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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穿成济公活佛

第二十二章:员外府惊现吊死鬼

开局穿成济公活佛 爱喝耗子尾汁 3785 2022-03-04 00:19:46

  陈亮一屁股吓坐在了地上。

  我滴妈呀,真闹鬼了。

  雷鸣也没了,哪去了?

  被鬼吃了,照旧跟女鬼私奔了?

  他整小我私家脑袋都是乱的。

  这是怎么了?

  正在这时,忽听院子里有人喝骂道:“哪个孙子?敢露面让你爷爷我看看吗?”

  听声音像是雷鸣,陈亮忙爬了起来跑到院子里,果真看见了雷鸣。

  “哎,我说雷鸣,你怎么在这儿?适才去哪儿了。”

  “妈的,兔崽子玩意,别让我逮到你。”

  雷鸣气得大发雷霆。

  陈亮皱眉:“你适才看到谁了?是不是头发挺长的?”

  雷鸣纳罕道:“谁都没看到啊。咳,你不知道,适才我正尿尿呢,不知道哪个孙子突然喊了一嗓子,吓了我一跳,结果一个不小心全尿手上了,一点没糟蹋。不行,我非得找到那孙子不行。”

  “别找了,失事儿了。”陈亮一把拽住了雷鸣手腕:“快过来看看吧,灵堂里的尸体不见了。”

  雷鸣也紧张了起来,进灵堂里一看,果真棺材里就剩下一些陪葬品了,尸体无影无踪。

  陈亮说道:“雷鸣,我现在脑子是乱的,你等我把适才的经历跟你讲讲,你给我照料照料。”

  随着,他就把适才长明灯忽高忽低,又灭又亮的诡异经过同雷鸣说了一遍。

  雷鸣思忖着说:“那女尸应该是自己走的。”

  “何以见得?”

  “她应该是对你的长相不太满意,所以给你灭灯了,灭完灯她自己也走了。”

  陈亮说:“去你的吧,我又不是相亲。你赶忙先去洗手,然后咱俩去禀告东家!”

  “洗手就不用了,直接去吧!”

  俩人将王氏尸体丢失的跟陈员外一禀告,陈员外的脸登时就黑了。

  平时也是黑的。

  他怒拍桌案沉声喝道:“你们两个快说,把我儿媳妇拐到哪儿去了?”

  “老爷,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儿,您听我们俩解释。”

  陈亮便将适才诡异的经历又同陈员外讲述了一遍。

  “老爷,这回您明白了吧?不关我俩的事儿啊!是那两盏长明灯在作祟,它先晃我,又趁我不注意自己点灭自己,然后拐跑尸体计划挟尸讹诈您的钱财。”

  陈亮推理说:“您应该报官,让衙役过来捆了那两盏长明灯回去严加审问。”

  陈员外一拍大腿:“对,你不提报官我还给忘了。管家,快去报官把这俩小贼抓起来。”

  “不是抓我们呐……”

  管家到了大门口又转了个圈回来了,陈员外惊奇,问:“你另有什么事儿?”

  “回老爷,您让我去报官,结果我刚出门口就看见绍兴府的贾班头了。咱们这儿发生的事儿人家都知道了,还给我讲了一遍,跟他们俩适才说的一模一样。”

  陈员外惊异道:“哎呀,这是神捕啊!快请进来。”

  雷鸣也对陈亮惊讶的说:“顾大人手下真有奇人啊!他或许知道知道女尸失踪的事情。”

  陈亮会意一笑,他听完适才管家的汇报就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儿了。

  “什么奇人啊!肯定是咱们师父来了。”

  贾班头被管家迎了进来,一见雷鸣陈亮抱拳拱手:“二位辛苦,辛苦。”

  陈员外心觉离奇,暗忖:衙门口的人怎么跟咱家的下人这么客气?况且,他俩照旧嫌疑人。

  他刚想张口说话,贾班头笑着打断了他:“员外爷您不用说了,所有的事儿我都门清,您儿媳妇的尸体丢了对差池?”

  “对,对,她现在哪里?”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您儿媳妇丢了跟这二位无关。您可知道他二位是谁吗?这位是风里云烟雷鸣,这位圣手白猿陈亮。都是活佛济公的高徒。”

  济公曾经在绍兴府的白水湖里捉妖,所以在当地名声很是响亮。

  陈员外赶忙拱手:“原来是圣僧的高徒,失敬失敬,这么说济公他老人家也来了。”

  “来了,现在正在顾大人府邸里谈天呢!”贾班头说:“顾大人付托我先过来通知您一声,济公活佛一会儿便到。”

  陈员外一听万分的激动,活佛要莅临自己贵寓,够吹好几辈子的了。

  他付托管家:“赶忙,给我易服,老夫我要好好捯饬捯饬。不,我得斋戒沐浴!”

  贾班头说:“用不着那些虚礼,你多买点海参比什么都管用。快去高摆海味全席,罗汉爷说你家的事儿太大,到时候少不了吃你一顿好的。”

  有了贾班头的话,雷鸣陈亮可以放心了。

  越日晌午的时候,就听陈家大院儿外面踢哩趿拉破草鞋拖了地的声音。

  雷鸣说:“啊呀,好熟悉的声音,肯定是师父他老人家来了,不信你闻闻。”

  陈亮提鼻子一闻:简直,就这味儿。

  展眼便看到了丁寒走进了花厅,陈亮跟雷鸣激动坏了。

  总算是看着人了,可以离开绍兴了。

  片刻都不想待啦。

  丁寒笑着问二徒弟:“怎么样啊?绍兴之旅愉快吧?为师我看你们俩平时事情繁忙,给你俩找了个旅游放松的时机。”

  差点没把俩人气死。

  你们家称谓这叫旅游啊!比流浪还惨呢!

  “师父,咱们快回玉山县吧!杨明杨年老摊上大事儿了。”

  “那个案子已经结案了,杨明跟杨顺都回家休息去了。”

  雷鸣陈亮心说:敢情就累我们俩是吧?

  “师父您可不知道,俺们这趟来绍兴府受了多大的罪啊!”

  “是啊!咱俩刚来这里肩负就被人给偷了,银子全没了。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孙子偷的。要是让我逮到他,非扒了他的皮不行。”

  雷鸣跳着脚的骂啊!

  丁寒惊讶道:“是吗?丢了几多钱啊?”

  “三十七两。”

  “没事儿,为师的补给你们。”

  说着,掏出一个肩负:“整好三十七两,拿去花吧!”

  陈亮一瞅包裹,觉得万分的熟悉,跟自己丢的一模一样,解开一看确定了就是自己丢的那个。

  “师父,我的银子是您给我们变走的吗?”

  丁寒摇头:“想什么呢?就是为师送给你们的。拿去花吧,不用还了,就当亏钱为师小我私家情。”

  陈亮心里苦啊:没听说过用别人钱买人情的。

  此时,陈员外一挑斑竹帘也走进了花厅。

  丁寒审察着陈员外赞道:“老员外好相貌,一表人才,与众差异。”

  陈员外腹诽:这是夸人的话吗?

  因为他人长得黑,所以还挺吃心,心里咯噔一下。

  丁寒又问:“海参发好了吗?”

  老员外心说:不谈正事儿啊?上来就问海参。

  “发好了。”

  “好,咱们去膳房聊吧!我尝尝你们绍兴的海参。”

  陈家用饭的地方是单独的一间膳房,硬山卷棚垂脊顶,很气派。此时,餐桌已经摆好了,上面是些点心跟小菜,海参还没做好。

  俩人坐在品茗聊天。

  丁寒问陈员外:“老员外家几口人啊?”

  “原来是四口人,除了早年去世的老伴儿以外,另有儿子他们小两口。另外我另有个小妾,是去岁娶过门的。她现在正在午睡,不能过来见客。”

  丁寒颔首说:“我知道,她白昼爱睡觉,晚上精神。丢的就是你的儿媳妇吧?”

  陈员外颔首:“对,我儿子外出去做生意了,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消息呢!我也不知如何跟他开口说。”

  “这有什么的?生老病死有什么欠好开口的?除非你儿媳妇死于横死。对了,她是怎么死的?”

  一句话,把老员外问住了,半天没言语。

  丁寒颔首:“哦,僧人我明白了。”

  陈员外一愣:“您明白什么了?”

  “家丑不行外扬。”

  陈员外脸一臊,“看来活佛罗汉已经都知道了,我也就没什么再隐瞒的了。也许是我儿子常年的不在家,我那个儿媳妇不守妇道,她看上了我家的西席。”

  “西席”就是教书先生,也可以称幕僚,门客,师爷为“西席”,一般家里有钱或者当官的都有。

  “我家的西席名叫王楚江,一等一的人品才品。他为人正派,频频拒绝了我儿媳王氏的引诱。然而,我那儿媳却是个花痴,竟然偷偷的把王楚江贴身的内衣,鞋袜都藏在自己房间里,企图睹物思人。结果有一天被丫鬟发现了,禀告了我。我就数落了她几句,没想到王氏自觉没脸见人自尽了。”

  正说着呢,厨子也烹好了海参端上来了,香气四溢,一盘葱烧,一盘爆炒。

  陈员外满脸堆笑说:“罗汉爷,尝尝我们绍兴的海参。”

  丁严寒冷的瞥了一眼,满脸嫌弃:“海参不是正经海参,僧人我不吃。”

  陈员外奇怪:“海参还分正不正经?”

  丁寒颔首:“这个海参它妈不正经,嫌自己的原配长得黑,就去蛊惑了一个小白脸才生下的它。你看它多白。”

  陈员外皱眉心说:这也不白啊!横竖就是比我白点。

  正纳闷着呢!忽听一人说道:“员外爷您唤我过来?”

  但见一位白白皙净的青年书生走了进来,问安道。

  陈员外笑道:“圣僧,我给您引荐,这位就是我那西宾王楚江。”

  丁寒笑着说:“这个好啊……这个白。他怎么就那么白?他气死头场雪,不让二场霜……”

  王楚江心说:这是夸我长得像布头啊!

  丁寒问王楚江:“你现在住哪儿啊?”

  “我就住在员外的府里啊!”

  “哪个屋?”

  “书房啊?”

  丁寒蹙眉咧嘴说:“欠好,你们家那书房不洁净。”

  员外爷摆手:“不行能,我天天派人扫除。”

  “我说的不洁净是指里面有脏工具。”

  闹鬼!

  俩人瞬间都明白了。

  丁寒颔首随着说:“你们要是不相信,僧人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海参也不吃了,他嫌不正经。

  书房离膳房甚远,简短接说,三人来到了书房。

  陈员外审察着书房莫名道:“圣僧,您所说书房之中的鬼祟现在那边啊?”

  “你等着啊!”

  丁寒用手中的破蒲扇轻轻一扇,腾起一团雾缭,云雾散去忽见一鬼周身穿白,立于墙边,仔细一看项下还拖着一根草绳,上面碧血殷殷。

  那鬼两眼发直,直勾勾的瞅着陈员外跟王楚江。

  王楚江吓得三魂出窍,六魄离躯,脸色苍白,再看陈员外面不改色。

  脸也是太黑了。

  丁寒伸脱手掌摇了摇,对着鬼笑道:“嗨!”

  “嗨!”

  鬼也张手还礼。

  丁寒问他:“你怎么到这儿了?”

  鬼很莫名道:“我原想找替身,不知道咋跑这户人家来了?”

  一说话,舌长六七寸,垂于胸际,原来是个吊死鬼。

  丁寒摆手说:“你进错片场了,劈面才有时机,这户已然让别人占去,你来晚了。”

  “哦,哦,那欠美意思啊!您看看,我没想到,回见了,回见了您呢!”

  吊死鬼也满脸歉意,用手挑着舌头走了。

  丁寒对陈王二人说:“没事儿,他就是走岔道了。”

  陈员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多亏圣僧出头扫清了我贵寓的邪祟,还我陈府一方安宁。”

  遽料想,丁寒却道:“这个吊死鬼跟我说的那个没关系,我说的那个她晚上来。”

  “那怎么办啊?”

  “没关系,僧人我会捉鬼,今天晚上我睡在书房里。王先生你去别地方睡吧!最好把自己藏起来。”

  “知道,知道。”

  王楚江正求之不得走呢,哪还敢留下来?恨不得肋生两翼赶忙飞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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