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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令郎刘琦

第十五章 司马水镜

重生三国之令郎刘琦 司雨客 3270 2008-11-27 08:24:37

    重生三国之令郎刘琦

  第十五章司马水镜

  离开襄阳,一路向北。我四下寓目,南郡虽然大乱之后,在父亲的治理下,照旧徐徐恢复了生机,显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样子。来往的农人脸上都有了笑意,而当我的大旗路过时,路边的人会自觉的停下来让路,面上的神情不是畏惧而是好奇。

  “看,那就是咱们使君的令郎啊!听说除宗贼时,他可立了大功!”

  “是啊,他可是为民请命的张元节先生的门生呢,一定是文曲星下凡的。”

  “那是军司马文聘,他前几天帮我收稻子来着,还在我家喝了一碗水,那个碗我供起来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将军啊!”

  “令郎!令郎!”

  “文司马!文司马!”

  农人们自发的叫了起来。

  我浅笑向他们挥手致意,心中想到,得民心如此,我何须在意那袁术?

  正此时,身后尘头大起,却是蒯越和刘先纵马赶来。

  “令郎!且请留步!”他们叫道。

  不是才给我送完行么,怎么又追了来?我下马在路边期待,纷歧时,两人来到面前。蒯越下马施礼道:“令郎,使君大人让我给您送来此物。”

  打开锦盒看时,里面淡黄色光泽闪动,却是一方玉佩,那是我家祖传之玉,一向由族长保管。父亲居然将它送给我,其中含意,不言自明。

  不知怎么,我眼中便有泪。真没前程,让一个昔人感动了。

  蒯越又道:“使君大人派刘先与令郎同行,到时也好有个照应。”

  刘先拱手道:“刘先参见令郎。”

  我笑道还礼:“有劳始宗(刘先字始宗)了。”

  刘先道:“不敢。”

  蒯越将我请到一旁,悄声问道:“令郎,如何得知袁术的企图?”

  “什么?”

  “袁术将大批流民逐入南郡,眼下已过新野,向邓县而来。黄忠将军派快马来报,问此事如那边置,是否准允其入境?”

  邓县是南阳郡与南郡交汇之处,黄忠就镇守在那里。面对这样大的流民群,谁也没有经验。

  “我虽然想到可能会有流民涌入,却没想到袁术会这么狠,流民总数有几多?”这是最要害的问题,如果他弄一百万人来,吃也把我们吃死了。

  “怕不有三四十万。”

  三四十万么?约莫还吃得下。

  “放过来。都是人命,放他们过来,我们既得了名声,又有了人力。我南郡现在地广人稀,再多些人也养得起,只是眼下南郡基础太薄,粮食,虽然说我们才收获了粮食,但是明年可能要有战争,所以不能不提前计划,还要想措施从其它地方弄粮,拿盐换粮!江夏、汝南、包罗南阳,都要用盐。我们全取南郡,也就买通了往川中的门路,张方虽死,但他经营的井盐这条路线不能断,我们要独霸在手中,这笔收益不小。盐铁之利,不行胜数,可惜南阳为天下治铁中心,却还在袁术手中,让他赚得肥了。对了,那些流民要统一安置,看看有没有染病的,隔离开来,千万不要传疫,这是最最重要的。石灰窑快建起来,他们的住处,要用石灰消毒。找医生,找好医生,对了,华佗和张机两位先生在哪里?有没有他们的消息?他们不是哪里有疫病就往哪里跑么?--唉,要是那么着,他们照旧别来的好。总之,少饿死人,不传大疫,就是当前最大的一功。确定身体没有问题了,再抽调出来做工,以工代赈,筑城、修路、做工、务农、参军,都可以。只要熬过了今年,明年就好些了,唉,明年还要打仗。这个袁术,怎么这么不是工具!”怎么算怎么时间紧,真让我抓头。

  蒯越却在佩服的颔首:“越也是想到了这些,既然令郎也认为让他们过来比力好,那么越就也这样向主公建言了。但以此事看,袁术此人着实阴鸷,令郎此去,还要多加小心。”

  我点颔首。

  一路向北,果真看到数不清的流民,一个个衣衫褴褛,目光呆滞,瘦的皮包着骨头,拖儿带女,背包挑担,惨不忍睹。最让我感应恼恨的是,其中竟然有不少南阳口音的人--董卓再怎么祸殃雒阳,也不行能发生这种情况,这明白是袁术的手下借遣散流民之机,为了抢夺南阳的土地和工业,把南阳当地黎民也赶出来了!

  还听到不少这样的话:“到襄阳去,到刘使君(使君:对刺史或州牧的尊称)处告袁术去!太欺负人了!”

  唉,你们不知道,刘使君眼下也干不外袁术,把自己的儿子都送到袁术处当质子了。

  路口处,一个老人垂首坐在路边的木桩上,衣衫很旧,若有所思,似乎已经走不动了。我跳下马,走上前,把自己的斗蓬披在他的身上,又叫道:“来人,拿些干粮来!”文聘解下自己的干粮袋,连着一壶水,交到老人的手中。

  那老人一愣,抬头看看我们,突然间笑了,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哥怎么称谓。”

  小哥?我一笑,不想此时说着名字,否则岂不是有示恩之意。不外,文聘已经快言快语的答道:“这是刘使君的令郎刘琦。”

  老人颔首:“人皆言刘使君父子仁慈,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可惜,刘令郎救在下一人,却救不得这数十万流民。”

  我见他起到父亲,立即肃然而立,又听他出言不俗,观其相貌清雅,松形鹤骨,器宇特殊,双眼明亮,不似普通人,立即起了疑心。拱手施礼道:“适才小子冒昧,不敢请问老丈如何称谓。”

  “令郎客气了,山野匹夫司马徽是也。”

  “啊!您就是名闻天下的水镜先生!”我这下受惊之极,这位老人居然就是大贤司马徽。

  “不敢,漏名不足以污令郎之齿。”司马徽显然也没有想到我居然知道他,不外却面无自得之色,只是淡淡的,用手指指周围的流民:“不知令郎对这些人有何计划?”

  我便与他席地而坐,将自己的计划与他说了。

  他越听越奇,连连颔首,终于叹道:“令郎真乃人中之龙,必非池中物。他年云台阁上,必有令郎之名。”

  我摇头道:“先生过奖,刘琦的这些计划,都是想虽然而已,若要认真显出效果,不死人,不闹疫病,那还要各人群策群力,方能渡过这个难关。”

  “群策群力,说得好啊。得人心者得天下,袁术倒行逆施,蹂躏糟踏黎民,虽然眼下强大,覆亡不远。不出三年,南阳郡就会重回使君父子之手。”

  “借先生吉言吧。方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我父子有心除贼,无力回天。这次我为质子,去袁术处,不知先生可有什么教导我的么?”

  “袁术其人,目光短浅,心胸狭窄,任人为亲,不足为虑。令郎此去,他当以子侄之礼相待,令郎只小心不要惹了他的儿子和女儿也就是了。”

  “此话怎么讲?”

  “袁术有一子一女,儿子叫袁曜,十二岁,女儿叫袁晖,十岁。这两个孩子自幼娇惯,说一不二,就算是袁术手下的上将,惹了他们也是说关就关,说打就打,绝不客气。令郎若去,必与他们相见,到时相处得顺利也还而已,若相处欠好,只怕令郎难免受苦。”

  “原来如此,刘琦记下了。”我向他施礼,复道,“先生,眼下我父亲初入荆州,人手不足,又被袁术欺凌,数十万流民进入南郡,一个不测,只怕便生大乱,不知先生能否看在苍生面上,相助我父子一二。”

  这个司马徽是个奇士,又是个隐士,一生未曾为官,据史上纪录,刘表曾亲自到田间地头与他一起劳作,劝他出山为官,他也不愿,刘备频频相劝,他照旧不愿,到曹操逼他为官,他却病死了。我这样相劝,只怕他也是不愿。

  果真听司马徽道:“司马徽山野之人,性格疏狂,实无益于使君和令郎。”

  我黯然道:“既如此,是刘琦鲁莽了,告辞。来二十名士兵,护送先生和其家人前往襄阳,帮先生一家安置好了便回府中,不必随我去宛城了。”

  我转身离去,正要上马,却听司马徽道:“令郎赠袍之德,司马徽必有后报。令郎一路小心。”

  我心中不由一暖。

  复向北行,一日日过了向阳、新野、安众、穰县、涅阳,到了宛城。

  这就是我们荆州真正的治所。

  这就是我们荆州最大的都市。

  可惜他却在袁术的手中。

  我望着那城门叹息了片刻,然后将鞭子一挥,道:“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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