即问道:“四阿哥,你怎么看?”胤禛转头看了看嬉笑问话的雅尔江阿和一脸好奇的胤禩:“八弟,既然心里有数,何须节外生枝。”醇厚磁性的男中音响起,八阿哥的眼里划过一丝不甘,又快速的消失,但照旧让坐在旁边的胤禛和雅尔江阿捕捉到了;雅尔江阿到没有什么感受,只是叹息皇家的孩子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劈面的四阿哥却是知道八弟和他一样有了夺位的想法,心里就有了预防,越发下定决心不能袒露自己的野心,否则期待他的就是万劫不复。

  宁静听着周围的人的议论,和这个小女人断断续续的诉说,终于搞清,小女人的爹得了重病,宝芝堂最好的医生也说治欠好了,小女人不相信,就跪在药馆门前,求路过的人给她爹治病,想来这个小女人是魔怔了,也不管人家会不会医术,就给人磕头求救,显然额头上的血,就是磕头磕破的,宁静在心里暗叹:“真正是个大孝女。”原来宁静也可以像先前的路人一样,给点钱让她去找医生,或者把她踢开;但是这两者都不能建设,一、现在她身上一分钱也没,二、她突然想起了师傅最后的训斥‘医者仁心,方成无上大道’,更况且这位小女人已经向她下跪,算是结了因果,若是自己不救,怕是对以后的修行倒霉。

  想到这儿,宁静只能义无反顾的向前,尽管知道这样会让她的生活不平静,但已经没有退路了!低头弯腰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把她拉起来:“小女人,你想让我救你爹爹,你得起来带我去看看你爹爹得了什么病,而不是拽着我的裙子不放,你这样拽着我也不是措施呀!”芽儿一听眼前的仙子姐姐同意救她爹,一骨碌爬起来,拉着宁静的衣袖向医馆外边搭着的木棚走去,看热闹的人也紧随其后,有的看不外去,倒是劝宁静不要瞎掺和:“这位小姐,照旧不要白忙活了,那个老头连陈医生都说治欠好,是绝症!”“不许你说我爹得的是绝症,我爹他才没有。”芽儿像一个小狮子一样张牙舞爪的维护自己的爹爹,宁静只好慰藉道:“我知道你爹爹没有,你放心好了,我会治好他的。”

  围观的人见宁静不仅不听他们的劝,还夸下海口,说自己能治好陈医生也治不了的绝症,也都讥笑宁静蚍蜉撼树,围观群众不减反增,都准备看宁静笑话。宁静对着围观的人群高声的说:“各人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医术一道,原来就学无止境,你们怎知陈医生救欠好,我就也治欠好?”围观的人听着宁静的假话,都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后的小姐感应可笑和藐视,小小年纪就有胆说陈医生的不是,人家陈医生可是宫里的御医,给万岁爷看过病,只是人老了,才告老回籍,在盛京开了最好的医馆,专门治疑难杂症,可是得了整个盛京老黎民的一致好评;你一个小丫头那什么与人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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