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到各自的失策之处，方周二人只能相对苦笑。大陆上一直认为这群髡人只是来自外洋的蛮夷之辈，跟西方夷人一样傻乎乎的，想必很容易欺骗——大明沿海官员从前就多次假借谈判之名，把西方夷人的船长海员骗上岸后予以扣留，跟蛮夷是不用讲信义的。
可现在这两人都已经明白了——在那群人面前，反而是自己更像蛮夷。己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对方预料之中，全都被提前压制住。
“还好还好，这些短毛...
念及到各自的失策之处，方周二人只能相对苦笑。大陆上一直认为这群髡人只是来自外洋的蛮夷之辈，跟西方夷人一样傻乎乎的，想必很容易欺骗——大明沿海官员从前就多次假借谈判之名，把西方夷人的船长海员骗上岸后予以扣留，跟蛮夷是不用讲信义的。
可现在这两人都已经明白了——在那群人面前，反而是自己更像蛮夷。己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对方预料之中，全都被提前压制住。
“还好还好，这些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