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条武士照旧血肉之躯？
马丁脑子里一番比对。
发条武士是优秀的即战力，金属躯壳拥有远胜血肉的抗性，身体就是强有力武器。
缺陷是生理欲望削弱，强化需稀有质料，成上进化价钱昂贵。
此外另有隐藏风险：由于发条武士生理金属化，平日里也必须注意隐藏，尽可能淘汰与人群接触，否则就有袒露风险。
还未生长到一定水平前惹来其他超凡者就很危险。
一旦被探险家或警察判断为非人、怪物或是异端，那马丁就得无休无止地逃亡了。
血肉之躯虽然初期强度不如发条武士，但融入人群容易，也保留了可能性和多样性。
遇到不确定的题，就做排除法。
马丁考虑利弊后选择了血肉之躯。
「选择确定，血肉之躯即将增强，请站在绿色印记指定所在处。」
马丁四下望去，发现身后铁珊瑚缠绕出一具人形支架，这是一个双臂朝两侧伸直的十字架状模子。
金属十字架之下，一个绿光方框在闪烁。
马丁按指引走已往，走入模子中。
他发现这金属会徐徐变形，贴合自己每一块的肌肉形状，最后前面开口也徐徐被金属条封住，彻底将马丁关闭在黑黑暗。
十秒后。
马丁眼前闪现出一道道光弧，光弧不停变换形态和色泽，他的意识也徐徐融入其中，酿成了不住闪烁变化的光点。
特蕾莎的声音再次响起。
「须构本质上是一种特殊力量生命体，如果被天国孵化成熟即会酿整天使，但如果能自主控制这一股力量，就能为己所用，酿成增强自身性能、进化载体的伴生催化剂。」
「圣灵对人类最大价值，来自于其孕育的‘灵具’对‘须构’的停止与革新，让人类能宁静利用须构之力。」
「这被称之为‘圣灵范式’，即以圣灵模式为尺度的超凡力量体系，也是如今人类超凡者的通用理论框架。」
「圣灵范式中，被圣灵用灵具革新后的须构之力，叫做‘天车之锁’。」
「天车之锁共有十锁，从第十锁到第一锁，每解开一道，人体可利用的超凡力量都将发生一次质变。」
「但要让圣灵以灵具资助蜕变，人类需要献上指定的祭品，并执行天车十锁的圣徒秘仪。」
「圣灵‘瘟疫女士’看法已与我一体两面，因此如果指挥官举行秘仪，建议选择‘瘟疫女士’作为见证圣灵。」
……
圣灵范式？看来是以圣灵作为尺度的一整套超凡力量模式。
祭品与仪式是开启天车十锁的条件。
或者说，是进化自身的前置要求。
马丁试着询问：“特蕾莎，你不能越过祭品和仪式，直接帮我解锁吗？”
「歉仄，指挥官。黎明泰坦无法破解须构，因此照旧需要凭据圣灵范式进行，这也是最宁静可靠的方式。」
马丁心想也是。
圣灵范式是众多前人总结的经验，肯定比新的实验越发稳妥和有效。
「您是指挥官，圣徒秘仪中，一切消耗由呵护所提供。」
马丁听得眼睛一亮。
这才对嘛！
「不外因为呵护所恒久自然损耗，失去补给，如今储蓄仅能完成第十锁秘仪。今后所需祭品，还请指挥官去收集储蓄。」
马丁倒也不太失望，开头给个助力也不错了。
「尊敬的指挥官，是否开始圣徒秘仪？」
马丁下令：“开始吧。”
一阵嗡嗡声后。
特蕾莎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
「元素的合成，即是物质的存在，物质王国中，超脱凡尘之门，皆在天车之锁。」
「圣徒秘仪，在此开启。」
「请持有映射意志之物，献上圣物祭品；出示义体，选择献祭的躯干；最后颂念见证圣灵之名，期待伟大回响；从而完成第一次秘仪，开启天车十锁的第十锁。」
马丁听得头晕脑胀。
这秘仪历程比他想得要更庞大。
映射意志之物、圣物祭品、义体、还要献祭一部门身体……这都是些什么工具？
幸亏第一次秘仪的素材不需要自己准备。
特蕾莎有条不紊地走流程。
「映射意志之物，十枚水晶球嵌入完毕。」
「圣物祭品，天使一具。」
「请指挥官选择义体与献祭躯体部位。」
「特别注意，义体只能选择一个，今后无法再更换。」
马丁眼前浮现出四个图标。
划分是一只青蛙，一个附带氧气瓶的头盔，一条黑丝袜，一把冲锋枪。
下面还写有它们的名称，却没有详细描述。
「学者青蛙」。
「抗滋扰头盔」。
「异域舞女的丝袜」。
「黑手党冲锋枪」。
马丁询问特蕾莎些工具的具体功效，它却回覆说信息不足。
他只得自己逐个考量。
学者青蛙——可能会是具有很强生长性的宠物，但从学者两字看起来，似乎是某种功效性辅助生物。
头盔——虽然出门在外最好带个头盔，但太被动了，而且这玩意儿外观很惹人注目。
至于丝袜——岂论什么种族和习俗的男人，都很难拒绝它。可问题在于，这丝袜不是用来自己穿的。
最后一个黑手党冲锋枪，就它了！
名字直截了当，又是进攻性武器，足以提供当下最缺乏的宁静保障。
马丁目光停留在冲锋枪上，心里默念：“我选最后一个，黑手党冲锋枪。”
其他三个图标消失无踪，冲锋枪图标徐徐凝聚出一柄真实枪械。
马丁对枪械了解很少，但眼前这一型号在种种英美剧里出没实在太频繁，就连他也能说着名字：汤普森冲锋枪。
这枪又叫芝加哥打字机，因为哒哒哒的开枪声就像打字机一样，是黑帮片中的常驻道具。
是真冲锋枪。
马丁马上有了点信心。
影象中，这个世界的枪械科技还处于燧发枪阶段，持有冲锋枪，火力会让人多一点宁静感。
就是不知道弹药够不够，是不是用光弹药后需要来这里续上。
特蕾莎又提醒：「请选择献祭躯干部位。」
献祭躯干？
马丁询问道：“献祭躯干后，是永久性丧失这一部门身体吗？”
「献祭躯干是将其与义体融合，生长为新的躯体器官‘灵具’，以停止和革新体内须构。外观上与此前毫无差异，只是内在结构已截然差异，灵具义体拥有有此前血肉肢体不具备的功效。」
原来如此。
马丁想了想：“那就左手小拇指吧。”
「指定躯体份额不足。」
“那加上无名指。”
「指定躯体份额不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