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丢脸的最佳措施

　　李医生去了赵家，效果果真不错，李太太欣喜若狂，脱手也大方。

　　尽管收得有些心虚，但永宁伯府的门弟，也当得起这份价钱。

　　李医生心安理得地收了。

　　李医生捧着白花花的纹银和银票，回了回春堂，书晴没过多久也来了。

　　书情是一路飘着回到含香院的。

　　“怎样，银子收回来没？”顾拂云见她的模样，心头也直打鼓。

　　二十两银子，足够寻凡人家一年的生活花用了。

　　她是不是太黑心了？

　　书晴默默地拿出一张银票。

　　顾拂云接过，突然眼珠子瞪得老大。

　　“一百两？”

　　书晴声音都是飘的：“李医生直接给了一百两银子，说李五女人用了效果奇好，很快伤口就不痛了。医生还问我，女人是否再配些药方，他想再买几瓶。”

　　顾拂云把银票贴在胸前，仰躺在榻上，手舞足蹈，脚后跟把软榻打得乒乓声响。

　　“女人，您好歹是各人闺秀，到底照旧要注意下形象。”书晴板着脸提醒她。

　　顾拂云赶忙坐起身，理了理被弄皱的衣服，又把银票拿出来细细地看了，又偷笑了起来。

　　“再去弄些老石灰和清油来。”亲自来到柜子里，拿出一个匣子，这里头躺的全是顾拂云这些年来存的私房钱。匣子翻来找去，也就只找出了一块碎银子并十个铜板递给书晴。

　　“银子赏你，铜板给厨房换清油回来。”

　　书晴再是稳重，见识了自家女人忽悠人的本事，也是佩服的紧，赶忙去了。不外那石灰水兑清油居然能医治烧烫药，实在是神奇。

　　她一定一定要给女人保密。

　　书晴取了质料回来，把屋子里服侍的小丫鬟赶了出去，关了窗户，并亲自守在门口。看着顾拂云配药。

　　等把药配好后，顾拂云把几个瓶子交给书晴。

　　书晴接过，说：“女人，您这配方，务须要保密。”

　　顾拂云颔首，这是必须的啊。

　　好不容易找了个生财方式，可不能白白溜走了。

　　古代看病确实贵，高门大户就是打赏医生的钱，少说都是一两银子起步，抓药的用度又照旧单的。

　　拥有一个“祖传配方”，简直就是抓了个生钱的聚宝盆，不愁没有钱花。

　　顾拂云：“要是配方泄了秘，你家女人我肯定会被骂黑心烂肚，良心大大的坏。”

　　书晴：“……”

　　良久，书晴才道：“女人报仇的境界越来越高了。”

　　顾拂云没有听明白。

　　书晴解释：“女人与李五女人向来不睦，互看不顺眼。可女人却给李五女人配药，奴婢还以为女人不计前嫌，心胸辽阔。现在才知道，这才是女人报仇的最高境界。”

　　这下子轮到顾拂云无语了。

　　良久，她这才小心求证：“烧伤的是李五？”那个顾拂云本尊的生死大宿敌？

　　书晴说：“我才被派来服侍女人，但奴婢在老太太那也听说了女人与李五女人的恩怨很深。”

　　意思就是她顾拂云与李五的恩怨已经弄得人尽皆知了。

　　顾拂云一时间哭笑不得。

　　书晴这才明白，敢情女人基础不知道隔邻受伤的就是李五本人，她可不行以收回适才的话？

　　……

　　越日一大早，书晴就出了顾家，把四瓶烧伤药给了李医生。

　　李医生激动不已，连连致谢。

　　书晴清了清喉咙，说：“我家女人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李医生今后若有遇上烫烧烧伤的，尽管来找我们女人。但前提是李医生务须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家女人好歹是闺阁千金，要是传了出去，会惹人讥笑的。”

　　大户人家确实规则多，李医生也是知道的，二话不说就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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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晴把药交给了李医生后，又带回了另一则消息。

　　“女人，适才大街上，我听闻护国公府的二爷定了镇国公府的嫡次女，给三爷定了礼部尚书家的千金。听说护国公府的四小姐也与望北侯府的嫡宗子定了亲。”

　　顾拂云正在看医书，头也不抬隧道：“那与我何相干？”

　　书晴唇角抽搐，与这位五女人相处了二十来天了，几多知道她的想法与凡人不大相符，于是便耐着性子道：“您与护国公世子定了亲，今后嫁已往，就是护国公世子夫人。可您的妯娌，一个是镇国公府的嫡次女，一个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女人，您身为伯府小姐，不会感应有压力吗？”

　　“不会。”

　　书情虽然没有说话，却已用眼神说明了一切。

　　“女人，您想想，你们三妯娌，要是同时宴请客人，人家一个是镇国公千金，一个是礼部尚书千金，客人全都去了她们那，却无人来找您玩，我就不信您坐得住。”

　　“这个啊……”顾拂云想了想，说，“所以，为了不让自己丢脸，我闭门谢客，宣称不让任何人登我门不就完了。”

　　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