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便做了个辑,告了辞,转身离开了,不近人情也倒是真的不近人情,阡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都看不到他的衣摆了,才转身离开
……
夜色浓浓,是夜,阡柠躺在床榻间辗转反侧,是怎么也安不下那个心,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自从白昼里见了鹤与书一面后,脑子里全是有关于鹤与书的影象,那现代的高楼大厦和现实中已经模糊了的鹤与书的身影,这倒让阡柠心中有些百味交杂
一方面是喜,喜的是能见到和自己所认识的鹤与书长相近似一模一样的存在,差异的是性格
另一方面又是忧,忧在于鹤与书的泛起,让她的心再也静不下来了,她再也无法蒙骗自己不想回家了吗,她很想回家,很想很想,为此不止一次在夜里偷偷的哭,怕被任何人发现,更怕被起夜的小云发现
阡柠躺在木床上,动一下,翻个身,木床有时都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盯着木床上方粉嫩的幔帐,脸上的神色也在不停的变化着,像是京剧中的变脸,稀奇得很
就这么在迷迷糊糊之间,阡柠也不晓得自己是何时拢上了眼,入了梦乡,只觉得迷迷糊糊间又似乎能感受到太阳的升起落下
阡柠做了个梦,梦里的鹤与书是她所熟悉的模样,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宽宽松松的,但偶尔风吹来时会把衣物吹的紧贴向他,勾勒出来他精湛的腰线,下身则是一件玄色长裤,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挑着眉看着自己,神色被笼在阳光下
也许是少年感和光线的陪衬,他显得格外的迷人,但还没等阡柠缓过神来,梦里的鹤与书又酿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
他酷严寒的,想一块千年的寒冰,像是悟不暖的石头,也像雪山上高尚典雅的雪莲,可望而不行及
阡柠快分不清他们了,他们的身影似乎在逐渐的融合,阡柠攥紧了拳头,想上去把两小我私家离开,但她动不了,她不知道这是梦,她只觉得这很可怕,她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所熟知的鹤与书,他照旧笑着,但却慢慢消失了,阡柠呆在原地,看着鹤与书,不知不觉中,脸颊有一些微冷
阡柠被惊醒了,醒来时阡柠满身都是冷汗,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她在不知不觉中哭了很久,但究竟是因何事而哭,又或者是为谁而哭,她自己也不明白,只觉得应是思家了,心里难受而已,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随后便起身摇了摇床侧的红线,那根红线连着阡柠内室不远处的一个小屋子,红线的末端绑着一个金色的铃铛,随着阡柠抓着手中红线的晃动,铃铛也在“叮铃叮铃”的响着
那个房间是小云的住处,她和其它婢女差异,她有自己的独间,也许又是因为她自己所伺候的是这个贵寓的心尖宠,所以待遇才会好些
那个金铃铛何在了小云的床旁,为了就是能清楚的让小云听到小姐在喊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