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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债

第四章 闹鬼的村子

重生债 神算宝宝 13069 2013-06-18 12:40:20

    我再一次疑惑的看着夏宇,他也转头望向我,眼神中一样充满了惊讶,深深叹了一口气:“一切都是因缘际会吧。”“那你又是怎么从符里出来的?”我说到。辰辰的眼神从我身上挪移到了远处,似乎在回忆着一件很久之前的事似的。“那天,我一如既往的被困在符里,却不知是谁把我从符内硬逼了出来,我想这人应该是你。我感应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我又可以随处飘荡了。这70年来,我虽然整天待在符内,却对那个女孩做的事清清楚楚,她每杀一小我私家,我都能真切的感受到。于是杀了她的决心也一天比一天强烈。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我一从符里出来居然就感受到了你将会走进那个女孩,甚至还会和她……。”辰辰看了夏宇一眼,似乎有所忌惮的没有挑明我和珺儿的关系。“我想你应该想到了,那个女孩就是珺儿。我虽然不容许这种事发生,更不容许她欺骗你,所以我就在花园里截住了你,提醒你,可是你似乎把我当成了疯子。这使我很苦恼,所以我就又钻进了符里掩护你,想找个时机把事情告诉你。”

  听到这儿,我似乎已经对眼前的辰辰不那么畏惧了甚至另有些感动,有些恻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珺儿呢?她是那么的热情开朗又是那么的生动可爱,怎么也不像那种随处找替死鬼的怪物啊。但是,我想到了那张病危通知单,想到了上面的日期1945年12月28日,不正是辰辰枉死的日子嘛。我不得不相信辰辰说的都是真的。“我有一样工具要给你们看。”我徐徐从皮包里拿出了那天从珺儿家偷偷藏起来的病危通知单,递给夏宇和辰辰,“没错,这就是证据。”辰辰激动的喊。“你是怎么拿到的?”夏宇追问。“是在珺儿的家里,沙发底下找到的。”夏宇若有所思,缄默沉静不语。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个她,居然是……我不敢相信,却又再也找不到任何欺骗自己的理由。可是,还没等我理清头绪,手机响了,是珺儿。我彷徨的看了看辰辰和夏宇,居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受。接起电话,那一头的珺儿依旧热情洋溢,她约我今晚去她家用饭,她特地为我学了几道新菜想让我去尝尝。我想推脱,因为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去面对她,而且我现在有些怕她了。可是一旁的夏宇却示意着让我赴约,在他的体现下我只得允许了珺儿的邀请准备今晚准时赴约。

  我们不知聊了多久,一转眼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夏宇体现要出去买吃的,让我和辰辰在家等着。于是,这间本就诡异的房间里,泛起了一幅奇怪的画面,一小我私家和一个魂。我不知是太过紧张后的心理反弹,照旧恐惧事后的麻木,总之,我居然看着辰辰笑了,还说了些不置可否的话,“你年纪轻轻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深褐色的斑?”“那是尸斑。”辰辰有些无奈,我为我的鲁莽感应有些尴尬。辰辰转移话题体现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找个好人家投胎去。我笑着说,“你一定可以的。”突然,我想到了什么,转而问他:“那个老太婆有没有说怎么搪塞珺儿?”辰辰似乎也不太清楚地样子,摇头体现她只说要等你泛起,但是到底怎么样谁也不知道。我缄默沉静了,脑海中开始浮现种种我、辰辰、珺儿坚持的场景,想象着珺儿如何与辰辰打架,想象着到了那时我该怎么办。

  开门声打乱了我的思绪,夏宇回来了。吃过夏宇买回家的午饭,我们开始商量晚上去珺儿家的事了。到底珺儿叫我去是为了什么目的呢?我重复思考也不得而知,但是我深刻的意识到了只要有符在她是伤不了我的。因为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她碰到符时凄惨的叫声。我们决定随机应变,在夏宇的一阵做法之后辰辰又慢慢的化成了符,我把符带在身上放在了上衣口袋里准备去珺儿家了。

  从夏宇家到珺儿家约莫需要1个小时的车程,出租车行驶到了玉米地前停下。我凭影象摸索着前行在玉米地里,两旁高高的玉米盖住了微薄的夕阳,使我走的更慢。与那天夜晚恰恰相反,周围除了玉米随风摇摆的“嗖,嗖”声就再无其他了,紧张的走在玉米地里,生怕再出什么怪事。隐约间,恰似听见身后有动物的叫声,我转头张望却什么也没看见。是我太紧张又幻听了?我这样慰藉着自己,继续往前走。“唧——唧”又一声叫声,我再一次紧张的转头,一直硕大的黄鼠狼站立在我身后不远处,恰似在叫我。我吓了一大跳,腿一软摔倒在了地上。就在这个时候,大黄鼠狼的身后又窜出来了一只小黄鼠狼,小黄鼠狼看到摔在地上的我,居然发出了“嘻嘻——”的笑声,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只见老黄鼠狼用前肢指了指左边的岔路,然后带着小黄鼠狼迅速的消失在了玉米地里。

  对于适才所见的一切,我既惊讶又觉得不行思议。老黄鼠狼指了左边那条岔路,是想让我走左边吗?可是,我明明记得珺儿家应该在右边才对啊。到底该不应走左边去看个究竟呢?我低头拿出符,轻声问:“辰辰,怎么办?我走左边照旧右边?”“左边,我感受左边有工具。”辰辰回覆。我将符重新放好,向左边的玉米地走去。走过一大片玉米地,我看见了一个坟头。在这样荒芜的地方,有座坟其实也并不意外。可是,是谁的呢?老黄鼠狼让我来这里,又意欲作甚呢?我走进了坟头,墓碑上的字已然被泥灰遮盖得模糊不清了,想必一定有许多几何年了。我用手轻轻拍了拍碑上的泥灰,字迹慢慢显现了出来——陈英红。“怎么是她?”辰辰大叫起来。“这是谁?辰辰”我急切的问。“是那个老太婆,珺儿,就是那个害我的老太婆。她的坟怎么会在这儿?”我也愣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珺儿的家怎么就这么巧在老太婆坟头的四周呢?“我们把她挖开来看看,珺儿,黄鼠狼把我们带到这儿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们挖挖看吧。”“什么!?挖坟?不,不,辰辰,我不敢!”我连连摇着手向退却,“咳,算了。我来吧。虽然这么做似乎不太好。”话音刚落,辰辰就现形了,只见辰辰两袖左右大幅度的摇摆着,坟头的土开始肆意的卷起来。我的眼睛没法睁开,只得闭着眼睛期待辰辰完事。“珺儿,你看。”我慢慢睁开眼睛,生怕看见什么可怕的工具,可宅兆里除了一堆白骨之外就只有一个包裹。白骨不用说一定就是老太婆,那包裹里有什么呢?我在辰辰的敦促下,胆胆怯怯的打开包裹,就在打开的瞬间辰辰被一道光弹到了老远。我转头望向辰辰,大叫:“你没事吧?辰辰”“我没事,但是我似乎不能靠近了,你看看里面有什么。”我仔细检察着包裹,里面有一面铜制的八卦镜,想必适才辰辰就是被这个工具弹开的,拿开八卦镜,下面放着一串铜铃以及半个玉镯。我将工具重新包在包裹之中放进随身携带的跨包里,示意辰辰再次将坟头恢回复样。一阵忙碌之后,我与辰辰商议先把包裹带上赴约之后再找夏宇看看这些工具究竟是什么。

  再次走进玉米地,向右边的岔路进发。好不容易,走出了这片玉米沼泽看见了珺儿家的这栋筒子楼。我这才发现,筒子楼何止是破旧基础就是没有一丝人的气息。那天来珺儿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所以我并没有察觉,现在凭借着夕阳的余光审察着眼前这栋修建,突感一阵心颤。1楼的大门残缺不全,恰似拆迁到了一半便停工了;2楼的窗户已经没有了玻璃,残留的铁架搭拉着水泥墙摇摇欲坠;3楼、4楼旁的下水管道不停的渗出发黑的液体,使人看着便想作呕。我小心吞着口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撞着胆子一步步迈进筒子楼,我提心吊胆的走到4楼敲响了珺儿家的门。刚敲了一声,我就发现原来门是虚掩着的。我随即推门而入,同时闻到一股即刺鼻又恶心的味道。珺儿看见了我,笑着说她还在煮工具让我等会儿。我颔首坐下,但是,我发现那个原本被锁住的门似乎今天没有上锁。看着厨房里正在忙碌的珺儿,想到上次因为我去偷看那个房间时她紧张的神情,直觉告诉我那个房间里一定有什么不行告人的秘密。

  小心翼翼的走到那个房间门口,发现房间的锁只是挂着,并没有锁住。我转头朝厨房望去,发现珺儿仍在忙碌着。于是,我壮着胆子捻手捻脚的把锁从门上拿了下来,我发现越是靠近房间,那股刺鼻的气味越是明显,以至于我一时有些喘不外气来。轻手轻脚的把门推开,发现里面一片昏暗。不知道是不是很长时间没人进来,这里随处都是灰尘。除了那种刺鼻的气味,这里似乎也没什么两样。我一步步朝房间里走去,突然发现墙角里有一个很老很旧的木箱子,上面积满了灰尘与蛛网。好奇心使我越发斗胆,我一步一步朝着箱子走去,吹了吹箱子上的灰慢慢把箱子打开。我很怕会看见残肢断腿或者白骨骷髅,但是我没有,我看见了一张又一张的黄纸。黄纸上画着许多我看不懂的符号,但是有一点我看懂了,那就是每张黄纸上都有一个生辰八字。我紧张的一张一张的翻看,细心地数了数,发现正好有7张,我暗想:如果凭据辰辰所说的,珺儿每隔10年必须找一小我私家替她续命。那么从1945年到现在正好经过了7个十年了,难道这7个生辰八字就是7个冤死的人吗?我背脊发凉的想着,在6张黄纸的旁边还放着一个更小的小胡桃盒。我正想打开来一看究竟,突然被珺儿的喊声吓了一大跳:“快来端菜,晓蒻,我烧了许多几何好吃的。”我手忙脚乱的把黄纸扔进了箱子,出了房间,轻轻地把锁重新挂好,缓了缓提到嗓子眼的心朝厨房走去。

  我故作镇定的看着珺儿,此时的她在我眼里似乎已经变得如此陌生而又如此慎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看待如今的她,因为她已经不是我原来认识的珺儿了。我看着她发呆,心里有许多几何话想问她,又不想打草惊蛇。珺儿微笑着看了看我说:“发什么呆啊,快帮我端菜啊。”看着厨房里丰盛的菜,看着我曾经的那个她,想着她之前对我种种的好,想着那句我爱你,想着这些天来我所知道的她的故事,突然感受自己几近瓦解的边缘,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再也不想活在这种疑神疑鬼里了。我看着她高声,险些是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然后我居然像个六岁的孩童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使劲的把这些天来的郁闷纠结通通哭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珺儿俯下身来看着我,低声对我说:“晓蒻,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又是这句话,我不知道该不应相信眼前这个从1945年开始靠找替死鬼来给自己续命的她。我的无助和恐惧,使她看起来也有些黯然。我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珺儿说:“对不起,我们用饭吧。”

  就这样,气氛被我搞砸了。我和她都默默地自己吃着饭菜,使本就有些僵持的气氛变得越发离奇。吃完了饭,珺儿先开口打破了缄默沉静:“今晚还住我家吗?”“住!”我坚定地说。那时的我似乎已经有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或许用这四个字还太重,但我那时的心情就是如此,豁出去了。我要打一个赌,连我自己也没有掌握的赌。我们是知己,我们是姐妹,我们更是交心的爱人。如果她知道我就是那个能彻底消灭她的女孩,她对我真的能下得了手吗?她会吗?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始终找不到任何答案。所以我决定放手一搏,纵然输了我也认了。

  晚饭事后,我借上茅厕为由偷偷地把符拿了出来。用夏宇教我的要领把辰辰招了出来,他随着一团烟雾再一次来到我的眼前。辰辰带着责怪的口气对我说:“你适才那么一哭,也许会让珺儿起疑心的。”我歉仄着体现真的控制不了其时的心情。辰辰再次提醒我,让我不要上她的当,她很狡猾的。我颔首。于是,他又变回了符,我再一次将他放入口袋走了出去,却发现珺儿不见了。

  我随处去找她,每一个房间都找过了但照旧没看见珺儿,难道她出去了?我疑惑着。可是,还没等我想明白怎么回事,门铃响了。我急遽跑去开门,发现原来是一个脸色异常苍白的小孩,他拿着包裹笑着对我说:“姐姐,这是给你的。”说罢便放下包裹走了。我正想追问,跑出门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小孩已无影无踪了。我拿着一个大包裹进了房间,关上门之后我准备先不管包裹,先去那个房间看看那个小核桃盒里究竟装着什么。刚想进去,却被包裹内流出的液体吸引了已往,是什么工具?我走进包裹仔细看,发现液体简直是从包裹里流出的。我决定打开包裹看个究竟,我慢慢的拆开包裹,发现原来是一瓶装满了不知名液体的玄色琉璃瓶,从溢出的液体可以看出,那是一种类似油一样的工具,黄黄的、黏黏的,很恶心的样子。我正奇怪那是什么?另一件怪事发生了。

  就在我打开瓶子准备倒出来看看的时候,不小心手一滑将一大瓶黏液弄翻在了衣服上,弄得随处都是,我慌忙起身找工具擦拭。却突然听见辰辰说话了:“啊!什么工具?”说话间,辰辰再一次现身了。他的样子变得异常可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碰到了粘液的关系,辰辰全身像被烫穿了似的,原本就支离破碎的身体变得越发残缺不全,而且还能听见像是铁板烧的“吱吱”声。辰辰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我手足无措,急遽去浴室拿来了毛巾替他一阵乱擦,希望能帮他把粘液去掉。可是他似乎越来越痛苦的样子,我实在没有措施只能打给夏宇求助。

  “夏宇,辰辰他似乎要不行了!我适才不知道把什么黏液一样的工具打翻在了他身上。他现在很痛苦的样子,怎么办?”我急的语无伦次,夏宇让我马上把辰辰和那瓶工具带到他家。于是,我顾不得珺儿的去向,就把辰辰慌忙带到了夏宇家。

  一阵颠簸后,我们来到了他家,辰辰仍旧很痛苦的样子,我很着急的看着夏宇,希望他能帮到辰辰,“是什么工具伤的他?”夏宇开口,我拿出了那瓶粘液给他看,“就是这个。”我说。夏宇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上闻了闻,坚定地说:“是黑狗血和尸油的混淆物。”我愣住了,那个小孩为什么要给我这瓶工具?我疑惑不解,夏宇马上将辰辰带到了内间开始做法,而且不容许我进入。我在客厅焦急的期待着,不知道辰辰的情况究竟怎样,或许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从内间出来了。看上去辰辰许多几何了,我提着的心也放下来了。夏宇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还好我师父在出远门之前,留给了我一瓶莲花沫,要否则他真的就六神无主了。”我看着惊魂未定的辰辰,不知说什么好,都是我不小心打翻了瓶子才差点害死了他。我内疚的看着辰辰,他看穿了我,笑笑说:“还好虚惊一场,不外我想珺儿已经发现我的存在了。”我一边道着谦一边开始和夏宇讲述,我在珺儿家那个带锁的房间里发现的黄纸以及遇见黄鼠狼的事。夏宇也十分同意我的看法,觉得那些生辰八字八成就是那些受害者。我点颔首,继续说:“只是没能打开那个胡桃盒看个究竟就急遽走了。”夏宇提醒我说:“你以后不能再单独见她了,今天这么一闹她一定知道被发现了。”我默许的点颔首体现同意。“哦,对了。那个包裹里的工具给我看看。”我将包裹递给夏宇,夏宇打开了包裹开始仔细端详,一旁的辰辰早已躲进了符内。“这些都是可遇不行求的法器,这个是百妖八卦镜、这是收鬼铃,至于这半个玉镯,我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眉目,不外应该也有用。我们就都收着。我想老太婆留下这些工具,应该是留给你用来搪塞珺儿的。”“留给我?”“对,辰辰是不行能碰这些法器的,只有人才不怕这些而且可以利用这些。所以我认为她是留给你的。至于为什么老太婆的坟就在珺儿家四周,我认为可能珺儿一直在想措施销毁这些工具,但是一直没措施,因为她和辰辰一样没法接近这些工具。所以才会一直住在老太婆的坟旁边,看守着这些法器,否则别人获得。”“那这么说来,黄鼠狼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想是的,至于它们为什么要帮你,我就不知道了。”就在我们专心致志的讨论着包裹里法器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接起电话,“他彻底消失了吗?”珺儿的声音,随后而来的是一阵难听逆耳的狞笑声。我吓得急遽把手机挂断,看着眼前的辰辰和夏宇,心里焦虑万分。“怎么了?”夏宇关切的问。于是我把适才的事告诉了他们,辰辰和我一样看起来焦虑不安。“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难道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照旧老太婆说得对,她已经是半人半鬼的怪物,我斗不外她。”夏宇看了看我们,说:“你们先别急,千万不能自乱阵脚,你们难道忘了老太婆的话了嘛!她说只有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才可以彻底消灭她。你们想,很明显那瓶用黑狗血混淆而成的黏液是冲着辰辰来的,如果她以为她已经得逞了,那么你们想现在她会怎么做?”我抬眼看辰辰和夏宇,却发现他们齐刷刷的看着我。对!下一个虽然是搪塞我!没有我,她会越发自在。没有我,就算她没把辰辰弄死,辰辰也拿她没措施。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我焦急的问夏宇。夏宇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深邃与未知,尔后转头看着窗外:“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正想追问下去,却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辰辰的脸上又泛起了大面积的伤痕。我正惊愕,夏宇已经起身带着辰辰一同走进了内间,我知道他又要给辰辰做法疗伤了,我默默地带上门离开了夏宇家。

  一路上,我思前想后想了许多许多,从初识珺儿开始到以后每一天的点点滴滴,再到如今的种种,我一时间真的有些无法适应。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不知这个梦何时才气彻底清醒。

  现在约莫已是半夜时分了,街上的人很稀少,我走在小区的花园里,夜晚冷风吹得有些发凉,我不禁拉了拉敞开的外套。月光很美的泻在了石阶上,但此时我已无心欣赏这难得的夜色。我随意挑了一个长椅坐下,就当给自己紧绷的神经放个假。我侧着身子坐在长椅上发呆,再抬头时发现天色已然全黑了。我起身准备回家,突然从树丛中窜出了一小我私家影,拦腰截住了我的去路。

  借着微薄的月光,我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和一双虎视眈眈的双眼正狠狠的瞪着我:“把钱拿出来!”来人目的明确,我碰到抢劫的了。从未遇过这种明刀明抢的我,有点哆嗦的准备拿钱给他。我把钱包颤颤巍巍的扔给了他,立马转身向后逃跑。可是没跑几步,那人说时迟那时快的又一次拦在了我的面前,眼光中带着猥琐朝我上下审察。我下意识的将外套拉的更紧,继而转身准备向后逃。可是来人似乎依旧不依不饶,拉扯间我摔倒在地,我畏惧的一边大叫一边四处乱抓的想挣脱他,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那小我私家突然像是中了邪似的,起身乱窜乱跳起来,嘴里一边大叫“别过来,别过来!啊!”一边像是看到了很可怕的工具似的,一直不停的往退却,最后竟然尖叫着在身上一阵乱抓。摔在地上的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虽然月光很微弱,但我能看见他已经抓得随处是血,脸上、手上、另有衣服上……终于,在一阵叫喊之后他居然昏死了已往。我坐在地上看着昏在不远处的他,吓得不知所措。他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酿成了这样?另有他到底看见了什么?我还来不及思索,本能的反映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

  顾不上脱鞋冲进了门,一股脑将门上所有的锁全部插上,生怕那人再追上来。到底是谁让他酿成了那样?又到底是谁在帮我呢?思索了很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作而已。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走进厨房泡了一杯咖啡,好让心有余悸的我稍稍的安安神。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不停的转着频道,突然被一个探索神秘古镇的节目给吸引住了,那是一期关于长寿老人的事件,节目里说:有这么一个镇子,里面的人似乎永远也不会变老、永远也不会死似的。记者随即采访了村里的许多高寿老人,说他们是老人似乎一点也不恰当,因为他们每小我私家都看起来很年轻。记者问了他们许多长寿以及青春常驻的秘诀,老人多是搪塞了事,说了一些主意饮食及睡眠这类忽悠人的话。看了很久,一直把这个节目重新到尾全部看完,我猛然意识到,那些老人的情况怎么和珺儿如此相像呢?似乎永远都这么年轻、永远都不会死。他们到底是用什么要领做到的,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是他们没说的吧,我坚信。斗胆的假设他们用的是和珺儿同样的要领,都是靠找替死鬼为自己续命而获得的这一切,那么,我想他们一定也知道自己最怕什么、最隐讳什么。换言之,也就是怎样才气铲除珺儿的要领。我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决定尽快去找辰辰和夏宇商量。

  又是一个周末,我和夏宇约在今天晤面。如约到了他家,发现辰辰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身上一块一块红色的伤痕也明显变淡了。夏宇给了我一杯咖啡,让我谈谈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特此外事发生。我先是提及了那天在小区花园里遇到劫匪厥后又莫名其妙转败为功的事,再是说起了那个古镇的节目。说实话,我真的不确定这个古镇和珺儿是否真的有关,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我们需要去查一下,究竟这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了。

  待我说完,辰辰想了想说:“花园的事我到比力奇怪。究竟是谁在暗地里帮你呢?”我以一脸不解回应。一旁的夏宇正色道:“我们先别管那个帮你的人是谁,我也觉得我们应该去那个古镇查查清楚。”夏宇体现同意我的想法。当天,我们在网上找齐了这个古镇的具体资料和地理位置,我们发现那是个位于山区的偏远小镇。由于路程比力远,于是我们做了富足的准备,带齐了所有必须品连夜开车准备前往那个古镇。

  一路颠簸,自驾着前往山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先别说山里夜路难开,就是两旁的修建也着实让人感受背脊发凉。黑夜里什么都是死气沉沉的,再加上车里坐着辰辰,使本就漆黑的夜里显得越发诡异。我看了看手表,半夜1点多。突然,我被夏宇猛的一阵刹车狠狠地撞到了额头。摸着额头正准备质问夏宇,谁知他立刻厉声道:“坐稳了。”说着,猛踩油门一路狂奔朝着前方的山路一阵猛开。“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切的问。看看夏宇再看看辰辰,发现辰辰心情紧张的看着前方,似乎正注视着什么似的。我顺着辰辰的眼光望去,隐约间似乎看见前方车灯所能触及的最远处站着一小我私家,从身形看应该是个女人。马上,我双手情不自禁的紧握成拳,身体蜷缩在后座位上直冒冷汗,因为直觉告诉我那是珺儿。

  可是,不行能啊?珺儿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去那个古镇的。我紧盯着前方的那个女人,夏宇的心情告诉我,我们遇到麻烦了。在一阵狂奔之后,不知拐了几多个弯,而车灯所能触及的视线里仍旧有珺儿的影子。我们无所示从只能不停左拐、右拐的试图甩开她。像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我们再一次被夏宇的急刹车震得乱七八糟,再停下时珺儿已不见了。我急遽说:“夏宇,别停车快开走。”夏宇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似的呆呆的望着前面,我和辰辰对视后朝夏宇所注视的地方看去。却发现,原来前方已经没有路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没路了。”辰辰呆呆的看着前面说。车里又是一片死寂,静得能听到相互的心跳声。照旧夏宇最冷静,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舆图,“不会的,我们别慌,一定有此外路!”我和夏宇一同看着舆图,把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这一方破纸上,辰辰急切的问:“怎么,有路吗?我们别在这儿停太久。”经过这次之后,我看出辰辰似乎比我们更紧张。夏宇不知何以突然甩开舆图,狠狠地看着前面,“我们一定会开出去的!”还没等我坐稳,夏宇就快速的向后倒车,预备从找出路。

  又是一阵左拐、右拐,我们一边看着周围陌生的情况寻找出路,一边期盼珺儿不要再次泛起。我看见夏宇已是一身大汗,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直流下来,看得出其实他也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种情形让我联想到了一部名叫《杀出一个黎明》的影戏,此时现在,我居然另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出乎意料的拿出了从未有过的勇气。这或许就是人的潜能需要在最危急的时候才气得以发作的原因吧。我轻轻拍了拍夏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说:“我来开吧。”夏宇放慢了车速转头看着我,我的眼神坚定又充满了信心,他点了颔首体现同意。

  下车换了车位,我坐在驾驶座上望着前面,深深地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似乎要把所有的勇气和运气通通吸入似的。定了定神,继续向前驶去。我故意把车开得很慢,好让在后面看舆图的夏宇指路,而且很有心的把拐的弯全体记着。约莫开了30分钟的时间,我们被不远处一片亮点吸引住了。我回过头去喜悦的看看夏宇和辰辰,发现他们也舒了一口气。有亮光就体现有人了,我们很兴奋终于可以逃出生天了,这种感受就像是劫后余生一般。

  随着亮光的指引,我一路往前开。我清楚地记得最后一次拐弯是一个右拐。然后拐过这个弯之后我径直开了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小乡村。乡村小得可以一目了然,约莫只有十几户人家,可能是已经深夜的关系大多数人家的灯已然全暗了。只有乡村尽头的一户人家灯还亮着,于是我们计划借宿顺便探询一下那个古镇还要开几多路。黑魆魆的夜路使我们一脚高一脚低的前进着,约莫走了百来步路的样子我们来到那户亮灯的人家门口。正欲敲门,房内的亮光忽的灭了,使那唯一的一抹亮光也被吞噬在了黑夜里。我纳闷的看着夏宇,“敲吧。”他说。于是,我们照旧决定碰碰运气,或许他们愿意收留我们留宿。转头望向辰辰,他很默契的再一次化成符飘入我的口袋,夏宇随即敲门,约莫敲了有一分钟的光景,房内的灯终于再次亮了起来,一阵声响,许是来人开门了。

  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来人是一个七十岁上下的老人,深凹的眼窝使他看起来即年迈又苍老。见主人出来了,夏宇忙道:“对不起,大爷。我们是过路的,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个旅馆,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在您家过一夜?钱您看着算吧。”老大爷上下审察的看着我和夏宇,“进来吧。”老大爷把我们引进了门。我们很兴奋开了这么久的夜路终于能有个舒展舒展筋骨的地方,能有一碗茶润润口了。老大爷给我们一人沏了一杯热茶随后开口道:“你们怎么会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小乡村来?很久没有外人来过咯。”说着,眼神中带着一丝悲凉,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我们是泰半夜开迷路了,所以才会误打误撞到了您这儿。”夏宇笑着说。我很好奇的审察着房内的一切,“您是一小我私家住?”老大爷叹了口气,徐徐道:“咳,村里的年轻人都走的走,死的死。整个乡村只剩下我们这些老人咯。能走的全都走了。”我和夏宇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什么叫能走的全都走了?”我和夏宇险些异口同声的问。老人转身走进里屋,示意我们跟去。老人一边带路一边说:“今晚你们就住这间吧,你们只是过路的,也别问这么多了,咳。”说着,老人就往另一间屋里走去,我和夏宇也欠好再追问什么,只得稍作休息,准备明早继续赶路。

  我很认床到陌生的地方总睡欠好,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些天来的情景。那天在小区的花园我险些遇害,幸而得人相助,可是那小我私家到底是谁呢?另有适才开车的时候,夏宇无论怎么开都逃不开珺儿的身影,厥后居然还无路可走,但是为什么我一开车没过多久就能又一次转败为功了呢?这些疑惑使我整夜都不能合眼。我实在睡不着决定起身去外面透透气,站起身来才发现睡在地上的夏宇已经鼾声阵阵了。我披上外套轻轻带上门就朝屋外走去,夜晚的山区很凉,但现在的丝丝冷风却使我觉得格外舒爽。我漫无目的走在这一方巨细的乡村里,四处闲晃,一边梳理着这些天来所经历过的每一件事,一边想着我与珺儿之间的点点滴滴。我无数次的问自己,真的忍心让她彻底消失吗?无论是当初照旧现在,珺儿从来没有伤害过我,相反每每都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对我义无反顾。即便她是非人非鬼的怪物,可我是否真的可以下得了手呢?

  屋外很黑,我只能借着微薄的月光随意的走走,虽然也不敢走远。走着走着,我来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前停下了,那是一间看上去没有人住的屋子,窗上蛛网密布,门上挂着的铜活已变得锈迹斑驳。好奇心使我下意识的往门缝内窥看,刚贴近门,只听见“吱咯”一声,门被一阵风吹开了。在漆黑的夜里,任何突如其来的消息都市使人感应惊怕,我也一样。但人总是这样,越是畏惧就越是好奇,越是好奇就越想看个究竟。这种庞大的感受就如同胆小的人看恐怖片,明知道自己会怕但仍旧愿意抱着枕头眯眼窥看。既然门被风吹开了,那我到不如进去看个究竟吧,也许只是一间没人住的破屋子而已。

  拿脱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效,借着灯光我走了进去。四处照看着发现随处都是凌乱的家具,残缺不堪,似乎也没什么特此外。我继续朝里走,拐进了里屋,发现地上全是散落的黄纸,上面横七竖八的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但似乎和辰辰的那张符有些相似。我随手捡起了一张,放入了口袋,计划品级二天去问问夏宇。正当我转身离开的一刹那,突然有一个白色的人影从我眼前闪过,从屋里很快的飞出了屋外往右边去了,我急遽追了出去,想要看个究竟,正当我快快当当奔出去之后却发现她已不见踪影了。适才那个身影很像一小我私家,我在心里想着。

  我忐忑不安的回到了住处,准备告诉夏宇刚刚看到的事情。打开房门,发现他依旧睡得很香。这几天,他确实也累了,算了,照旧等明天再告诉他吧。我这样想着,继而躺回床上休息了。

  村里的鸡鸣提醒着我已是第二天清晨了,虽然睡意正浓,但我们必须趁白昼尽量多赶点路。起床之后,看见夏宇正和老大爷聊着天,夏宇看着我笑笑说:“起来啦,我问过老人家了从这儿到那个古镇要再开一天一夜才气到,你公司那边一切部署妥了吗?”我颔首“放心吧,我已经请好假了。”我坐到了夏宇身边,拿出昨天捡到的黄纸给他看。谁知,还没等夏宇仔细端详,一旁的老大爷急遽把黄纸夺了已往,放进烟杆里烧得一干二净。我伸手去夺,急切道:“老大爷你干什么啊?别烧啊。”

  可是,黄纸照旧被烧掉了,老大爷站起身来徐徐道:“你们跟我来。”我和夏宇不解的随着老大爷走出了屋子,来到了昨天我去过的破屋子前。他指了指屋子对我说:“你是在这儿捡的吧。”我颔首,而就在我颔首的瞬间我看见了破屋子的门居然是用好几条粗大的锁链锁住的,而且上面积着厚厚的灰尘很明显很久没打开过了。可是,我昨天明明进去过,而且为什么昨天一阵风就能把它吹开呢?我开始有些后怕,有些发冷,并为昨天的斗胆行为感应忏悔。我对着他们说:“昨天晚上,我来的时候门自己打开了,怎么现在会锁住的呢?”夏宇看着我慰藉说:“可能是别人又锁上了别怕。”老人转身对我们说:“这是我们乡村的秘密了……”说着,老人开始往前走示意我们坐在石阶上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和夏宇坐在石阶上开始听老人讲述这个乡村的故事,“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拿起烟杆老人狠狠地吸了一口继续道:“在四十年前,我们这个乡村虽然不大,经济也不富足,但乡里乡亲的倒也算和气。那时候,我才二十多岁年轻气盛的,每天干完农活总爱在村里随处瞎晃悠。我记得,有一天乡村里来了一个小女人,二十多岁的样子,说是走山路时摔伤了脚,希望能在我们村疗伤,其时村里人见她是个小女人又扭伤了脚就起了恻隐之心,村里有家姓李的人家便收留了她。咳,谁知这一留就留出了祸来……”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这家姓李的人家住着一对年轻匹俦和他们那八岁的小儿子,女人人看上去热情开朗又健谈,在养伤期间慢慢的和乡里乡亲熟络了。有一天,我看见小女人的身边围着一群老的少的,于是就走已往凑热闹。走进一看,原来小女人正一板一眼的在替村里人看相算命,各人都起了好奇心围得人也就越来越多,小女人说她算命必须要先知道那人的生辰八字才可以推算,于是乡里的大多数村民都把自己的生辰八字交给了她。她两手一挥示意我们先回去,明天才气有结果。带着将信将疑的心情,我们各自回家的回家、干活的干活去了。却不想,那正是灾祸的开始。”老人又抽了一口烟徐徐道:“当天晚上,我因为去隔邻村办货又在路上延误了一会儿,所以很晚才回到到乡村。正准备往家赶,经过李家门口时看见有工具在一闪一闪的发着淡绿色的光又见李家门没关,于是想进去看个究竟。我推开了李家的院门趴在窗上看,我看见那个小女人的手里拿着一张黄纸,上面似乎还写着生辰八字,桌上则放着一瓶发着淡绿色光的瓶子,我看见她将手上的生辰八字点燃烧尽又将灰倒入了瓶子内,和着瓶内的液体一股脑喝了下去。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虽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她的心情看起来像是变了一小我私家的样子很可怕,和白昼那个热情开朗的她完全是两小我私家。我悄悄地从李家退了出去,躲回了自己家中,一晚上没睡好。本想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谁知第二天我就被隔邻传来的一阵哭闹声吵醒了,出门一看才知道昨天李家那八岁大的孩子无端端的死了。怎么可能呢?那孩子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一个晚上的功夫就死了?我心里暗想。就这样,孩子的怙恃一路哭喊着替孩子发了丧,而就在那天我发现那个小女人不见了,似乎突然蒸发了一般就在孩子死的那天不见了。没过多久,孩子的母亲因为受不了攻击上吊自杀了,父亲也因为孩子和妻子的先后离世而变的疯疯癫癫,过了几个月也病死了。”说到这儿老人眼神了充满了泪水,“那您说的那家李家就是……”我指了指适才的那间破屋子,老人点了颔首,继续说:“自从他们一家三口都无端死了之后,这间屋子就总出怪事,不是凭白无故弄得屋里随处都是黄纸就是有人看见他们一家三口在屋里生活,最后怪事出多了,各人也都真怕了,各人就走得走搬得搬最后就把那个屋子用大锁锁住了,也不许任何人进去一直到现在四十年咯。我想这一定和那个小女人有关,我亲眼看见的一定不会有错。”老人肯定的对我们说。

  听到这儿,我和夏宇心里悄悄有了些眉目了,难道真是珺儿吗?我思考着。七十年前,辰辰冤死做了珺儿的替死鬼,凭据老太婆说的每隔十年必须再找一个替死鬼,那么四十年正好又是一个十年,难道那个孩子也做了珺儿的替死鬼吗?我陷入了深深地思索。听完老人长长的故事,我和夏宇决定立马起身前往古镇,我有一种感受事情的真相就在那个古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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