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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

第七章 烽烟再起—(十二)白登之围(上)

两汉往事 闲云漫关 2107 2013-11-05 23:57:47

    冒顿这些年来是很是努力的,在漠北荒原追南逐北,逮谁灭谁,忙的不亦乐乎,终于把大匈奴推向了历史的最岑岭,也成就了他的不世之业。而我们另外一个主角刘邦也没闲着,从最底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连拉带打,终于灭掉了险些所有的敌人,顺利登上了帝位,实现了完美转身。

  两位猛男都顺利地解决了身边的对手,各自都登上了人生的巅峰,目空一切地扫视着自己脚下的芸芸众生。此时的他们都是惬意的,也是志自得满的。

  就在各自志自得满准备享受胜利果实之时,突然发现了对方,发现身边竟然盘踞了一个庞然大物,这让他们都感受很不舒服,在这个方面他们两小我私家是有配合点的。虽然刘邦没准备去大漠旅游,虽然冒顿也没准备来长安遛弯,但他们都不愿意看到一个强邻威胁自己的宁静。睡榻之侧哪容他人酣眠!

  这俩人虽然都看对方不怎么顺眼,但也没曾想过一举灭掉对方,这似乎已超出了各自的学术理论领域。原因很简朴,刘邦对漠北那块鸟不拉屎的地方不感兴趣,而冒顿除过跑来抢点工具之外也没准备长住。因此两位猛男在僵持中怒视着对方,试探着对方,也预防着对方,但都没敢做出偏激的举动。

  然而,一小我私家的突然亮相打破了这种僵持,这小我私家就是韩王信。他这次乐成地发扬了搅屎棍精神,连拉带推,一阵牵线后,刘邦和冒顿终于登上了擂台,开始了真正的对决。

  这是一次危险的行为,如果按常理推断,这次行为事后,失败的一方可能会丧失和对方叫板的资格。虽然,韩王信是希望冒顿选手获胜的,因为只有那样自己才气咸鱼翻身。

  而事实上,韩王信一直期盼的情景没有发生,不是那两位年老没上擂台,而是在擂台上有人放了水,最终使这次规模空前的对垒成了一场水分颇多的演出赛。“打假拳”、“踢假球”这种事情在两千多年前就能发生,难怪我们的国足会踢不出亚洲,这真是习惯经验害死人呀。

  我们空话也说的够多了,那就请两位老大上擂台吧!

  公元前200年冬,刘邦亲率雄师越过句注山直指平城。从敲打韩王信开始直到此时,刘邦仍一直保持这全胜的纪录,这让刘邦有些忘乎所以。

  兵法云:“骄兵必败!”这句话刘邦是晓得的,可在这些完胜的纪录面前,他忘记了这句话的精髓,也没沉下心去考虑泛起这种状况的缘由,只得出了个结论——冒顿不堪一击。

  而冒顿这次体现却出奇的优秀,他继续发扬收拾东胡王的手段,频繁示弱,引诱刘邦。就在刘邦进军的途中,他派去老弱残兵,多方阻拦,但每次刚一接战,扭头就跑。

  这种频繁的骚扰、溃退、再骚扰、再溃退,让刘邦烦不胜烦;更重要的是那些攀胳膊吊腿的老弱病残,实实在在的迷惑了刘邦。最终他传下了一道军令——全力追击,一举灭敌。如果刘邦知道这道军令会带来什么结果的话,打死他也不会这么张牙舞爪的。

  刘邦领导的这支军队是个多军种队伍。虽然也不是什么海陆空三栖,只是步兵、骑兵、车兵三个原始军种的混淆体。总的来说步兵人数最多,最少占总人数的2/3;至于车兵那只是这支庞然大物中的星星遮盖,基础没被搞成独立兵团;骑兵那就要少的多了,最多不凌驾10万人。

  各人看到此,也许会很迷惑,人家冒顿40万骑兵,你用10万骑兵和人家对砍,脑子灌水了吧?纵然把20万步兵派上去,让这些年老提两条腿在野地里和人家的大马赛跑,不应是发了疯吧?

  事实上,刘邦不是脑子灌水,也没发狂,只是被蒙了两眼。因为前段时间冒顿把精兵良将隐藏的太好,刘邦派出去的明探、暗探所获得得消息是“匈奴兵十余万”。如果把这个数字和刘邦带来的人数加以对比的话,汉军似乎会稳赢。

  虽然,刘邦此时对他的这支多兵种队伍是抱着很大信心的。他的计划是用10万骑兵去和匈奴人对砍,20多万步兵、车兵在四周布防呐喊,从而一举扑灭其有生力量,剪除眼前这个祸胎。

  介绍到此,本次PK的结果已毫无悬念。

  但刘邦差异于凡人。如果只搞数字游戏,似乎展示不了他异于凡人的魄力,前边提到的那道极为要命的军令,就充实展现了刘邦这方面的能力。

  刘邦的军令下达后,汉军全速向平城全力进发了。

  虽然,代步工具的差异,跑出来的效果也就不尽相同了。刘邦骑的是马,因此他带着10万骑戎马不停蹄地首先赶到了目的地,而那20万仁兄则很无奈的用两条腿在后边量路。

  刘邦率先跑到平城后,冒顿也悄悄地逼了过来。

  冒顿本着把刘邦忽悠到底的精神,在平城西的白爬山设下埋伏,然后派那群攀胳膊吊腿的仁兄们赶去平城诱惑刘邦。

  刘邦见此情形,极为兴奋,率领骑兵蜂拥而出,一直把那群老弱病残撵到了白爬山。

  到这里后,刘邦不撵了,也并不是他不愿意撵,而是无需再撵了。虽然也不是刘邦把人家消灭了洁净,而是人家把他团团围了起来。

  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刘邦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10万骑兵会有这么大的规模。

  一直以来看到的老弱病残不见了,而是整齐划一的铁血精锐。西面是清一色白马,东面是清一色青马,北面是清一色黑马,南面是清一色红马,每面是10万骑的方队,而刘邦则很不幸的待在了中央。

  如果谁再在他的耳边说什么“匈奴只有十多万人马”,他肯定会绝不犹豫地砍掉他的脑袋,因为这些人只给他点清楚了一个偏向的人数;如果此时另有人说对方只是些老弱残兵,他也会绝不犹豫地砍掉他的脑袋,因为那清一色的战马和昂扬的斗志,纵然是个兵盲也该看出其中的蹊跷。

  刘邦不再亢奋了,替而代之的是无奈和茫然,此时的他,抱头痛哭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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