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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徽长歌

一五七、不知好歹

永徽长歌 祈水 4505 2008-04-30 18:06:43

    PS:继续更新,虽然断断续续,不外不会凌驾六月了,马上就完了,结局会给各人一个惊喜的,另外,我有自知之明,这书写的很是差,原因吧,欠美意思和各人说了,希望各人能支持一下我的新书,我能保证新书要比永徽强上一些,至少在情节架构和逻辑上,而且,写的是小我私家,而非国家了,我想,我照旧写小人物的好,每天一章更新吧,字数不多,不外剩余的字数也不多了。谢谢各人始终的支持,无论是默默支持的,照旧高声批评的,TJ,呵呵,是不会的。

  “佛家说只要心中是净土,随处都是净土,从云,你现在心中,就真的如此平静吗,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在战场上绝不留情的杀戮着敌人,而在平时,却又像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呢。”

  已是夕阳西下,辉煌光耀的阳光映照着从云从容而又英俊的面容,那刚柔并进的线条,纵横在他的脸上,就恰如这窗外仰眼即可看见的群山,虽气势如虹,却也有莹莹脆脆的柔情。

  “等你杀的人多了,也就明白了。”

  从云似乎是在发呆,良久才淡淡的回了一句。

  慕容柔儿已经习惯了,刚开始的时候,从云类似的话,总是让她心惊胆战,可经过了这么多天,她只是随意一笑。

  只不外笑过之后,他的眉毛又皱了起来。

  从云与诺曷波的交锋,慕容柔儿都看在眼里,做了十几年的探子,她自然有这方面的天赋,她甚至也能预知,诺曷波看似盛气凌人,其实不外是外强中干,而如从云这样的,就恰似有几个字可以形容,稳若泰山。

  只不外吐蕃来了使者,这倒是让她吃了一惊。

  她一直都不清楚大唐的真正目的,就像是险些所有人一样,她想不到大唐的天子,竟然会掀起如此一场旷日刀兵。大唐与吐蕃之间的胜负,在普通人看来,既有可能是隋末年纷纷崛起的起义军大战一样,让十室九空,生灵涂炭。

  正所谓举国之战,只有胜负之分了。

  可是如今吐蕃也往吐谷浑派来了使者,这让她几多明悟了一些,加之原来及愿意回到大唐的娘亲,竟然一口谢绝了从云那么诱人的请求,实在是不行常理。现在她知道了,娘亲是不想看到她这一离开,这里,就将成为大唐与吐蕃争锋的战场,届时吐谷浑的黎民,大唐的黎民,甚至吐蕃的人的死,都市让她感应愧疚不安。

  “从云,你就这么自信,若是他掉臂一切的将你杀了送给吐蕃,那你岂不是妄送了性命。”

  慕容柔儿脸上突然笑了起来,话语间确是一片凄凉,也许是想起了倘使从云身死,悲从中来吧。

  “诺曷波如此硬挺,恐怕是也想着我从云敬服自己这一条贱命,而想争取一些筹码吧,他不会不明白,如今他已经没有选择了,不外他这一手简直是高明,只是让我疑惑不解的是,柔儿,与他走了两个时辰,你怎么就变了,变的会欺骗我了。”

  从云的眼神中透着伤心,看的慕容柔儿脸色红润起来,诺诺不语。

  “柔儿,你知道的,我不怕死,所以你也可以告诉诺曷波,时间很紧,皇上可不会一直等着,错过了时机,他会忏悔残生的。”

  慕容柔儿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从云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似乎已经掌握了全局,不禁感应一阵气馁,自己难道真的就败给这个男人了吗,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而他身后的天子,又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慕容柔儿并不知道,李治,实际上与从云是一样的人。只不外因为身份差异,做事所用的手段有所差异而已,而从以往的种种就可以看出来,两小我私家,都是铁血柔情,而其中,又以铁血居多,柔情次之。

  “走吧,带我去见诺曷波吧,你知道的,他并不用想太多,也不用找什么人寻医问策了,一切的决定权,都在他的手里,实话说,若是明天中午,我还没有回复我朝天子,恐怕你这吐谷浑唯一的王城,就要呗我大唐铁骑,夷为平地了。”

  终于撇开了两小我私家微妙的关系,从云一本正经的说。

  他说的是实话,以他的算计,这两天,唐军就已经开始行动了,纵然因为怕打草惊蛇而只派出了少量的军队,但搪塞这座都市,实在是绰绰有余了。究竟吐谷浑比之大唐,就如同苍鹰比之麻雀,老虎比之兔子一般。

  没有措施,慕容柔儿只得带着从云进了王城,而重新到尾都没有看到所谓的吐蕃使者,让从云心中也放了心,这诺曷波若不是虚张声势,就是事先将吐蕃使者转移了,究竟若是他们与从云相遇而有出了这都市的话,吐谷浑的命运,也就在也不行逆转了。

  吐谷浑的王城并不大,而慕容柔儿显然事先获得了授意,甚至是诺曷波刚刚传下的指令,宫里的人,没有一个阻拦两小我私家的,甚至这个时候,宫里冷冷清清的,似乎一瞬间所有的仆人和丫鬟都消失了一样。

  走不多久,就见一座气势颇为雄浑的大殿显露在从云的眼前,从云看了一眼,不禁冷笑起来。

  这大殿确实不错,红墙碧瓦不说,那房顶之上稳龙兽张牙舞爪,凤凰展翅欲飞,从云进过大唐的皇宫,如何看不出来,那龙兽和凤凰,正是大唐太极殿与兰林宫上的饰物,可笑的是,这座大殿上,竟然同时存在着龙与凤,莫非这诺曷波纵然天子,又是国母吗?

  不外虽然他心中这样想,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任何惊奇之意,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虽然的事情一般。

  慕容柔儿只送到了大殿口,示意从云自己进去之后,退了几步,收在外面,吐谷浑也是有规则的,这等商议朝政的地方,慕容柔儿是说什么也进不去的。

  带着慕容柔儿略带伤心的眼神,从云大踏步爽快的走进大殿。他知道,他的身后,另有一小我私家,无论自己是乐成照旧失败,那小我私家,都能奇迹般地奠基乐成。而自己,是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失望的。

  古来臣忠君者无数,但如此与天子亦臣亦友的人,可并不多见。

  然而当从云进得大殿的时候,不禁愣在了门口。

  大殿里冷冷清清,只有一个老人苍然的背影,而这小我私家,显然并不是诺曷波。

  “你就是从云吧,老夫吐谷浑的仆射,公孙有易。我想听听你的条件,不知我们资助大唐,你们会给予我们什么,要知道,你们大唐有一句话说的好,这个世界,没有白赚的买卖。”

  老人似乎对从云很熟熟悉,头也不会的道。

  从云想了一下,名顿开,定是诺曷波忌惮面子,刚刚申斥过自己,欠美意思拉下脸来与自己说项,而派来了这个老家伙,只是他不知道,这位于从云素不相识的老人,又如何能争取到从云的允诺呢。

  从云自己拉了一把椅子,悠然拿起茶杯,自己倒了一杯茶,才眯着眼睛道:“原来你吐谷浑是我大唐的属国,是不应该与我大唐提条件的,不外我天朝天子,恻隐你们地贫人弱,实在孤苦,若是左右能够代表吐谷浑,就请牢牢记着我的话,我们天子金口玉言,若是吐谷浑相助,则将起境内的所有黎民,全部移居大唐居住,若是战事顺利,届时大唐的领土增加,你们吐谷浑虽然包不得国名,但诺曷波依然是实际的藩候,皇上说了,只要诺曷波允许,大唐可以考虑,为他们的家族单独分上一块大唐境内的领地,诺曷波依然是青海王,而且能够获得朝廷的俸禄官位,至于你们吐谷浑的黎民,若是倒是移居治下,则诺曷波的州,向朝廷纳税比之其他州减半,你看如何啊?”

  公孙有易冷静脸,重新到尾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过了半晌,才沉吟道:“将军,我吐谷浑虽然向大唐称臣,可却不是大唐的黎民,如今将军如此犷悍,也不知如今大唐是想强行占了我吐谷浑的土地,照旧想借刀杀人,将我吐谷浑当成盖住吐蕃的盾牌呢。”

  从云看着讨价还价的公孙有易,不禁会意一笑,他与这个老人,还算是默契,从云原来冲着慕容柔儿的面子,给吐谷浑的,是李治所给的最高条件了,如今公孙有易如此说,就是并不阻挡与大唐的联合,那这次从云的差事,就基本上完成了,而剩下的,就是毫无意义,如同市场上的商贩一般的商议价码了。

  从云并不擅长此道,可他有信心,有动力,更有坚实的后援,所以从云从一开始,就没有松口过,条件也是一成稳定,最多就是允许诺曷波搬进长安,但只能以草民的身份了。

  “从云将军,要知道,大唐的弘化公主,可是在我吐谷浑住了许久了,这笔帐,又该如何算呢?”

  公孙有易见从云并不松口,稍微停了一下,拿出了自己手中的杀手锏。

  从云顿了一下,他如何也想不到,这公孙有易太过无耻,竟然将弘化公主搬了出来,这个其时皇上也是忘了,并无任何交接,一时之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要害照旧公主自己的态度,若是弘化公主一心想会大唐,离开诺曷波的话,这事情就简朴了,就怕公主心存芥蒂,或者已经对吐谷浑有了不浅的情感,那又叫从云如何办才好。

  不外显然公孙有易并禁绝备等着从云在提高他的条件,他早已经准备好了,刚开始的谈话,大多数照旧试探,而如今所说,才是重中之重。

  “从云将军,对于将军适才所说的条件,老夫认为很是恰当,只不外我吐谷浑怎么说也是一个独立的族人,分在大唐成州,到不是什么难事,可大唐如今的军执法条里,是不让州府私自屯兵的,可我吐谷浑历年来与大唐边疆多有冲突,大唐黎民对我们未免有些误会,所以我们想在州中留下一支军队,你看如何啊?”

  从云脸色一沉,却是忍不住了,拍案而起,怒声喝道:“公孙有易,我老实告诉你,若不是看着弘化公主的面子,你以为皇上会派我来这里与你扯东扯西吗,大唐开出的条件,已经够了,若是吐谷浑还想得寸进尺的话,从云的人头就在此,你们看着办。”

  从云索性将自己的佩剑从身上硬扯了下来,啪的一声摔到桌子上。

  公孙有易料不到这从云如此大的反映,着实吓了一跳,看从云解下佩剑,更是六神无主,他原来只是想试探大唐的底线,可如今竟然惹毛了从云,这倒是始料未及。

  “从云将军不必这么生气,想来公孙有易实在是老糊涂了,竟然提出这等谬妄的条件,刚刚他说的话,并不代表本王,从云将军息怒,来人,为将军备下酒菜,让本王赔罪。”

  诺曷波的声音也不知怎么地突然响起,之后门前突然泛起了他的身影。

  从云哼了一声,他早就料到这诺曷波肯定就在四周,所以用言相激,正如他所料,听到从云破釜沉舟,诺曷波却是在也忍不住了。

  “王爷,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也知道,我大唐王侯将相无数,老臣遗臣,亲王贵胄,就算是皇上的亲兄弟吴王,都不得军权,而你硬是想要军权,这叫我如何办得。”

  诺曷波讪笑一声,在此见了从云,却要低声下气的拉下脸说话,他心里究竟还不是滋味,可他也是没有措施,大唐笃定了他不敢投吐蕃,先不说两国的军事实力,就算是常驻在离吐谷浑不远三百里的地方,唐朝上万的戍边骑兵,就可以将这里夷为平地。

  “从云将军,本王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如今大唐天子情真意切,本王也乐意万分,只不外我吐谷浑国小人稀,实在是无法在大唐的州府定所,不如这样,我知道大唐东北偏向有一块贫瘠之地,哪里人烟稀少,若蒙不弃,让我吐谷浑举国迁移,所有用度,均有我吐谷浑自己出,你看如何啊?”

  诺曷波笑嘻嘻的将公孙有易遣了出去,自己坐在从云身前,悠然道。

  沈从冷笑一声,绝不留情的指着诺曷波的脸骂道:“你这匹夫,忒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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