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学讲: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但是,只要不是你的那盘菜,就会排斥到难以下咽的水平。这是人类社会与自然科学最大的差异】
我对孙燃苦笑,吐糟着今儿悲催的经历。
她跟我说:“今儿我在办公室听到了老师提到你名字,我就多听了两句。似乎是个物理老师,跟你们班任说这顾翎楠搞欠好结果就下去了。我原来计划告诉你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儿。”
说我结果下去了?你丫的是特里劳尼教授啊照旧伏地魔收藏室里的玻璃球啊,一股子无名火噌地一下子窜出来。燃哥这边实时浇水,这才没把车烧着了。
“淡定,淡定。跟这种人你发个什么火。你跟呆子争论,这有意义吗?”她头从大帽子里探出来,开始如薇薇般教育我。
“身为一个老师,连基本的品德都欠缺。好吧,我认可我很愤青。”
“你岂止是很愤青?这要是放到上个世纪初,搞欠好什么五四运动就是你这种人提倡的。咱不能这样,眼里容不得一粒儿沙子。”
“我谨记孙老师的教诲,只求下次你遇到这情况的时候,眼睛里还能容得下沙子。”
她送了我个白眼,很明显,我们都是这样的人,只不外事态永远是政府者迷旁观者清。
“要否则你来我们班吧。”我一歪头,正好靠在她肩膀上,瞬间又起来,怕把她那瘦弱的小骨头压断了。
她连忙摆手,“别别别,你们班除了你简直都不是人。”
“那算了,我去你们班好了。”
“嘿嘿,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沿途回家,我看见了一中的班车停靠在四周的站点。我特别想跑已往看看大叔和然妞在不在。也不知道那个叫蒋经纬的和然妞怎样了。可是,我好累。莫名其妙地觉得走不动了。
八点半,顶着夜色自己回家,什么时候,会有小我私家驱逐我世界的黑暗,让我不再畏惧?
我躺在床上,大脑里像放影戏一般地放着学过的工具。顺过一遍知识点,我简朴翻了翻生物书,校准了几个盲点,十点半准时睡觉。
我虽然懒,但是懒得有效率。因为计划合理,我有许多剩余时间,生活要考究劳逸结合才对。
习惯性地打开电脑,看了一眼QQ,有个头像在闪动,照旧陈秦汉。
==物理P37-(4)求解。
----物理题姐从来不做。
==大神,就算我求你了,帮我看一眼吧。
他发了个可怜兮兮的心情。
----已经熄灯,马上断网,一概不管。
屏幕上泛起了一排省略号。
----我最讨厌别人发省略号!
==为何?
----因为表意不明,而且后续有想说的话却不说出来,我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打点儿很容易让我联想到打点儿计时器。
==这都什么跟什么。好吧,那我以后努力改掉。
----……
==说好的不用省略号呢?信任呢?
----Thatismystyle.
我都想象获得,他在屏幕劈面无奈的心情。
好吧,我是故意的。
他缄默沉静了一会儿,在我马上要下线的时候又来了一句。
==你每天自修下课都跑哪儿去了
-----操场啊,我是一名运动喜好者
==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你丫的瞧不起人啊!我是运动健将!健将懂不懂!其他的球类项目,体现是呆子。
==我教你篮球啊?
-----女生打篮球会不会很奇怪?
==我觉得如果有女生打球打得好,绝对是球场上一道风物
----好!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免礼免礼,先替为师看一眼题目吧。你要是对了,我就允许教你。
----你还摆上谱了是吧!这很明显是在挑衅。算了算了,勉为其难,一会儿给你答案。
破天荒我又开了灯,掀开了空空如也的练习册,仔细端详了一下这道题。刚想讥笑他这么简朴的题目都不会。却发现这其中有些差池劲,是啊,这不是一个单解答案,是有多种情况讨论的。而且,历程不如一开始读题时那样简朴。
差池,好眼熟啊!
顺手拿过来被翻得有些褶皱的去年模拟考卷,黄冈一道原题的改编。
突然觉得自己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编练习册的人的大脑。我曾经讥笑秦湘北太自负太不行一世。
现在想想来,自己治学自己也存在这样的问题。
坐在井底的蛙,永远看不到天空有多大。其实学校大可不必题海战术,希哥曾经说过,我们只需要做一个“题湖”,容纳了一个原型其实就够了,题在于精而不在于多。
自己有些急躁了,真是欠好。连学习都这样马虎,和莽夫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照旧很虔诚地做完了这道题目,给陈秦汉那边发了已往。抬手看表,已经接近十二点,浪费了一点儿精力,不外照旧收获了许多工具。
那边应该睡了吧,我打了个哈欠。
他的头像却仍然在闪动。
==感受怎么样?
----这题改得很好,虽然比原题简朴,但是切入点欠好想。如果没看过母题的话,多数会踩进陷阱里。
==顾翎楠,有时候我真的挺好奇你大脑结构是不是和我们都不大一样。
----除了比正凡人多了一些H2O,恐怕就没什么了。也就是俗话说的,脑子进水了。哎,你说了要教我篮球啊,说话算数。
==虽然算数,早些睡吧,晚安。
做完题,我突然精神了。打开空间,百无聊赖地浏览着信息。手残的结果是,看见了某人轰轰烈烈地发了和第N任女友的亲密照。
有没有良心啊,大晚上秀恩爱?
情侣装?!秦湘北,不是,这等卡哇伊的小熊猫也能穿在你身上?圣母玛利亚,重新到脚都被改装过了?那大脑里的照旧不是原装的了?”
原来一小我私家,可以这么轻易地被情况而改变,也真是够可怕。
我悄无声息地把他的权限改成了在线对其隐身。
侯门一入深似海,今后萧郎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