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种种乱七八糟的诡异姿势下,肖麟到达了洞口。他小心翼翼地趴了下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往洞口里瞅了瞅,不敢再用火了,只能将所有的魔力都集中在眼睛上从而看清洞里的情况。不外这种用魔力的方式真是太累人了,才瞅了没多久,肖麟就气喘吁吁了。
但是他惊奇地发现,这个洞居然四通八达,就像一个迷宫一般,他将一小丝魔力注入洞内,追随着这一小丝魔力视察整个洞的结构。
但是已经已往十几分钟了,那丝魔力转来转去,直到转得肖麟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都还没找到什么异常。
靠,会不会不是指这个老鼠洞啊!
肖麟翻了个明白眼,心情万分不爽。造这个密道的人是不是故意耍我啊!肖麟有种想扁人的激动,于是他死命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冷静下来继续寻找。
这个洞虽然乍眼看上去毫无纪律可寻,可是越到里面肖麟就越有一种诡异的感受,就像是一直都在一个地方打转一般。且不说周围石头的颜色基底细同很容易造成打转的错觉,可是从适才就开始一直朝着左左右的方式前进,这不是很奇怪吗?
若是进入了其它的路,就会发现那条路不通,照旧要返回来重新进入左左右的编排。这太奇怪了,按理说这些犀牛鼠不会这么智慧还挖这么有纪律的洞吧。这样想来,会不会是人为的?
若真是人为的,那自己的料想可能是正确的,这个洞里真的藏着什么,有可能就是开门的钥匙!
想到这里的肖麟兴奋地差点跳起来。但是他马上又将这种激动的心情强压了下去,究竟这世上乐极生悲的例子不少,现在要做的就是淡定,再淡定。
沉住了气的肖麟继续追寻着那一抹魔力,闭上眼睛仔细思考。
果真没错,照旧左左右。
这下,越发有信心的肖麟就再也不多想地接纳左左右的方式转弯,一路流通无阻。
哈哈哈,希望就在眼前了!肖麟开始有些飘飘然。
“咚——”
“呀!”肖麟满身一颤,睁开了眼睛,那抹魔力也随即消失了。
怎么回事?适才他似乎听到了魔力撞上墙的声音了,有没有搞错!为什么走到最后是一条死路?!他的推测明明没有错误啊!
肖麟抓耳挠腮,一拳打在了墙壁上,又马上吃痛地收回了手,痛得直甩手。
洞里似乎传来一阵犀牛鼠吱吱吱的声音,就像是在讥笑肖麟的愚蠢。
靠,今天老子要是不把这玩意破了,老子就不姓肖!
气愤的肖麟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指尖拉扯出一丝魔力,送入洞中。
这一次,肖麟一改适才的浮躁,开始了缓慢而小心的探寻。
凭据适才的经验,刚开始应该接纳左左右的方式前进,但是一定会在某一处不再是左左右。只有找出那一处,才气继续前进。
行动变慢的肖麟竟然发现,只要是用左左右的方式前进,周围墙壁上的凿洞方式都是一样的。这不就讲明这些是人为凿的洞吗?如此一来,那些错误的路可能是由生活在这里的犀牛鼠所挖。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制作这个隧道的人将会挖洞的犀牛鼠安家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凿出更多的通道从而掩人线人!
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的肖麟微微勾起了唇角。那就是说只要找到挖凿方式一样的洞就是正确的门路!这么简朴的原理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肖麟忏悔当初的鲁莽,要是适才仔细一点,一定立马就会发现这一重要点的。不外现在忏悔也没用了,自己也只能继续前进了。
凭据这个发现,肖麟发现之后的路走得一场有信心。果真,在某一处不再是左左右,那引起人的惯性思维的路在某一处就酿成了右右左。
不是凭据单纯的纪律,而是凭据凿洞的方式来前进,肖麟发现这个洞的前进方式是没有具体纪律的锯齿状,但是到最后总是会回归到一条中心轴上。
原来如此,如果只是单纯的找纪律的话,是基础不行能走到这条路的尽头的,一定会在某一处就被引到犀牛鼠挖的洞中而永远无法接近答案。
还好自己有够仔细。肖麟松了口气,努力往深处走去。
越到后面,锯齿也就越多,就像是刻意不想让人走到正确门路上一样,这却让肖麟确信了这条路的正确。
终于,肖麟的那一丝魔力到达了重点,视线突然豁然开朗。
这是......
泛起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片世外桃源!有山有水的恬静乡村,另有无数盛开的花,婀娜多姿地摇曳在风中。山上有一个小小的人影,长衣飘飘,随风起舞,长发及地,被风卷起一个优雅的弧度。
人影似乎发现了什么,朝自己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肖麟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脸了。
红鲤?!
肖麟的心中惊叫,红鲤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老鼠洞啊!
徐徐的,那个飘飘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镜头前,朝他微微一笑,说:“这里是红鲤所造的世界,可以说是他的念想。也许你并不知道,这座山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个美好的样子。”
你说,最开始的时候?这么恐怖的黑巫山在最开始的时候竟然这么美丽?!
洞口的肖麟不行置信地长大了嘴巴,不知为何,鼻子有些酸涩,眼眶也有些湿润。
“那个时候,他很逍遥,天天和村民们说说笑笑,就像一个普通的村民,明白敬服这片土地,拼命掩护着这座山。那个时候的他很充实,很快乐。可是因为两千年前的那场天地异变,这里就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而他也被星辰们遗弃了。”
长着和红鲤一样脸的身影徐徐说道,让肖麟的喉咙就像是堵住了一块石头,惆怅地发不出话来。
“然后,疾病开始蔓延,无奈下村民都走了,只留下红鲤一小我私家,一直一直孤苦地守候在这里。那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守护什么了,因为他失去了心。这对于一个将存在千万年甚至更久的山神来说是何等悲痛的事。”
肖麟的心剧烈地哆嗦着。
“不外千年前他遇到了你们,这是一千年来唯一一次的登门造访,红鲤很兴奋,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身影绽放了一个幸福的笑,然后继续说,“你们几个成为了他的挚友,那一段时间他天天都哼着小曲,对着红湖里仅存的几条鱼儿说话。”
“可是你们几个没呆几天就离开了,再次回来的时候竟是只有你一小我私家带着戚易的尸体!你知道吗?红鲤哭了有多久!当他听到你口中所说另外两人都已经死了之后,他的心有多酷寒。我知道,我能感受到,他的心,再一次死了。”
肖麟瞪大了眼睛,咬紧了嘴唇,这段历史从这小我私家口中说出来竟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哆嗦。
“红鲤不外是一个没有自由的山神,他不能控制天地异变,所以他只不外是一个被命运遗弃了的人,一直一直活在孑立中。这样的生活又有谁懂?!”
身影的眼里落下了晶莹的泪珠,很极重,很极重,让肖麟的心紧随着抽搐了起来。
“对不起......”肖麟终究照旧忍住了眼泪,他知道眼泪并没有用,所以他坚定地说,“那场天地异变其实是有原因的,而那两小我私家就是为了让万物都恢回复来的样子而牺牲的。”
“你说什么?!”身影惊叫。
“是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除了我之外,知道的不是被关起来了就是被谋害了。”肖麟淡淡开口。
“到底怎么回事?”身影的声音有些哆嗦。
“请让红鲤不要以为是我们抛弃了他,有他这个朋友,是我们几个极大的幸福,”肖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天地异变,就是星辰易主。”
“什么?!你说......易主?”身影一口气没喘上来,低声咳嗽了起来。
“是的,两千年前,低位的星辰篡位,夺取了主星的王座。”肖麟清冷的嗓音传到那个身影的耳中确实格外难听逆耳。
“呵......呵呵......怪不得啊,怪不得啊......都是因为那些无知的家伙,让我的山酿成了这样啊......让我忍受了千百年来的孤苦,竟然只是星辰抢夺王座的牺牲品,是吗......”身影有些站不稳了,他摇摇晃晃地退却了几步,终于坐在了地上。
“这些话,还请你不要告诉他,好吗?我不想再让他如此伤心了,就让他用时间忘却吧。”肖麟轻轻地说。
“我只不外是红鲤留在这里的回忆和念想而已,是被他抛弃的存在,他若无法面对我,我就会一直存在于这里,永不见天日,”那个身影苦涩地笑道,“也罢也罢,抛弃了我对他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啊......”
看着那个身影苦涩的笑容,肖麟有些忏悔自己到底该不应告诉他这件事,如果让它一直成为一个秘密的话,除了自己,谁都不会痛苦了吧。
“你是不是要出这个门?”那个身影晃动了一下,问。
“啊!对,把这事给忘了。”肖麟拍了自己一脑门,真是的,聊到了伤心事就不知不觉把什么都讲出来了,还没有做正经事呢!
“不用担忧,我会帮你。”说完,只听到轰隆隆的巨响,那扇极重的石门竟然打开了,没有动用任何机关,就这么打开了!
太神奇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神情的魔法!
肖麟来不及多想,向那个身影道了个谢,就急遽忙忙消失在门后了。
而那个身影却没有回去,而是一直愣愣地盯着肖麟的那丝魔力消失的地方,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说是能够拯救他的人,这世上或许也就只有你了......肖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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