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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令郎刘琦

第七十四章 阳安公主

重生三国之令郎刘琦 司雨客 4586 2008-12-27 18:11:08

    重生三国之令郎刘琦

  第七十四章阳安公主

  蔡琰的提示十分实时和准确,在这之前,我简直没有意识到,我在面临一个与此之前完全差异的战场,我的军队,虽不是毫无用处,但也是用处极微。我的攻杀战守之法,将完全改变。

  朝堂上,我力量单薄,必须找同盟。

  阳安公主,是桓帝之女,当今天子的姑姑兼岳母。我这个当侄子的上门,她应该见我的。更让人兴奋的是,她现在不住长安城,而住在南山别院。

  长安城去南山别院,不外五十里。我带着霍峻和吕蒙等二十几个侍卫,打马前往。

  眼下关中虽然不太平,但是无论西凉军照旧并州军,都只是黑暗较劲,韩遂马腾虽然有不牢固的迹向,也远在二百里之外,所以眼下长安周围,除了我的军队在有针对性的借粮之外,照旧宁静的。

  我准备了四色礼品,算不上华贵,但也能拿脱手去。这是当初消灭李傕、郭汜时的战利品。同时另有一百纸襄阳纸,这是我送礼的特点,当今天下,大部门士人都以能用襄阳纸为荣,民风开始形成了。

  终南山它东起盛产美玉的蓝田山,西至秦岭主峰太白山,横跨蓝田、长安、户县、周至等县,绵延200余里,天造地设,雄伟壮丽。其山地形险阻、门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绵数百里。《左传》称终南“九州之险”,《史记》说秦岭是“天下之阻”。丽肌秀姿,千峰碧屏,深谷幽雅,令人陶醉。再加上山谷中冬暖夏凉,历代王公大臣们都喜畛刳终南山建设别院,用于消暑或避冬。

  时值盛夏,所以我们起得极早,方及寅时,我们便纵马出发,太阳才出,我们已经纳凉来到南山之下。觅路寻访,不多时来到阳安公主的别院之外。

  我让小吕蒙让前叩门。

  小吕蒙颔首去了。这个小子,长得虎实实的,就有有些愣,走路不看道,经常把我撞得身子一斜棱。他喜欢刀枪,喜欢打仗,听到金鼓眼珠子就红。在历史上,才这么点儿的孩子,就杀掉一个军中的对头,我经常想,他杀得会不会就是那天陷害他满营乱跑的叫王黑子的家伙。不外眼下他是没有时机了,当我的亲兵,没有人敢欺负他,只有他欺负别人。我曾试着让他念书,他不愿,整天在军营里惹事生非,不外霍峻还能管住他,起码霍峻大几岁,打起来小吕蒙还不是对手。吕蒙这种人,其实许多,后世有一位姓华的数学家,小时候数学总不及格。我也不强求,只要不出大错,任其生长好了。

  时间不长,有家人来开门。吕蒙忙把拜贴和礼单送上去,过了片刻,门开了。一个少年迎了出来。

  他目光闪动,微微笑道:“不知道哪位是刘中郎?”

  我上前施礼:“不敢,正是在下,不知尊驾是?”

  少年一笑:“在下不其侯之子,伏德是也。”

  我连忙再施礼:“原来是长令郎。”

  不其侯伏完有五子一女,宗子伏德,次子伏雅,三女伏寿,四子伏均,五子伏尊,六子伏郎。三女伏寿为献帝刘协的贵妃,数年后封为皇后。

  “久闻刘令郎台甫,今日一见,三生不幸,不知道令郎此来何意?”

  “在下想参见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是否有暇?”

  伏德一笑:“家慈却是常叨念令郎之事,常用来教训小弟,说小弟若有令郎半分智慧,她就能多活几年。”

  这个少年不错,要知道他可是公主的宗子,天子的大舅子,难得这样平易近人。我一下子喜欢上他了。

  “令郎请。”伏德把我让了进来。我凭据礼数缉让后步入大门,只见此处别院在外面看起来尚不明显,可是内里装饰豪华,显非一日之功。

  正堂下,我恭顺重敬的施礼:“参见公主殿下。”虽然是我的远房姑母,但是皇家却禁绝这样称谓,那是不敬之罪。谁敢厚着脸往上贴,那就是自己找死。虽然,如果公主自己肯认我为侄儿,那却是无妨的。

  “起来吧,嗯,生得仪表堂堂,简直与你父亲年轻之时一般无二。你父亲可好?”

  我敬重的答道:“多谢公主记挂,家严身体尚可,荆州初定,诸事繁杂,无暇两全。否则的话,他就要亲自入京来看望公主殿下了。”

  “你这孩子很会说话。不外我怎么听说,你在长安城外随处打借条啊?”

  想不到,公主也知道了我的事情,不外看起来没有生气,只把这当成小孩子的花招而已。

  “回公主殿下的话。小臣自荆州南下,斩李傕、诛李汜,欺压西凉大营,斩杀叛乱之李蒙。小臣说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就算是小臣没有擎天保驾之功,但数年之间,为天子效力者,怕也只有孙坚能与小臣相比。可是小臣奉诏来的长安,王司徒一禁绝小人入城,二不给军响粮草,小臣不知道,小臣到底做错了什么,居然蒙受如此不公的待遇。所以小臣才一时胡为,此小臣之罪也。但是……”我的声音突然间高了起来,“公主殿下,小人也是刘家血脉,也知须要护我刘家山河,可在天子脚下,竟然受如此屈辱,小人不平!”

  说着话,我的声音开始变调,我的眼睛开始闪动泪花,看得那阳安公主一阵阵心疼,道:“你这孩子,哭得什么?放心,天下是咱们刘家的,王司徒再厉害,也只是一个臣子。他慢待你是他差池,但你纵兵借粮虽然出于无奈,但却也简直是你的错。你放心,一切自有本宫替你作主,天子面前,本宫说句话,照旧作数的。”

  “多谢公主殿下。”我索性假哭了起来,有如一个被人欺负后找到亲人的孩子。

  阳安公主的仁慈之心被我调动起来了,她一面让伏德扶我起来,一面道:“可怜的孩子,让王允这家伙欺负成什么样了?快起来快起来,别哭别哭。你这孩子,能带兵,能打仗,但是政界上的事,长安城中的事,你知道得太少。也难怪让人看不起,被人欺负。以后有什么事,可不要任性而为了,你那样做,只白白让王允说你的坏话而已。”

  我心中大喜,这棵大树算是抱上了。王允虽然厉害,但是面对皇室,置β也照旧没脾气。他不是董卓,没有随处送鸩酒的胆子。

  不外话又说回来,她拉拢我,自然也有她的目的,当前手掌兵权的皇室不多,原来北边有一个最忠心又最能干的幽州牧刘虞,可是袁绍一个推举他当天子的举措就把他给断送了。南边有一个刘焉,那个到是没有别人推,他自己就想当天子,早早的让人把路给断了,消息都无法进行蜀地。在这种情况下,我和父亲就成了唯一听从皇室的命令的宗室。更况且我这支军队就在长安。

  可是拉拢归拉拢,她的话可以相信,但是不能全信。皇家的人都自视太高,如果她能搪塞王允,那么董卓当年就不会那么狂妄了。

  但宗室自有宗室的优点,此外不说,他们可都有着通天的手段。只要天子注意到我就行了。

  这个时候,蔡琰到了。

  今天的她,依旧是一身素服,鬓边还插了一小朵白花,看起来特别显得楚楚可怜。她轻步而来,有如凌波微步,身后如一缕轻烟随在身周,袅袅不散。

  她依旧脸上蒙着轻纱,眼光蒙胧,分不清是悲是怨,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股想要呵护她,想要掩护她的情绪。

  她在堂上向阳安公主施礼,如一朵素白的水莲花在凉风上轻轻颔首。

  不光我,连伏德都看得傻掉了。

  那是一种无形的气质,高尚,素淡,远离凡间之外,不染丝毫烟火之气。

  看到她,你很难想到她曾经嫁过人,想到她今后可能有着被掠往匈奴那样可怕的经历。

  她就如同一朵风前的寒梅,虽然惹人怜爱,却又不敢轻易亲近。

  那是一种自强自立,不愿依付于人的感受。

  这种感受,在这个世界里,是绝无仅有的。

  “参见公主殿下。”蔡琰款款的弯下身去。

  阳安公主张开两臂道:“我儿,可是苦了你了。”

  蔡琰上前一进身,伏在阳安公主怀里哀哀的哭了起来。

  “都怪你那个死鬼老爹,若不是他,你早嫁入我家,怎么会受如今这般痛楚?”阳安公主说起来犹自咬牙。

  另有这回事?

  我心中大汗,偷看旁边的伏德,想不到这位老弟,却与我有着相同的经历,家中都曾为自己向这位人间的仙子求亲。可是蔡邕这个老家伙,居然把女儿嫁给了卫仲道这个短命鬼!

  只见伏德脸上也有一丝怅然,无法察觉的叹了一口气。

  好女偏薄命,古来如此,今岂异哉?

  不外,我对这个伏德却生不起一丝恶意,只有同病相怜。

  阳安公主拉着蔡琰去说悄悄话了,我与伏德相顾无语,片刻,伏德突然笑道:“刘贤弟,久闻你的台甫,今日一见,真是让愚兄好生开心,我有几个朋友,想见你一见,不知你可有意否?”

  我一笑:“求之不得,但不知是些什么样的朋友。”

  伏德道:“晤面不就知道了。”说罢带着我向后行去,绕过一个曲廊,前面一弯静水,水上红莲朵朵,开得正盛,微风吹来,香气扑鼻。几个文士坐在水边,正作曲水流觞之戏。

  一个四十来岁的书生,居中而坐,正展开一张襄阳纸,在其上书写着什么。

  一见那书生这面,我就有一种感受,此人不简朴。虽然这么多人在一起,但是他的风度,却是诸人之冠。

  我止住伏德的叫声,两人漫步悄悄走过,只见那人写道:“青青河滨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行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展转不行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上有加餐食。下有长相忆。”正是蔡邕的《饮马长城窟行》(注,本诗一言蔡邕所作,一言辞,有争议)。只见那书法间丝毫没有刻意雕琢的痕迹,人书一体,自然天成。古朴雅致,格调高洁,不落俗气。

  好漂亮的字啊,若拿到我们那个世界里,一字千金也会有人抢吧。

  那人写罢,突然投笔,一声长叹。

  我低头细看那书法,简直是赞不停口,只听伏德对我介绍道:“这位,是蔡邕大师的门生兼知己挚友,黄门侍郎钟繇钟大人。”

  我霍然而惊,怪不得书法如此之好,原来这就是有书法“天然第一”之称的钟繇啊,三国牛人,足智多谋,一封书信能让韩遂马腾派出质子,被曹操称为“萧何”的人物啊。

  想不到,在阳安公主府,我居然可以遇到他!

  这还不算,当伏德对他介绍完我之后,他和他身后那几小我私家向我深深的施了一个礼:“刘令郎,还请救家师一救。”

  我哪里敢当,连连回礼道:“不知令师是?”

  “家师蔡邕!”

  想不到,除了小王粲,蔡邕另有这样一支属于自己的人脉。这些人,我一定要抓得手里。

  我点颔首:“救蔡大师之事,刘琦义不容辞,只是刘琦初来长安,人微言轻,还要诸位多多指教。”

  钟繇摇头道:“刘令郎何须太谦,我等有救师之心,只恨有心无力而已。刘令郎年齿虽幼,但威名著于天下。只要令郎肯于救助家师,我等愿辅令郎成就一番事业。”

  我的心简直乐开了花。

  阳安公主府,简直是宗氏兼保蔡派的大本营啊,怪不得蔡琰让我来这里。这小妮子不简朴,我说她怎么总是体现的这么淡定,原来她外貌上不言不语,可黑暗利用着一切呢。

  虽然,这些人的势力,绝不能与王允或吕布等人反抗,甚至他们都没有果真站在他们面前的勇气,因为他们手中没有兵权,一千个书生站出来,也只是一千个死而已。但是当他们在长安城的力量成为了我的助力,那力量简直是不行估价的。

  今后,我在长安,就不再是孤身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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