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一个挚友向我提了个问题:说灌婴跑去淮南,在黥布的老巢肆无忌惮的闹腾,为何黥布不回军救援,傻着脸和刘邦搞坚持?
听完他的话,我发现在上一节的内容中,我漏掉了两小我私家,一个是齐王刘肥,另一个就是齐相曹参。
在此虽然说到了两小我私家,实际上在这次运动中真正起主导作用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曹参。
就在灌婴骑兵奇袭淮南要地时,黥布也做了些行动,可他的这些行动却被实时赶来的曹参消泯于无形。
虽然黥布在和刘邦的第一轮PK中占据优势,甚至把刘邦赶进庸城,不敢转动。然而,黥布自己的日子也并欠好过。刘邦带来的是十几万手提武器的正规军,这不是一个小数目,自己的军力并没有占绝对的优势。虽然自己千方百计想尽快解决掉刘邦,实现自己的理想,可无论他怎么敲门,刘邦就是不让他进去。这让战局陷入胶着。
但此时的黥布,却不情愿轻易撤军,原因也很好理解,好不容易逮住了刘邦,如果此次不解决掉他,那未来则后患无穷。眼前的这个诱惑太大了。因此,黥布把自己的目光全部倾注在面前的这座小城上。
我们经常说,要抓住主要矛盾,解决矛盾的主要方面。黥布这一次就是这么个看法。丢掉淮南无所谓,只要能灭掉眼前的刘邦,那天下就唾手可得。这就是黥布此时的想法。
虽然黥布要抓主要矛盾,但也并不是对老家不管掉臂,究竟那是他的军粮和兵源的供应地,更是老婆孩子的居住地,他照旧比力重视的。因此,黥布在获得灌婴的动向后,实时派人提醒自己的上柱国和大司马——“守城勿攻,拖住灌婴,待自己解决掉刘邦后,合兵击之”。
黥布操透了心,可上柱国和大司马却很不争气,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左耳边进有耳边出,没留下一丁点痕迹。上柱国和大司马基础就不愿意搞防守,他们觉的这样做很丢人,所以主动出击,去找灌婴打架。可不幸的是,他们的体现太为差劲,在灌婴骑兵的攻击下,险些全军淹没。
随即,黥布调动留守荆地的雄师准备渡过淮河,支援老巢。但这路雄师并没能出发,因为有人赶了过来。
赶来的人就是刘肥和曹参。
刘肥基础没带过兵,能力也很一般。但这位仁兄比力活泛,也比力有眼色,比二弟刘盈要滑头的多。应该说这为仁兄是个热心肠,也喜欢凑热闹,在他的那些兄弟之中,他是个比力喜欢热闹的人。虽然,另有比他更爱凑热闹的人,待我们以后再加以介绍。
由于刘肥身世欠好,很不幸地被排除在“太子”的候选名单之外。正因为此,可能让刘邦有些过意不去,为他做了些赔偿,早在韩信改称“楚王”后,就封刘肥为齐王,王齐地七十二城。
在老刘家,刘肥是第一个被封王的人,他的土地也是最大、最富庶的。能获得这么个结果,也该知足了。
刘肥称王后,刘邦派来了一个极为信任,能力也超强的人前来辅佐。这小我私家就是曹参。这小我私家的到来,对刘肥的影响真是太大了。可以说刘肥这辈子能够混个自然死亡,和这个曹参有莫大的关系。
曹参是个老革命,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里,他的职位和萧何平分秋色。二人既是最好的朋友和知己,虽然也是黑暗较劲的对手。
在这段时间里,萧何身居丞相,常驻后方,保障后勤;曹参做为领军上将,开疆裂土,所向披靡。一将一相,配合的无比默契。“携手并进”这个词,似乎能够形容这两小我私家这段时间的体现。
但是,随着革命形势的生长,两人的差距逐渐显露了出来。
刘邦称帝后,排列劳绩,群臣推举曹参位列第一,然而刘邦却出人意料地把第一的名号赏给了萧何。更让人生气的是,刘邦还做了个“功人”和“功狗”比喻,生动很形象地诠释了一下列位同志的身份职位。
他这个比喻让许多人在背地里吐槽,这些人中就包罗曹参。
相同的身世,相同的资历,相同的劳绩,现在萧何是“人”,而他曹参是“狗”,这种结果任谁都受不了。
虽然,曹参对刘邦是无奈的,但对萧何可就不怎么客气了。最终,他把这股恶气全部撒到了老朋友的身上。
萧何赞同的,他曹参就全盘否认;萧何阻挡的,他曹参完全赞成。无论刘邦怎么努力,这两小我私家就是不往一个壶里尿,甚至还刻意地朝对方鞋子上去。
萧何,刘邦很认可;曹参,他也同样认可。对刘邦而言,这两小我私家实际上算是手心手背的关系。而现在这种景象,是刘邦不愿意看到的。
最终,刘邦把曹参调离了京城。虽然,给他安插的地方和位置都是比力爽的——齐国丞相。
做为诸侯王的丞相,其身份虽然和萧何的大汉丞相比起来,要差那么一两个档次,但日子过的却比萧何舒心的多。原因实际很简朴,远离京城是非地,不容易犯错,也不容易被整。
事实情况也简直如此,萧何随后挨整的那段日子里,曹参却在钓鱼看书,惬意无比。
萧何、曹参的故事随后还要再讲,在这里我们就先介绍到此,照旧回到黥布造反这个主题上来吧。
黥布造反以及刘贾战死的消息传来,刘肥和曹参立刻准备了起来。俩人在齐国放肆征调戎马,足足凑足十二万。
人马凑足了,但并没有马上出发。因为按曹参的预料,黥布可能一时半会就会自己跑来的。
但是,黥布没来。虽然,并不是他不想来,只是他现在顾不上。因为在他和刘交角逐的跑道上,碰见了刘邦,阻滞了他前进的法式。
黥布和刘邦在庸城搞坚持,一时半会来不了齐国,这让刘肥和曹参等的有些着急。最终,他们禁绝备再等了,决定向西走一段,迎接一下黥布,免得他迷路。
曹参的想法提出来后,刘肥坐不住了。他有些亢奋,撩胳膊搓手,准备大干一场。
然而,当刘肥准备亲自带队出发时,曹参提出了阻挡意见。曹参认为这次迎接事情有些危险,究竟不是去用饭喝酒,还的掏家伙干架,因此他不愿意这位大少随着自己,免得碍事。
这么一来刘肥不干了,这位仁兄是个闲不住的主,这么好的热闹不让他凑,那简直太不够意思了。因此,这位仁兄开始作闹了。要么都不去,要么都去。刘肥的理由照旧很充实的,“老爹都亲自上阵了,做为儿子怎么能袖手旁观?”
两小我私家的争执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就在这阵争执历程中,灌婴已在淮南闹腾出了很大消息。
曹参最终也没能拗过这位大少。最终结果是,曹参率前军先行,刘肥带后队尾随,深入荆地,找黥布打架。
就这样,刘肥和曹参都来了。他们来的很实时,因为他们的到来彻底搅黄了黥布如意算盘,把黥布的那些留守队伍打的丢盔弃甲。别说渡河救援老巢了,自己的老命都很难获得保障。
刘肥和曹参随后的举动有些偏激,他们不光扫平了荆地,甚至继续向西,彻底截断了黥布的归路。
以前介绍过,曹参的能力绝对算是一流,在打仗这个学术领域里,他要在那个闹腾比力狠的灌婴之上。
刘肥在曹猛男的陪伴下,一路高歌猛进,直向西南,席卷荆楚,一直打到了蕲县。
好了,他们要和刘邦会师了。
此时的黥布有些抓狂,他现在已别无选择,只盼能在庸城做些文章,搞翻待在里边养病的刘邦,那才是唯一一个转败为胜的时机。
直到此时,刘邦真的该现身了,再这么躲下去,似乎已没那个须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