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这种工具总是来得莫名其妙,负情绪连续了很长时间,沈矜听在短时间内完成了一首曲子的初稿乐谱。
就着精致粉嫩的美甲,沈矜听将整首曲子弹完,最后凭据影象和不停的实验进行修改。
窗外寒风料峭,夜逐渐变得阴沉,抬头看,厚厚的一片乌云,像是怎么拨也拨不开。
沈矜听把吉他放在旁边,让它倚靠着茶几。
沈矜听回房间坐在书桌前将以前收纳好的卸美甲工具一一翻出放在桌面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美甲,虽然做了也有段时间,但是或多或少照旧有些新鲜感存在的,究竟它依旧闪耀,反光的亮片还未褪去光泽。
她有些不舍,可是,最终照旧咬了咬牙忍痛耐心将美甲给卸了。
拉小提琴、弹钢琴……都不让留长指甲的。
这次她把美甲给卸了,说明她也该往前看了。
沈矜听最近在家带病休息,相亲相爱一家人群聊里又开始嚷嚷着办聚餐了。
不外,因为沈矜听的情况有点特殊,所以众人意见是将聚餐的所在从酒吧改到了沈矜听家里。
沈矜听最近有些压抑,没加入进去提意见,回过头再翻纪录的时候,他们已经分配任务买质料来她家吃暖锅了,她也欠好再说什么。
晚上,几人同行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和零食轰轰烈烈地来到沈矜听家里。
宋锦知和乔已两个大男生不比莫曛另有林倾收敛。
莫曛和林倾手里都提着果蔬另有零食。
宋锦知他好太过,手里拿着个低音炮,似乎真的把她家当成闪着五彩灯光的酒吧似的。
乔已买了一大袋大闸蟹,沈矜听看着都感受那一袋里装的都是红艳的人民币。
林倾跟莫曛把工具放桌上之后就默契地跟沈矜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沈矜听这个女人很会享受,裹着厚厚的毯子取暖,面前碟子里放着切好的新鲜水果。
林倾拿牙签戳了块葡萄放嘴里,嚼了嚼,酸甜恰到利益。
沈矜听嫌弃地瞥了眼林倾,“你们来我家这件事怎么也没艾特我跟我商量一下啊?”
林倾直白的开口,“这还要商量啊,横竖你也不会做饭,我们就带着食材直接过来了。”
林倾用着狐疑目光盯着沈矜听,“你介意?给你吃就不错了!”
沈矜听忍着想要伸脚把林倾踹出门的激动,她掖了掖被子,目光落在旁边低头看手机的莫曛身上。
她直勾勾地看着莫曛身上穿的紧身皮衣,再往下,左腿搭右腿上,两条白得发光的大腿在亮漆长筒靴的陪衬下显得很又细又长。
沈矜听瞅着莫曛身前那道容易引人犯罪的沟壑,她不禁咽了咽口水,“那个……莫曛啊,你冷不冷?”
莫曛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裹着毯子的沈矜听,“你觉得冷?”
还没等沈矜听再说话,莫曛伸手碰了碰沈矜听的额头,“没发烧啊。”
人发烧体温会升高,感受到冷也是一种体现。
乳白色近在咫尺,沈矜听心虚地错开眼。
同个年纪,怎么人家就发育得那么好!
“你脸怎么那么红?”莫曛担忧地问。
端着碟子吃水果的林倾早就看出了沈矜听那点歪心思,她笑眯眯地讥笑,“沈矜听那品德你还不清楚,她刚一直看着你的胸呢。”
闻言,莫曛收回了手,侧身不做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