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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青春的脚步

第九章.开学报到

绚烂青春的脚步 白杨居士 6844 2010-12-31 15:50:43

    晓刚坐在车上的第五排右边靠窗户的座位上,看着路边的白杨树快速地往后闪去,这是物理学上以流动的车做参照物而形成的结果,晓刚的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自己离家乡将越来越远,对未知而充满诱惑和期待的大学,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是否象牙塔里真的就是自己的理想王国?答案在晓刚自己的手中,将在未来的四年大学学习生活后给出答卷。阳光从车窗射进来,毫无保留,未来是否也是阳光般的天堂?晓刚的思想似乎火花一个接着一个在脑海里闪现,所有成为影象的事物统统像放影戏一样在脑海里倒带、播放、插叙、卡带、重放、暂停……

  此时的门路,基本走的是国道,而高速公路还没生长起来。有时,也难免有些颠簸,远远望去,绿色的稻田充满希望,门路顺着河流的偏向平行向前,似乎两条平行线永远没有交汇一样,这是很奇妙的联想。风起的河面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风物,偶尔看到鱼塘的中央有个像土丘突起的小小岛,上面种植着一两棵树木,确实有种写实水墨画的感受,鱼塘里的鸭子会间或游到那小小岛上打闹;或扑腾翅膀,将翅膀上的水给洒掉;或将头伸进翅膀内啄个不停;或者几个鸭子追在一个鸭子的后面,好热闹……乡间门路、田野、树木、池塘等等组成了朴素的乡村风物,如果有支画笔,晓刚也能其将胸有成竹地画出来。然而,多数会呢?多数会里的风物会是什么样子?到了,自然就有了答案。

  晓刚一路上也没怎么吃工具,有颔首晕和不舒服的感受,所以颠来颠去的,没有胃口,只是吃了两个鸡蛋。迷迷糊糊的,似睡未睡的样子。车子在江阴段过了轮渡,真是江南江北纷歧样,从民居的花样也能证明江南要比江北富足。司机说另有两个钟左右就到苏州了,晓刚也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真是路漫漫,感受经历了半个世纪的旅行,晓刚照旧随便翻阅了一下随身带的《三国演义》,似乎那三国动荡的历史也就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给演绎了,更像是一场影戏从脑海里穿过,古今几多事,全付笑谈中。

  汽车或许是下午三点半钟左右到达苏州北站,晓刚拿了自己的两大包行李,走出车站不知道往哪里走,步子也走得慢慢的,究竟这是自己第一次独自出远门。晓刚左顾右盼,看到别人有人过来接,心里几多有些失落,但一下子也就没了,因为自己是来求学的,也有人过来吆喝问他去哪里,要抢着帮晓刚拿行李,晓刚不说一句话,只是礼貌地摇了摇头,不理会他们,他们是拉客仔。就在晓刚走出汽车站二十米左右的地方,他的眼睛一亮,看到有个同学模样的人举着一个苏州大学的牌子站在那里,晓刚就主动向那里走去。

  “喂!你好,这位同学,往苏州大学坐几路车呀?”晓刚主动向前询问。

  “你好,你是到苏州大学报道的学生吗?”那个举牌的同学问。

  “是呀,你们?”

  “喔!我们是来接新生入学报道的,旁边几位也是我的同学,我们学校的校车就停在转盘右侧的门路旁呢,你就跟我一起上校车吧,再等几个同学就发车了,快点上车吧。”说着,举牌同学和他旁边的一个同学划分帮晓刚手中的两个大行李包接已往,带着晓刚去上校车。

  上了车,那个举牌的同学对晓刚说:“你找个位置坐下来吧!车快要走了,我们还要在车站接其他入学新生,你到了校门口,还会有其他的各个学院的学生过来接各自的新生。不用畏惧,你就放心乘坐吧。再见!”厥后又看到他们接了四个新生,车上的学生和行李已是塞了满满一车,驾驶员启动了马达,“同学们,请坐好,车子马上出发,终点站苏州大学。”

  晓刚的心里也有些不踏实,究竟自己是第一次来苏州,苏州是什么样子自己没有底,只看到车子在狭窄的都市门路中穿行,驾驶员的技术着实令人信服,晓刚还替他捏把汗呢,其实,那只是多余的。车窗外商业化的修建与古朴的修建交相辉映,也许这就是苏州的特色、也许这就是晓刚眼前的苏州初印象、也许苏州园林甲天下是晓刚唯一知道的有关苏州的信息。二十多分钟光景,汽车停在了苏州大学的校门口。确实,当晓刚提着行李下车的时候,就有一些来接新生的同学向他询问他是那个学院的,晓刚一下子又回覆不上来,想起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打开一看自己原来是文学院的。晓刚看到有的同学手中举着什么化工学院、什么盘算机学院、什么数学学院、什么外国语学院等等的牌子,晓刚就来到了一位举文学院牌子的同学那。

  那位同学似乎看懂了晓刚的来意,“请问这位同学,你是哪个学院的?”

  “我是文学院的。”晓刚见那是一位女学长,晓刚的脸怕羞地红了,因为晓刚有些欠美意思,特别是见到陌生的女孩子就更受不了,甚至都不敢说话了。

  那位女学长却落落大方,“哦,你是文学院九七级新生,我是大三的学姐,很兴奋认识你,跟我们来吧!”她和另外的两个女同学一起帮晓刚提行李,晓刚更欠美意思了,怎么能让女孩子来提行李呢,“我自己来吧!”晓刚主动要求自己来。

  “好吧,我俩帮你提一个吧!”那两个女生帮晓刚提一个,晓刚自己提一个,走过校大门,晓刚还特意留意了一下校大门上写的苏州大学字样,晓刚心想自己多年的梦想已经酿成了现实,心情一下子舒展开来,有一种发愤好勤学习的激动涌上心头,尽管现在的气候是进入了秋季,但晓刚的心里暖洋洋的。晓刚的脚步还在迟疑和停留的时候,有个女孩提醒了句“嗨,你还愣什么呀?快过来呀!”

  晓刚紧步追上前面的几个同学,来到校园内正对校门大道的报名处,晓刚看到差异的学院都有一个醒目的标牌,他们来到了文学院的牌前,大三的学姐指导晓刚到九七级班主任那里报到,晓刚拿出录取通知书,另有自己的身份证,进行了挂号和签名,班主任写了一个条子给晓刚并见告晓刚去财政科缴纳学费,然后再来拿行李和其他物品。

  “老师,这财政科在哪里?”

  “哦,李同学,就在这条路正前方,往前走到第一个交织路那向左转,你会看到有人排队的地方就是财政科,抓紧时间吧。”班主任一边说一边用手给晓刚指点。

  还好,晓刚完全无误地找到了财政科,晓刚把钱放在贴身的布兜里,是母亲临来时给晓刚缝的,晓刚第一次拿那么多的钱,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总算要交了,总算舒了一口气,哎呀!这钱怎么拿出来呢?在公开场合之下拿钱,那很不雅。晓刚转动脑筋觉得应该找个洗手间才方便拿钱,因为那是要将裤子解开才气拿获得的。晓刚走到正在草坪上看书的男同学,“你好!请问这位同学,这里那有洗手间?我是新来的。”

  “哦!你问洗手间呀,就在财政科后面,英语培训室一楼里面就有。”

  “谢谢!”

  “不用客气。”

  晓刚快快当当地找到了洗手间,在里面将家里带的六千元全部拿了出来,现在的晓刚心里越发紧张,似乎是犯了什么错似的,这钱又不是偷的,犯得着那样忐忑吗?行动利索点,晓刚赶忙又折回财政科,此时,晓刚的前面另有三名排队的新生,再耐心的期待一下,终于,等到了,晓刚缴纳了四千八百多的学费,自己还剩一千二百元了,收过收据,晓刚前往报名处。

  来到报名处,“老师,我已缴纳了学费,这是收据,你要这收据吗?”晓刚向班主任说。

  “学费收据你自己保管,领一下你的用品,好吗?”

  “好的。”

  班主任给晓刚发了一整套的床上用品、脸盆、脚盆、饭盒以及饭卡。让晓刚意外的是,学校发床上用品的,早知道自己就不从家里打老远的带了,但晓刚的心里又有疑问,不知床上用品是否可以不要,若不要是否可以退些款,于是,晓刚就向班主任问:“老师,这些床上用品我不要可以吗?因为我自己从家里带了呀!”

  “李同学,这些床上用品是学校统一为新生准备的,一定要的呀!而且你是交了钱的,自己带的可以在冬天派上用场嘛!哦!对了,这张饭卡还没充值,你需要到食堂劈面的电脑室去充值才可使用。好了,就是这样。”

  那位班主任是位平和的女班主任,一天的录取事情,可以看得出来她也很累了,她喝了口矿泉水然后就向晓刚示意并说了句:“这位李晓刚同学,你已经完成了报名录取事情,你就跟这几位学姐去你的宿舍吧,明天早上8点我们在文科楼325室集中。”

  那位学姐和其他两名女同学帮晓刚拿着工具、带着晓刚前往他所要住的宿舍。晓刚被这座天堂里的大学所吸引了,那苍翠的树木、那芬芳的花卉另有那欧洲气势派头的钟楼以及教学楼给晓刚带来了惊喜,边走边看,校园里饭馆、超市、电话亭等一应俱全,草坪上有念书的同学、有拿着随身听在听音乐的同学、有一群在讨论问题的同学、另有穿着运动服的同学骑着单车咆哮而过、最重要的是晓刚看到了图书馆,晓刚已在心里默默计划一定要经常来图书馆淘知识,晓刚觉得这里充满生机和活力,确实是求学的天堂。

  在学姐的领导下,转了两次弯,或许走了五六分钟吧,终于到了一个陈旧的宿舍楼,那位学姐告诉晓刚说:“你的宿舍是A栋503室,你的床铺是5号上铺,先在一楼的宿舍治理员这里挂号一下,我们再帮你把行李提上去。”

  宿舍治理员是一位年纪挺大的老爷爷,“哦!是新来的同学吧,好呀!旧的走了,新的又来了。在这本进出宿舍挂号本上挂号吧。”晓刚迅速做了挂号,“学姐,谢谢你们!辛苦你们啦!行李放在老爷爷这里吧,我自己分几趟提就行了。”

  学姐:“李同学,客气什么呢?我们最初进校园的时候,也是学长帮我们提行李这样的呀!现在轮到我们了,这是我们应该的,你别欠美意思,说不定下次接新同学就轮到你啦!走吧,上楼!”

  晓刚就在后面随着上了楼,5楼呀,也真够呛的,那几个学姐都气喘嘘嘘的了,那楼梯也是的,黑黑的、而且有些狭窄,坚持一下就到了。

  “到了,就是这个宿舍。”学姐们帮晓刚的行李放进宿舍,她们马上就转身,“李同学,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我们该走了,你自己收拾吧。再见!”其他宿舍那的同学吹起了口哨,吓得那几个女学姐拔腿飞跑,害得晓刚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谢谢,这几多让晓刚觉得有些遗憾,既然学姐走了,那也没措施,如果下次能够碰到的话,就再做谢谢吧,自己也觉得累了,找好床位,立即开始收拾行李。

  晓刚看到宿舍里大包小包的摆得很挤,也有一些怙恃过来送子女报到的,在晓刚6号下床的怙恃问起晓刚:“这位同学,你是几号床铺呀?”

  “我是5号床铺。”

  “呀,是我们小郭的上铺哦!以后你们多多照应呀。再有了,这位同学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从LYG来的,你们呢?”

  “我们是从南通来的,以后有时机去我们那玩。”

  “好的,一定。”

  简朴的对话,让晓刚觉得下床小郭很幸福,他的怙恃对他很疼爱,又是帮他铺床铺、又是给他收拾工具,他自己基础就不用动,晓刚的心里挺羡慕他的。

  羡慕归羡慕,现实一点吧,一切得靠自己呀!晓刚自己动手收拾起床铺,一看那床铺,真的很糟糕,太多灰尘了,床铺所靠的墙壁灰灰的,似乎另有一些石灰脱落的迹象。

  “哦,对了,这位同学,你就用这条毛巾擦一下床铺上的灰尘吧!你姓什么呀?我家儿子姓郭,你们好好相处,相互照应。”

  “我姓李,谢谢你们。”

  晓刚拿起小郭母亲递给他的毛巾到洗涮间去搓洗、挤干,因为洗涮间就在晓刚他们宿舍隔邻斜对过,正好也靠着楼梯口,茅厕恰好也在洗涮间里面。

  晓刚一抹自己的床铺板,真是令人难以想象,整条毛巾就被灰尘淹没,重复去了几趟洗涮间,总算把床铺上积淀的灰尘给彻底清除了。此时,晓刚觉得身体热热的,把外套脱了。晓刚立即就要往床铺上铺席子,但被小郭的母亲止住了。

  “小李呀,你要等铺板吹干了再铺席子,先休息一下。”小郭的母亲正帮各人收拾宿舍里的桌子、几张凳子,她示意拿了张凳子叫晓刚先坐一下。

  晓刚坐了下来,在休息的当口,顺便了解了其他几个同宿舍住的同学:1号床铺上的同学是从南京来的姓余、2号床铺的同学是从扬州来的姓关、3号同学是从太仓来的姓杨、4号同学是无锡来的姓曹、7号同学是从响水来的姓牛、8号床铺是个空床,各人就把行李箱放置到了那张空床上。

  除了3号是父亲陪着来的,7号是怙恃陪来的,其他几个同学跟晓刚一样也是自己一小我私家来的,这让晓刚心里稍稍平衡了许多。他们可能来得都比晓刚早,基本都收拾好了,坐在床铺上看看杂志什么的。晓刚有些着急了,看看自己的铺板差不多阴干了,赶忙铺上席子、被单,并将被褥放置到床上,由于晓刚并不了解学校统一发证套床上用品以及洗涮用的脸盆、脚盆另有饭盒,晓刚铺上的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被褥,而将学校发的那一整套放在了8号床铺上。

  就在晓刚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小郭的怙恃起身向其他同学作别,也向晓刚作别了。3号和7号都和怙恃去用饭,同时也作别了他们宿舍的其他同学。

  晓刚收拾停当,其余几个宿舍同学也都去食堂吃晚饭了。晓刚觉得身心疲惫,晓刚将自己的饭盒洗刷了一下,并去食堂劈面的超市买了一把勺子,并将饭卡去饭堂旁的电脑室进行了充值,充了一百元的值后晓刚的身上另有一千一百多元了,这可是晓刚一个学期的生活费呀,车到山前必有路,肯定会有措施的,想多了头痛,就此面对现实吧,用饭可是头等大事,晓刚大步地向食堂迈去。

  第一次来到食堂用饭,端着饭盒不知所措。看着同学排着长长的队伍,而且有说有笑。那就随着其他同学的后面,看别人是怎么刷卡打饭的,就学吧。晓刚哆嗦地将饭卡插在饭卡槽里,“给我来三两饭。”晓刚似乎熟练地叫道。

  “把饭盒给我,另有,你的饭卡插反了。”打饭员说道。

  晓刚觉得有些尴尬,脸扑地红了。拿了饭盒就往隔邻打菜的那走,突然后面有人叫了“同学,你的饭卡还没拔走呢。”

  晓刚赶忙回去拿了饭卡,就在打菜的那排队,过了两个就轮到了,晓刚将另一个饭盒递了已往,将饭卡又插在了饭卡槽里。

  “你想吃什么?”打菜员问道。

  “给我来点炒青菜、炒胡萝卜。”

  这次打菜完毕,晓刚没忘了去取回饭卡,赶忙找个位置坐下来用饭。转眼望去,人头攒动,随处是用饭的同学,男的、女的,有些抢到先机就围坐到电视旁的桌那用饭,一共有两部大的彩色电视机,在饭堂大厅上方的工具两边对着放置,也许是真的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找个角落的地方坐下来用饭得了,晓刚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大盒饭就解决了,也许嘴巴里基础就没有品尝的意思,囫囵吞枣地填饱肚子就行了,可能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吃饱。饭后随着其他同学到洗水池那将饭盒和勺子洗刷洁净。

  回到宿舍,听同学说在宿舍楼下面的锅炉旁有热水提供,一毛钱一瓶。晓刚寻思着自己这一天也流了不少的汗,就连忙去超市买了个热水瓶和拖鞋,在热水提供的地方打了一瓶热水,上楼去了洗涮间洗澡。

  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洗澡,晓刚一点也不习惯。看到学长们,就连着内裤在洗涮池边的水龙头边洗,晓刚欠美意思,就把盆子拿到茅厕间里洗了起来,洗着洗着,晓刚觉得自己忘了买香皂和洗头水,只得在心里默默地咒骂自己。没措施,只好拼集着洗吧。

  突然,有一个老太婆拎着长长的水管来到了茅厕间的门口,她隧道地说了句苏州话:“里面有人吗?”见没有人反映,老太婆穿着高筒的水鞋就直往里走,手里拎着的水管已经将里面的水打开了。原来是来扫除茅厕的,晓刚来不及反映,被进来的老太婆吓得不知所措,赶忙躲到了茅厕的小隔间里,关上了隔间的门。老太婆并不张皇,也不觉得尴尬,也许她碰到这样的情况已不止一次,也许真的司空见责了,她念叨了几句什么就只顾忙她自己的活计了。

  晓刚觉着一种从未有的羞,被一个老太婆看到在茅厕里洗澡,心里不是滋味,也不能跟其他人讲。赶忙在隔间里穿好衣服,一溜烟似的跑进了宿舍。

  宿舍里的其他人看到晓刚的举动都显出一些惊诧的神色,晓刚也觉察了些什么,但又无法启齿,神情模糊了几秒马上就恢复过来,对其他的同学微笑了一下。然后,晓刚把换下来的衣服放进盆子里,拿到隔邻的洗涮间用水泡起来了,自己又跑下楼去超市买了一些日常要用的牙膏、牙刷、洗发水、洗衣粉和梳子,从这一天开始晓刚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这也意味着自立的开始。出门在外,什么都得学会,究竟这是第一次,就连这大学里第一次洗澡这样的事,晓刚都那么深刻,一切都市变得熟悉起来、一切都市变得习惯起来。

  晓刚回到宿舍,将自己的日用品在宿舍门后面的一个柜子那放好,拿了洗衣粉去洗衣服了。其他的同学也开始忙碌着吊水洗澡了,在洗涮间晓刚看到学哥们就着洗涮池旁的水龙头洗澡,有些人直接用冷水洗,边洗边唱,那所唱的声音加上洗涮间的回音,感受还不错,也许学哥是在疏散那冷水在身体上酷寒的感受、也许他就是喜欢边洗边唱所带来的快乐、也许这就是学长的生活方式,总之,有些特别。就在晓刚,边听学长唱歌边洗衣服的时候,又有另外一个老太婆走进洗涮间,用一口隧道的苏州话说:“打衣裳呀!五毛钱一件!”差点又吓了晓刚一跳,晓刚向那老太婆摇了摇头,老太婆的泛起同时也打断了学长的歌声,学长高声嚷到:“把我盆里的衣服拿去洗了,明天到我宿舍送衣服过来再付钱给你。”老太婆拉到了活,而且似乎是她的老客户一样:“哎,好的!我认识你,你住在526宿舍,你是盘算机系的,明天下午再见。”老太婆身边带了一个大塑料袋子,她边说边将学长的衣服收到了她的袋子里,老太婆开心地走进了宿舍的走廊里,从洗涮间这头向那头走去,同时还清楚地听到老太婆边走边叫:“打衣裳喽!阿要打衣裳呀?”

  晓刚觉得大学的生活充满了新鲜和许多自己未知的工具,就像今天碰到的差异的两个老太婆,不知还会发生什么晓刚感应意外的事情,那只有让时间去导演吧。晓刚只想做真实的自己,他来的目的是学习的,来大学之前的时光和发生的一切都在晓刚的脑海像过影戏一样一幕一幕的过着,所以,当晚晓刚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睡觉的情况变了、也许自己还恋着家里的母亲和弟妹他们、也许晓刚觉得自己很孑立,好不容易晓刚到了下半夜才在半梦半醒之间走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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