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良师在府不?”
问这话的时候,张燕紧紧盯着那门房,似乎想要看出什么花来。
门房一脸的怪异,这张渠帅大晚上的跑来将大贤良师府的门给砸了就是来问这事?
虽然心中满是好奇,但回覆却丝绝不敢隐瞒:“回渠帅的话,大贤良师入夜后一直未曾离开过府衙。”
听到这话,张燕稍微松了口气,只要人还在,一切好商量。
“嗯,带我去参见一下大贤良师吧,有要事禀报。”
说着,也不管那人答不允许,张燕就率先往里面走去了。
门房看着张燕的配景,还能怎办?只能是领导他往里面去找大贤良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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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屋里传来的赞美声,张燕和王当两人对视一眼,看来事情并不是很严重啊。
“咚咚咚”
张燕敲了敲门后高声说道:“大贤良师,张燕有要请要与大贤良师商谈。”
然而屋里除了女人的赞美声,就没有其他声音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比适才急切了些,但屋里依旧没有声音。
情况差池!
“砰”,张燕抬腿就是一踹,直接将门给踹开了。
发出这么大的消息,里面自然是戛然而止的。
王当瞪大了双眼,里面哪另有张瑞的身影?
张燕怒极发笑:“呵!好一个金蝉脱壳!”
张燕马上就收捻了心神,随即对王当道:“立即通知波才和李大目,让他们手底下的两千骑兵追击高顺。”
王当领命后,正准备告退的时候,一名亲卫来到张燕身边小声说着什么。
“等一下!”张燕大喝阻止了王当的退去。
对于张燕的命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张燕都已经说了,还能怎么办?
“废物!”
马上就惊得王当背脊发凉,难道是责怪自己没有看住高顺?
这一声“废物”自然不是骂王当的,而是他刚刚从亲卫那里得知,原来李大目这混账又出城了,随行的居然有周仓和他的两个兄弟。
周仓这人的来历他自然是清楚得很,他就是张瑞原来的亲卫头领,这猜都不用猜,张瑞肯定就是那两个兄弟之一了。
而和李大目一起出城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顶上了他手上那两千匹战马了。
“马上让波才滚过来!”
张燕说话十分不逊,但张瑞率领三千人马出逃,自己这边还不能组织人马追,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波才也很快就过来了,其实在张燕往张瑞这边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对于张燕,波才可谓是十分了解的,他怕张瑞被张燕谋害后将这罪名扣在他身上,所以对于两边的人都安插上了人手,所以这两边同一时间失事立即就引起他的注意。
波才赶来后,就被张燕怒骂了一通,同时也知道了原因,所以波才也只能忍了,究竟是自己这边的人出了问题。
最终,两人商量事后决定向黄巾所掌控的冀、兖两州宣布命令,理由也有了,就是高顺狼子野心劫持大贤良师。
但最后,张燕和波才两人照旧先隐瞒张瑞消失的事情,以高顺叛逃去缉拿他。
等到各路人马去报信的时候,张瑞他们已经跑出广宗四十里外了。
坐在廖化后面的张瑞龇牙咧嘴的,他本以为自己能忍受骑马会磨裆的事,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疼。
但一想到自己这情况,也只能忍忍了。
至于想和廖化亲近之事,只能是作而已。
身前的廖化可能察觉到了什么,对张瑞说:“少君,忍忍吧,马上就到目的地了。”
又半个时辰已往了,三千人马紧赶慢赶的终于是来到了目的地。
廖化下马后立即就将张瑞给扶了下来,两人共骑一匹马,他自然是知道张瑞是什么情况的。
张瑞忍痛环视四周,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处山谷,他们下马后一部门组织安营扎寨,一部门则是照顾马匹,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
就在张瑞好奇寓目安营扎寨的时候,高顺走了过来。
他对张瑞行一礼,说:“少君,帐篷已经可以了,请跟我来。”
刚踏出一步,张瑞就突然问道:“不知我们有几多帐篷?”
“不到三百顶。”
那就是说十几小我私家一顶帐篷?
张瑞看了看,发现周围一顶帐篷的面积也就十平米左右,这未免有些窄了。
但张瑞也知道,高顺能收集到这么多帐篷还将其运过来已经是很艰难了。
况且他们运来的不光单就帐篷,另有足够三千人马半个月的粮食。
半个月的时间,若是直线跑的话足够他们跑到宋国了。
“我那帐篷住几多人?”
“少君放心,您一人居住即可。”
张瑞佯装发怒,“厮闹!现今三百顶帐篷不到,为何我能独占一顶?重新部署!”
他知道,自己想要扭转名声,就需要从小事做起,真正做到“勿以善小而不为”。
虽然脸上照旧一副生气的样子,但心中早已乐开了花,恨不得给高顺一个“666”。
经过张瑞的强烈要求,高顺最终是听从了张瑞的话,将原来张瑞独享的帐篷部署上人去。
虽然了,部署去的人都是最忠心的,高顺可不会让张瑞置之于危险当中,该有的掩护照旧一定会有的。
天刚刚亮,张瑞耳边传来的那起码七十分贝以上的声响,不得不起来。
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忏悔昨晚的决定。
他单纯以为就挤一挤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些男人不仅睡觉不老实,还特么打呼噜,声音还贼大。
但忏悔之事只是想想而已,照旧那句话:勿以善小而不为。
一众人马收拾完后,就凭据指定的计划开始实施,朝着目标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