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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完前篇

第四章 大伊始(下)

超完前篇 晓成凤 7236 2022-01-27 20:36:15

  阿拉德,蛊源天阵,上层,虚空。

  就在刚刚心极绝地的古史共识下的后一瞬间,没有任何的凭仗,似乎是那超脱古史唯一器般,一座泛起森白色的诡异大院赫然浮出!

  这座大院,不知是以何种材质浇铸而成,它高七层,工具长八十一丈,南北宽四十九丈,整体携刻满了数不尽的刀痕剑孔,其上沧凉恒远气息滔滔沉厚,无远不停,像是一座钢玉长城盘恒在此。

  在其每一层的中央,都有一扇差异颜色的门户紧紧关闭,更有两座丈六石狮矗于底座大门前,怒目圆瞪,威严无比。

  然而,虽说它的体积并不辽阔,但是那种谁敢形容的弘大气息,却是令人发自内心的在元魂哆嗦,只是感受面前的大院似乎比天高,比海渊,像是曾经盘恒不止一位至强者,且还陪同一丝让人亲近而又恐惧的矛盾压抑之感!

  “咚嗡....”

  森白大院发出嗡鸣,没有停驻,似乎下方悬浮宇宙中的众多大陆不存在般,始终保持无视一切的淡漠之感,它径直就要突入而进,寻找那个足够吸引它目标!

  “残器!主人已矣,只汝何奈?!”

  就在这时,森白大院突然骤停,似乎有所感应一般,朝虚空上的某个永恒未知之所投转而去,顺势挖苦,其语气淡漠之中,带有无尽的狂乱与威严,更无一丝生灵的情感颠簸。

  而其正院所朝之处,似乎正是处于纪元长河的最上游....

  “嘭!”

  果真,就在下一瞬间,一道至尊色的炫彩光华打破万古,携无上大道威能来到当世,轰鸣不止。

  “轰隆隆....”

  在这一刻,似乎诸天万道都被压制了,那炫彩的光华成了天地中的唯一,璀璨无比,它照破了山河万朵!

  可以看到,那些阻挡着它前进的纪元神链皆崩断,所谓上苍刑罚皆在哀鸣,时空哆嗦,如此无上威势,哪与森白大院所言中的残器另有相符?

  双方碰面,没有任何的空话以及前奏,两道风范各不相同,但却同样具有压迫性的神秘器物生来宿敌,只见至尊色的炫彩光华陡化长虹,似乎一座压盖苍顶的神幕一般,与那七层大院正面硬撼!

  “来喽!新出炉的松茸包子,又甜又大个....”

  “客观,尝一口吧,祖传的千椒蘸酱,不辣不要钱....”

  “得先把肉切成厚厚的薄片,然后再给剁成薄薄的厚片,要像翻书一样均匀涂料使其渗透二师兄的每寸肌肤,最后切开一面网状划痕再在伤口上面撒点盐....傻徒儿你到底听懂了没有?切得手了....我的手!”

  “朕不甘,欲逆天!向神再借五百年!”

  “梅芳大师想以車送車,要把那个断肋的给車引开,因为这样一来他还真的能够守得住!但是很遗憾哈杀红眼的乱战街王连理都不理,他直接就弃車砍炮!一招毙命!!形局至此梅芳大师投子认输,因为再下一步就是绝情铁门栓了....”

  两道神秘器物宛若帝星相撞后的那一刹,没有能量,更无神华,一切杀机宛如涓涓细流般,皆在悄然无声的进行着,且于荒寂的宇宙当中泛起无数红尘身影,鼎沸喧嚣,更有万千天国在那轮回之中兴衰荣辱,曲落更迭。

  而这数不清的景象不停围绕二者锋芒烫化之间流转而动,似乎它们每一次的交击,都在强有力的推动真实历史一般,虽说看似平和,但却蕴含凡人无法想象的神引危机,动辄就是某段古史彻底崩碎,乃至自身扑灭的下场。

  即便如此,两道神秘的恐怖器物,依然还在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扑灭力道,或是导向多个永恒未知之处,或是倚仗自身强绝硬接下来。

  因为就在下方大陆之中,似乎隐藏着对它们来说很是重要,而又极端脆弱的工具。

  “轰隆!”

  猛然一声,像是一柄天锤砸落人们心口之间,险些就要烫化在一起的双方像是蓦地打破某种平衡般,就在震天大响当中迅速离开,缭绕其间的真史景象随之覆灭。

  而令人震惊的是,那座七层大院险些只是轻颤一下,整座森白的玉质长墙依矗原地,像是一座无可臆测的莫高山般,让人更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种磅礴。

  而那炫彩之物,则被这股反震之力贯到不知几多光元以外,可在下一瞬间它又折了回来,其上醒目的至尊色彩黯了些许,令人终于可以看清它的真实面貌。

  三只足,两个耳,绝圆纳肚,浑若天成,竟是一座无比迷蒙的九彩圆鼎!

  九彩圆鼎静静沉浮,它似乎由一片又一片的古老宇宙融合而成,弥漫一种无可描述的浩荡与雄伟,挤压苍空,镇断纪元。

  现在以它为中心,无数大道涟漪不停扩起,它似乎是孕育万道的起源地,又如万法同归的祖与宗,同时伴着神光宵宵,瑞彩重重,笼罩迷茫天地之间,什么都比不上,那个地方实在太惊人了!

  而在大鼎沉浮之间,于其鼎盖上面赫然浮出一个大字——‘贯!’

  这道字体,古朴自然,似乎天外神来之笔般,使得大鼎一下子便充满神性,无数神纹闪烁交织,符芒璀璨。

  且于鼎肚正中所在朦朦胧胧,似乎原本也有一个大字,但却不知身从那边起,不知失落在何方,那个大字似乎迷失在了某个历史古轮轴中。

  可显然,这还远远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因为它的神异变化还在后面。

  现在的大鼎,除了至尊九彩,以及其上一清晰,一模糊的古老字体以外,它的整体形状,以及鼎壁上的无数神纹也在变化。

  由最开始的九彩圆鼎,到三金塔鼎,四足方鼎,菱摩晶鼎,极丝盘鼎,混沌椭鼎....

  种种世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大鼎形态不停交替,繁复无穷,似乎每次幻化之间,它都恒古盘矗在了某段纪元古史中,进行轮回的往复更迭,最终全部加持到了当世唯一!

  “你们....可真好啊,横竖....我也只是一人而已....”

  充满压迫感的森白大院再次出言,不是因为大鼎能何等神异,是它似乎再度察觉到了什么。

  在其语中,有着几分羡妒与恨,以及身处无尽孤苦下的某种病态的渴望。

  果真,那座大院之话才刚落毕,恐怖天变再次发生!

  “铛...”

  猛然之间,大钟悠悠,涤荡万古,它似来自最为遥远的未来,震动起了青冥岁月,凝聚出了离合悲欢,自那尘封古史之中脱颖而出!

  “轰!”

  道塔九重,苍穹遮蔽,整片天地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无数星河黯淡无光,一个巨大的塔身破灭一层层的宇和宙,携着众多无匹的镇压之能降临而下,极重压天。

  “嘣嘣嘣...”

  天刀断世,血饮征程,一串响亮的刀鸣贯彻古今,戾意腾腾,杀气冲霄!

  在其刀身之上沐满血雨,通体灼目如血钻般,现在还在吧嗒嗒的滴落而下,有干枯的,也有鲜粘的,一股惨惊阴庭的杀伐之气肆虐而开,它比在场所有事物杀气更重!

  天刀似乎刚从其他战场焦躁赶来,让得本就剑拔弩张的压抑气氛引爆极点!

  “轰隆隆....”

  大钟,道塔,天刀等皆同样威势如海,淹没星空,它们始一泛起,即是各自庞大停滞瞬息,尔后协同神鼎朝着森白大院群起攻之,不停轰击。

  可以看到,那个地方转瞬化成五器牵制,相互锁定,使森白大院终于陷入危机之中,现在纵是逃到古史外的天涯海角都无用!

  “轰隆!”

  更于某刻,四大神器一同发力,将那充满无尽压迫感七层大院裹到其他古史段面中,使其再也无法插足阿拉德的一切,同时抹去适才泛起过的历史遗尘。

  。。。。

  。。。。

  宇宙边荒。

  此地遍充满了残缺星骸,无边混沌气墙澎湃不尽,有的地域甚至开天以来恒古枯寂,种种黯淡星河闪烁其间。

  纵然宇宙众多无垠,其中充满无限量的未知之数,但是许多科学家们仍在定论,地球,就是宇宙中的唯一生命源地!

  虽然,既是到了宇宙边荒,人类目前引以为傲的科学定律,以及逻辑等等,险些完全是个笑话。

  而且,人们穷极一生所追求的名利,权势,职位等等,相对众多的宇宙星空来说,总是显得无尽的渺小,不足一念。

  “异常似有数股,险超本皇意料....莫是将生一些超出吾等掌控的事端?!”

  永恒的枯寂深处,忽有一道瓮声瓮气,但却充满无尽威严的元魂颠簸传荡而出,轻轻荡偏星河轨道。

  而从元魂颠簸的源头看去,竟是一道庞大得令人咋舌的的擎天巨影!

  此时的它,身没宇宙灰尘之间,一座又一座的黯淡星云宛如蚊蝇一般随其转动,且它周遭一切始终处于高度扭曲的状态,且从扭曲的轮廓可以看出,那道类人形体,竟可堪与宇宙齐平!

  可其同伴却并没有直接回应擎天巨影,反而有些噗笑般的出言相讥,道:“说起一些超出掌控的‘事端’,恐怕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可出第二超时空的左右了吧?”

  “呵呵,另有一个丧心病狂的深渊派对,一主内,一主外,都是你们几尊魔皇搞出来的,真是好的算计啊,当年覆手大陆之时,恐怕也是得了不少利益....”

  那道讥笑清新、悦耳,似乎巨细银珠落玉盘般,纵然是在充满讥笑意味的情况下也依然动听,但不知为何,总是让人心中莫名严寒。

  “你!”

  那威严的元魂颠簸蓦地惊怒,但下一刻又平静了下来,闷声道:“其时事发紧急,哪怕本皇,也是未能从那大陆之上取得丝毫,像是有人先之吾等一步早早惠顾掉。”

  “而那深渊派对....其实也在你我计划之中,桀桀,至于第二超时空么,除非....”

  “否则的话,无可见告!”

  言于至此,一股淡淡杀意眨眼淹没整个边荒,使其周遭黯淡星海顷刻覆灭,旋即魔皇再度阴恻恻道:“拥有先知命格中最纯净的魂脉,哪怕世上真有不透风的墙,给你一些时间,恐怕也要尽数知晓....”

  “不若本皇便让你来说说,吾是否要将你永远留在这里呢?”

  “咯咯咯...”

  闻听此话,那名始终隐藏暗处的女子痴痴笑了,她的笑颜极端天真,充满纯净,似乎永寂边荒之上,蓦地盛绽开的一朵明艳仙葩般。

  但这听在魔皇耳中特别难听逆耳,似乎扎了根般彷徨不去,而紧接着那单纯笑意戛然而止,那名女子似乎正伸懒腰,随即很认真的慵懒道:“一道化身吗?”

  一再的被暗童贞子出言相讥,就连擎天巨影也是忍不住的轻轻一颤,对方那种未卜而能先知一切的诡异能力,实在太难缠了!

  “桀桀,化身....便留不住你了么?”

  宇宙魔皇怒极反笑道,语荡如刀,将大片的黯淡星海彻底碾爆,似乎一尊开天巨人赫然醒来!

  岂论如何,哪怕此行的它,只是出动一具化身而已,但也一样不容亵渎,即便面对的更强存在不行,因为这样的恶魔不行能成皇!

  “轰隆隆....”

  擎天巨影大手隆动,忽有两颗极旨黑洞般的巨大双眼闪灭而出,所过之处吞噬一切有形之质,顷刻笼罩住了茫茫混沌之海。

  那个地方什么都不存在了,极旨双重吞噬之能蓦地发作,紧接着如磨盘一般极速转动,混沌汪洋层层破碎,传出悚人脊骨的‘咔嚓’声响,要把黑暗女子彻底抹杀!

  “哗啦啦....”

  可出人意料,一颗小小的水珠就在巨大的黑洞吞噬之下蓦地泛起,发出毫光。

  相比黑洞无边形体,它是显得那样脆弱与渺小,但其始一泛起,便将人的所有目光吸引而去,就连两颗极旨黑洞都已成了陪衬般。

  “窣窣....”

  小水滴在滴溜溜的旋转着,它优雅而又宁静,水雾迷蒙间,宛若豆蔻少女,在被凡间真爱所感动的第一眼泪,流转神圣的青涩迷霞。

  但它威能却是可怕的,随着时间推移水滴越转越大,或者说是黑洞在被强行的变越转越小,反观水滴则是越发显得神圣起来,现在难以说清谁在吞谁!

  而身为黑洞主人的魔皇,更是将这可怕的一幕尽收眼底,它能清楚感应一股柔和的纯净之息自小水滴间激荡而出,顷刻将其狂暴吞噬之能辗碾压于无!

  看到两颗黑洞即将化为水滴巨细,魔皇真的有些急眼了,立即巨臂一展坚决召回,仅差一差点就被纳入那颗看似微渺的水滴之中。

  “咯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尊贵的魔皇大人您别忘了。”

  “那是一桩噬鬼前的究极废案,就连最强大的黑暗魔皇,也只能是占据废案中的一半而已,而此处,更是那位另一半的沉眠地,是为天地间的第一道光!”

  “除非你能比肩黑暗魔皇,否则劝你少要闹腾!”黑暗女子严肃的道,她在宇宙魔皇召回黑洞之时并未追击,似乎并不想要真正闹翻。

  “轰轰轰....”

  然而,那个处于暴怒状态中的宇宙魔皇,哪能听得进去这些话,它的思感始终彷徨先前堪称笑话般的局面中。

  只见它的两颗极旨黑洞再度暴涨,眨眼便将宇宙边荒所存在的一切都吞噬了,紧接庞大气势节节攀升,而且两颗黑洞巨眼,似乎都要有着合一的迹象!

  若是任由宇宙魔皇这般放肆破坏下去,若无意外,恐怕要不了几天,整个宇宙都是将要彻底消失,沦为氓土!

  “轰!”

  突然,一道炽烈的圣白光线延绵不尽,从宇宙的最深之处照透而出,直朝宇宙魔皇劈头盖脸轰砸而至!

  那光实在太快了,它像从来没有消失过,似乎一直就在身边一般!

  这让宇宙魔皇吓了一跳,如本能一般转移巨眼,想要阻挡。

  “轰隆隆....”

  然而这次,它失望了,两颗狂暴无匹的极旨黑洞只消‘咔嚓’一声破碎而开,竟连一瞬战机都是未能给他争取到,而炽盛的光线却是没有丝毫停顿,在魔皇那目瞪口呆的变化当中,将这化身彻底淹没!

  “啊啊啊....”

  无匹的白光激射而进,使宇宙般的形体如烙红的瓷器一般快速龟裂,传出一声凄厉的咆哮,紧接更在‘嘭’的一声大响当中彻底爆碎,那股猛烈强光照亮宇宙,似乎黑暗不再主导。

  这具狂傲的魔皇两全,直接就被简朴粗暴打得解体,彻底死亡!

  黑黑暗的女子倒吸冷气,亲眼所见同级数的魔皇竟被如此洁净利落抬手解决,让她越发小心隐匿起来,想要悄无声息的潜行退走。

  “轰!”

  然而,他们严重低估了天地间第一道光的强势与神觉,一道略小的圣白光线再次袭来,引得女子娥眉一皱,但她似乎放弃防守,并未反抗,最终留下几道鲜艳的血迹事后逃之夭夭。

  在逃离前,她也同样施展秘法朝宇宙深处测探而去,很快得知那道神光一定处于一种甜睡状态。

  而在当前,无论任何强大事物带有杀意或者反抗,都将招来更致命的恐怖攻击,而若一旦引发神光彻底苏醒的话,恐怕世上没有几人可以逃出此地。

  “身虽死而道不用,可参造化,真是小觑了这宇宙魔皇,竟连一道化身都是修炼到了这等境界....”而在狼狈逃离的历程中,那名女子也是有些惊异的轻声道。

  在她潜行穿越混沌海之时,不远处就有着一道擎天巨影徐徐重聚,正是早已虚淡后的魔皇两全。

  而在重聚后的魔皇两全惊魂未定,它实在是被那炽盛光线给吓坏了,现在并无半点停留,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两颗黑洞巨瞳淡淡扫了一眼那名女子,尔后撕裂星门朝遥远的本体所在狼狈而去。

  值此瞬间,那道两全也是隐约察觉到了一些蹊跷,似乎本体曾与天地间的第一道光曾有过交集,不外并没有去细想,因为它是最近才被缔造出的,许多事情身不由己。

  “真正的无尽灼烁力啊....”

  而距离宇宙不知几多光元外的某层狱九狱间,也于现在响起一道充满震颤的自语之声,那种威压比其两全不知强了几多倍!

  “噬鬼前的究极废案,该在当世有个结果了。。。”

  而在两全逃离回的历程中,宇宙魔皇本体便已感知到了那一切,他在留恋一瞬时的渴望、垂涎,以及忌惮之后,即是再度陷入无尽的蛰眠。。。

  。。。。

  。。。。

  阿拉德,东鼎宁洲。

  落和国都,笙箫城。

  一座议事偏殿之中,可见五道身影盘坐于此,他们无一例外须发皆白,瞳眸紧闭,气势混凝,稳如泰山,一看即是古国之中了不得的武道妙手。

  居中一人,中年模样,只从外表看去,当属五人中最年轻者,此时的他负手而立主席前,于其眸光开阖之间,竟有数道怒狮虚影咆哮共识。

  那种气度,明显早已久居高位,不是落和国的当今国主——落和拜疆,还能有谁?

  “鼎儿还未回来吗?”

  偏殿之中,寂静无声,久久皆是无人出言,弥漫一种说不出的深层压抑,此时落和国主突然开口,其音暗蕴穿山裂地,仿若一头魔狮在低吼。

  “太子朝鼎,此前数月天灵发烫,冥忽有感,且为找寻素灵公主而去,未辞而别,迄今....音信无杳。”其中一名老者睁眼答道。

  “唔...”

  落和拜疆抚须轻应,一嘴香茗朝着茂密的胡中徐徐送去,让他看上去如文雅的慈狮一般,他的心头虽已泛出一股波涛,但其面上却是丝绝不显。

  享受了一会儿回肠荡气,切断短暂的亲情忆暖,落和国主再度问道:“天鼎现今,另有异动否?”

  此言一出,大殿气氛不再缄默沉静,几名盘坐的老人纷纷睁开矍铄双眼,皆以元魂交流意见。

  不需多说,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落和国主所指何物,正是该国镇国之宝,那座天鼎——似锦朝。

  此番议事,恐怕主要就是为此!

  不多时后,一位盘于首座的老人微微上前,可以看出在其周身涌动的能量颠簸有些絮乱,道:“日前天鼎异动之时,也向老夫隐约通报出了一个信息。”

  “与其交感许久之后刚刚得知,天鼎似是感应到了原始祖鼎的气机,只不外是很是细微,而且极端短暂。”

  “而当老夫事后再去追念之时,那抹影象险些已经全部散去,若非天鼎其时全力护持于我,斩断那种因果的话....”

  “恰时国主还在闭关,故而未能实时禀告,现在天鼎已然恢复往昔平静,而这是否也预示了那密言将至,亦或远祖所送来的一道警示?”

  闻听此话,落和拜疆稍稍抚慰一下那个老人,尔后抚须沉吟一番,炯炯眼神随即闪过几道果辣厉芒,大手一挥,付托道:“凭据遗训,提前部署吧,远祖的密言或许将在近期以内逐步实现,我等皆需早做万全的准备。”

  话音落毕,整个大殿都在隆隆回荡其言,经久未平,四个老人微微行礼,尔后‘唰’的一声消失不见。

  西圣灵洲,四大圣殿之首,圣祖殿堂。

  “轰!”

  任谁也没有想到,就在圣祖米歇尔的恢宏雕像之中,居然隐藏一座密府!

  这瞒过了所有的人,现在当中竟有一个坚贞青年倏然睁眼,一股狂霸气息赫然于此弥漫而开,险些摇动整座圣殿!

  北氓荒洲,极北之处。

  万年雪域,万年山。

  传说在遥远的已往,这片地域也和其它大洲上的土壤相近,只是一片荒芜的氓土,只是厥后一头绝世冰龙的突降此地,才将极北化作一片永恒的冻土。

  时至如今,已达万年。

  而在今日,那头传说中的绝世冰龙居然苏醒,一双硕大眼目正在略显迷茫望向苍穹,而其龙颅上的一座天峰玉角更现神光,不久之后再度沉眠。

  只是它的庞大形体一个翻身,即是有着一场前所未见的狂风极雪快速成形,而下一刻,又将袭击山下栖居着的几大古老族群....

  南岭命洲,南部溪谷,遗忘河畔。

  湖中,只许一人亭。

  一段悠扬的凄伤笛音徐徐而荡,跨越长河,忘却遗忘,似乎不问世间一切之事,只为探索凡间间的情为何物一般,就连湖心中的龙鲤都在随其心伤而泪,哪怕只有七秒的往昔影象....

  中央元洲,中域。

  八百品莲台山,斜千月三仙洞!

  今时今日,大陆另一历来饱受争议的焦点地带——亡者峡谷!

  塔外,时间止步,时光永凝。

  一对联额,道尽古往今来一贯强势!

  塔中,沉杂的喘息,坚定的脚步,使整座塔身从古现在摇颤不止,携着连串婴儿般啼哭之声,挥洒而过,一血一汗,从来不少!

  他们,即便头颅不见了,兵甲残缺了,还被套上极重的时光枷锁,其躯依旧是在向前。

  究竟什么,在这样的支撑着他们?

  是的,从大陆一段又一段的古老岁月从始至末,此地一直都是号称大陆最强者的摇篮地!

  人们有理由去怀疑,在那扑灭纪元前便已莫名消失掉的天阶强者集于此处,签订下了死神的契约,进行九幽地狱式的恐怖磨砺。

  理由很简朴,只为变得更强!

  而在塔顶,有着幽蓝烛火闪烁冥光,一袭飘忽孤影静静端坐。

  在其身前,一盘黑白生死棋弈;

  对坐无人,似乎在与天地博局!

  “无我的轮回,不算轮回。“

  “强者啊....”

  不知是否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飘摇气氛,仿若灭世洪流前的片刻宁静一般,孤影独自漂蜚言语。

  但,不知为何,它那看似瘦小的飘忽斜影,竟能掩去半塔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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